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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悠等人一离开,帝莘就设了个禁制,将第一元帅有心提拔,让其当御史,提防昙水仙子和第六元帅的用意,告诉了叶凌月。
“这么说来,你此番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当了个大官儿嘛。”
叶凌月调侃道。
帝莘的实力,别说是当御史,就算是元帅也是绰绰有余,尽管他嘴上未说,叶凌月也知,他肯留在军部,全都是为了他。
“再大的官,也是你的奴才。我才多久没见你,你就给我惹了一堆的烂桃花。方才若是我再迟了一步,你岂不是要让秦松占了便宜?”
帝莘睨了叶凌月一眼,眼底满满都是幽怨。
“他敢!他若是敢碰我,我保准让他下半辈子的‘性福’交代在这里了,我可是准备了鬼门十三针的暗针对付他。”
叶凌月没好气道。
鬼门十三针这种阵法,下手阴损歹毒,又是内伤,轻易看不出来,融合了鼎息之后,近身攻击,足以让秦松吃不了兜着走。
她哪里料得到,秦松会如此无耻,会趁人之危,以女骑兵营的命运相要挟。
她此番得罪了秦松,秦松还不知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她,女骑兵营的事也只能靠自己一力去承担了。
提到了鬼门十三针,叶凌月不由多看了一眼鸿蒙方仙。
鸿蒙方仙被叶凌月和帝莘联手,喂了满满一眼的狗粮,也有几分尴尬。
他也看得出,帝莘对叶凌月情深一片,自从见到了叶凌月后,帝莘的目光就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
曾几何时,玉手也是这般看他的。
只可惜,自己无用,让玉手经历了那么多磨难。
“凌月,你可有玉手毒尊的消息?”
鸿蒙方仙急急问道。
“玉手前辈已经离开了北境,似乎是奉了北境神尊的命令完成任务去了。她暂时还未联系我。”
叶凌月摇了摇头。
她也很期待,玉手毒尊和鸿蒙方仙再聚,两人也是苦命鸳鸯,分离了那么多年,才有再见的机会。
“说来也是奇怪,玉手毒尊也没有再联系我。”
帝莘也纳闷着,他和玉手毒尊因为叶凌月的缘故,一直有所联系。
玉手毒尊将奚九夜多一些举动,转告帝莘。
可自从帝莘去了十三神魔岛后,两人联系就间隔大了起来,帝莘返回第一军团后,将鸿蒙方仙已经回来的消息,秘密通知了玉手尊尊,本以为玉手毒尊会迫不及待,前来见鸿蒙方仙。
可帝莘一等再等,到了最后,连玉手毒尊的回信都没有收到。
玉手毒尊也是杳无音讯。
叶凌月还将鼎足冒充鸿蒙方仙,她设计揭穿鸿蒙子,须弥方仙和洛言方仙失和,须弥方仙被奚九夜击杀的事,也都告诉了鸿蒙方仙。
“善恶到头终有报,须弥方仙落了如此下场,也是情理之中。只可惜,我师姐到今日,一直执迷不悟。”
鸿蒙方仙听罢,感慨万千。
他被须弥方仙陷害,被关在神魔岛多年,所有的仇恨也都随着须弥之死,烟消云散了。
至于洛言方仙,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鸿蒙方仙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玉手毒尊。
神界的风风雨雨,已经让他心灰意冷了。
“须弥方仙,九洲鼎破碎之久,原本的鼎灵孕育出了新的乾鼎。我已经集齐了八块鼎片。只可惜,最后一块鼎足碎片被洛言方仙拿走了。这八块鼎片……”
叶凌月迟疑着,摊开了手。
手掌内,那一个黑魆魆的小鼎破手而出。
乾鼎乃是鸿蒙方仙之物,叶凌月将其占为己有,已经多年了,也得了无数的好处。
如今鼎的正主鸿蒙方仙回来了,叶凌月想着,也许她应该把鼎还给须弥方仙。
只是,乾鼎已经生出了鼎灵,它陪伴自己一路到了神界,经历了无数,到了分离的这一幕,叶凌月有种很不适应之感。
她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乾鼎给的。
“呜呜,主人,你不要小鼎了嘛?”
鼎灵似是意识到了叶凌月的用意,如婴孩一般,哭了起来。
鸿蒙方仙凝视着那口小鼎。
虽然和当初的九洲鼎很是相似,可这口鼎,再无熟悉之感。
这是一口子新的鼎,它是叶凌月耗费了无数的心血炼就的。
“凌月,把鼎收起来吧。九洲鼎也好,乾鼎也罢,都不是我之物。它也是我的师父传给我的。师父交代过,江山辈有人才出,每产生一个新的鼎灵,就意味着鼎会易主。我与此鼎的缘分,在当初九洲鼎破碎之时,就已经尽了。我是你的启蒙师父,可一直未能亲自传你任何东西。这口鼎,就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它的主人。”
鸿蒙方仙和声说道。
听鸿蒙方仙这么一说,鼎灵可高兴了,它嗖的一声,钻回了叶凌月的掌心,那样子生怕叶凌月将它再送人。
叶凌月心底一暖,冲着鸿蒙方仙盈盈一拜。
“多谢鸿蒙前辈。”
“好孩子,乾鼎在你手中,如鱼得水,我相信,你必定能够将其发扬光大。另外,作为过来人,我再提醒你一句。我可以将此鼎传给你,也就意味着,其他人可以从你手中将鼎夺走。鼎者,气运也,从今往后,你必定要像爱惜生命一样,爱惜你的鼎。鼎在,人在,鼎亡,人亦亡。”
鸿蒙方仙的神情严肃了些,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凌月必定不会忘记前辈的教诲。”
叶凌月五指收拢,手掌中,那一个鼎印微微跳动着,犹如她的心脏。
三人在营帐内逗留了足足数个时辰,直到午夜前后,鸿蒙方仙和帝莘才告辞离去了。
戈壁沙漠的星空,比起神界的其他地方,愈发明亮。
帝莘和须弥方仙离开之后,有一个身影,遥遥站在了营帐的一边。
那是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形如蝙蝠的宽大方仙袍,盖住了容貌。
黑暗之中,她的脸看的不甚清楚。
“鸿蒙,是你吗?”
那人嗫嚅着,声音犹如叹息一般,在了寂寥的只有虫鸣的夜晚,听着尤其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