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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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任盈盈怒目圆瞪,正想要说话,一看见魏正涛拿着夹板走了进来,赶紧笑着迎了上去,“涛哥,来,把夹板给我吧!”

    谁知魏正涛却理也不理她,直接从她的侧面闪了过去,走到沈盈袖的面前,一脸讨好地笑着,“盈盈,你要的夹板我给你拿来了!”

    沈盈袖抬起美眸,凉凉地看着魏正涛,突然笑眯眯地问他,“魏正涛,你这盈盈喊的是我呢?还是这位任医生呢?”

    魏正涛突然间有一种被雷给劈中的感觉。

    他扭头再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沈盈袖的任盈盈,魏正涛心里纠结了,以他当了这么多年特种兵头头的经验,马上猜出这俩女人肯定在他出去的时候已经干过一场了,只是不知道两个人究竟说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赔着笑,问道,“盈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沈盈袖还是那样淡淡地笑着,那笑容,看得魏正涛心里头直生寒。

    他知道,沈盈袖一这样淡淡地凉凉地笑,他就有苦头吃了!

    果然,他听到沈盈袖淡淡地、一字一句地、非常认真和严肃地在向他陈述一个事实,“刚才我和任医生说过了,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面前喊出‘盈盈’这二字,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有意见你可以说哈!”

    魏正涛听到她那凉丝丝的声音,马上就明白了!领悟了!

    这小女人是在吃大醋了!

    她吃醋,他很开心!

    魏正涛马上笑眯眯地表示,“没意见!我绝对没意见!一切服从领导指示!”

    他这会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他现在就求神拜佛保佑,保佑他万事大吉,保佑他不要后院起火了!

    只要这个小祖宗小姑奶奶不要生气,就是让他学狗爬学狗叫都行!

    见沈盈袖的脸色缓和了些,魏正涛马上又坏笑着问,“那我以后喊你什么?是喊小宝贝好呢?还是喊小心肝好呢?”

    听到魏正涛嘴里那肉麻兮兮的称呼,沈盈袖感觉寒毛直竖。

    正想损他几句,眼角余光在看到任盈盈那一脸不爽的样子,沈盈袖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只要能让这个女人难受,她就高兴!

    她故意娇笑着附和着魏正涛的话,“不如,以后你就叫我小宝贝!我就叫你小心肝,老公,你说怎么样?”

    “好!小宝贝,以后咱就叫你小宝贝!你就叫我小心肝!”魏正涛笑眯眯地应着。

    明知道她那坏坏的小心思,可魏正涛还是愿意顺着她的意思走,只要她这个小祖宗高兴,他得罪谁都无所谓!

    结果可想而知,任大小姐自然是受不了这俩人的肉麻戏刺激,气得恨恨地跺了跺脚,冷哼一声,扭头便“蹬蹬蹬”地走了。

    啧啧啧,瞧她那走路的力道,也不怕把地板都给跺穿了!

    任盈盈前脚一走,沈盈袖的笑脸马上便冷了下去。

    她拿起夹板,放好了位置,又冲魏正涛低吼一声,“还不快去把隔壁的医生和护士给喊来!”

    魏正涛小心翼翼地赔笑着,“小宝贝,你要喊他们来干嘛?”

    小宝贝?他还真的喊她小宝贝了?

    沈盈袖一脸无语,想笑却又硬憋着,就是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看,“不准喊我小宝贝,肉麻死了!”

    “那我喊你什么?小甜甜?小蜜蜜?小爱爱?小亲亲?小姑奶奶?小祖宗?你倒是说句话啊!”

    魏正涛为了逗她,还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感觉今儿个他这张脸都赔笑赔得快僵硬了。

    沈盈袖突然两眼一亮,终于笑了起来,“小祖宗!哈哈,这个好!这个威武!以后你就喊我小祖宗好了!”

    魏正涛一见她笑了,终于长透了一口气。

    “我的小祖宗,你总算笑了!好吧,小祖宗就小祖宗吧!反正啊,你在我这心里,也就是像个小祖宗一般,我得供着,我得哄着,我还得养着。”

    看到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沈盈袖翻了翻白眼,“怎么?瞧你这样,敢情你不愿意侍候啊?不愿意就说哈,我绝对不勉强!”

    魏正涛苦丧着脸,求饶着,“我的小祖宗,你就别再折腾我了,我哪敢不愿意啊!我一千一万个愿意!”

    沈盈袖这才笑开了花,朝他勾了勾手指,“魏正涛,你给我过来!”

    “小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魏正涛一脸小生怕怕的模样,沈盈袖被他逗得呵呵直笑,“瞧你那傻样!快过来,给你点甜头尝尝!”

    一听到有甜头,魏正涛马上两眼发光,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面前,涎皮赖脸地讨着好,“宝贝,有什么甜头?快给我!快点!”

    沈盈袖朝他露出一个妖媚勾魂地笑,伸出纤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近自己的唇边。

    在魏正涛心跳加速的时候,樱唇一张,贝齿狠狠地咬在他的耳垂上。

    “啊——啊——”魏正涛杀猪般的哀嚎声,刹时响了起来。

    但随着沈盈袖的轻轻啮咬,慢慢地,就变成一声一声难耐地闷哼。

    他微一甩头,脱离了她的控制,反手一把抱住她,低头猛地噙住了她的樱唇,却在听到沈盈袖的痛哼声时,他又才想起,她身体内的针还没有拔掉。

    虽然那针细如牛毛,可扎在身体内,那动一动就如针扎般的疼痛,相信每个人都体会过。

    就连一点点的刺头刺在手指头上,都会让人难受得坐立不安,更别说是一根长针了。

    魏正涛的欲火在一瞬间消退了下去,二话不说,站起身走出去,直接将那名男医生和一个女护士给扯到了沈盈袖的面前。

    “我的小祖宗,你看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让梁医生帮你先把针给拔了?”

    看着沈盈袖痛苦难忍,魏正涛也去掉了自己的大男人主义,虽然他确实是非常不想、也不愿意让这男医生看到沈盈袖的肉体,但事有轻重,比起沈盈袖的健康,他还是选择了放弃男人的面子。

    但纵然是这样,他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沈盈袖。

    毕竟,那是她的身子,她比他更有话事权!

    但魏正涛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盈袖竟然对那梁医生和那护士说,“梁医生,陈护士,我只希望,在需要你们作证的时候,将你们现在看到的过程如实地说出来,这就够了!可以吗?”

    梁军医和陈护士马上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对于某些人的所作所为,很多人早就看不过去了,只不过,人家是大领导,他们只是小卒子,胳膊扭不过大腿,不得不忍气吞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事情演变到现在这种程度,每一个人都替沈盈袖叫屈,有更多的人希望此事能得到一个公正公平的解决。

    因为这不单关系到沈盈袖个人的荣誉,也关系到军队的声誉和威望。

    如果一个守护国家和民族的军队,内里尚且如此不堪和腐败,黑恶势力如此嚣张横行,这以后让百姓怎么相信这个国家不会垮?怎么相信这个国家会继续强大下去?

    只有一个强悍军队的存在和守护,百姓才有一方安稳的天地。

    军纪,军法,绝不容任何人亵渎!

    所以,就算沈盈袖不这么交待他们,他们也一定会为沈盈袖说话的。

    沈盈袖感激地看着他们,真诚地说了一声,“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来,阿涛,你站在这里,帮我拿好木板,放在这个位置!嗯,好,就这样别动!”

    沈盈袖吩咐完魏正涛,又对梁医生说,“梁医生,麻烦你帮我们录影,将我取针的过程全都给录下来,以好作证据用。”

    梁医生朝她打了一个OK的手势,“明白!”

    沈盈袖看了看他们几个,又笑着问了一句,“好!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我可要开始了!”

    魏正涛应了一声,“我好了!”

    梁医生也说了一句,“我也准备好了!”

    沈盈袖对着梁医生手中的录像机,缓缓地说,“好了,我现在说一下我中的毒针,位置就在这个部位,大家呆会可要看清楚了,一会我要运用内劲,将这支针从我的身体内逼出来。一、二、三……”

    三字一落,沈盈袖的右掌击在了她自己的左胸口上,一股内力在她的身体内震荡,挤压,只见那一支细如毫毛的毒针刹时从她的体内弹了出来。

    直接射到了魏正涛用双手扛着的那块夹板上,直到沈盈袖说了一声“好了”,众人才看向那夹板,那毒针的尾部,还在那里颤动不休。

    梁医生、陈护士、当然还有魏正涛,全都以敬佩的眼神看着沈盈袖。

    过了一会,梁医生才感慨地说,“我在这军中行医近二十年,沈同学是我见过最强的女兵,也是历届以来,让我最为佩服的真正的武林高手!我这回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百毒不侵,什么是内功高强,佩服!佩服!”

    那年轻的陈护士也兴奋地说,“真的是太棒了!我太崇拜您了!沈大师,不知道您收不收徒?我拜您为师,可不可以?”

    沈盈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太过奖了!我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好,过奖,过奖!惭愧,我真的很惭愧!至于拜师,现在还真的太早了,至少,我要拿到全军的冠军之后,才有那资格吧?”

    沈盈袖不是没有想过收徒,叶树人临死的时候,她和魏正涛曾经答应过他老人家,要将这一派的咏春拳发扬光大。

    等她拿到了全军武术比赛的冠军,也是时候开始开枝散叶了吧?

    门派观念,历来都被人注重,只有成立了门派,她的势力才能够迅速地发展起来。

    就像现在华夏白道的少林、武当,黑道的青帮、洪门等大帮派一样,人家弟子千千万,有什么事几乎是一呼百应。

    在这样强大的势力之下,就连国家要扫他们,还得看看局势,再想着敢不敢动他们。但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哪一个人敢真正动他们!

    所谓的扫黄打黑,也不过是撞到枪口上的例行公事罢了!

    只有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才能像磁铁一样地吸引他人靠近。

    就像陈护士一样,她们才会自然而然地依附你,归顺你,久而久之,才能跟着你的步伐走,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自已人。

    她和魏正涛需要借助这些正义的力量,将这些正义的力量拧成一股坚不可摧的铁绳,才能对抗和消灭那一个个黑暗腐败到了极点的灵魂。

    收好了这些证据,魏正涛决定还是回家一趟,他得跟老爷子商量商量这后面的事。

    沈盈袖听到他说要回去,本来想跟着他一块回,但魏正涛却不舍得她这样来回奔走,硬要她留在这里养着身子,好应付明天的比赛。

    沈盈袖拗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和他挥手告别!

    已经睡了一觉的沈盈袖,感觉精神尚佳,便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气行功。

    在魏正涛赶往家里和老爷子商量事情的时候,在离中南海不远的某个小宅院里,也有两个人正在密谋。

    坐在小宅院客厅上首的那个人,一张脸完全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但眉眼之间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让很多人见之暗暗心惊。

    而一身便装的李无畏,在他的下方垂首站着,连吭也不敢吭一声。

    室内,就这样沉寂着……

    良久,坐在上首的男人才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李无畏,你这一出坏了我的全盘计划!你,死不足惜!”

    那带着点沙哑的声音,阴冷森严得就像是从地狱窜出来的魔鬼,让整个屋内的温度瞬间直降下去。

    而李无畏听到上首者如此一说,竟然吓得身子直发抖,双腿一软,就这样直直地跪了下去,整个人俯在地上,“求主上开恩!求主上开恩!饶我一命,我一定将功赎罪!求主上开恩!”

    “我原本想孤掷一注扳回局面的,看来,是天不予我啊!沈盈袖,沈盈袖,我倒想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你是有三头六臂?还是有九头命?竟然劳动这么多人也伤不了你,我什么都信,可就不信邪!”

    那人说完,最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站了起身。

    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下的李无畏一眼,拿起放置在桌上的大墨镜戴上,又压低了帽沿,直至再也看不出他原来的真面目,他才举步走出了门。

    在他走出门的时候,四周迅速闪出八个高大的人影,训练有素地呈包围状,将他紧紧地护在中间。

    那架势,非同一般!

    屋内的李无畏,就像被宣判了死刑的人一般,双目无神地瘫软在地下,久久不动弹一下。

    他只知道,这一次出事,不会再有人保他了!

    他肯定要死了!呜呜,他不想死啊!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对,不可以的,他还有大把大把的钱没有花,他怎么能就这么死呢!一定还有办法的!

    一定还有办法!他得好好想想!

    就在李无畏苦思对策的时候,魏家大宅,老爷子的书房内。

    老爷子一脸严肃地问魏正涛,“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

    魏正涛也同样严肃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是!”

    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好!既然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气,那你就去做吧!只要有爷爷在这后方给你掌舵,咱魏家这大船,还沉不了!”

    老爷子霸气地说完,又警告他,“涛儿,事情可要做完美一点,别给人抓着了把柄!”

    魏正涛笑了笑,“爷爷,我做事情您老还不放心啊!您看我啥时给您老捅过篓子啊?”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小时候可没少给老子捅篓子!”

    魏正涛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嘛!您看我自从长大成人之后,就再没有过了吧?”

    老爷子把脸一板,“行了,你这臭小子!给我好好照顾丫头,她若再出事,我唯你是问!”

    魏正涛猛地挺直腰杆,给他老人家敬了一个军礼,“是!我一定遵从老首长的指示,我一定好好照顾您的孙媳妇!”

    “得了得了,给我滚吧!老子要休息了!”

    魏正涛赶紧赔着笑说,“爷爷,那您老休息,我先去医院看看那俩小宝贝,这一天没见他们俩,还真怪想他们的。”

    老爷子突然又叮嘱,“把孩子们都从医院接回家来住吧!要养就在家里养,在这关键的当口,把孩子们放在外边,我也不放心!让他们回家里来呆着,嫌闷了,就让何亮他们陪他们练着玩。”

    “知道了!爷爷,我这就去把他们给接回来!”

    “去吧!去吧!我也歇去了!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啰!”

    魏正涛看着老爷子那有些佝偻的背,心里突然有些酸楚。

    他挥去了心里头异样的情绪,又马不停蹄地往军区总医院赶去,小阳阳受了枪伤,还在那里住院,而小天天,也一直陪着他弟弟。

    一想起自己的这两个天才儿子,魏正涛的心里头就非常的自豪,而这一次的计划,又要借助两个天才儿子的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