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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或许我们以后还会合作，但是像现在这样的合作或许就不多了”。江海汀没回答张小鱼的话，反而这么说道。
“是，我知道，不过我怎么隐约觉得这么做好像不合法吧？”张小鱼问道。
江海汀闻言抿了一口咖啡，说道：“非但不合法，而且还违法，但是市场这么操作的都发了，一本正经在证券交易所分析来分析去的那些人都被割了韭菜了，你是想被割韭菜，还是想抓住机会发一笔？”
张小鱼摇摇头，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相信江海汀不会骗他，她们要是自己能出钱购买，也不会在这里和他磨了，她们一定是找遍了自己的朋友亲戚，但是都不合适，这种交易关系不能太近，不能一下子就被查出来，还得能保证把收益交给她们，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并不好找。
“我和李闻鹰一起谈过你，秦思雨也向我介绍过你的经历，的确是，从农村出来，混到现在不容易，但是从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来看，你依然是处于疲于奔命的状态，别说是财务自由了，连余钱也没多少吧？”江海汀问道。
“从我的精神状态能知道我有多少钱？江总还是个算命的吗？”张小鱼问道。
“我虽然不给人算命，但是我也学过这种事情，在香港培训的时候，看面相是必须学的一堂课，因为我们要从前来寻求投资的人脸上分析出他要钱干什么，是不是真的为了生产和发展，还是想套现离场，不然的话，我们早就赔死了”。江海汀说道。
“嗯，我倒是要好好听听江总给我上一课”。
“上课谈不上，就说对你的一点感悟吧，佛家说，相由心生，佛由心生，懂不懂这句话？”
“嗯，懂一点，不是很明白，江总还学佛”。张小鱼问道。
“学一点，但是我说的相由心生的心字，要换成薪水的薪字，我不是和你讲佛学，我和你讲的是钱的作用”。江海汀严肃的说道。
当江海汀严肃的对张小鱼说这些话的时候，张小鱼也严肃起来，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虽然有时候你听某个人讲话，恨不得一口痰吐在对方的脸上，但是你一定要忍着听完，因为不到对方说完，你可能不知道对方到底要讲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向着你说话还是在批你。
“你看看你现在，疲惫不堪，脸上的胡子是不是好久没刮了？”。
张小鱼点点头，没说话，继续听她讲下去。
“你脸上所呈现出来的样子，往往和金钱有关，一个人的贫穷或富有，最大的差别就在脸上，有句话说的很好，我觉得这话对男人和女人都是合适的，世间所有的美貌，闻起来都是金钱的味道，有钱的人，可以随心所欲的保养自己，没钱的人只能是为生计而忙碌奔波，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在为生计忙碌奔波？”江海汀说道。
张小鱼点点头，不得不说，有些人说的话，你咋一听起来非常想当时就给她一耳光，可是你仔细想一想，说的真是他.妈的对极了。
“说的没错，我就是在奔波，为人处理棘手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一个好的施舍”。张小鱼有些自嘲的说道。
江海汀点点头继续说道：“一个人的面相，不单单是指容貌，还包括精神状态，一个人一旦被生活压垮，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状态自然不好，我记得有个女演员，嫁入豪门，但是没想到丈夫欠下巨额债务，女演员不得不复出拍戏还债，那时候她真是一点都不在状态，可是后来还完了债务，那个自信的女人又回来了，还更加的有韵味了，这就是钱在作祟，不是吗？”
张小鱼已经被说服了，但是江海汀上课有瘾了，还在不停的说。
“……我知道，你肯定会说，谈钱是一种很俗的事，的确，谈钱很俗，但是不谈钱的生活更俗，就像是你，云海市的房子动辄也是几百万了吧，你买得起吗，买不起你就不能把父母接出来，对吧，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并不是我非要爱钱，而是没有钱，我拿什么保护我的亲情，支撑我的爱情，联络我的友情？所以，我只能是努力赚钱，如此而已”。江海汀说道。
“好吧，我服了”。张小鱼无奈的说道。
“不是服了，是你动心了，很多人努力一辈子都在等一个机会，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当时秦思雨不同意的时候，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江海汀问道。
“不知道，不会是因为我们有一腿吧？”张小鱼问道。
“你说的对了，虽然我知道这世上的男人有很多，或许也有比你厉害的，好的，但是那一晚的滋味的确是回味无穷，我总感觉自己欠你点啥，所以当谢雨晴和我，还有李闻鹰说起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可以从秦思雨那里借出来点钱，机会难得”。江海汀说道。
“其实你们最先不是打算让我借，而是想让我说服秦思雨出钱对吧，认定秦思雨会听我的？”张小鱼问道。
“谢雨晴不信，我信，我要是秦思雨，你要是能睡服我，我就听你的”。江海汀还把睡说的加重了语气。
张小鱼才不信这些鬼话呢，不过江海汀真是太能说了。
“所以呢，我就想着，一定要给你这个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让你有一个不受人控制的起点，以后呢，谈钱时皆是笑颜，扬眉时像个少年，这多好，我也算是满足自己的一点私欲吧”。江海汀说道。
“得了吧，要我去借钱就直说好了，没必要搞的像是布道一样，感觉你就像是拜金教教主，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不想去想，想的太明白了，活起来就很难受，还是不明不白的活着舒服一些”。张小鱼说道。
“你是舒服了，家里人舒服吗？”江海汀问道。
“唉，干嘛问的问题都滴着血呢？”张小鱼无奈的问道。
“那你看看周围，哪个人不是滴着血往前走？生存艰难，谁不是一步一个血脚印？”江海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