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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玥像是入定了一边,连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袁嬷嬷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公孙玥阴沉的脸,再次小心翼翼地喊道:“娘娘……”
袁嬷嬷一脸叫了好几声,公孙玥才眨了眨眼,看向袁嬷嬷,她脸上冰寒阴沉的表情、怨毒的眼神,让袁嬷嬷后背一寒,慌忙低下头,结结巴巴道:“娘……娘娘,我们……回去吧。”
“让人抬着周嬷嬷,回去。”公孙玥阴森森吩咐。说完,就上了一旁的銮驾。
“是。”袁嬷嬷战战兢兢应了一声,待公孙玥上了銮驾之后,挥吩咐两个小太监去找东西抬周嬷嬷离开。
公孙玥回去后发了多少脾气,摔了多少东西,咒骂了刀多久,这些暂且不表。
御凌宫。
刀等人刚刚回去,夏侯老太爷就迎了出来,一开口就问:“麒儿,没事吧?”
“放心吧,祖父,没事了。”刀笑着安慰夏侯老太爷。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已经先一步获得小太监的通报,但是,夏侯老太爷还是得到刀的亲口承认才能放下心来。
刀吩咐人扶着李元回房去休息,然后自己扶着夏侯老太爷往屋里走。云净初三人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待小宫女上了茶点后,刀挥手叫他们下去,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人。
夏侯老太爷便让刀将前因后果讲给他听,虽然夏侯家安排在宫里的小太监先前有给他讲,但是,那小太监离得远,讲得非常笼统,只告诉他太后和皇上也去了,大皇子没事。
刀便将事情的经过说给老爷子听。
夏侯老太爷听得表情一点点变得凝重,“麒儿啊,你以后在宫里小心一点,你当着皇后的面杖弊了她的奶娘,以后皇后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你下什么绊子。外公在宫外,也没法时时刻刻在一旁帮你。”
“放心吧,外公。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刀微笑着安慰自己的外公。
“外公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只是,公孙玥不简单,不然,当年你母后也不会被她……”说到这里,夏侯老太爷的表情一黯,没有再说下去,屋里也安静了下来。
良久,夏侯老太爷整了整有点哀伤的表情,用非常振奋的语气和表情再次开口:“不过,那周嬷嬷惨死,也是大快人心的事,当年,她没少帮着皇后出主意陷害你的母后。后来,你母后出事,你被送到公孙玥身边,外公也是后来听说的,那周嬷嬷得了皇后的命令,给你的乳母喂慢性毒药,没多久,你就病得奄奄一息。外公发现那么一回事后,才下定决心让你母后带着你离开的,不然,你就真的向他们先前对外宣布的那样,夭折了。”
老太爷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痛苦,哀伤,爽快,兼而有之。
“……嗯。”刀点头。
其实,即使夏侯老太爷不说,这些事,刀也有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知道的不具体而已。即使没有查到,也可以猜到一些,作为公孙玥的第一心腹,周嬷嬷怎么可能不参与公孙玥陷害他母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