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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吧!”
魏正涛站了起身,看了众人一眼,“盈盈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就先回了。”
众人一愣,纷纷表示不满,“这么早就走?”
刚子也说,“就是,哥,你才刚来一会,再坐会吧!”
魏正涛抻了抻身子,掩嘴打了个呵欠,“不坐了,下回吧,今天我累了一天,这会正犯困呢。我们先走了,你们聊吧!”
沈盈袖朝他们抱歉地笑了笑。
吴越也跟着站了起身,“我也先回了,明天还得上班。”
魏正杰也拉着阮香梨一起站起身,“时间也不早了,那就一起走吧!”
魏正刚、侯大强、秦无声等人更是唯魏正涛是从,见老大都走了,他们也一个个站了起身。
“哎哎哎,你们一个个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还有什么劲?得得,难得我回来,你们也忒扫兴了,散吧!散吧!”吴彬一见大家都走,不满地叫嚷着。
沈盈袖笑着安抚他,“阿彬,这又不是世界末日了,我们可以改天再聚嘛!大家在京城,你还怕没时间聚嘛。”
刚子也跟着附和说,“嫂子说得有理,彬子,咱们过两天再聚一回,把家属都带来,行不?”
吴彬瞪眼,“你们是有家属了,那我这没家属的怎么办?你让我上哪找去?”
刚子啐他,“你吴彬想要拉个临时家属,那还不容易,在你的女性朋友中随便拉一个合适的来不就行了。”
吴彬一挥手,“得,临时女友,这个容易。我吴彬别的东西比不上你们,这找女朋友,你们还真比不上我。”
众人齐声大笑。
大家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吴越却突然回转身,看着沈盈袖说,“袖袖,别忘了,你可还欠我一顿饭哈!”
沈盈袖一怔,随即想到在机场的时候,原本和吴越约好到了海城一起吃饭的,结果,她和孩子们却因为魏正涛失踪的事,突然转机去了纽约,这吃饭的事也就黄了。
这会经吴越一提,她当然想起来了。
当下,她马上说,“吴大哥,上次真的很抱歉!临时有事没去成海城,这样,等我哪天空了,一定打电话给你,你应该也知道吧,这段时间,我和阿涛都挺忙的。得忙过了这一段,才能请你吃饭,你不会怪我吧?”
魏正涛和沈盈袖结婚的事,这上层圈子早传开了,吴越哪有可能不知道。
他当然也理解,婚前事情多,那是肯定的,当下也便笑着说,“得,只要你记得,我就等着。”
魏正涛揽着沈盈袖的腰,微一挑眉,眼神凉凉地睨着吴越,“哎,越兄,你啥时跟咱家媳妇认识了?我咋不知道啊?”
吴越优雅一笑,“我上回出差去海城,和你媳妇在机场上遇见了,说来还真有趣,袖袖竟然想挖我为她打工,话说,涛,你家媳妇可真有志气,不是一般的女人,我佩服!”
听吴越这么一说,众人的眼睛顿时雪亮雪亮的,眼底写满了想要听八卦的圆圈圈。
魏正涛也显得很有兴趣,漫不经心地问,“这话又怎么说?说来听听!”
吴越看到沈盈袖正朝他挤眉弄眼,但无奈两个人之间实在没什么默契,沈盈袖眨了半天眼,他硬是没给领会。
倒是魏正涛发现了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
当下将沈盈袖往自己的身后一拉,俊脸一沉,“吴越,这可是咱家媳妇,有啥事当面说,别挤眉弄眼的,小心我……”
魏正涛说完,伸出两指,一脸凶狠地作插他双眼的恶狠状。
吓得吴越连忙伸出两手给挡着,一边快速地倒退了两步,“涛哥,我可没这意思,开什么国际玩笑,兄弟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你小涛的媳妇,我哪敢欺负?我可是连一丁点的想法都不会有,我和袖袖纯粹是因为工作的事。”
魏正涛轻哼了一声,“那我问你咋回事,你怎么不说?”
吴越指了指他的后头,“你问你家媳妇比较好。”
“行,我回去再审她!走!”
魏正涛说完,拽起沈盈袖的手便往悍马车走去,那手劲大得让沈盈袖吃痛,“喂,魏正涛,你的手抓疼我了。”
魏正涛用力地将她塞入副驾位,自己坐到主驾位上,扭过脸来,一脸凶相,“你还知道疼啊?刚才跟那吴越挤眉弄眼,你想干啥啊?有什么事瞒着我,赶紧,给小爷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盈袖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拜托!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啊,就只在机场见了一次而已,我当时还不知道他是吴彬的堂哥呢,就看他为人品性好像还不错,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想弄一个救济贫困伤残军人等等的慈善基金吗?我就想挖他过来当个经理人,谁知道一聊之下,才知道他是吴越,而且还是你哥公司的人。”
魏正涛松了一口气,“那你刚才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要跟他挤眉弄眼的,让人见了笑话,还以为你们真有什么呢。”
“我看,也就你这么以为吧?”沈盈袖白了他一眼,“你魏正涛的女人,有人敢碰吗?”
魏正涛突然得瑟地笑了,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得也是,我的女人放眼整个北京城,也没人敢碰!谁胆敢碰你一根寒毛,小爷马上废了他!”
沈盈袖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得瑟样,你看看你,把我的手都抓红了。”
魏正涛低眸一看,哎哟喂,果然是红了一圈,他赶紧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温柔地吹了吹气,诞着一张脸赔着笑,轻哄着,“盈盈宝贝,我错了!你说吧,回家要怎么罚我,要跪搓板,还是要鞭打滴蜡,都随你!好不好?乖,别生气了。”
“我可没你那口味重!还鞭打滴蜡呢,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个军人吗?我看就是一流氓痞子!”
“是是是,我就是流氓痞子!”魏正涛由得她骂,嘻笑着一把抱住她,猛啃了几口。
沈盈袖一把推开他,嗔道,“行了!赶紧回家吧!”
魏正涛叭地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遵命,老婆大人!”
回到魏家大宅,已经十一点半了,家里静悄悄的,好像全都睡了,只有田鑫出来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沈盈袖和魏正涛回到了房里,却看见两个小家伙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他们的床上睡着了。
沈盈袖心里突然有些酸,轻轻走过去,深深地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蛋,伸手轻轻抚了抚他们的脸,轻轻地说了一声,“宝贝儿,对不起!”
魏正涛走近她的身边,陪着她一起看着儿子们,他看着那两张和自己以前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帅脸,魏正涛倒真挺有些骄傲的。
他感慨地说,“盈盈,你看咱家这俩儿子,长得多好!”
沈盈袖扭头看着他,“阿涛,今晚就让他们在这边睡吧?”
魏正涛摸了摸她的头,“好,听你的,今晚我们一家人一起睡。不早了,你快去洗洗,睡觉吧!明天还得一早就起来呢。”
“嗯!”沈盈袖站了起身,拿了睡衣便往浴室走。
就在浴室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魏大少又一把挤了进去。
沈盈袖吓了一跳,一脸戒备地看着他,拿着睡衣捂在胸口前,“你又想怎么样?可别乱来啊,我可没力气侍候你了。”
魏正涛坏坏一笑,“你就那么想我怎么样啊!”
沈盈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将真丝睡衣放在了架子上,自顾自地脱着衣服,“谁想你怎么样,我是怕你动不动就色心大起。”
魏正涛凑了上去,将她一把压在墙上,危险地看着她,“你不喜欢吗?”
沈盈袖幽幽地看着他,轻叹一声,“再喜欢,咱总得有节制啊,是不是?好了,你别闹了,快点洗好睡觉。”
“来!老婆,我帮你搓背。”
“不要,我自己来!”
“你放心,这一回我真不乱来!”
“真的?”
“真的!”
“那好吧!”某女在某男的一再保证下,终于卸下防备。
还不到两分钟,某女的尖叫声便又响了起来,“魏正涛,你混蛋,你又骗我!”
“嘘,宝贝,别那么大声,呆会吵醒儿子们了。”
某女只能泪流满面地承受着他的强势攻击,发出无助地“唔唔……”
最后,那娇柔的身子又慢慢地软化在他的怀里,跟着他一起,嗯嗯啊啊地沉沦。
沈盈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好像做完爱爱后,她就已经累得不想动了,是魏正涛帮她洗干净身子,再将她抱到床上的。
第二天醒来,沈盈袖看着身边还在睡着的这一大二小的男子汉,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有他们陪在她的身边,真好!
六点钟,军区大院的起床号准时响起。
床上的三个男性在瞬间睁开了眼睛,看到沈盈袖正傻傻地看着他们,三张脸齐齐地露出笑容。
魏正涛看着娇俏可爱的妻子,低沉地呼唤了一声,“盈盈宝贝,早啊!”
沈盈袖献上一个早安吻,“老公,早安!”
天天和阳阳也马上朝着沈盈袖扑了上去,一人亲了一边,娇憨地喊着,“妈咪,早安!”
沈盈袖也回吻了他们一下,笑着说,“宝贝们,早安!”
天天伸出小手,有些可怜地轻抚着沈盈袖的短发,“妈咪,你为什么把头发都剪了?”
“军校不准留长头发啊!所以剪了。”
小天天一脸认真地说,“我喜欢妈咪留长发的样子,很漂亮,很有女人味,像个妈妈。”
沈盈袖哑然失笑,“难道妈咪剪了头发,就不像妈妈了?”
小阳阳抢着回道,“现在妈咪更像一个大姐姐!”
沈盈袖乐得直笑,“哈哈哈,你们的意思是,妈咪剪了短发,显得更年轻了,是不是?”
天天和阳阳一脸无语。
魏正涛轻轻拍了拍他们的头,“好了,该起床了,都起来,三分钟内搞定洗涮穿衣,然后门口集合,准备跑步!”
魏正涛一说完,他已经迅速进了浴室洗涮。
那两个小家伙也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房里,迅速行动着,这已经成为他们父子之间每天的早课。
在天天和阳阳的心里,魏正涛的话可是说一不二的,要是他们三分钟搞不定的话,呆会跑步时,魏正涛可又得罚他们了。
魏正涛出来的时候,沈盈袖已经换好了军校的军服,看他出来,她才走进了浴室。
魏正涛又回头叮嘱她,“盈盈,你先吃点早餐,等我回来再送你去学校。我已经叫左校长给你开一个特别通行证,以后你就可以自由进出学校,不必再批什么请假条了。”
“行了,知道了。”
按昨天那个马长生的说法,她今天七点半前要到指挥系一班报到,据马长生说,一班的学生可都是牛叉叉的尖子精英班,全是从各部队考上来的兵中尖子,以及地方考上来的尖子学生。
这些沈盈袖倒是没有怕过,她自从吃过了洗髓丹之后,记忆力就超前的好,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一些东西看上二三遍,她就能熟记于心了。
再加上魔鬼岛的一年魔鬼训练,她很有自信,这些人在武术、体能、侦察等等单兵作战能力上,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需要加强的,就是学术方面的系统化的知识培训,还有就是提高强化在指挥和统御全军作战方面的能力。
当然,她也不会小看任何人,天才是无处不在的,特别是这种顶级的军事学院,更是尖兵中的尖兵,尖子中的尖子。
在这个学院,她将展开另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
而她,要交给老爷子的,必须是年年拿优秀的一流成绩单。
甚至,她还在心里偷偷地立下了一个目标,她要比肩她家的男人,魏正涛曾经年年都能拿到部队的全能冠军,年年拿部队的散打冠军,和运动全能。
她也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和他一样,成为部队的另一个女兵传奇!
如果她真的有那样的成绩的话,老爷子应该很欣慰吧?阿涛也应该高兴吧?还有她的儿子们、在家里的妈妈和妹妹他们这些至亲的亲人,也都会为她而感到骄傲和自豪吧?
沈盈袖暗暗给自己鼓劲,她就把能与魏正涛并肩齐看,当成是她今后的奋斗目标。
沈盈袖,加油!
沈盈袖走出房门,看到老爷子正在院子里耍着太极拳。
她轻轻走上前,喊了一声,“爷爷,早啊!”
老爷子一边耍着太极,一边问着,“今天要开始正式上课了吧?”
沈盈袖乖巧地应着,“嗯,七点半正式到学校上课。”
老爷子突然问道,“丫头啊!国防指挥学院里出的人才多啊,爷爷送你进去那里,除了让你学习知识以外,你想想,你在那里还能做什么吗?”
沈盈袖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着问,“爷爷可是想要丫头在那里建立起自己的人脉关系?”
“没错!孺子可教也!”
老爷子赞了一句,收了掌,擦了擦汗,又一脸郑重地对她说,“丫头,国防指挥学院是未来战争的指挥官摇篮,以后,华夏国未来的大部分将军和军事家,都将出自那里,所以,爷爷送你进去,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机会,把那些可靠的、有正义感的、能跟我们一样有着守护华夏的爱国之心的人全部给凝聚到一块来,这样,等我们这一代百年归去之后,就有你们新生代的力量接力,爷爷就算走,也能走得安心了。”
“爷爷,您老还健康着,就别说这些话了,丫头现在还是一只稚鸟,还得靠您老人家领着飞呢!”沈盈袖感觉喉间有些哽咽,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哑哑的。
老爷子胸怀天下的气魄,放眼未来的长远目光,是她这等小辈永远也难以达到的一种境界,也是人生的一种高度。
越和老爷子接触,便越为他老人家的爱国情怀所感动。
只可惜,像老爷子这样的人太少,而那些想着法子掏空国家财产的人却有太多太多,所以,有时候,沈盈袖还真的有一种无力感。
大韩国和南倭国,虽然有很多言行为华夏国人所不齿,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国民对于自己民族的那种强大护国和爱国之心,是华夏国民远远不及的。
但退一步说,华夏国的民众为什么不那么爱国?而国家,又拿什么让他们无条件地放心地去爱?
国家不能给民众于保障,相比于其他国家的各项福利,华夏国多的是中饱私囊的蛀虫和人中恶鬼,将国有资产给侵吞,甚至那些连赈灾金、连救济金都敢吃的腐败分子,留给民众的,却只是芝麻大的一小点。
关键,还是在于体制问题。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良好的机制来监控和制裁他们?
想要动摇那些顽固的体制,就是在动摇利益集团的根本,谈何容易?
没有群策群力,没有上面的人大力支持,又如何能够去除过去的腐朽,而重建一个新的未来?
不忘国耻,支持国产,为中华的崛起而努力!
这一句句名言,在沈盈袖的心湖上荡漾,她多么希望,每一个人都能这么想着,每一个人都能这么记着,去身体力行的为国家献上一份力量。
她多希望,在南倭国和M国逼到家门口的时候,咱们国家能狠狠地反击回去,将他们打个屁滚尿流,俯首称臣。
一根筷子容易断,当十亿万双筷子拧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有谁能抗衡?
可是,这一切,在现在还只是一个梦想。
华夏国的崛起之路,还有很长很长……
看着这个眸含热泪的小丫头,老爷子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丫头,别泄气!我们要相信自己,坚持自己的信念,只要我们一代一代努力下去,总有一天,华夏会傲然地崛起,伫立在全世界的顶峰,让人膜拜的。”
“爷爷,我相信!不管如何,我会尽一切努力的,虽然那个理想很远大,但是,我会在华夏国崛起的道路上,铺上一块砖,添上一块瓦,尽上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好呀!有这个想法就好,现在,你就好好努力吧!我很期待,你这丫头会交给我一份什么样的成绩单。”
老爷子说到这,突然又顿了一下,“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在国庆前,就是9月28号,全军有一个武术比赛,你想要参加吗?”
“要!我要参加!”沈盈袖非常肯定地回答,随即又笑道,“爷爷,宝剑锋从磨砺出,我这把宝剑,是不是也该出鞘了?”
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当初我原是想将你培养成为一个涛儿身边的秘密武器,起出其不意之功的,可现在看来,华夏国需要的不是隐忍,而是一股崛起的力量,来带领众人雄起来,再走出去。
华夏国,现在最需要的是一股精神领袖的力量,一股能压倒一切腐败的精神力量。所以,我要把你这把宝剑适时的亮出来,但在亮剑的同时,你也要有心理准备,你将会面临来自于各种力量的打击。丫头,你能承受得了吗?”
“能!我能!”铿锵有力地回答,代表了她义无返顾向前的决心。
老爷子欣慰地笑,“那好,婚礼之后,你就全力准备参赛的事。这一次,你要代表国防指挥学院出赛。”
沈盈袖俏皮地笑了起来,“爷爷,您这是要我将这学院的第一炮给打响啊!”
老爷子狡猾地朝她眨了眨眼睛,“那当然,不立威,如何能收服那些国防指挥学院的天之骄子?你可别忘了,那些人可一个个都不是普通之辈。”
沈盈袖把头一仰,摆了个威武的架势,故意张扬地说,“得!我一定拿下冠军,先打响这第一炮,然后,再继续努力,一步一步地降服他们。”
“呵呵呵,你这丫头,就会逗我老头子开心。”老爷子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眸光中充满着宠溺。
“爷爷,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魏正涛一身是汗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同样一身是汗的小宝贝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