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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苏自坚的叫声,胡丽芬与白芸壁立马就坐了起来,一看他双手捂住了下身,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大把的汗珠来,这可不是假装可以装得出来的样子。
“你干了什么欠德事呀,那……那地方是可以这么……”白芸壁吃惊地瞪着大眼看着苏自坚,转头朝胡丽芬喝斥而道。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呀。”胡丽芬哭丧着脸,想要解释却又不知怎说得好,她也是不知怎地就拍到了那地方上去,她也是个明白人,男人那地方可不是能这么用力来拍打的,这要拍出了问题来,这责任可就大了,这会真把她给急了。
想要伸手去给他揉吧,那地方可不是随便给人揉的,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白芸壁大急之下,只能替他拍了拍背,以便缓和他的疼痛之感,对胡丽芬怒道:“姓胡的,他要是出了什么毛病,可别怪我跟你翻脸了。”
这万一要是打坏了,将来不能用的话,嫁了这么一个人,跟那太监没啥两样,一辈子的幸福就算完了,这叫她如何不急了。
“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你怎还怪我的呀。”
“是你动的手,不怪你怪我不成。”
“这个……谁叫他打我了,他要不打我的话,我能这么……这么……那个的吗?”
“他也打我了,可见我又朝他那地方打去了,你这人真是变态呀,什么地方不好打,那能选那地方来打的呢?”
在白芸壁的责背下,胡丽芬无言以对,也只能是跟她那样替他揉背来缓解疼痛。
“把那脏手拿开,这么假惺惺作给谁看呀。”
“喂!你什么意思呀。”胡丽芬也是给她激怒了,非常的生气。
“你这不是要害人断子绝孙吗?这事都作了出来了,再要有什么的补救又怎补得了了,趁早滚回去吧。”
“放屁!我什么时候是故意的了,这事又怎能怪我一个人的呢,你……你这是借机报复是不是呀。”
“得了吧,作了坏事的人,居然还有脸来说别人。”
“浑蛋!是不是又想干架了呀。”
“来又来的呀,谁又怕过谁了。”
说着,气怒之下,俩人那样子竟似要在床上干起架来不可。
“我说。”苏自坚忍着痛,脸上不禁抽搐着道。
“怎了!还好吧?”一听他开腔,俩人都是弓下身来,侧首看着他急急地关道。
苏自坚稍稍缓和了一下,艰难地说道:“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的呀。”此时的他,可是疼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这可是男人的软肋,这么用力的一拍,着实的把他打得不轻,这也只能是怪他一时的大意。
俩人相视了一眼,原本要干架的俩人,只能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下来,不过仍是瞪着大眼地怒视对方。
苏自坚慢慢地躺了下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以此来缓和疼痛之感。
“你……没事了吧?”胡丽芬讪讪地问道。
“要不要我也照着你那地方打一拳,看你有没有事的呀。”白芸壁瞪了她一眼而道。
胡丽芬自知理亏,给她这么抢白陡有生气的份儿,着实的恼怒,却又不便在这会跟她一般见识而大吵了起来,毕竟苏自坚已是放出话来,要安静一下缓和疼痛,连这都不给他的话,这男人该要大大地生气了。
这要是别的地方的话,俩人都会抢着替他揉上一揉,以示对他的爱意,然这会俩人去什么都作不了,只能是静静地起床,各自去刷牙,并弄好早餐,也不敢叫他出来吃早餐,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方能缓上劲儿来。
这老半天了,胡丽芬才怯生生地进来小声问道:“好点了没,要不……上趟医院?”
苏自坚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起身,瞪了她一眼,道:“老子那玩意要是报废的话,你得负起这责任来不可。”
胡丽芬红着脸,不敢再说。
白芸壁站在门边,听着了这话,想笑又忍了下来。
刷了牙,吃着早餐,看着她俩人脸上的神情怪怪地,瞪了俩人一眼,道:“干嘛!”
俩人愕然地抬首看了他一眼,神情间有些不解。
“是不是在嘲笑老子呀。”
“没!怎会。”白芸壁急急地说道。
“要笑就笑别人,你嘛怎会的呢。”胡丽芬也是解释着。
“你俩脸上没笑,这心里不是在笑的吗?看我痛苦难受就那么高兴?”
“切!我可没这么变态。”
“当我是辣手摧……”胡丽芬正想把花之一字说了出来,忽地觉得用词不当,就把下面的话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总之,这事没完,你俩个也趁早滚了回去,别惹得老子生气了,也用这种方法来叫你们知道厉害。”
“什么!你……不会这么变态的吧?”胡丽芬怯生生地说道。
“嘿嘿!就等着看吧,反正这第一个出手的人又不是我。”起身把筷子扔了下来,并甩下一句话:“把碗洗了,记住要干净一点。”
看着起身离去的苏自坚,白芸壁瞪着胡丽芬着恼地说道:“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又来怪我了。”
“不怪你,难道怪我呀。”
“难道我是故意的吗?”
“就算是不故意的,那也不能……不能这么干的吧。”
胡丽芬给她气得脑门发晕,如果不是苏自坚在家的话,她真想就跟白芸壁大干一架了。
“还在吵呀,就不能让老子安静一会的吗?”就在这时,苏自坚忽地伸出头来,冲着俩人不满地说道。~~~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胡丽芬与白芸壁相互瞪了对方一眼,脸上皆是怒色,却又不便发作起来。
不大多久,老五把车开来,见得俩女也从苏自坚屋里走出,不禁瞪着大眼瞧了俩人一眼,眼中尽是诧异之色,心知有异,也不敢过问半句,连打招呼的话都是省了下来,心里纳闷得很:这不是白书记的女儿吗?怎俩人怎地……不会是在这陪苏经理过夜了吧?
到得晚上回来,俩女又是早早就回到他家里了,并买了菜煮了饭在等着他回来,直似贤妻良母一般,又有着小女人的味道,然这时不时会有种火药味,好象随时都会暴发出一场大战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