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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
靳御拿开她的手绢：“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从她到这里，这个问题靳御已经问了很多遍了，可许念念一次都没有正面回答他。
许念念低下头：“没事。”
“还是不肯说吗？”
“嗯！”许念念倒也实诚：“你别问。”
这下靳御真的有些迷茫了。
捏住她下巴，靳御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真没事？”
“真没事。”
“那好，我们食堂吃饭去。”靳御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许念念睁大眼，这狗子，就不能多问几句吗？
“噗。”靳御被她单纯直白的眼神给逗笑了，伏在她肩上发抖。
他媳妇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说吧！再不说我真生气了。”帮她把头发别在耳边，靳御温柔的说道，完全没有要生气的征兆。
许念念看着他，到底压不住心中的憋屈，闷闷的问他：“如果有一天……”
“嗯，如果有一天。”靳御重复。
许念念：“……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想听。”靳御投降，要不是她一个开头持续了几分钟，他绝对不会重复。
许念念咳了咳，再次重复之前的开场白。
“如果有一天……”
这次靳御没敢再插话。
许念念认真的捧着他的脸：“如果有一天，你生命中出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你对她有跟别人不一样的感情，你会不会喜欢她，对她很好，甚至为了她去死？”
靳御心底发懵，这不是说她自己吗？
以为许念念这是在考验他，靳御果断点头：“会，我会爱她，只要她有难，我愿意为她牺牲，替她挡掉所有的灾难。”
“你……”许念念瞪眼，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想到季如画说的话，说靳御是为了救她才死掉的。
她的想法和靳御刚好背道而驰。
她想的是，如果季如画说的是真话，那么靳御能喜欢上她，说明她这个人至少是靳御的菜。
而且靳御能为了季如画去死，是不是因为他很爱季如画。
爱到愿意为对方牺牲的人，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靳御在季如画的前世里能对季如画动心，未必不能第二次动心。
想到季如画可能身上的每一个特点都刚好符合靳御的喜好，许念念抿着唇，心里更闷了。
靳御自认为自己回答的滴水不漏。
见许念念听完他的回答之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郁郁寡欢的模样，靳御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不开心？”
“你都要喜欢上别人了，还问我为什么不开心？”许念念眼泪“吧嗒”又掉下来。
靳御怔住：“爱上别人？”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说的是你，我亲媳妇儿许念念。”
靳御突然猜到许念念受到什么刺激了。
“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靳御问。
许念念摇头：“没有。”
这事儿怎么说？
靳御压根不相信，自顾自的分析：“还是个漂亮女人，她还喜欢我，对吗？”
许念念愣住，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
靳御叹了口气，他媳妇儿平时多精明的人，现在怎么还傻气吧咧的。
不过靳御就喜欢她傻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