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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先生微微挑眉,小家伙机敏度还挺高。
“你一个人回家太不安全,还是乔叔叔送你回去吧,这个可不许推辞了,毕竟你和乔治是朋友不是吗?”乔先生不容置喙的说道。
徐可可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乔治显得很开心,从小他就不怎么和父亲在一起,所以交流也比较少,现在有了可可,一路上总算也不怎么寂寞。
汽车开到别墅门口,恰好另一辆车也在旁边停下了,乔先生勾起了唇角。
两个小家伙率先下了车,徐承骁走了过来,徐可可开心的喊了徐承骁一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徐承骁也看到了他们,这是乔先生从车上走了下来,徐承骁从两个孩子身边走过,伸出自己的手,笑道:“有劳乔先生跑这一趟了,你看这两个孩子一时半会也不愿意分手了,不如进去坐坐暖暖身体?”
乔先生点了点头,恰好他也有一些问题想和徐承骁谈谈。
坐在客厅,咖啡的香气充斥着每一处空气,乔先生笑道:“我在美国的时候倒是很喜欢喝咖啡,觉得这种东西很是醇香浓厚,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
徐承骁轻笑了一声,道:“那看来徐先生是喜欢原味的咖啡了,我最中意的还是西印度群岛的蓝山咖啡,味道比较柔润顺口,像摩卡和特宁那个味道实在是太重,我每次喝调制就要花比较长的时间。”
“就这一点来说,我们还是相同的,我当时为了研究这个咖啡,还特地飞到了西印度群岛去看咖啡的种植,说起来也是年轻的时候无所事事而已。”乔先生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点了点头,再轻轻放下。
徐承骁敲了敲桌面,随即躺到沙发上,笑道:“乔先生太谦虚了,我看的出来,乔先生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动用自己的信息都查不到的人怎么会是一般人,所以徐承骁对乔先生一直存了一分警惕,尽量避免和他的接触,但是这一次,乔先生很明显就是冲他而来。
乔先生笑了笑,也躺了下来,缓缓道:“徐先生不了解我,我可是很了解徐先生的,我听人说起过,乔先生的公司似乎是有一个财务漏洞啊。”
他调查自己!
徐承骁敲响了警钟,随即不愠不火的说道:“别人说的不过是一些道听途说的传言,我自己运营的公司我自己心里有数,乔先生还是不用费心了。”
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些什么?
“其实我倒觉得,一个公司就像是一个制作工具,制作出来的东西创造利益,可是如果能量不足以维系这个工具,还是换个人重新给它注入能量比较好,徐先生以为呢?”乔先生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徐承骁骤然明白了过来,乔先生的意思是要他转让公司,徐家这个公司,是祖祖辈辈的基业,于他而言,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公司没落。
“乔先生说的很对,但是我想还是不用了。”徐承骁站起来,冲着楼上喊道:“可可,天色不早了,让乔治和乔先生先回去吧!”
小家伙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下来,应该是在整理房间,徐承骁淡淡说道:“我和乔先生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相信乔先生肯定不是一个用卑劣手段的人,希望乔先生自持身份,不要做出一些掉价的事情比较好。”
“那是自然。”两人相对而立,而后乔先生起步离开
。
这个徐承骁。实在是太不给自己脸面,也好,既然你做的这么决绝,那么后面居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这样想着,乔先生踩下了油门,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而另一边,冯梵梵正在花店里面挑选鲜花,店员小姐亲切的问道:“小姐您好,是准备送给谁吗?如果是长辈,可以挑选代表健康的康乃馨,搭配满天星和最新上新的绣球花。”
“我是打算送给朋友的,你们店里有鸢尾花或者风信子吗?”依稀记得季夏是喜欢这种蓝蓝紫紫的鲜花。
店员小姐拿出一个大本子,打开其中一页,问道:“您看一看这个套餐,我觉得这个可能比较适合你,这种是以风信子为主色调,附淡紫色的俄罗斯雏菊,整体颜色还是比较淡雅的。”
冯梵梵点了点头,道:“行,就按照这个样式给我做一个吧!”
花很快就包好了,冯梵梵付了钱,直接往医院走去。
走进病房的时候,季夏还在闭着眼睛休息,当冯梵梵转身去把花插起来在转身的时候,季夏醒了。
看到她醒了,冯梵梵堆起笑容,道:“季夏你醒了?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感觉好一点了吗?”
季夏勾起一边唇角,嘲讽道:“不要假惺惺了,我变成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心里很快意,我告诉你,那些事情我没有做过,冯梵梵,我季夏对不起谁都好,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但是,之前的事情。”冯梵梵有些犹疑,那些事情全部指向季夏,冯梵梵也是不得不怀疑。
季夏眼中泛起泪花,颤抖的说道:“你怀疑我,冯梵梵你怀疑我!谁怀疑我都可以,你冯梵梵不可以!我都这样了你还怀疑了,冯梵梵,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愿?”
说着季夏就坐了起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直接朝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你疯了!”冯梵梵劈手去夺,将水果刀抢了过来,远远的扔在了垃圾桶里。
季夏失魂落魄般说道:“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我得了这种病,反正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尽早结束生命,我可不想我死的时候你怀疑我做了这个做了那个,那我真是死了也不甘心!”
“我……”冯梵梵想安慰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冯梵梵这个人的性格是,如果信任那就深信不疑,如果怀疑,那这份疑惑也会一直如影随形,季夏深谙此道,所以她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唤醒冯梵梵对她的愧疚和信任。
冯梵梵叹了一口气,道:“我之前是对你有所怀疑,但是你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早就劝自己放下了,你也不要多想了。总之,季夏,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对你置之不理的。”
“谁要你这样的朋友!”季夏的眼睛红红的,冲着冯梵梵吼道:“我和你认识这么久,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那麻烦你还是不要管我,我高攀不起,我季夏要的是和我一起共患难的朋友,要的是美国和我在一起的一无所有的冯梵梵!”
说着季夏就跳下床,准备往外面跑,冯梵梵把她按了回去,吼道:“别闹了!”
季夏躺在床上,苦笑道:“我没有闹,冯梵梵,我只是心痛,我的心已经痛的没有办法呼吸了,我最好的朋友不信任我,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情?”
“好了,季夏,算我说错了,行不行?”冯梵梵摇了摇她,似乎想借这样的方式让她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