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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笛斩钉截铁的回答,月凝霜没有半点的不悦,相反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欣喜。
她的想法很简单,秦笛可以那么维护她们,也一定可以像维护她们一样维护自己。
在大月氏王国,男人三妻四妾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身份的女人,甚至可以有数个丈夫,不过……大多数时候,她们只会选择一个丈夫。
“真的不行么?”
此时的月凝霜,哪里还有半分公主的气度,根本就是一个贪玩的小女生。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偏偏还要继续顽皮:用她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秦笛的敏感部位,再配合丰臀的微妙动作,极力的挑逗着秦笛的忍耐极限。
“真的不行!”
刹那间,秦笛也曾有过那么一秒的犹豫,可白兰香、雪儿、霜儿的影像逐一在他脑海里闪现,立刻就让他变得坚定起来。
他抱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提,就要把她放到一边。
心知玩笑已经开到火候,再要胡搅蛮缠,肯定会严重破坏两人的关系,玩笑变悲剧。于是,月凝霜双腿用力,死死的夹住秦笛的腰肢,灿烂一笑道:“逗你玩呢,人家也想多几个姐姐呢,这样的话,大家可以一起打麻将联络感情呢!”
秦笛不由望向月凝霜,却见她双目澄明,没有半点的不甘,这番话显然是发自内心的。
“凝儿,我知道你出身高贵,可是我却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位即将成为女王的公主。我不想委屈你,乘现在我们还没有发生关系,你还是……”
月凝霜听秦笛话里的意思,竟然是想要撇开自己,当下她不等秦笛把话说完,便紧紧把他搂住,凄声大喊了一句:“不!”
紧接着,她又说道:“我不觉得委屈,半点也不!虽然以前你老惹我生气,老是欺负我,可我也没觉得很伤心啊。我觉得,那是你故意吸引我注意的一种手段!”
秦笛无奈,只得又找出其他理由:“可是,我很普通啊,你是大月氏王国地公主,国内肯定有许多年轻俊彦。再说,大夏也有不少很优秀的男人……”
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秦笛不好把话说的太明,他心里也有一些无法解开的疑惑。原先不知道月凝霜的身份,他有自信可以通过征服她的肉体和灵魂,让那些疑惑自行化解。可现在,他只能选择问出来。
月凝霜闻言却是甜甜一笑,用她那双高耸无比,极其诱人的酥胸,轻轻的在秦笛胸口上摩娑。更过份的是,她竟然用自己胸前的红点,去摩擦他那胸前地绿豆。
肌肤的过分接触,让两个人的四粒小豆豆全都直立了起来,各自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月凝霜睁着迷离的双眼,一脸迷醉的望着秦笛道:“秦大哥,你知道么?我们国家的那些所谓地世家子弟,生活糜烂腐朽不说,之所以追求我,全都是为了当上驸马,然后好在我登基的时候成为王夫。要知道根据大月氏的律法,一旦我怀孕,我就必须退位,由王夫登基为王!”
“大夏地所谓优秀男人我也见了不少,他们不是冲着我的年轻貌美,就是冲着我的万贯家财。说起来可笑,还有一些人居然想要包养我,我堂堂大月氏王国公主,怎么可以成为别人的二奶……”
说到这里,月凝霜自觉失言,赶紧对秦笛媚然一笑道:“不过,我很情愿当秦大哥的小老婆!”
高贵地公主如此放下身价,说出这样窝心地话来,若是秦笛还要拒绝,那就不是为她着想,而是矫情了,甚至……会被人怀疑不是个男人!
“凝儿,你这是何苦!”秦笛心下感动,温柔的把月凝霜搂在怀里道:“你成了我的小老婆,还怎么当女王呢?”
月凝霜惬意地缩在秦笛怀里,娇滴滴的道:“人家本来就不想当女王,你都不知道我母亲她有多累!再说,只要你成了大月氏地国王,娶多少老婆,还不是由着你高兴?只不过……在这之前,就只能先委屈一下各位姐姐咯!”
秦笛把月凝霜那副有几分娇憨,几分狡猾,还有几分窃喜的表情收入眼底,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那你岂不是就成了大老婆?”
月凝霜眼见心中所想被秦笛揭破,干脆皱了皱小鼻子,撒娇道:“人家可是公主唉,就算当你的大老婆,也不会辱没你啊!秦大哥,老公,相公,我的亲亲好丈夫,你就让人家当一次大老婆过过瘾嘛!大不了,等你娶其他姐姐的时候,我再让贤!”
即便保持冷艳的外表,月凝霜都是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人,此时撒起娇来,纵然是神仙也抵挡不住她的风情,更何况秦笛只是一个凡人。
秦笛差点就点头答应了,幸亏是月凝霜见他略有迟疑,眼珠儿一骨碌,又给了一个备选答案:“要不然,人家就当表面上的大老婆嘛,其实人家是你的小老婆,这总行了吧?人家可是一再退让了呢,秦大哥,你可不能让人家伤心哦!”
平素一副feng骚美人的模样,突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竟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情,更让惹她伤心的秦笛,生出无比的罪恶感。
“好了啦,我答应你了啦!别哭,别哭嘛,我的小乖乖!”秦笛手忙脚乱的帮着月凝霜擦拭眼泪,抹了一阵,手上却没有半点湿润的感觉,这才知道怀中的小人儿是在装哭。
“嘻嘻,你可是答应了我哦,不许耍赖!”
月凝霜开心的笑出声来,重又变回那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人家……人家现在想要成为你的女人……秦大哥,你……你就吃了人家吧!”
身为一国公主,居然主动向男人求欢,就算脸皮再厚的女人,也会忍不住要脸红,更何况是月凝霜这般脸嫩地小女人。
她深深的把自己的小脸埋在秦笛怀里,怎样都不肯抬头,任凭秦笛捧着她的双腮,就是不愿意上仰。
秦笛被月凝霜一番话说的心头火热,正恨不得立刻与她合二为一,见她不肯抬头,就很干脆的不去管她,吻上她的酥胸顶端。
那里有着跳跳糖一般的香软,而又极富弹性,吸上一下,含在嘴里,简直让人舍不得松口,恨不得吞进肚里。
可是,秦笛还有更重要的阵地需要攻克,自然不能太过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于是,他便舔着月凝霜如脂如玉地滑嫩肌肤,一路向下。
他越过她那平滑的腹心地带,吻过她那茂盛的草地边缘,在贴到她那粉红色小内裤的时候,终于遭遇了阻力,她的双手封住了他的前进路线,怎么也不肯让步。
“不要……”
不要什么?秦笛还在疑惑,月凝<a href="HTTp://92KS.cOm/14748/" target="_blank">HTTp://92KS.cOm/14748/</a>霜便抛出了一句声如蚊蚋的低呼:“那里脏!”
“乖凝儿,在我眼里,你是最纯洁地,哪里会脏呢?”秦笛一声情话,酥了月凝霜的心房,让她如痴如醉,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秦大哥,你好讨厌!”
美人儿此刻的娇嗔,在秦笛耳中不次于下达总攻的命令。于是,他毫不迟疑的褪去她那最后一片遮羞布。
曾经骄傲的公主,如今终于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秦笛地面前,她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娇美。
秦笛直视着那片丰盛地草原,还有那草原下的绝美。
仅仅是观赏,显然是不够地,等了许久,盼了许久,自然要先下嘴为强。
他的唇,终于还是吻上了她的敏感地带。
才只是一下,就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子,一对浑圆的膝盖,也被她用来当作武器,死死的夹住了秦笛,不肯再让他有别的动作。
“秦大哥,好麻。我们还是不要来了,好不好?”
月凝霜掩住酥胸微微仰着身子,可怜兮兮的向秦笛求饶。
不要来了?那可是会死人的!秦笛暗自苦笑了一声,摸上她的要害,只觉内里一片湿滑,还没怎么用力,就陷了进去。
“可是,它好像很想要唉!”
秦笛这句话惹得月凝霜心中一羞,扭起小身子要撒娇。
眼看着月凝霜膝盖变软,秦笛哪里还会客气,赶紧哧溜一下向上一冲,嘴巴贴上她的耳门,坚硬的地方却替换了手指的位置。
“小丫头,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说不要!看我怎么罚你!”说着,秦笛下面抵住她的要害却并不深入其间,只是把主动目标放在了她的耳垂、耳洞位置,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上面来回逗弄。
既酥且麻还让人汗毛直竖的多重快感,一起涌向月凝霜,好比突如其来的巨浪一般,一下子打了她一个昏头转向。
她软弱无力的娇呼着不要,身子却情不自禁的上抬,想要吞下秦笛,好止住那股源自身体内部的骚动。
维持着对她耳部的攻击不放松,秦笛还注意着她的主动攻势。但凡她耸动臀部,想要吞噬他的时候,他便向后缩上一点,脱离和她的接触,一旦她后力不继,向下坠落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的贴将上去,与之继续保持零距离,却不深入的接触。
秦笛这般老辣的调情手段,就算是用在虎狼之年,久经阵仗的熟妇身上,也是威力无匹的撒手锏,何况对象还是月凝霜这雏儿?
果不其然,月凝霜的娇呼,一声大过一声。小身子的扭动,一下剧烈过一下。
秦笛暗自观察了一番,却见小妮子双目迷离,秋波荡漾,似乎已是情动到了极点。她如冬雪一般洁白无暇的肌肤上,此刻也渗出了一抹嫣红,红白相间的模样,说不出的动人。
“怎么会这样?”“好难过?”“该怎么办?”
月凝霜断断续续的喊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话来,一声比一声大,还要裹带着诱人之极地娇喘。这么强烈的诱惑,终于刺激的秦笛腰部一沉,对准敌巢,微微刺入。
他不敢太过用力,季玉蓉激烈的破瓜反应,让他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普通的疼痛。有些女人的第一次,当真会比死还难过!
终于进入公主的身体,秦笛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快感。
骄傲的、圣洁的、尊贵的、高雅的公主,就这样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凭自己予取予求,那是怎样的快感?秦笛难以用言语去描述,但是他却知道,有些人几辈子恐怕都碰不到这样的好事!
公主这样的称号,在西方并不罕见,欧罗巴小国林立,随随便便就能找出一箩筐。可东方却不同,想要找出一个具有皇族血脉的都已经大不容易,何况是一个有称号,即将即位的公主?
秦笛的得意,在进入公主身体之后不久立刻消失了个干净。他面色凝重地继续试探了一番,终于从公主有些凄厉的叫声中,确认了自己的判断:“真的是九曲回环(又名羊肠)!真是好险!一时不慎,差点没来个阴沟翻船,成了快枪手!”
身具九曲回环名器的女人,玉门窄小,内里弯弯曲曲,不知庭深几许,处女膜更是生在狭窄处,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架势,这初夜自然极是疼痛难忍。
也是秦笛本钱雄厚,和其他女人欢好地时候,感觉似乎都是一般的紧窄,这一次也就有些麻痹大意,并没有察觉出月凝霜的与众不同,结果差点没折戟沉沙。
和处女膜较厚地女人类似,身具九曲回环名器的女人,若是初次开苞失败,几乎刺入骨髓地剧痛,极易给她们留下心理阴影,从此对欢好性爱失去兴趣。
有鉴于此,秦笛深吸了一口气,紧锁精关,重新把重点转移到抚慰月凝霜上面来。
“哥,好痛!”月凝霜眼泪汪汪的看着秦笛,眼中满是说不出的委屈。
秦笛吻上她的嘴唇,给了她深深一吻,安慰道:“乖,不哭。你知不知道自己天生名器,初夜的时候会很痛?”
月凝霜忽然害羞起来,似乎身体的疼痛一下子全都不见了似的,她低着头,声如蚊蚋地道:“人家……人家当然知道啦……”
秦笛心疼的紧紧搂住月凝霜道:“你这傻丫头,既然知道,怎么不早点说?要是我莽撞一点,岂不是要痛死你?”
月凝霜头垂的更低,辩解道:“谁知道会那么痛啊!人家……人家还以为那些秘师是骗人家的呢!”
“秘师?”秦笛大是不解的望了月凝霜一眼。
月凝霜小脸更红,心知是自己失言,只好咬了咬牙迅速丢了一句:“就是教人家房中秘术的专业女老师啦!”
显然,她的话里面有两个重点,一个是“房中秘术”,一个就是“女老师”。这恰好说明了月凝霜的聪慧,她会房中术的事情,早晚是要被秦笛知道的,与其等他发现,倒不如自己坦白,说明秘师的性别,自然更是为了释去秦笛的疑惑。
抵着月凝霜的狭窄关隘,秦笛自然知道要突破那层膜需要花费很多心力,换成本钱不够雄厚的普通人,怕是早已檄械投降。
秦笛自然是本钱雄厚,可这样一来,他那雄厚的本钱在闯关的同时,必然会给月凝霜造成莫大的伤害。
趁着小妮子注意力分散到其他方面,秦笛想了一个主意。
秦笛微微闭目,分出一丝意念潜入小腹,直达本钱的顶端,大致摸索了一下那层膜的形状和厚度。
却不料,圆转如意,始终不紧不慢运转着的太极内丹,这一刻突然发力,一阵急转,送出一缕混合内力,直透本钱。
秦笛心中暗叫不妙,深恐自己这一丝突如其来的内力,伤了月凝霜。那一丝意念紧紧追逐着那内力,试图让它改道。
谁知那丝内力既是圆滑,又是迅捷,等到秦笛的意念追上它的时候,它竟是一个哧溜,又原路返回到了太极内丹。
秦笛心中讶然,通过那丝意念,进一步观察月凝霜的处女膜,却发现,那层膜竟像是被人用刀划过似地,只留下极为纤细的一点细丝相连。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秦笛把那丝意念放出体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月凝霜的身体,发现里面没有任何损伤,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内力竟是已经达到了意之所至,无往不利的境界!
这一番动作说起来极慢,其实不过才花了一瞬的功夫。秦笛心知此刻机会难得,便轻轻一挺,就觉自己很轻易的跨过了那道可以阻挡千万人的门户,真真正正的和月凝霜合二为一。
“呜……”
月凝霜低叫了一声,一脸幽怨地望了秦笛一眼道:“哥,你好坏!居然趁机袭击人家,人家好痛哦!”
秦笛低笑了一声,问道:“真有你说的那么痛么?”说着,又向里挺进了些许。
月凝霜微微皱了皱眉,仔细体味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道:“咦,怎么不是很痛,反倒是很胀的感觉呢?母亲不是说……”
“糟糕!”月凝霜暗暗后悔,母女两人的私密话,怎么也能拿来说呢?若是给人知道,岂不是要羞死人!
秦笛心中一荡,被一股说不出来的邪恶感觉填满,不由得追问了一句道:“你妈妈说些什么?”
不知为什么,秦笛想起了白兰香,说到那声“妈妈”,心里更是不由自主的酥了一酥。
脸上红了一会儿,月凝霜还是拗不过秦笛,只好低声道:“母亲说,我们王室血脉很独特,只要生地是女儿,九曲回环必然代代遗传。她告诉我,第一次会非常疼痛,甚至还帮我准备了一瓶特质止疼散,让我随身携带。”
秦笛忍不住轻责了她一句道:“傻丫头,既然有特制的止疼散,为什么不吃下去呢?”
月凝霜娇憨的在秦笛脸上蹭了一蹭道:“女人一生永远只有一个第一次,人家想记住那疼痛地滋味。人家还想让你知道,人家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才成为你的人。这样,你才会好好爱人家,永远都不离开人家啊!”
一番话说的秦笛心里既是心疼,又是窝心,忍不住吻上她的芳唇道:“你这傻丫头,就算你一点都不疼,我也不会少爱你一点啊!”
绵绵情话说再多也不嫌累赘,你一言,我一语,每多说一句,秦笛就多挺进一分。他知道这九曲回环弯折极多,所以并不敢太用力,每次都是顺着转弯地地方,一点又一点地缓缓推进。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到球杆顺利探底,真正触及到了黄龙府的所在。
暗自观察了一番,秦笛惊喜的发现,他地本钱竟是和月凝霜的项目异常地契合,毫无半点可供他物插足的缝隙。他竟是第一次品尝到了严丝合缝,毫无半点遗留在外的快乐。
九曲回环的特异之处,就在于只要成功探底,抵达黄龙府的核心所在,那就可以不用去管其他,只要竭力纵横驰骋就好。
忍了许久,秦笛可以敞开胸怀大肆享受,哪里还有不竭尽全力的道理?
一声声,一句句畅快到极致,迷醉到云巅的娇呼,不知疲倦的从月凝霜的小嘴里发出。
月凝霜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恶的坏人,竟是毫不怜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起冲击,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快乐的极致。
她也曾怀疑自己的身子会坏掉,可只要被他冲锋两下,她就又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而且还想要更多的快乐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月凝霜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满足之后,终于软绵无力,脸上也开始露出了几分倦容。
秦笛这才放松自己,最后冲刺了几下,把所有的精力倾泻到了她的体内。
又是一声清越的嘶鸣,月凝霜本已沙哑的嗓子,居然发出了一声雏凤初啼般的悦耳娇啼。她自然不会想到,在最后时刻,她竟是被一股烫死自己的东西袭击,并且就此攀上了无法想像的快乐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