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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翀隳并没有去修炼,也只是稍微看了看剩下的两本法技,之后就坐在原地苦思冥想了。
前方万丈极寒,后方无路可退,两难!
“那股极寒有没有可以破解的方法呢?”翀隳独自疑问道。
翀隳邹着眉头思索道:“如果我能成为那股极寒的一部分是不是就不会被极寒针对?”
“我是能量圣体,五种最基本能量的亲人。而世间的一切都是由五种最基本的能量所形成,那么也就是说明,我与那股极寒可以称之为近亲。”翀隳看着窟外的极寒道。
“那怎么让极寒认可我呢?”翀隳苦恼道。
……
“嗯…极寒不就相当于水法则吗?只不过是水法则的分支。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在极寒之中领悟水法则,来达到与极寒相匹配的地步。”翀隳脑子灵光一闪道。
思索罢翀隳就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都处于空灵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对于极寒之心执着也消失了,渐渐翀隳的精神力融入了冰窟中的寒气之中。
外界的气温估计都有零下100多度了,只有到达能冻住玄价圆满的修士才可被称之为极寒。
不过翀隳例外,毕竟血魔之体小成和能量圣体可不能视而不见。
人之所以会感觉到冷,是因为外界的气温比自己身体的体温低。如果翀隳能使自己的体温达到与外界的气温一样,就不会感觉到寒冷,也就不会被冻住了。
不过想要达到与外界气温一样的程度,难!难!难!不是说不可以,只不过非常难,因为就算是在走冰之大道的大能,也不能将他们自己的体温与外界的气温达到同样的地步。
基本都是抵抗外界的寒冷,毕竟凡人的体温低到24到26度时就会死亡。
而修士也不例外,只不过比凡人能多撑几度而已,在体温不断降低的情况下,身体的各个器官都会受到影响。除非你连自己身体的器官都修炼的很强很强。
不过很少有人会去修炼内脏,基本都是肉体,只要是没有很少有修炼内脏的功夫。不过翀隳倒是可以试一试,毕竟翀隳修炼的可不是肉体,而是血液!
翀隳的精神力已经融入了寒气之中感悟去了,冰之法则不同于翀隳感悟天地间最基本能量法则,冰之法则对于翀隳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当然冰之法则就是水之法则,只不过没有水的纯净而已。
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这句话正是说明了冰要比水冷,但不管怎么说冰都是水。
水翀隳的理解为万物之根本,水是轻柔的,没有金的锋利,也没有土的厚实,但却是最重要的一个。
寒…翀隳并不了解寒,只知道寒是非常冷的意思。
寒其实就是一种能吸热的东西,所以你可以认为寒是在吸收你身体的热量,所以寒会把你的体温给吸收,直到与它自己相仿为止。
寒气不停的渗入翀隳的身体之中,翀隳的体温也在随着这些寒气在改变。翀隳都强制使自己的血液流动速度变慢了,就是为了让那些寒气侵入自己体内的时间更长一些。
滋滋~
翀隳的体表由于血液流动的时间不够长,变成了一会结冰一会融化的景象,这就导致翀隳的身上都是水。
“不行这里的寒气太弱了,根本就感悟不出什么。”翀隳的内心中始终记得一句话:只有在自己的极限中,才能加速成长。
翀隳二话不说直接来到了洞窟旁边,极寒时不时的吹在自己脸上,翀隳根本就不敢让血液的流速变慢,如果变慢一点点翀隳可能就会身亡,因为翀隳修炼的是血液,而并非肉体。而肉体的强大也是因为血液而起来的。
翀隳的左手在伸出去的一瞬间就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翀隳强忍着疼痛让自己达到空灵的状态,全力感悟左手上的极寒。
随着翀隳的感悟越来越深,自己的体温也在不经意间不停的下降,逐渐变为了凡人所能承受的最低体温——26度。
水之法则也在不停的向上增长,不过翀隳的冰之法技和极寒法则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增长。
翀隳的左手都被冰包裹了,就算是这样翀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极寒在向下渗透到自己的血液之中,使人痛苦无比。
没过一会翀隳的左手就已经开始撑不住了,翀隳的血肉都被冻得硬邦邦的了。眼看极寒就要向翀隳的身体进发了,翀隳猛得抽回自己的左手。
左手顿时燃烧起来了熊熊烈火,翀隳连忙用血气加持着,手上的冰块才渐渐的消失了,不过还有一小部分的极寒留在翀隳的左手内。
翀隳看着自己被冻得不成样子的左手道:“这极寒也太霸道了,竟然想侵蚀我的身体!”
在左手被翀隳治疗好了之后,翀隳又将右手伸了出去。
极寒瞬间不留情面的侵入翀隳的右手,就像是一个个虫子一样,吞噬着翀隳的右手,一点点的吞噬一点点的侵入。
而他们的母体“极寒之心”翀隳却很难得到,可以说是得不到,因为翀隳没有这么长的时间来获得极寒之心,毕竟翀隳就只剩下了七八年的时间了,还有能量洗礼这个巨坎呢。
“啊~!操!这怎么变得这么冷了?”翀隳看着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右手,心中带着震惊,右手上面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整个右手都充满了极寒。
在翀隳的右手伸出去一会后,一阵强大的极寒就吹了过去,直接把翀隳的手给冻残了。不留丝毫余地。
翀隳连忙把冰化掉,在自己的右手上涂抹了很多疗伤药品。
又借助血气与能量这才将他自己手上残留的极寒去掉。
“啧~真难。”翀隳无奈的看着窟外不断吹过的极寒。
砰!
翀隳一拳锤在了冰墙上,虽然什么都没有留下,但却很是解气。
“呼!”
翀隳双手从胸口慢慢落下,心中的燥意也随着消失不见。
“呼~呼!”
“难又有何妨,这一路难道我还在乎这种困难吗?”翀隳自我反问道。
“这条命就是我自己的,我有什么顾虑呢?父母估计都以为我早就死了,而许沁更是下落不明,我又有和妨!”
“大不了——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