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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男人如此盯着看遍全身,完全不在以濛的承受范围内。
更何况还是在林荫道上,还是在车里,羞窘的过分的人,浑身雪白的肌肤渐渐浮起清丽的桃.色。
美的太过动人!
吻,蜷缩的吻只留在她的唇上,已经被吻得快要窒息和没有力气的以濛,十分的无力。
雪白的羊绒毯平铺在车内的躺座椅上,被人脱得不着寸缕地蜷缩其上,女子的美好全全显露出来。
祁邵珩倒是真的言而有信,揽了她的腰际,没有动她分毫,他只是在看,眼眸沉郁,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眸色越来越深。
可,如此不着寸缕得被直勾勾地看着,当真比做点什么出来还让人羞赫的要命!
戏谑,挑.逗。
这让人难堪的恶劣趣味这男人倒是做的信手拈来,且恣意到极致。
以濛咬唇,别开头,她强制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眸,向来平静淡然,唯独在这样的事情上以濛羞赫的不能自持,更控制不了脸颊甚至全身都滚烫的烧的厉害。这样的煎熬,她最是承受不了的。没有任何隔阂的扣在她腰际处的修长指,指腹微凉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
不言不语,也不做任何事,恶劣到了极致的男人,就是在用这暧.昧和戏.谑的眼神在‘折磨’她。
呼吸灼热,一切看似平静却没有人可以真的镇静。虽然双腿并拢蜷缩,双臂环抱与胸.前在现在并不能起太大的作用,但是有所遮掩是女子的本.性使然,即便被脱了全身的衣服,也要守住自己身子上的两处禁地。
可,这男人本性恶劣的很,又怎么肯如她的意?
“阿濛,乖,把手松开,让你先生好好看看你。”
低哑的嗓音即便不去看他,此时他大致的神情以濛也可以想象的出来。
流.氓!
不松开,就是不松开,他的话最不应该听。
“阿濛,听话。”他唤她的同时,去亲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喘息,蜷缩的舐吻让以濛全身都软了,像是没了力气,环在胸前的手臂松开,被对方轻易的得逞。
忍不住的浑身战栗了一下,“祁邵珩!——”她开口叫他,却觉得嗓子哑地厉害。
“乖。”
他的一只手轻抚她的美背,另一只手却依旧在‘折腾’她。
被他的吻,和戏.谑让以濛在昏昏沉沉反应更加缓慢的人,在骤然扭头的瞬间看到了夜色中车上透亮的车.窗。
这里是车内,车子停在校外的林荫道上,即便是凌晨,可说不准会有人匆匆而过。如此在车里被这么折腾,以濛的内心着实无法承受。
受了惊吓,以濛瞬间大脑恢复清醒开始推拒他。
眼眸氤氲,双颊潮红,可残存的理智让她沙哑着嗓音脱口而出:“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吻着她,倾身压覆下来的时候,祁邵珩依旧明知故问。
她红着眼眶道,“不可以在这里。”
“在这里做什么?”
沉默了,怡然羞恼的人,彻底的不说话。
他的吻霸道至极,却在一边掠夺的同时,一边恶劣地问她。
“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在这里做什么?嗯?”“......”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脸上烧的厉害,以濛简直要气节。
可压覆在她身上的人可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言语上还在继续戏谑。
“乖,囡囡,只要你告诉你先生不可以做什么,我就不做好不好?”
以濛怡然愤懑,恼羞成怒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能有此举止,让祁邵珩直接笑了出来,暗哑着迷人的嗓音,他不依不饶,“乖囡,说了我就不做,好不好,好不好?”
“你......”
抑制不住的浑身战栗,瞪着他,以濛羞恼,他刚才明明已经......
“恩?”低沉的嗓音,佯装不明所以。
以濛红着眼眶,咬着他的肩膀,死死地咬着他。
“不言语,是默许,我的阿濛好乖。”
从不吝啬对他妻子的赞美和夸奖,只是这夸奖的同时隐约有低靡的笑意。
——这男人,恶劣到了骨子里!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松动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一边,视线氤氲,越来越迷离。
气息紊乱,焦灼,这样的情.欲几乎能将她焚烧殆尽。
以濛向来冷然的很,即便退却了外在的冰寒,整个人也永远有一种浅淡的疏离感,不易让人接近。可此时的她长发散乱,脸颊嫣红,像是晕染了迷人的胭脂。
冷胭脂,真绝色!
如此,眸光迷离地躺在他的身下,以濛如此地娇.媚动人,是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情万种。
这样的认知,让祁邵珩对他的妻.子更是疼.爱有加。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濛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难耐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于此同时也纵容自己一般地回应了祁邵珩。
觉察到以濛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祁邵珩。”她叫他的名,沙哑的嗓音还没说出口,已被修长的指覆在上面,他抱着她说“不用说,我已经完全都知道了......”
果然,他都知道了。以濛失神,却开始回应了他。
不言说,但是祁邵珩已经太过满足。像是这么久以来两个人生成的默契一般,不用过多的言语,对方的心思彼此全都知晓。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怡然相反,旖旎景.色一片。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
凌晨四点,几次翻云覆雨后,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以濛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祁邵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以濛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以濛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怡然被这人折腾的有些过分的厉害,以濛恢复清醒后,心底有些忿忿,本以为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会收敛一些,是她将他想的太好了,貌似如此车里让他更是想着办法的折腾她,让她如同脱了水的鱼一样,无法摆脱刚才他对自己的桎梏。
听着以濛的喘息,祁邵珩撩开以濛的长发,帮以濛将额头上的汗珠慢慢擦了下来。
汗香,一车室的香味让他很是迷恋。
绝对的’香’美人,每次芸雨后,祁邵珩身上总是沾染着他妻子的香味,就像是他妻子一直常伴他左右一样,让他内心安然安定的很。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祁邵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这么几日来,两人一直处于所谓的‘冷战’状态,祁邵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以濛了,因此今晚便有些控制不住。一连要了她三次。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以濛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33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祁邵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以濛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濛,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