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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的富士山,是曰本第一高山。位于曰本的静冈县和山梨县交界处。位于东京西南80公里的地方。主峰海拔3776米,它就是一座处于休眠的活火山。每年六七月份的时候,山上的冰雪都会融化,现在去,也算是时候吧。总比冬天的时候强很多,虽然冷一些,绝对还是人可以忍受的。
具体的自然环境不再详细的描述了,等到用的时候在详细的说。总之,我们就单独的被送到了富士山脚下。需要他们照顾吗?不需要,给我们准备了登山的装备,我们就开始上山了。我们连高树的人都没见,从始至终都是司机。我们知道,现在够那些曰本人忙的了。
那邪佛想玩什么?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那就是引爆富士山,让富士山在爆发一次。玩的大不大?人鬼神的力量是有限的,大自然的力量是无限的。说白了,就是要利用这富士山的风水。现在那些曰本人,估计早就忙的团团转了,也没有时间搭理我们。我们也知道,我们又不是主角,该怎么玩,这次全依仗那些曰本人了。
有绝招,就一定要出绝招了,不然……这富士山爆发一下,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现在要是在藏着掖着,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时间短,任务重,没时间陪我们玩也是情理之中的。说实在的,这次以富士山之行,站在我个人的立场是不愿意来的。这一次看似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就怕殃及池鱼啊。就算我们是观众,谁能保证两边打起来,我们不倒霉?
木有办法,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一探这曰本人的实力,我们必须来,再说了,曰本佬还把美女空姐给我送来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不过只要看到情况不对劲,撒腿跑是肯定的。这富士山爆发可不是好玩的,也没什么人情可将,爆发就爆发了,毫不犹豫的,没有余地的。
至于这邪佛为什么这个时候暴走,为什么直奔富士山,幕后黑手是谁?这个就要上去了才知道了,现在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了,不足以下定论。毕竟搞玄学的,也是一门严谨的科学,这高于现在西方科学的东西,更需要一些历史的事实去证实。得罪谁,别得罪中国人,谁也别想和中国人玩这些东西。这就是历史的教训,不是不报,时候不到。
虽然是中午,但是上山的人似乎十分的少。下山的好像特别多,我们也没多理会,更没时间去欣赏着一路的风景,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里就是一片火海了。我们的目标是十分的明确,就是第一高峰剑锋。一路上风景的确是不错,各种给力,美不胜收,只是现在我们三个每一个能再去好好的欣赏着风景。
想上去早些,恐怕错过了精彩的部分,又怕上去太早了,给人家当了炮灰。纠结矛盾之中我们就这么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上走去。我有种预感,你邪佛可能还没到,最少也在这富士山附近。离得不远,和我们的距离差距绝对在五公里之内。直觉,完全是直觉,如果这东西背后有人*纵,想玩出点大名堂,也只能来这里了,不然其他的地方我实在是想不出能把事情玩大的,毕竟曰本这弹丸小国实在太小,可利用的东西也太少了。
当我们一步一步上山的时候,突然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卦。属于六十四卦之中的一卦,上泽下风,名曰泽风大过。这是预感的一卦,算命师时常都会有这样的预感。也算是一种感知吧。这一卦,原文解释是:栋桡。利有攸往,亨。翻译成白话就是:屋粱压得弯曲了。有所往则有利,通泰。预示的象的意思是:泽灭木,大过。君子以读力不惧,遁世无闷。翻译成白话就是:本卦上卦为兑为泽,下卦为巽为木,上兑下巽,泽水淹没木舟,这是大过的卦象。君子观此卦象,以舟重则覆为戒,领悟到遭逢祸变,应守节不屈,稳居不仕,清静淡泊。
貌似看起来木有什么,但是的此卦者,身心不安,事不如意,却又强意而行,大有后悔之时,谨防官非及水险。特别是最后一句让我十分的纠结,官非和水险。这里木有什么官非吧?都是他们曰本人搞得,自己绝对不可能碰上什么官非。至于水险,就更加扯淡了,这里可是富士山,和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非要说是水险,难道是这富士山上的冰雪融化了?现在这天气,也就是这富士山爆发才能达到这个目的。
得这一卦,本来就是一个异卦。上兑下巽,兑为泽、为悦,巽为木、为顺,泽水淹舟,遂成大错。阴阳爻相反,阳大阴小,行动非常,有过度形象,内刚外柔。大过:表示犯了一个很大的过错,主大凶。诸事不顺,切忌此时作任何的决策。需努力找出问题之所在,尽快解决才能扭转劣势。总之就是四个字:极大过失。
这个过失,这个错误,这个灾难。肯定和水风有关系的,只是就目前来看,这里除了风有点大,吹不死人啊,最多就是身体比较虚的,在这里吹吹风回家会感冒,可是这和我不沾边啊。难道是那些曰本人或者那个邪佛。总之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安,特别的不爽。总之就是一句话,我的心乱了。
多吉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多少明白我脸色有些变化,就知道我心里开始有事了。就问道:“大哥,你想什么呢?”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咱们走吧,总之一切都要小心,一个不对劲,马上撤,绝对不要恋战,这里和别的地方还不一样。”孙玲玲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东西真的要引爆富士山?”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东西背后肯定有*控的人在,不然一块木头,就算成精了也不会去引爆富士山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上山走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时候,就看到了高树身边的那个翻译站在路边。他看到我们,一脸兴奋的开始向我们打招呼。我们迎了上去,才明白,这翻译原来就是在这里等我们的,特意来给我们带路。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不走大路了,而是走一条小路斜插着上山,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禁止前进的牌子。还拉了警戒线的。我们直接无视的穿过,没走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山洞。这小山洞口,十分的别致一个洞口。这个洞口,说是十分隐秘?其实也不然,只要细心的看,在一个小祠堂一样的建筑立面就是,只是用很多布挡住了,一个成年人要弯着腰才能进去。这个洞口,十分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
这并不是我们要关心的,我们关心的是里面到底有什么玩意。答案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要是好玩意,绝对不会在着富士山里面。具体是什么不知道,问这个翻译了,他也是一脸的迷茫。其实我们进了这个小山洞,那个翻译就不再跟着我们了。而是一个在门口的蒙面人给我们带路。
这个小山洞,也就是进来的地方比较狭小,越往里面走,越宽敞,走了几百米,原来只能一个人通过的地方,现在能并排过两辆汽车了。这里面,也不知道那里通的电线,反正两边都有路灯。把这个山洞照的亮晃晃的。真是感叹曰本佬的技术。我们大概走了五百米,全部是人工开凿的痕迹。这时候,我就听到有嗡嗡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吟唱。多吉小声的说道:“这是哥调子,是在念诵佛经。”
我这才恍然大悟,在这里念什么佛经?大概有走了二百米,我们转过一个弯,前面一个大山洞。这个山洞,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山洞了。整个就是空心的,而且这里也十分的炎热。比外面要高出七八度,还有一个淡淡的硫黄的味道。来到这里,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响起了那个泽风大过卦象。难道自己的感觉错了还是这个卦象错了,过失大凶,我承认,这个就是富士山内部,要是一个爆发,跑的机会都木有。
但是,这那里能和水风联系到一起吗?而这个时候,高树先生也向我们走来,我看到,这个山洞里面,大概有两百多个曰本和尚,在诵经,都是梵文,我一个都听不懂。只是那语调和其他地方的和尚一点差别都木有。而在那些和尚的对面不远的地方,就是我们的老朋友——邪佛。这二百多个和尚正在和邪佛斗法呢。
我心想:“这邪佛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啊,果然是跑到了这里。”现在这个邪佛的情况可不是很妙。这外围有这二百多和尚斗法,近身还被几十个武士一般的人物围着。这几十个武士一般的人物,可全部都是一身的“法器”护身,就是身上的铠甲都是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更牛*的是,在那二百多和尚坐的下面,是一道道散发着蓝光的法阵。
我想着,这个就是利用富士山的自然环境而修葺的法阵。但是…这个法阵怎么是蓝色的?这里可是火比较旺盛啊,应该是红色的才对啊。难道和那些和尚念的经有关系?这时候,高树已经走到了我身边。唧唧歪歪说了很多,看他的表情,我知道那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神态。孙玲玲给我翻译的也是大概如此,高树就说这邪佛是自投罗网什么什么的,语气大的吓人。
我则是紧锁眉头,心里一阵阵的大鼓。高树看着我这个神态,有些担心的问道:“秦先生,你觉得那里不对劲吗?”孙玲玲给我翻译完,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就是心理觉得十分奇怪罢了,到现在我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能尽快消灭这个东西,马上消灭了,千万不要留手,不然后患无穷啊。”
高树点了点头,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我说道:“如果出了什么差错,还希望秦先生能伸出援手。”我嘿嘿笑了笑,说道:“放心吧,既然来了,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忙的确是不感兴趣,只是考虑到要是真把这个富士山搞的爆发了,受苦受难的还是这周围的老百姓啊。
从我们一路上山的情况来看,这些曰本人对目前的形式太有把握了。那些和着邪佛交过手的曰本人,全部死了。我们和这邪佛交过手,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不要说有木有法器,就是有法器,想战胜这邪佛然后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一,这邪佛的怨气太重,绝对不是这些和尚念念经都能化解的,第二:也是最关键的,是有人想搞这些曰本人,在幕后下黑手,背后*纵,不然就这一块带着怨气的佛像?能跑到这富士山?还让人觉得这是自投罗网的自杀式的“交手”。
一傻还有一傻傻。最少我不相信这邪佛会傻到这个程度。不管是为了什么,就眼前这个形式来看,的却是十分的不乐观。最少我觉得这些曰本人绝对搞不定这邪佛。而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的那坐在地上诵经的二百多曰本和尚,同时吐口一口鲜血。出了震惊,就是壮观了。二百多人同时吐血啊。我倒是没什么震惊的,而以高树为代表的曰本人,却是被镇的愣住了。
多吉反应最快,把孙玲玲挡在身后,我对着孙玲玲说道:“快跑。”孙玲玲哦了一声,正想转身,可能是看到我们俩没动,把转了一半的身子又转了回来。不等她开口,多吉就说道:“大哥,看来麻烦真的来了。”而就在那二百多和尚没人喷出一口鲜血的刚落地。那地上本来淡蓝色的法阵突然变成了红色,好像是鲜血染红一样。
那法阵刚变成红色,那二百多坐在法阵之中的和尚,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心想:“这血不要钱啊。我勒个去?太狠了吧?”接着又是二百多人又是一口鲜血,有些体力不好的直接就晕倒了。勉强还清醒的估计也想马上晕倒过去,都是痛苦的在地上趴着,而又极个别的忍着痛苦,嘴角流着血还在继续的诵经。
那些围着邪佛的武士,这时候也不好过,已经有一大半背放到了。勉强支撑的几个也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而他们的领导高树已经有些傻了…….本来对他们有利的形式,几秒的时间,变成了对他们不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