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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的配合让许正等人采到她女儿头发之后,当即兵分两路。
老姚和老潘戴着头发和许正给通缉犯做的模拟画像回市局,然后对此人展开全面排查。
许正和闻人沐月以及老李立即赶往下一个地址,博罗县华景江山小区,苏艾玲的定位显示在这里。
同时,她老公的地位在鹏城。
从市区赶到目的地需要一个小时左右,许正坐在车后没有再继续研究案情,反而是闭上眼睛一秒入睡。
听着许正轻微的鼾声,闻人沐月看着他露出一丝柔情,果然有能力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带给人信心。
“老李,你说咱们九处是不是应该引进一些侦探专家,有时候执行任务,地方刑侦工作搞半天,也没侦查出来真相。
远不如许正这种神探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给人信心。”
老李笑道:“哈哈...你自己都说了,小许可是神探,咱们部门看着高大上,可是晋升难度更窄,既然他有刑侦和追逃方面的天赋。
我看他还是在其他部门发挥更大的作用吧。”
闻人沐月其实明白这一点,她是喜欢与许正共事,但也很希望他前程远大,在想到案子至今没有白淑芸和张福荣的线索,她心里叹息:
“希望这次任务能顺利完成吧。”
一个小时后,车子赶到目的地,许正醒过来,立即问道:“老姚那边查的怎么样?”
闻人沐月拿出手机,告诉许正锁定一位A级通缉犯,“卢文图,男,40岁,中平省新香市人。
16年前参与诈骗犯被部委列为A级通缉犯,至今没抓捕归案。
是栗蓝蓝的血缘上的亲生父亲。
虽然你画出他现在的长相,但天眼系统锁定不了他的位置,包括他如今使用的身份证和银行卡手机卡等物也没调查到。”
对此许正没感到意外,白淑芸团伙既然想培养死士,那么必然不会让他们过多的暴露在外界,更别提让他们使用各自身份下的手机。
“专案组那边也没查到张福荣的位置吧?”许正又问道。
闻人沐月没好气的说道:“你睡迷糊了吧,要是能查到,咱们还有必要跑来跑去寻找线索吗?”
“我刚才做个美梦,可惜梦想未成真,得,先干活吧。”许正下车看了看四周,发现到达华景江山小区东门,“这儿辖区派出所民警呢?”
说曹操,曹操到,许正话音刚落,两辆警车便开了过来,双方眼神一对,便知道对方便是各自要找的人。
闻人沐月出面和对方进行简单介绍和交流,然后由辖区派出所民警出面,一路顺利进入小区,并且直接到达苏艾玲的家门口。
只是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直没有人回应。
闻人沐月不担心里面有人敢跳窗逃走,苏艾玲家住19楼,只要人在里面,想跑是跑不了的,“我给里面人打电话试试。“
随着电话打通,这次门终于开了,苏艾玲一身睡衣,头发稍微凌乱,脖子和胸口位置微微发红,眼眸含水。
她装作镇定,紧了紧睡衣,看到两位身穿警服的民警,“你们是...警察?有什么事吗?”
作为过来人,许正当然知道她这种状态是什么情况,任由两位派出所民警先上前亮明来意,“苏艾玲是吧?我们是光明派出所民警。
这三位是部委专案组侦查员,有一起刑事案子需要你配合他们调查。”
“有逮捕令吗?”苏艾玲一听部委专案组,立即惊慌起来,突然又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我是博罗县文旅副处级干部。
按照程序,你们调查我应该由纪检或者检察院反贪局等部门...”
闻人沐月懒得听她在这说什么程序,上前一步,沉声道:“我们是部委联合专案组,有权越过你刚才说的那些单位和你口里所谓的程序。
如果你再干扰我们办案,那么请你现在立即和我们一起回市局一趟。”
没想到一听这话,苏艾玲眼神中闪过喜意,刚才的惊慌失措瞬间镇定下来,“好,那我跟你去,现在就去,我好好配合你们。
看看你们能不能调查出来我违法乱纪的事情。”
看着苏艾玲说话间已经在门口换上鞋子,正提着包准备穿着睡衣便和他们一起去市局接受调查,闻人沐月有点发愣。
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顺着她的话提出现在便出发。
许正忙拦下来,“苏女士先不忙走,我们过来是有些事情必须立即询问你,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想在你家里做询问。
放心,有些隐私的事情,我们会酌情替你保密。”
“不方便,咱们还是去市局吧,我有时间。”苏艾玲摇头,执意往外走。
许正拿出来自己的证件,冷着脸,严肃说道:“苏女士你是体制内人,知道部委专案组的级别,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按照我们的程序来更合适。
你说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苏艾玲明白,对方就是想在她家里问话,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那请进吧。”
许正率先走进去,走出玄关,迎面便是一个大客厅,她这处房子是五室两厅,将近二百平,装修也很上档次。
看软装以及客厅的一些小摆件和沙发上的抱枕都能看得出来,苏艾玲是一个讲究生活品味的女人。
和栗蓝蓝一样,在得知许正一行人的来意,苏艾玲脸色也是瞬间苍白起来,只是接下来她眼神带着惊恐,时不时的看向主卧。
“小许,主卧会不会是...”老李察觉到她的异样,走到许正身边,小声问道。
许正早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目前他们的任务是先查白淑芸藏起来的9个A级通缉犯,顺着线索查到苏艾玲这里。
现在这个女人眼神总往主卧瞟,还是惊慌害怕的神色,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主卧里是否藏有A级通缉犯。
“带枪了吧?咱们去查一下。”
一听许正这话,老李兴奋起来,难道这儿真藏有一个A级通缉犯?
他直接从腰间掏出手枪,拉上保险,然后双手握枪,走在许正前面,便想朝着主卧走去。
苏艾玲身子一软,便又强迫自己奋力站起来,阻拦在老李面前,“你们干什么?没有我同意你们不能搜查我屋子,没有搜查令不行!”
许正厉声喝问,“你是想让我们把你当作A级通缉犯的同伙抓起来吗?”
“这...”苏艾玲犹豫起来,她不知道该不该拦下来,没等她赌,主卧的门突然自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男人。
许正看其神色略微惊慌,但还算镇定,只是尴尬居多,他心里一暗,这人肯定不是A级通缉犯。
于此同时,一直站在客厅一角当作摆设的两位辖区派出所民警,在看到来人之后,瞬间转过身面对着墙壁。
好像墙上那幅风景画极其吸引人。
中年人对许正和老李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发苦,自己这再不出来便成A级通缉犯了,要是真因为此被带到市局,那么他还有什么前途。
反正现在他已经出来了,还不如坦率的承认自己身份,率先朝着许正伸出手,“两位同志你们好,我是苏艾玲同事,我...”
许正没有与他握手,一听是同事便隐约猜到他的身份,先打断了他的话,“这位先生,我们现在正在办理一件刑事案件。
如果你没有参与违法乱纪的事情,还请你先行离开。”
中年男人没想到许正会这么上道,他竟然感觉不真实,本以为自己身份会被人识破,没想到这些部委同志连说都不让说。
他没敢再说一句话,低着头疾步走了出去。
至于苏艾玲,他全程没有看过一眼。
苏艾玲脸色复杂的看向玄关,没想到自己自以为的最大靠山,竟然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她此时心乱如麻。
许正却没有时间等她恢复心情,“苏女士,请你继续说。”
“啊!”苏艾玲半天才回过神了,这种与顶头上司偷情的事情被人抓个现行,她虽然习惯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但不知为何,此时却觉得尴尬至极。
不过再尴尬,再窘迫,都不如保住自己来的更为实在。
瞬间,不愧是副处级干部,苏艾玲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权衡利弊,再次询问道:“如果我配合你们,你们真不会把我做的事情,告诉有关部门?”
许正点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不会管你那些破事,也不会把你的口供转给相关部门的,当然,如果你有违法乱纪的事情。
我们建议你及时向有关部门自首或者提供相关证据。”
苏艾玲颔首,接着她十分配合闻人沐月的询问,只是她也并不知道与她长期作伴的那个A级通缉犯如今在何处。
不得已许正又故技重施,在苏艾玲的口述下,给那个A级通缉犯做了模拟画像,完了之后他问道:“这个人你怎么称呼他的?
你有没有留下任何可能携带他DNA的东西?”
苏艾玲闻言便纠结起来,许正意识到她肯定有,追问道:“请你老实配合我们,这样的话,我们的话才能起效。”
“唉,你们等一会,我去取过来。”
闻人沐月却跟着站起来,“走吧,咱们一块去。”
苏艾玲苦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一脸不情愿的带着闻人沐月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只见闻人沐月一脸古怪的走回来,右手食指和拇指小心捏着一个笔记本,仿佛非常嫌弃的样子。
“砰!”
她把笔记本扔到桌子上,走到许正身边小声说道:“这人是个集邮癖,她收集每一个与她上床男人的体毛。
其中便包括那个A级通缉犯的。”
许正震惊的眼皮都跳了跳,这个笔记本看着可不薄,他强忍着不适翻开一页,只见笔记本上写满文字,其中一页还有男人的素描。
好个苏艾玲,她竟然有写特殊日记的爱好,而且过程很详细,文笔很细腻,许正看的很有感觉...
“干嘛呢,还看!”
闻人沐月可不给许正面子,见他还看上瘾了,直接一把合上笔记本,对苏艾玲说道:“请你把那个通缉犯的东西还有记录你与他交流过程的所有日记。
这些东西我们带回去有用。
请你放心,我们会全程对你进行保密的。”
“谢谢。”事到如今,苏艾玲已经不准备藏着掖着,她想戴罪立功,她找到那位A级通缉犯的毛发,又亲手撕下来几张日记。
“这根毛发便是那人的,他叫什么我不知道,他让我喊他老田。
还有这些日记都是记载我与他在一起的一些...一些琐事吧,请你们看完之后销毁可以吗?”
许正点头,“这个自然,你这些事情只是帮助我们了解这个老田,我们不会进行保留的。”
“谢谢你们!”苏艾玲又重复说道:“其实我自己只是欲望比较强烈,而这个老田正好与我十分契合,在他身上,我很快乐。
我们最近一次见面,大概是在三天前,是在西边的森林公园。
停车坐爱枫林晚,呵!
他说他要出国,很可能不再回来,便想与我多温存,那天我们就在车上呆了一下午。
现在想来,真是...呵呵!”
女人到底是感情生物,苏艾玲竟然还会在意一位情人的话,可见她与老田日久生情了,闻人沐月见此突发奇想,“如果让你联系那个老田。
他会来见你吗?”
“对不起警察同志。”苏艾玲摇头,“我昨天便打过老田电话,他的手机关机了,我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对了,我记得他好像之前说过,他出国前要去某个地方集训几天。
也许你们能在他集训的地方找到他。”
这是个重点,许正连忙记下,“他有说过在哪里集训吗?”
苏艾玲摇头,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突然回想起来,“前天我们做了五六次,其中一次完事后,他抱着我感叹没有和我一起出过海。
还说他这次去海边要给我寄回来一颗大珍珠。
我问他去哪里,他只是说南边。
我们惠城市说南边,一般都是指平海镇那边,因为那儿你们看地图便知道,真是最南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