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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烨就放心了。
除了在“杀张烨”这件事上，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能让占有欲极强的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可以看得出她为张烨让步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你得答应我，在我的真身降临之时，补偿我！”
张烨一愣，点点头：“好。”
说着，张烨微微松了口气，然后苦笑道：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龙祖转生……关于龙祖的记忆我还没有恢复。”
“小白，能跟我说说吗？”
“嗯，和我差不多，你给予龙祖创造法则，教会她创造生命，也让她认清自我，所以她就喜欢上了你。”
“因为她喜欢你，所以我不喜欢她，然后我就把她放逐了。”
“要不是考虑到你，不然当时我会直接杀了她。”
说话间，杀意凝然，但她的神色却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在简单不过的小事。
“你放逐了她？”张烨忍不住问道：“那她怎么还转生了？”
“当初那一战，她想要帮你，可是回不了神界，后来你赴死了，她也跟着自我献祭了。”小白努了努嘴说道。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烨问道。
小白摇了摇头：“细致的真相只有我的真身才知道，分身的记忆同样是残缺的。”
“不过……”说到这，小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张烨的脸庞：“我们还有三年的相处时间。”
“最多三年，至暗到来。”
“到时候……换我来保护你了。”
“我不是神王，我也没有那么强的力量，或许到时候我连转生都做不到，所以……三年内，我一定要诞下你的子嗣，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了。”
张烨一愕，忍不住看向零音。
“零音她不一样，她是我偷偷用你的本源之力结合我的力量以及创造法则，创造出来的孩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孕育。”
小白在零音脸上亲吻一口，说道：“不过我依旧把她当成是我们的孩子。”
“所以……为了你们，我愿意那么做。”
“不！”张烨说道：“三年后的至暗交给我。”
“我说过我不能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然而小白
却摇摇头：“烨，巅峰时期的你也只能暂时击退它，现在……更不可能了。”
“烨，我爱你，我能为你做一切，但到时候我能做的……”
“就是给你多争取一些时间。”
“如果你想对抗至暗，就先变强吧，至少……要变得比我还强哦，不然我可不会听你的。”
“零音和血儿留在我这吧，我可以为她们提升力量。”
“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毕竟我现在是黑皇。”
送至城门口，小白忽然抱住了张烨的脸庞，在他唇上重重一吻。
“真舍不得你走，可惜我只是个分身，不过很快我的真身就可以解封了，到时候你可得准备好了。”小白说道。
张烨点点头：“我会的。”
“对了，我想问问你，”忽然，小白说道：
“想要解开我的真身封印需要很多灵魂，这样意味着我会杀死很多生命。”
“一千万，两千万，又或者是十亿，百亿……总之，我会杀很多人。”
小白看着张烨的眼睛，问道：“你会怪我吗？”
闻言，红莲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杀那么多人会遭受神罚的吧？
太可怕了……
同时，红莲看向张烨，忍不住好奇。
张烨会怎么回答呢？
风轻轻地吹过，黑暗之力缓缓飘动着。
张烨微微一笑：“我会陪你一起杀。”
红莲捂住了小嘴，而小白也露出了笑容。
她抱住张烨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庞，一脸的幸福：“我真的，真的，真的，太爱你了……”
……
离开了暗黑城堡，红莲的内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竟然是龙祖的转生，而张烨更是神王的转生，传说中的黑魔教教主竟然是邪神的分身，而且还和张烨有着极深的关系。
这一切让红莲感觉太不真实了。
而最后，小白的那个问题和张烨的回答给她带来的冲击是最大的。
“阿烨……”红莲牵住张烨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几分。
“阿烨，刚刚……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会那么做吗？”红莲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我会。”张烨点点头。
“为什么？杀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红莲有些不解，因为她从来不会对那些弱小而无辜的人类出手。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这么做。”张烨看向红莲，轻轻搂住她，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天使和恶魔，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可是有一天，村民们都说女孩是灾星，给村子带去了无数劫难，害死了好多人。”
“天使为了更多人的性命，选择放弃女孩。”
“但是当他打算去到村庄内找到女孩并杀死她的时候，你猜怎么了？”张烨笑问道。
“女孩逃走了？”红莲天真地回答道。
张烨摇摇头，眼中红芒闪烁。
“恶魔已经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杀光了。”
闻言，红莲一愣，然后浮现出了思索。
“阿莲，你知道天使和恶魔的区别在哪里吗？”
“天使为了大义，选择牺牲女孩，而恶魔为了女孩，选择与所有人为敌。”红莲说道。
“没错，”张烨点点头：“所以，天使对爱，是理性的，公正的，而恶魔的爱……。”
“是自私的，是不顾一切的。”
“为了女孩，他可以毁灭所有人。”
“而我……当天使太久了，所以这一世，我选择自私一回。”
说到这，张烨轻轻扶正红莲头顶的王冠，说道：
“阿莲，小白可以为我做一切，我也可以为她，为你，为你们，付出一切。”
“为了你们，不论是杀千百亿人也好，还是与世界为敌也罢，我都愿意那么做。”
“阿烨……”红莲眼眶微红，心中温暖无比。
她能够感觉到，张烨是认真的，他对她的爱更是毫无保留的。
“好了，回去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岳父岳母大人。”张烨呵呵一笑：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是神祗，不知道会有多惊喜。”
“是惊吓吧。”红莲笑道。
随后张烨打开空间之门，回到了天顶学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