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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现场!新郎居然丢下新娘,一个人跑了!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尤其是孙爷爷,他还没反应过来:“唉?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布朗神父也在糊涂:“对不起,林小姐,萧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连萧牧的战友也在纳闷:“这是在搞什么?队长他为什么跑了?”
还是颜洛问她:“阿悦,怎么回事?!萧先生他去干什么了?”
她冷笑——他干什么去了?!去会他那个小师妹去了!他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解释,就把她丢了下来!还有,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沈悦环顾着四周——眼前的人,一个个都面目模糊了起来。耳中的乐曲声,也变成了尖锐的哀乐,脑海中,似乎有许多许多条鲨鱼在游动,她就是那血泊当中的浮尸。每个浪头打来,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被冲到更远的地方去。
嗬嗬,她被萧牧抛弃了!一个人的婚礼,没有新郎的新娘!
这时候,李沁也走了过来,小声问道:“阿悦,萧牧是不是有小三啊?”颜洛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闻婕倒是为她打抱不平:“天呐,天下哪有这么渣的男人。阿悦,别生气了,为这种贱男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不远处,秦小蝶终于停止了吃东西,走了过来:“老板娘,我怎么说来着,你非要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无法收拾了吧?”
而那些宾客仿也渐渐明白过来,开始窃窃私语。
沈悦终于收回了目光,她一把摘掉了覆面的白纱,死死握住了手中的鲜花。却是微笑面对众人,撑住最后的面子:“各位,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今儿的订婚典礼只是个意外,请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各自回去吧。”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屋子人。颜洛和李沁都走了出来,要把她拉回去,她不回去,她扔掉捧花,逃了出去。
恨,她真的好恨!当初就不应该来大连投奔萧牧,所有的噩梦都一一浮现,原来她执着的只是一个谎言。现在,她所有的尊严,通通都没有了!可笑?!还等他?!她就是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他!她再也不想看到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只是停下来的时候。颜洛,李沁,闻婕,甚至萧牧那一干当过兵的战友,都不见了。
她靠在大树上,这才发现裙子的下摆已经全部是泥水,肮脏肮脏的。很奇怪,即使这样她都没有哭,大概是心都死了忘记了哭。
一辆保时捷缓缓开了过来,车上走下来一个人,隔着好远的距离,似乎在观察她。她知道是谁来了,因为这车她认识。很奇怪,在那么多人面前,她还能抑制住悲伤。现在,看到这个人,她所有的泪水都掩盖不住了。
杜以泽静静旁观了一会儿,他穿着整齐的西服,洁白的温莎领衬衫,衬出清俊英气的一张面孔。他听着不远处,落跑新娘悲恸的哭声,谈不上是在笑,还是悲伤——萧牧永远不会把你当做第一,白痴姐姐,你怎么不长记性。
哭哭也好,眼泪可以带出来一些肮脏的东西,憋在心里鬼知道会变成什么德行。他想。
不一会儿,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她似乎要走了。但是长长的裙子妨碍,几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杜以泽就走了过来,大力把她拥入怀中。
她听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浅斟低唱:“姐姐,不要再去原谅那个人了,他配不上你。”
一瞬间,用全部心劲压抑的愤怒,全部泛滥了出来。那一种被丢下,被抛弃,一个人面对绝望的失落,几乎要把人灭顶。她想,再不发泄出来,自己不是疯了就是成为精神病患者,而眼下,这个男人是唯一的能够救她的人。
她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杜以泽安慰着她的伤心,继而,重复了那天的话:“姐姐,除了萧牧你还有我。”
她不假思索道:“小泽,我选择成为你的女人。”
杜以泽勾起嘴角,抚摸着她的长发,似乎在宽慰。实际上说的是:“姐姐,自己说出来的话,需要负责任的。”
她重复了一遍,漂亮的卷发,垂落下来。刚才多美的新娘子,现在就有多狼狈。她说:“小泽,除了你,姐姐现在什么都不剩了。”
杜以泽终于答应了一声:“那好。”又挑起她颈后的发,几乎是诱惑般的语气:“姐姐,你的委屈难过,不如在我身上发泄。”
记不清他们是怎么到达宾馆的,但是她记住了杜以泽开的是单人房,而且还是一个男女情趣的房间,这种房间向来价格不菲,但是杜以泽包了全天的份儿。然后,他们走到了里面,他先抱着她洗了个澡,再上了那一张特制的床。
其实内心里,她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待。但是彼此脱光了衣服,她就完全说不出“弟弟”两个字了——他很健壮,肌肉结实,身材修长。一手包抄过来,可以握住她的两团白肉。翻身覆上来,她扭曲着身子根本无处躲藏。
她看到这间房间四周垂着纱帐,却吊下来四个三角形的帆布,她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杜以泽现在不想尝试那个,她还太嫩太嫩。
嫩到他一撩拨,她就忍不住轻颤。大朵大朵的红云爬满了身体,他的手抚摸过所有的肌肤,说:“姐姐,你真的很迷人,我快把持不住了。”说完,他的手指就进入了那秘密之地,她这一回,却是喊出了声音:“不要!”
“姐姐,你说你要负责的。”他毫不介意地继续进攻,天经地义到仿佛她就该是他的女人。
决战开始之前,杜以泽很会体谅人,先说:“你还是一个小姑娘,我不能太用力,要不然你会疼的下不了床。”她埋着头,“嗯”了一声,实战中,他也根本无法控制那力度。她说:“痛痛痛!”他说:“我还没进去,姐姐你先忍忍。”
她被他盘弄的七荤八素,内心里其实渴望他赶紧进入。因为痛苦的感情还没有消除,她急需另一种感情洪流,或者是**上的愉悦,将那不堪回首的订婚仪式给忘记。但有一点,只有一点她介意:“小泽,请你别喊我姐姐。”
“那好,小悦儿,怎么样?”然后就是一连窜的“小悦儿,你可真紧。”“小悦儿,你别动,你一动我也疼,来听话,放松。”
“杜以泽,我痛,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只进了一半,她就开始求饶,她真的很痛很痛,天呐,才二十出头的男人,居然发育的这么好,力气这么大。她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根本架不住他那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和爱抚。
“不行,小悦儿,你又要出尔反尔了。”说话间,他忽然拽过她的双手,翻了一个身子,道:“我们这样试试。”然后,他又开始冲刺,这一回,他轻而易举突破了最细的那一段。一边动,一边道:“悦儿,小悦儿,你真棒。”
她却快要被痛死了,甚至产生了幻觉,自己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挣扎——依稀间,却是记起来了他小时候的模样,但是很快,“啪!”泡沫幻灭了,她不得不承认,杜以泽已经成为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茁壮。
最后阶段的垂死挣扎,似乎没什么效果,她想往外爬,因为被撞得实在太疼了。但是他抓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完成了仪式。那一阵阵的灼热出来之后,她气喘吁吁,他也大汗淋漓。现在,什么话语都是无效的信。
他把自己的记号和气味,永久留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但是手机忽然响了,她要去够,却被他抓住了:“别去理会那个人。”然后,抵在她背后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她尚未有什么准备,他又进入,这一回,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还一个劲地说:“小悦儿,小乖乖,放松,别夹得太紧了。”
好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狼,大快朵颐之后舔了舔嘴角。
事情折腾到夜晚才结束,明明她都吃的撑了,下面都涨涨的。但是杜以泽还是双眼直勾勾望着那垂下来的四个角,然后,杜以泽端起她的半边身子,要往里面套。她实在不行了,**不已:“小泽,那个姿势不行,我会痛死的。”
“那好。”他亲昵地爱抚着她:“就听你的。”
这时,她才度过了这痛苦的过程,沉沉睡去了。但是杜以泽的爱抚,亲吻,都没有结束。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把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回荡起伏,通通再得到一遍。她觉得痒,就扇了他一下,杜以泽轻笑道:“真是不老实,睡觉了还打人。”
当然打人……谁让他做的那么疼。
一夜沉睡。第二天很早,沈悦就醒了,下面垫着的床单,弥漫着荷尔蒙气味,手脚缩成一团,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她安静看了一会儿他的眉目,没有找到记忆里相似的地方。他从小就很好看,长大了惊人的好看,惊人的蜕变成男子汉。
从任何角度来说,她都赚翻了,却是暗笑这是怎么了:说好把他当弟弟,杜以泽却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愚蠢。如今,木已成舟,所有的托词都成了不折不扣的谎言。她半撑起身子,却是全身乏力得很。
她想爬下去寻找吃的,却不小心碰醒了他。
杜以泽再次把她拉入怀中,晨曦的阳光懒洋洋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她倒是想起来了:“你的胃病好了吗?”
“我以为你会说:杜以泽你这个大坏蛋,居然趁人之危。”他似乎要模仿她的语气,但这效果实在太假,假到仿佛一个笑话。
她只回应道:“这不算什么趁人之危。小泽,昨天一天都很难熬,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萧牧他抛弃了我。我当时恨不得直接跳楼算了,真的,那种滋味太难受了。”至今想起来,那时候的精神都几乎恍惚了,然后想到了很多疯狂的东西。
杜以泽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把她的身子拉高一点:“那现在,你怎么想?”
“最糟糕的一天,也是最难忘的一天。没了萧牧,我起码还有你。”她也矛盾不已:“但是这样的做法也许太自私了。”
“沈悦,大多数人是自私的。假如你不自私,你就会被人欺负,被人剥削,被人玩弄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玩具和笑话。”他这些年,看的事情比她深刻得多:“所以自私没有什么错误,何况,先犯错的人不是你。”
阴霾的心情,透露出一点阳光,她更加贴紧了杜以泽的身子。其实他说得对,自私有什么错?!萧牧不要她,她就要其他的男人,她就在订婚的当天,和别的男人做.爱。或许是于礼法不容的坏女孩,可是自私又怎么了?坏又怎么了?
难道去找萧牧,哭着问他:“你是选倩茹还是选我?!”或者给他下跪,求他回心转意。亦或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改日再举行一场订婚典礼,让人们看两次笑话?
不,她没那么大的心原谅萧牧。所以她就爬上了另一个更好的男人的床,虽然犯贱,还有点可笑的荒唐,可是最差最难过最绝望的一天,她享受了一个英俊帅气多金体力充沛,还这么温柔的男人的一场难忘的欢.爱,那有什么过错?!
人为什么要为他人着想那么多?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她决定和杜以泽在一起了,他不会对自己坏的,她明白。
就算别人说她水性杨花,也认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地,往上挪了挪。他现在长得太高大了,她挪了还不够,还得抬起头,才能够上他的唇,杜以泽知道她的意思,他没有说话,只是扳过她的脑袋,两瓣唇瓣相触及,他们辗转舔舐,推杯换盏,交换彼此的味道。
“小泽。”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你还没说呢,你的胃病好了吗?”
“不是胃病,姐姐,只是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我忽然很想吐。”杜以泽说的模拟两可,他现在只管享受和她的亲密时光。
说完,杜以泽想再做一次,沈悦没力气承受了,只推开他道:“小泽……我现在很饿很渴。”
于是,杜以泽就下楼去点了许多吃的来。
沈悦躺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伸出头,就看到剥了皮的香蕉,她咬了一口,顿时,丝滑甜腻的香味,全部充斥在舌尖上。她想再咬一口,被杜以泽拿走了:“饿着肚子吃香蕉对胃不好。”然后端过来一盘热乎的红酒牛排。
她很快吃完了,杜以泽又拿着勺子,端着一碗乌鸡汤过来。她想到从前他说:“自己没长手,难不成让我喂你。”那时候觉得小泽不懂什么叫做“体贴”。但是眼下,他拿着勺子,真的一口口开始给她喂汤,体贴无比。
再对比一下情商不开窍的萧牧,想想真是要落泪。
而杜以泽也不忘嘲笑:“姐……不,沈悦,昨天我发现你不仅是个小姑娘,而且连接吻也不会,我摸一下你就有了反应,敏感得根本不像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我甚至以为我在侵犯未成年少女,嗯,萧牧他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能不提了好么,她悲催地喝汤:“这个问题忽略,我不想回忆那个人。”
杜以泽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好,那你就忘了那个人。下个星期你跟我回北京去,从此以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她点了点头,喝完了鸡汤。
吃完饭,杜以泽带着她走出了酒店,司机等在门外。
沈悦回头望了望,记住了这家的店名“爱巢旅馆”。杜以泽却是望着她的表情,忍着笑意:“怎么,舍不得这个地方了?”又凑过来,在她的左边脸蛋上印上一个吻:“小悦儿,到了北京之后,我会带你去住更好的情.趣旅馆。”
她顿时被他撩拨得情动了。脸上,身上都发烫。杜以泽又亲吻了她的右边脸蛋,拉着她的手上了车。徐楠为他们开的车子,却是把他们送到了杜氏集团驻大连分公司。
接下来几天,沈悦一直待在杜以泽的身边。受那一场订婚风波的影响,不少亲朋好友打电话来问候,还有的人专程帮她唾骂萧牧。沈悦笑笑,只是说自己和萧牧脾气不和分手了,没什么小三小四,以后也不会在大连发展下去了。
其实,后来想想那一场订婚典礼,答应的太仓促了,准备也太匆匆忙忙。所以玩笑成了真玩笑。假的儿戏,也就成了真的儿戏。
孙爷爷还过来看了她一回,拉着她的手问道:“老大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他……他和我合不来,我们分手了。”她尽量笑着。但孙爷爷将信将疑:“那萧牧为什么又要和你订婚,又悔婚呢?!哎!你是个姑娘家家的,经历这种事,名声传出去了,以后怎么嫁人?不行,得找他讨个说法!”
幸好这时候,杜以泽从办公室走了出来:“爷爷,姐姐的事情我负责来给她讨个公道。既然萧牧和他分手了,那以后姐姐就由我来照顾。”
“好,哎,那萧牧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孩子……得了,人老喽,也烦不动你们小年轻人的事情了。”孙爷爷也是无奈。
送走了孙爷爷,她才松了一口气。杜以泽在背后笑话她:“姐姐,你怎么跟偷情似的。”她瞪了他一眼,他们现在的关系,和偷情没什么区别。算了,她走进了办公室,想能做点什么帮一帮小泽。却无意中瞄一份印着“方倩茹”三个大字的文件。她情不自禁伸出手,但杜以泽先她一步拿过了文件:“姐姐,别看这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方倩茹的?”
沈悦尴尬地收回了手。隐藏的疑惑,慢慢浮现了出来,却无法改变什么。
“没什么。”杜以泽走过来,搂住她的腰:“今晚想吃什么?”
“想吃海鲜拉面。”沈悦微笑回应道。其实,现在就算知道,自己是栽在了他的手上,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人啊,还是难得糊涂才是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