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30身体上难以磨灭的痛

叶清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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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诱婚缠绵,疼上娇妻,Part130身体上难以磨灭的痛

    Part130

    关奕瑶见她说的话已经激起了沈诗雨内心的愤怒,唇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然后也附议道:“你说的对,这对我们来说太不公平了。舒悫鹉琻凭什么让她这么得意。老天爷没时间收拾她,可是我们不能嫌着。”

    沈诗雨点了点头,深觉得关奕瑶说得对。此时,她已经把理解她的关奕瑶当作了最贴心知心的朋友一般,向她推心置腹。

    “她一个人让我们两个人难堪,我们就要让她更难堪。”关奕瑶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恶毒的笑容,阴谋正在她的心中酝酿,“所以我们要一起联手让这个可恶的女人生不如死。”

    “怎么让她生不如死?”沈诗雨觉得可没有那么容易让傅向晚难堪,上一次在谈家奶奶的生日会上她算计的那么精确,却还是因为一个数字而功亏一溃。

    关奕瑶向她勾手,让沈诗雨过去,她坐到了关奕瑶的身边,然后关奕瑶便将唇附到她的边把她的想法和计策说了一下,沈诗雨听得眼眸浮起了晶亮的光,连连点头。

    关奕瑶这一计可真是够毒。听得沈诗雨也有些佩服关奕瑶。

    沈诗诗雨虽然满意但经历了太多失败后还是很担忧地看着她:“会不会又不成功呢?”

    “我不相信我们两个人还斗不过她一个人。”关奕珍可是信心十足,“老天不可能每一次都幸运的站到她那一边,不是吗?或者你想看她顺利地嫁给七少,看着她幸福,而你却一直这样痛苦不堪吗?你也该让她尝尝你受过的苦。”

    沈诗雨也放下心来,只在有关奕瑶在她就不用怕了。只要能让傅向晚得到应该有的处罚,尝到痛苦那么再难她也会迎难而上。

    “来,祝我们一切顺利,而她却只能下地狱。”关奕瑶端起了咖啡杯。

    “祝她痛不欲生!”沈诗雨与达成共识的关奕瑶一起举起咖啡杯微笑着碰杯。

    这事更证明了为爱而疯的女人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是极其可怕的,也是最毒的蛇蝎美人。就为了爱恨两个字,他们掀起残忍的风浪。

    而她们也像是被急的狗,开始咬人了。

    两人聊了很多,很有共同语言一样,而沈诗雨的手机响了,是郑开打来的:“诗雨,我下班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在市中心的星巴克咖啡店里。”沈诗雨如实回答了。

    “我离那里不远,你坐两分钟就到门口等我,上车就走。”郑开嘱咐着她。

    “好。”沈诗雨点头,挂了电话看向关奕瑶,“我朋友来接我了。”

    “朋友?”关奕瑶微微扬起眉梢,“是对你有‘好感’的朋友吧?这么体贴。”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沈诗雨再一次强调着。

    关奕瑶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明了的点头:“那乔泽轩呢?听说他已经被警局扣留了。你的孩子真是被他给弄掉的吗?”

    一提到这件事情沈诗雨就有些难受,眼睛也浮起了泪雾:“他……并不是故意的。”

    沈诗雨放在膝上的双手收拢着,指尖泛着温凉,颤抖着,那个婚礼,那个下雨的夜里全是属于她忘记不了的恶梦。就算她闭上眼睛也挥不去的疼痛。每日每夜都缠紧了她的呼吸,让她难受不堪。

    “诗雨,你还看着乔泽轩是不是?”关奕瑶能感觉到她对乔泽轩的感情,在婚礼被弃,失去孩子后还要维护着乔泽轩,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可见沈诗雨对乔泽轩是认真的,是用心的,也是爱恨交加的。

    沈诗雨没有开口多说,只是垂下羽睫,睫尖脆弱地颤动了两下。

    “诗雨……别多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关奕瑶看着受伤的沈诗雨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多想想以后的新生活。”

    “嗯。”沈诗雨点头,然后道,“我先走了。”

    “有空多联系。”关奕瑶笑道。

    沈诗雨起身,与关奕瑶挥手告别。

    “诗雨,别忘了你的衣服。”关奕瑶见她手中空空。

    “我记性都变差了。”沈诗雨有些抱歉,毕竟这是关奕瑶送给她的见面礼,若是忘了就太不好了。

    然后她拿起衣袋便离开了,走到外面,刚好郑开来了。她便上了车,随后出来的关奕瑶没有看清楚郑开的样子,只是大概看出是个男人。

    郑开认真的开着车:“今天买了些什么好东西。”

    “一件白色的裙子,不过是奕瑶送的。”沈诗雨实话实说。

    “奕瑶?关奕瑶?关市长的千金?”郑开作眼角余光看她,追问着,“你和她是好朋友?”

    “我们今天一见如故,算是好朋友了。”沈诗雨一手支着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能多认识些朋友是好事。你看我让你没事多出来走走,这不是收获吗。”郑开鼓励着她,“以后呢,没事就多出来,就能多交些朋友。”

    “好。”沈诗雨点头。

    郑开看着前方,吞了吞喉咙,小心观察着她的表情:“诗雨同,有一件事情是关于乔泽轩的,你要听吗?”

    “乔泽轩”三个字扯动了沈诗雨的神经,在她的心里,乔泽轩还是有抹不去的位置。这让郑开也看到了,也像沈诗雨在他的心里抹不去。他滋生出一股淡淡的愁苦。

    “关于他的什么事情?”她的目光依然看着车窗外,脸上淡淡的表情仿佛不在意,但内心里已经纠结在了一起。

    “过两天他就要判刑了,诗雨,你想他坐牢吗?”郑开试探着开口,也是怕沈诗雨会生气。

    “我不想说这个问题。”沈诗雨拒绝了,怱尔,她看向了他,“你希望吗?”

    “他是我表哥,我们从小感情也好,我不想他坐牢,但他让你受伤,让你难过,我又很矛盾,觉得他该受点惩罚。”郑开的语气里带着叹息,“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沈诗雨却湿润了眼眶,她并不想乔泽轩坐牢,可母亲是不会同意撤诉的,况且一切证据都交了上去。她该怎么做才好。

    “他并不是故意的伤我至流产的。”沈诗雨深吸一口气,“是我拉着他不放手,他为了挣脱我才不小心踢到我的。”

    郑开却沉默了,两人再也没有说话,便开回了星华苑。

    他送沈诗雨上楼,便要告辞。杨文丽已经做好了晚餐,看到郑开后热情地邀请他:“郑开,留下来吃晚餐吧。”

    “不了,我回家吃,我妈还等着我。”郑开见沈诗雨没有开口,也不好留下。

    “诗雨,你让郑开留下吃饭啊,他帮我们这么多,吃顿饭以示小小的感谢。”杨文丽用手轻推了一下沈诗雨。

    “妈,郑开的母亲还等着他,我们还是不要耽误他回家吃饭了,让他母亲等可不好。”沈诗雨此时满脑子都是乔泽轩要判刑的消息,混乱得很。而且郑开在他们的这件事情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暂时不想看到他。

    “你这孩子真是的。”杨文丽陪笑着。

    “伯母,我下次再尝你的手艺,我先走了。”郑开不再打扰,再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沈诗雨便离开了。

    沈诗雨转身离开,杨文丽关上门道:“你看你对郑开表现这么冷淡,万一他生气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你也不想想我们现在是借住在人家的屋檐下,事事都要低一分头。”

    “妈,我累了,先休息一下。”沈诗雨便往卧室而去,回应杨文丽的是关门的声音。

    杨文丽看着紧闭的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后来,在沈诗雨本人的证词之下,乔泽轩的故意伤人罪名没有成立,主观上乔泽轩并不是要伤害沈诗雨,而是不小心地,所以是过失致人伤人的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六个月,罚款一万元。而乔泽轩服从了判决,当时并没有让律师提出缓期执行。

    这让沈诗雨很惊讶,他竟然没有提出缓期执行。她看着乔泽轩,而他却没有再看她一眼,很配合警务人员离开。沈诗雨张了张口,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一样说不出来,眼角却急急地流下了泪水。

    杨文丽见状,是恨铁不成刚:“诗雨,他害得你如此下场你怎么能替他作证?”

    “妈,泽轩他本就不是想把我踢到流产,是我自己弯腰,他才不小心踢到我的。”沈诗雨的目光追随着乔泽轩。

    “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杨文丽气得不轻。

    “阿姨,诗雨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你别再说她了。她心里也不好受。”郑开劝慰着杨文丽。

    沈诗雨则转身离开,没有走多远,就被来人给堵在了那里,迎面就是一个耳光:“你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竟然把我的儿子害到这个地步!沈诗雨,你能有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宋芳菲说过不管乔泽轩,可那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听到乔泽轩出事,也不顾一切的来了。却没想到儿子会被判刑。

    “你凭什么说我儿子,是你儿子犯贱,要伤害我女儿,他能有今天也是他的报应。”杨文丽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两个母亲吵的不可开交,若不是郑开和沈诗雨各拉一人,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局面。

    而乔泽轩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自然会得到监狱里格外的照顾。其实,这牢是乔泽轩自己自愿去坐的。因为六个月的有期徒刑,加上他显赫的身份,完全可以申请到缓期执行,根本不用呆在牢房里。乔泽轩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幽静的地方来好好想想这时时间发生的事情,给自己放下假而已。

    乔泽轩被通知有人要见他的时候,他非常的惊讶,他想不到除了自己的母亲还会有谁会来看他。直到看到来人是傅向晚时,他更是惊讶了,甚至说是激动。

    他怎么也猜不到傅向晚会来,这让他感觉像是一个梦,很美好,却不真实。

    “你怎么会来?”乔泽轩与傅向晚对坐着,目光静静地在她的有个流转。

    “我觉得应该来看一下你。”傅向晚也回视着他,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落魄。

    “看到我这样,你开心吗?”他的声音透出一分苦涩的沙哑。

    傅向晚浅勾着唇,扬着一个淡淡的笑:“你为什么不申请缓期执行,你明明可以。”

    “申请缓期执行又有什么意思呢?”乔泽轩抿着唇,然后目光放远,看了一下四周,“其实这里挺好的,至少很安静,可以让我静静地想很多事情。那些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的事情,我都可以冷静的想一次。”

    很多事情,包括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前前后后的三年多时间。他从来没有好好地想过,现在终于有时间了,想了很多。可是得到却只有一个答案,他好像真是错过了她,他感到后悔了。

    “后悔”这两个字,他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承认自己后悔了。他乔泽轩每次做的事情从来没有让自己后悔过,就算曾经和沈诗雨那段情也没有过,可是现在面对傅向晚,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很多事,对她的误解也很深。他是愧疚的,是悔恨的。

    傅向晚看着他,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看他一次。

    “你是该找个地方好好清静一下,这些年你都太累了。”傅向晚自然指的是他对于乔氏集团的重视和工作的拼命,“你没有好好地给自己放一次假,这一次就当是休假好了。”

    “晚晚……”乔泽轩声音一哽,还是傅向晚了解他,“以前我总觉得乔氏集团是我这一生最在乎的东西,现在看来我真是弄错了方向。才让自己有了今天。”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目标,这并没有什么错。”傅向晚咬了一下唇,才道,“我要和希越结婚了。”

    “我知道,你们结婚的消息现在已经是满城风雨了,我不想知道都难。”乔泽轩心中一阵顿痛。

    傅向晚也没有再多说:“我该走了。”

    “好。”乔泽轩也没有拘留,“我不能送你了。”

    傅向晚并不介意的摇头,然后起身离开,而乔泽轩却感觉到她的背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模糊。

    傅向晚随后去了美洲花园,看到了慕心嫣正在给谈铭韬读杂志之类的。她看到傅向晚便起身:“晚晚,你来了?”

    “这是给你送来的伴娘礼服。”傅向晚把礼盒放到好,走到了床边,“四哥还是没有动静吗?”

    慕心嫣也看着谈铭韬:“我相信他会醒来的,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心儿,真是辛苦你了。”傅向晚很是心疼慕心嫣,这要有多大的耐心和毅力。

    “能和四少生活在一起,我觉得挺好的。”从慕心嫣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悲苦之色,眼睛晶亮如星辰。

    在傅向晚婚礼前一晚上,慕心嫣一直陪着谈铭韬,睡在了沙发上。她期待着四少的苏醒,她不想错过。可是当天亮时,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慕心嫣回房换上了浅紫色的伴娘礼服,再一次来到了谈铭韬的床前。

    “四少,今天是七少和晚晚的婚礼,我准备去参加了,我不能陪你了。因为我今天是晚晚的伴郎,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慕心嫣在他的床前轻轻地转身,“我会替你带他们的喜糖回来,等我。”

    来接慕心嫣的是关奕唯,虽然他从没有说出口过,但谈希越知道他对慕心嫣的这份心思,便指定他来接人。

    慕心嫣下来后,看到关奕唯靠着车身,身姿笔挺,双腿交叠而站,而穿着浅紫色轻礼服的她让他眼前为之一亮:“心嫣,今天的你很漂亮。”

    “是吗?四少也这么觉得。”慕心嫣的心情挺好的。

    关奕唯一听,眼睛放光,立即站直:“四哥他醒了?”

    “没有。”慕心嫣回头,看着别墅二楼的属于谈铭韬卧室的落在窗,窗帘轻轻地拂动,“我知道他心里在对我这么说。”

    今天的阳光很好,慕心嫣的笑也很明媚。

    “四哥不能参加老七和晚晚的婚礼,真是让人遗憾。”关奕唯也觉得特别的失望。

    “他的心里会感受到的。”慕心嫣相信他的心是有感觉的。

    关奕唯也点头同意,替她开了门,两人上车,便驶离了美洲花园,而慕心嫣的目光却一直盯着那个落地窗,久久不能能移开。

    关奕唯将她送到了傅向晚的新岸小区,然后才离开。

    傅向晚和谈希越的婚礼定在了三月三日,取其吉利的数字意为三生三世。

    而为他们量身打造的婚礼全由本市最贵最好的生生世世婚庆公司一手承办的海边婚礼。

    而傅家的父母提前来到了本市,按照中国的婚嫁习俗,傅向晚要在娘家等待新郎来迎接到婚礼现场。

    所以她会在新岸小区的家里化妆、换装等一系列的准备工作。

    一早婚庆公司的店员就来到了新岸小区化妆,还有身为好友兼伴娘的慕心嫣、席佳榆、许婕儿也赶来化妆。他们的婚礼采用三个伴郎和伴娘的模式。

    而伴郎则由关奕唯、楚韵飞、彭书培组成。

    傅向晚坐在梳妆镜前,一头如绸青丝柔顺地垂落在优美的背脊上。

    杜秀鹃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拿起了桃木梳,一手抚着她的青丝,用梳子在上面梳过:“一梳夫妻恩爱,二梳早生贵子,三梳白头到老。”

    “妈……”她透过镜中看着母亲对自己的不舍笑,有水气就浮了上来。

    “今天你结婚,不能哭,别把妆给哭花了,而且会不吉利的。”杜秀鹃拍拍她的手背,“化妆师来补一下吧。我去看看其它的准备怎么样了。”

    然后她就退离开了,化妆师上前替岳然补了一下妆:“傅小姐,现在替你盘发了。”

    她将岳然的柔软发丝尽数盘起,用发夹固定,额前的发往后梳起来,微微优雅的隆起,露出宽阔的前额再替她戴上了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额饰,穿着从法国特订的纯抹胸式婚纱,层层而落,上面还点缀着美丽的碎钻,高雅动人。她就像是真正的公主,白晳的肌肤如雪晶莹,浓密的睫毛像是两处含羞草的叶子轻轻地瞌着眼眸,樱花般美丽的唇瓣柔软而丰润。美丽不可方物,纯粹而通透。

    而另一边的谈希越也做好了准备,却迎娶他最美丽的新娘。

    经过这深情等待和漫漫追妻路后,谈希越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最幸福的一天。他终于可以牵起傅向晚的手,走进神圣的婚礼殿堂,在神和亲友的见证下结为夫妻。

    宽大明亮的试衣镜前出现了一个俊挺伟岸的男子--谈希越。他面如冠玉,浓眉星目,薄唇似勾,却透着淡淡温柔。铅黑色的眼瞳仿佛深幽的大海,温暖而广阔,却在温和的潭底暗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锐芒,身着一袭纯白无瑕结婚礼服,天生自成的矜贵气质,让人折服。

    他对着明镜正了正衣领处的领结,微笑在他的性感的薄唇边荡漾,丰神俊朗不过如此。眸底洋溢着喜悦的色彩,薄唇边扬起了让人心魂荡漾的微笑,带着无限温和的暖意,还有隽永绵长的幸福。

    “新郎倌,你再不快点,新娘子可要等急了,小心新娘子不嫁给你了……”

    一众亲友推门而入,对着谈希越讪笑道。

    “她在等我,只等我。”谈希越内心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激情澎湃,这每一步都更加在向她靠近,向幸福进发。

    晚晚,我来娶你了!倾我一生,诺你一世幸福!

    迎新的队伍全是清一色的黑色奔驰,一行浩浩荡荡地开往了新岸小区。

    “迎新的队伍来了。”席佳榆通知她们做好准备,“来把头纱给盖上。”

    谈希越一身白色衬衣,乳白色的领结和礼服,英姿焕发。他拿着的美丽的新娘捧花来到门前,后面跟着伴郞关奕唯、楚韵飞、彭书培和迎新的亲友,对上了门口拦截的伴娘慕心嫣,席佳榆,许婕儿,还有一堆亲朋好友。

    “七少,这样进去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总要给点爱的宣言吧。”席佳榆挡在最前面,逼迫着谈希越。

    “这些肉麻的话留给老七洞房花烛时对晚晚说,你听着干嘛?又不是新娘,也不嫌害臊?”梁韵飞第一个替谈希越解围。

    “梁韵飞,请你别抢主角的戏,今天的你没有发言权,给我滚一边儿去。”席佳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除非你想当新郎,那么你可以随便发言。记住,你只是个伴郎。”

    蓝傲瞪着这个一脸得意的女人,高傲加不屑的别开了头:“我是伴郎要滚一边儿去,那你也只是伴郎是不是该和我一起滚一边儿去。”

    说罢,长臂一伸,他就把席佳榆给从门口拽开了,大手固定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你给我放开手。”

    “别动。”梁韵飞勾着唇,威胁着她,“再动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席佳榆恼恨地瞪着他,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姐夫,这诚意必须得让我们大家都见证,我们才能放心地把岳姐姐交给你。”许婕儿也站在了席佳榆这一边。

    “七少,你不会怕吧?”慕心嫣抬手抚唇浅然一笑。

    谈希越俊美的脸上扬着浅笑,眸光脉脉含情:“晚晚,嫁给我,让我叫你一辈子的老婆,你叫我一辈子的老公。我要你做我世界里唯一的女王,我爱你,在一起。”

    这真是与众不同的表白,没有那些赤果果的爱意,但却更诚挚地表达了谈希越的心情。

    无论是怎样简单的话,但听在傅向晚的耳朵里便是感动万分,原来“老公老婆”这样最温馨的称呼才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话。

    “好。”她轻轻浅浅的噪音散开,像是温柔的春风。

    众人鼓掌欢迎,谈希越就要拿着捧花迎上去。

    “七少,别急,红包还没有给我们呢。”席佳榆虽然人动不了,但手还是可以伸出去讨要,“总要贿赂一下我们吧。”

    “这自然不会少。”谈希越给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

    彭书培从西装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随手一势,念道:“天女散花了。”

    众人蜂拥而抢,只为沾一沾这喜气,涂个高兴。

    趁机谈希越成功突围来到傅向晚身边,单膝跪下,诚挚地用双手把捧花送上:“晚晚,嫁给我。”

    “我愿意。”她明眸染笑,接过捧花,是她喜欢的纯白色的茶花做成,还有配有那种五瓣的白色小花是什么,“希越,这是什么花?”她没有见过。

    “这是橙花。”他解释着,温言软语,眉眼带笑,“橙花是苦橙的白色花瓣,原产于法国南部、摩洛哥、埃及、意大利。在西方它是象征富贵的花朵。几个世纪以来西方的新娘都在使用这种有特殊意义的花朵。它的特殊意义在于橘树是唯一的一种在同一时间既有花朵又有果实的植物,这是丰盈的象征。用这样的花朵来做新人的捧花,会令新人们今后的生活充满丰盈和美好的事物。”

    这是谈希越听一个朋友说过的,他结婚时也是用这个作为捧花,他们一直相爱着。所以这次要求把橙花加在了捧花里。

    橙花的味道细致甜蜜如橘子香,却不若橘子般的轻浮单纯,而是有更深沉复杂的甘味内涵其中,是一种闻了会让人感到幸福的味道。

    “谢谢。”傅向晚微微倾身吻上了他的眉角。

    关奕唯送上来一双水晶高跟鞋,谈希越接过来,执起傅向晚然细白的玉足,替她轻轻套上鞋子。

    然后他起身把坐在靠椅里的她拦腰抱起,一路往下,后面跟着三对伴郎与伴娘。

    十二辆婚车除了花车是塞拉宾利房车外,其余全是黑色的奔驰。

    车队一路前往结婚的地点,在到达本市的海边时,谈希越将傅向晚抱了下来,她不禁问他:“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神秘一笑,然后延着阶梯下去,那里有一艘白色的船,布置得很浪漫梦幻,花船架着顶,用浅紫色的丝绸和带着绿叶的白色玫瑰花和橙花装扮,清新素雅,十分漂亮。有两位驾驶员也是着着统一的黑色西服,戴着白色的手套。

    他们一行8人一起坐上了花船,随波而去,荡漾在了碧蓝的海水里,迎着海风,清新怡人,吹起她们的青丝与裙角。

    花般缓缓而下,沿途风光无限。

    海水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海面平静,偶尔微风一过,吹起了细细的涟漪,层层叠叠,秋后的艳阳照在海面上,金光灿烂的水面显得温柔敦厚。天空一片如洗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飘浮在上面。

    这么美的大海让人沉醉。

    “天啊,好漂亮!”席佳榆比傅向晚还兴奋,“晚晚,七少真是用心良苦啊,我都要感动地落泪了。”

    “晚晚,我从来不知道七少哥会有这么浪漫的细胞。”慕心嫣对他是刮目相看。

    许婕儿却是脸的羡慕:“傅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样一场浪漫的婚礼。”

    傅向晚浅笑不语,抬眸看着谈希越,与他紧紧地相依偎在一起,深吸着海风,感受着他一点一滴的用心。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入海时,他们的船到达了结婚的地点,远远看去,海面上的亭子被浅紫色的雪纺纱和白色的玫瑰花和橙花装饰,轻纱迎风招展,像是仙女的水袖,亭子的长廊从海面搭建而起,一直延伸与建在沙滩上的婚礼台相接,上面摆着今天的酒席,一共一百零一桌,意为百里挑一。

    这里是本市最著名的海滨酒店,建在美丽的大海边与沙滩上,四处栽种着常青的绿色植物。

    花船在亭子边靠岸,等待在亭子里的是傅向晚的父亲傅志刚,身边站着西装笔挺的傅向阳,以及当花童的谈玫玫和亲戚的一个小男孩。

    悠扬动听的“梦中的婚礼”响起,在这蓝天大海边飘荡。

    身后的夕阳沉入海平面,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七彩的颜色随着起伏的波浪变深幻莫测,晚来的海风温柔抚面,清新而又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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