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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几日时间,彻底忙起来的顾瑶再记不起避火图一事。
蔡东富带着大儿子没日没夜的做膏脂,他的二儿子和小儿子则是按照她的要求将做好的膏脂分装到小盒子里。
膏脂铺子是她从嫁妆中挑拣出的一处,就在府城最繁华的街道上。
铺子为上下三层,她前后去了看了几次后,寻了人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图纸,开始翻修调整。
上面两层能拆掉的隔断阻挡全部拆掉,二层按照她的想法改成大小不一的一个个雅间。
每个雅间中都按女子的喜好,用柔嫩的颜色做底,墙上布置装饰。
做成供夫人小姐们休憩和挑选膏脂的私密空间。
三层她计划中做成后世中美容院的模样,调教一批手脚麻利、能说会道的小丫头,一边推销卖货,一边笼络关系。
到时她不管想做些什么,靠着这些夫人们都会更加容易。
而以后陆景之入朝为官,她同样能利用这些夫人们的枕边风帮他做些什么。
她将自己的计划同陆景之提了一句,就换来他好半晌的无言。
“我的瑶儿怎么会这么聪慧?”
怎么会这么好!
处处都在为他着想,让他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他拉着她,手越攥越紧,却是丝毫没有察觉。
顾瑶得意的弯唇笑,“不聪慧,怎么配得上我们安阳府的大才子。”
她的调子带着调皮,让已经重新平复下来的陆景之跟着失笑。
“我那只是虚名,但我的瑶儿却是真的聪慧,不一样,是我要继续努力,要能配得上我的瑶儿才行。”
只解元还远远不够,他还要更加努力,要考得会元、状元,日后入朝为官也要早些大权在握,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她的好。
顾瑶对两人的商业互吹很是满意,她拉着他又说起铺子中的安排。
“三楼我会晚一点开,调教人手需要时间,让那些夫人姑娘们接受咱们的铺子也需要时间。
“用夫人们的枕边风操控风向,也需要小心些,不能让人轻易察觉。
“我还要把铺子开到京城去,可不能让人占了先机。”
陆景之没有说出口的顾虑,顾瑶自己就已经悉数考虑过。
距离他乡试下场已经不足一年,乡试后就要准备进京赶考,前后也不过一年半时间。
时间并不长,所以她也不用专程做出调整。
她这般说,陆景之就更是无话可说。
她想得如此周到,完全不需要他的帮助,就能将一切做得极好。
顾瑶似是感受不到他心中的复杂,继续兴致勃勃的说道。
“等膏脂铺子开好,我再开个茶楼如何?最金贵的好茶不售卖,就只能在茶楼中订了包间才能得到一泡的分量。”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如何将空间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若是只单纯的考虑银钱利益,在紫黑的土地上种满名贵药材,等药效够了年份,就采摘出来卖出去。
卖这些珍稀难寻的药材收益一定极大。
但这些药材名贵就在于难得。
她若是能稳定的隔上一段时日就出售一批,那就如同在告诉有心人,她这里有古怪。
不能这样简单粗暴的追求利益,那她就要考虑空间的特殊性。
这半年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将其中的蔬果取出一批,让人送到府里。
马氏她们对这些蔬果格外喜欢,几天不吃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空间产出的蔬果口味都极好,那茶叶的气味想必会更独特。
文人尤其是那些达官贵人们,最喜饮茶。
膏脂铺子掏光夫人们的口袋,茶叶掏光大人们的私库,不偏不倚,谁都不放过!
顾瑶笑嘻嘻的将自己的打算讲了一遍。
“茶楼向来是各种消息集中又扩散的地方,用得好也是利器。”
陆景之继续沉默,她的所有念头都让他生出无限压力。
上位者不会让这种利器掌握在无法操控之人的手上。
尤其他们此时只是寻常人家,真若做出了她所说的程度,这些产业阿门全都护不住。
心中的急迫感越发急切,但这是他需要去努力解决的,他不能展现来,让她束手束脚。
所以压下重重压力,他只鼓励的笑问着。
“瑶儿可是将名茶寻好了?”
“还没,不过已经有了大致想法。”
她已经让人去寻了茶树,到时种到空间里,以紫黑土地的催化速度,也许每天都可以摘嫩芽下来。
她只还没想好,到时是她来炒茶还是寻有经验的师傅来炒茶。
要守住空间的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她自己来炒,炒好后寻个由头拿到茶楼。
但她现在对炒茶一窍不通,也不知要学多久才能学会。
所以她现在只有粗略的念头,具体的还要等忙完膏脂铺子再定。
陆景之微微点头,“茶叶我会让人去想办法,江南和沿海一带有不少茶园,多找一找,也许就能遇到精品。”
茶楼的事到底要排在膏脂铺子后面,顾瑶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就开始同他商量起如何造势。
之前给那几位先生造势的手段,也不是不能用。
只是膏脂同话本子不同,制作慢,成本也高,没办法大范围的在街上逢人就送。
而且她的目标人群是那些嫁妆丰厚的夫人们,她需要寻机会将东西送到她们手上才行。
“你将要送出去的礼盒交给我就好,过几日城外的芙蓉园有诗会,我到时让四喜将这些礼盒送出去。”
安阳府每年冬日的诗会,都极为热闹。
不止府中学子会去凑热闹,一些成了亲的年轻夫人也会出席。
而府城的一些官员,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亲民,也会出现。
每一年诗会的时间都不固定,依据初雪降落的时间来定。
今年初雪落得早,诗会也便开得早,倒是刚好赶在稿子铺子开业前。
顾瑶脑中已经自动浮现出跟诗会有关的细节,她眸子先是雪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她还在守孝,这样的诗会无法参加。
按说陆景之都不可以,但他有书院的夫子带着他,倒也勉强可以出席。
她叹口气,第一次发现对曹氏的过世生出遗憾。
守孝真的影响好多好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