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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下,三皇子等人原以为可以顺利接管西北军,可谁想到皇帝还继续让苏国公担任左将军,他们坐不住了吧,你已经派人保护苏国公了?”颜以筠听罢,挑了挑眉,了然道。
“当然,去袭击他们的人顺便就在暗中接管了保护苏国公的事宜,这倒没有必要担心,他是十三皇子在军中的唯一有力支撑,自然不能轻易放弃,虽然让他失势一时,却不能一直如此。”夜慕笙知道是楚泽耐不住性子动了手,可到底没有证据,只能在暗中保护。
“这样也好,他失去大将军的位子,等到三皇子的亲信穆方真正能够接收西北军,他也就不会遭到什么暗杀,而且,苏国公这些年来军功太过,让皇帝忌惮不已,此番就当做示弱,全了皇帝一个要惩戒他的心思。
况且,有之前你做的那些偷袭等事,就算皇帝真想追究苏国公的罪责,也会在心里存了个疑惑,他本就是多疑之人,越是查不出证据越会让他把目光定在贵妃和三皇子那边。
毕竟满朝文武,除了他们也没有真的跟苏国公有什么过节或者利益冲突的。而现在,他们再出手才是最不明智的选择,一旦让人抓住活口,之前的事情就都会一股脑的按在他们身上,真是有口说不清。
这种时候,明明低调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偏偏要彻底斩草除根,不得不说,三皇子这阴狠的魄力是用错了地方。
不过,就让他们自认为一切尽在掌握吧,人往往只有在高处才会被那些耀眼的权力蒙蔽住双眼。看不清前面的万丈悬崖。”
颜以筠冷声笑着开口,可是心里却依旧不能安稳,楚泽若无有过人的心智和超乎寻常的耐力,也不会在三年之前被剪出几乎全部朝中势力的情况下明哲保身,韬光隐晦了这些年,终于才重新开始冒头。
而贵妃也不会稳坐后果第一人不倒,哪怕是皇帝极其厌烦了她母家的势力。想要动手清除的时候都没有动摇她的位子。只这一点便不是简单的人物手腕可以做的。
“十三皇子明处的势力最近也被清除了大半,除去苏国公之外,也没有几个能用的人。六部之内仅剩的几个侍郎,楚泽都没有放过,这一次,他当真是下了狠心不留任何隐患。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只剩十三皇子一个。身边再无什么势力环绕。”
夜慕笙跟着点头,补充了一句,最近的形势确实不好,虽然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可到底还是惊叹于楚泽动作快速,狠辣不留情面,估计是三年前他的手段太过柔和。才导致自己辛苦培养的势力和外祖家的门生尽数被清除殆尽,这一次便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不是还有你吗?白楼可是足以撼动整个江湖的所在。有你在暗中支持,那些不足挂齿的小官有什么用?而且,退一步说,就算最后三皇子赢了,十三皇子和他哪个才能最终站上神坛,也还未知呢!对吧?”
颜以筠挑眉看向面前的男子,这些年过去,他依旧如此美的超凡脱俗,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那绝世容貌仿佛不该存于人间,颜以筠从未问过他的父母是何人,却曾经在心里暗暗好奇该是怎么样的基因才能生下这样的孩子,而且,论手段论本领,夜慕笙的才学眼光也不输任何人,可是偏偏只听他提起过师傅一人。
若是夜慕笙知道自己的身世竟引起了颜以筠仅剩的可怜的好奇心,必然十分开怀,起码他还有神秘之处足以令她驻足审视思考一番,可惜他未懂读心术,只低头看着她眸子里光芒乍现,然后归于沉寂。
“这算是你对我格外的信心?”笑意一闪而逝,开口便是追问的架势,夜慕笙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
“算不上,只是确认我的衣食保障。”垂眸,不再与他的视线相交,只盯着屋内逐渐暗淡的光线低声否定“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吧?十三皇子身边无人,能够依仗的唯有白楼,日后他登基,论功行赏,第一位自然就是白楼,受难之时的不离不弃,是最难得的情义。”
“既然选择要走这条路,就得为自己争得最大的利益,难道事成之后,我会愿意跟别人分享胜利的赏赐?既然要做,就要做独一无二的!此时此刻,朝中众人对十三皇子避之唯恐不及,都认为他势力尽除,再无翻身可能,而楚泽又一次借助贵妃母家的力量成为整个宁国最炙手可热的皇子,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夜慕笙屡屡为她破例,哪怕是平时说话,对着她也不自觉的话就多了起来,不似往常的冰冷神色。
“权谋之争,本该如此,这世上本就没有人应该对另一个人无偿付出,任何的付出都应该带来相应的收益,无可厚非。不过,十三皇子又岂是善男信女,怎么可能轻易受你的摆布,你还是不要过分了才好,我虽见过这位皇子,可到底也没有接触,更连话都没有说过,可终究是皇子,必然不会为人所制,再说,他那边可还有一位七皇子呢。”
“楚沄?他是受了十三皇子的恩惠,在他和楚泽之间自然是偏向他的,可现在,谁不知明哲保身,楚沄自己都没有将自己完全保全,还谈何帮助十三皇子,不过是有心无力。”
夜慕笙听罢不以为然,眼见外面的天色渐晚,不着痕迹的向外面某处打了个手势,口中却对着颜以筠道“今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同你商量,就在你这里用饭,你没有异议吧。”
“随便,我一向不喜欢油腻的东西,这里的饭菜可都简略的很,你若觉得无妨就好。”颜以筠无可无不可的回答,既不厌烦也不欣喜,淡淡的样子让人直觉得气闷,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有时恨不能跟她打一架才好,可她根本不给机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