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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蝶儿正在给余笙扇扇子,时不时余笙喂给她两口瓜子,小丫头的眼睛就亮闪闪的。
余笙笑了笑,抬眸就看见楚宁喻回来了,眼睛也是一亮,“回来了?都处理好了?”
“嗯,我交给慕秦处理了。”楚宁喻在余笙的身边坐下,看了一眼地上的瓜子皮,挑了挑眉。
余笙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地上的瓜子皮,以前在三皇子府余笙都是乖乖拿个盆子的,因为楚宁喻有强迫症和洁癖,但是最近楚宁喻很少回来,回来也是晚上了,余笙也就养成了习惯,反正只要待会儿清扫一下就成了,谁能够想到楚宁喻今日这样快救回来了。
余笙讨好的笑了笑,楚宁喻颇有些无奈,倒是也没有怪罪,只是对余笙道:“这边大概还有两三天就能够解决了,到时候我们就该回去了,你有什么想要准备的就尽早准备起来吧。”
楚宁喻的目光看了一眼蝶儿,余笙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知道了。”
楚宁喻陪着余笙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出去了,大概是审问的结果出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个主意,原本又是怎么打算的罢了,不过看还是要看一眼的,毕竟现在这个世道……万一有些什么不同的收获呢。
楚宁喻走之后,余笙叫来了夏生。
“夫人。”夏生给余笙行了一礼,余笙的目光落下了夏生腰间的那块玉珮上面,自从上次夏生知道了刘泠已经死了的消息之后他就越发的什么寡言了,以前还能够时常笑笑,现在想要见到他的笑容当真是十分的不容易的。
余笙叹了一口气,“我和楚宁喻很快就要离开了,你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我想要和蝶儿离开,寻个僻静的地方安稳过一辈子。”夏生坚定地抬眸看向余笙,随后又是跪下来,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余笙赶紧商洽去扶,却还没有碰到夏生,夏生就开了口。
“这段日子多谢夫人的照顾,夏生感激不尽,若是将来能够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夏生一定义不容辞。”夏生说着又磕了两个响头,这一次,余笙没有拦着,这是他的心意,若是自己拒绝怕是他会更加的伤心。
“你问过蝶儿了吗?”等夏生停下了动作,余笙这才是问道。
夏生摇了摇头,“我打算待会儿去问。”
“好,你们若是决定了,便到我这里将这些日子的月钱领了,到时候做个小本买卖也不错。”
“不,我们……”夏生想要拒绝,他们本就是余笙买来的,他们的月钱早就已经预支给蝶儿买药了,怎么还能够领月钱呢,余笙摇了摇头,没有让他再说下去,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夏生抿了抿唇,心中将余笙的恩情记下,退了下去。
第二天夏生就带着蝶儿来跟余笙辞行了,余笙也给了他们不少的银钱。
蝶儿眼睛通红,看着余笙十分的不舍,余笙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蝶儿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知道吗?”蝶儿点了点头,余笙想了想从怀中她掏出来一块玉珮,和夏生的那块玉珮不一样,这一块成色好了不知道多少,是鲜红色的,晶莹剔透,象是有血要从这玉中落下来一般。
蝶儿第一次看见这样漂亮的玉珮,眼睛都看直了,余笙笑着叮嘱道:“这玉珮你拿着,若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就去找一间客栈,将这玉珮交给掌柜的,他会帮你的。”
蝶儿点了点头,余笙担心这孩子记不住,又看向夏生,见夏生也郑重点了点头这才是拉着蝶儿又对着余笙跪下,磕了头,离开了。
“你这和收买人心倒是不错。”楚宁喻从里屋出来,他昨夜回来的晚,竟日晨起的时候发现余笙竟然不在自己身边,竟是早就起了,这才是起来,刚到门口就瞧见余笙给蝶儿那玉珮的样子,又看着那连个孩子对余笙恭敬地行礼,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个人都走出了院子这才是开了口。
余笙一直将目光落在那两个离开的人影身上,猛然间听到自己身后有声音传来吓了自己一条,回神知道是楚宁喻瞪了他一眼。
“那是本小姐有魅力。”余笙得意洋洋,楚宁喻只觉得好笑,上前抱住了余笙的细腰,“什么小姐,三皇妃该自称本皇妃才是。”
楚宁喻似乎很喜欢贴着余笙的耳朵说话,看着余笙的耳朵渐渐变成红色便觉得开心。
余笙很是无奈,伸手轻轻捅了捅他,“别闹。”
楚宁喻看想余笙的腰间也佩戴着那样一块鲜红色的玉珮,“这玉珮倒是漂亮,是寒月的信物?”
楚宁喻伸手握住了了那块玉珮,余笙低头看过去,想了想,“算是吧。”
“嗯?”楚宁喻挑眉,余笙道:“寒月的信物不少,每个人的身份不一样,这玉珮……顶多就是一个求救信号罢了,算不上信物。”
楚宁喻闻言竟然笑了,“一个求救信号都这样值钱?”
血玉石可不算是一般的石头,因为很漂亮,所以价格高的很,更加不用说是这样好的成色了,居然拿这样的玉珮俩当做是求救的信号,还真是奢侈啊。
余笙瞥了一眼楚宁喻,“你过的可比我奢侈多了。”
楚宁喻这家伙从来都是不舍得让自己受委屈的,所以在吃穿用度上面向来都是用的最好的,寒月和楚宁喻相比确实是有些寒酸了的。
“是啊,所以为何寒月这样穷呢?”明明应该很有钱才对啊,有用的消息一个消息就能够换来绝大的利益,但是看寒月的那个本部,可不象是有钱的,当然了,若是说他们这是为了不漏财引人怀疑倒是也能够说得过去。
“没办法啊,寒月有钱但是这人也多嘛,尤其是还有一个幕后老板跟我分账,我不穷才怪呢。”余笙撇了撇嘴,想起这件事情就觉得生气。
“你不就是寒月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