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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里面,韩嫣和许丹莹的品味,那是没话说。尤其是许丹莹,虽然从事的职业是审计师,可在服装搭配方面,却很有一手,其独到之处,不下于国际知名造型师。
至于季玉蓉,这自小被爷爷带大的小警花,平时着装一向偏于男性化不假,可在搭配的时候,根本不了解色差的重要性,经常胡乱搭配在一起,让她当参考,只有闹笑话的份儿。
于是,最后便成了韩嫣和许丹莹在前面选择,看到中意的,便拉过秦笛,让他试穿。而季玉蓉就一直跟着秦笛,时而跟他聊上几句,时而对穿衣而出的他嘲讽几句,便成了她的任务。
别人陪着一个女人逛街是痛苦,秦笛陪着三个女人逛街,却成了幸福。因为,他的女人没有那么自私,不像别的女人,只想着自己四处购物,任由自己的男人大包小包,只当是那出工的苦力。
三个漂亮的女人陪在身边,已经足以让人羡慕,更让人羡慕的是,身为男人的秦笛,不是陪女人买衣服,反倒是女人们在帮他选衣服。
名店街上形形色色的专卖店星罗棋布,往来的行人也算不少,只是却鲜有男性。即便偶有几个男人经过,也都是形色匆匆的,望也不向专卖店里望上一眼。
够胆色走进店里的,大多数是女性,只是这些女性里面十个之中都很难有一个会花钱购物。原因无他,只能怪这名店街的衣服卖的太贵,不是普通人能消费起地。
秦笛原本是不怎么在乎衣服的品牌的。在他看来,再贵的衣服,终归是要穿在身上的。如果板型不合适,穿着不舒服,反倒成了花钱买罪受。这等愚蠢的行为,他是不会去做的。若非月凝霜一再叮嘱他,要他买上一套穿的出去的衣服,说不定他根本就不会走这一趟。
从一家店铺里出来,再走进另一家店铺,七八家下来。秦笛的手上已经多了好几个纸袋。每一个纸袋里面,只装着一件衣物或配饰。没有一件是重样地。
西装是单买的,西裤是另选地。配上皮花色衬衣、同底领带、花形起到点缀作用的皮带,西装上衣口袋上需要地配饰,领带上起修饰作用的金属夹,一一选遍之后,这才来到皮鞋专卖店门口。
对于名店街,许丹莹显然非常熟悉。从进第一家店开始,走到现在。一直都是顺序进入,没走过哪怕一次回头路,实在是让人不能不佩服。
眼见走在最前面的许丹莹停下脚步,其他人也都一一停了下来。
许丹莹回头对秦笛轻轻一笑,道:“阿笛,买完这双皮鞋。然后我们再去spa中心,做个护理,剪个头发。我们就算大功告成啦。”
秦笛抬手看了看表,微觉愕然:“统共才花了二十五分钟而已,莹莹,你还真是能干!”
站在一旁的季玉蓉骄傲的挽起许丹莹的胳膊,扬起头,用鼻孔对着秦笛道:“那当然!大概你还不知道吧,莹莹当年差点选了服装设计专业,可惜……”
“蓉蓉!”许丹莹轻轻顶了季玉蓉一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意图。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小警花嘿嘿一笑,当先拖着许丹莹进了皮鞋店,然后不停地向走在后面的秦笛挥手道:“快点,姓秦的,你倒是快点啊!”
秦笛一听到这个称呼,便忍不住觉得有几分好笑。家里面,很是有几个女人称自己为姓秦的,这几个女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角色。只是令秦笛感到奇怪的是,季玉蓉平时大都称呼自己为姓秦地,一旦到了床上,便不是“哥哥”就是“好人”的,真真有够好玩!
他摇头一笑,微一抬头看路,却正迎上韩嫣关注的目光。
“没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件很好玩地事,咱们走吧!”秦笛拉过韩嫣的小手,一同进了鞋店。
琳琅满目的皮鞋,摆放在一座座鞋架上,在眩目的灯光照射下,给人以梦幻般的不真实感。秦笛像前面几次一样,随意找了一个沙发坐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招呼韩嫣一同坐下,就听身边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怒叫了一句:“居然是你!”
回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秦笛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背后的沙发跟前,一脸怒容的望着自己。
那<a HREF="<a href="htTP://92kS.Com/10234/">" target="_blank">htTP://92kS.Com/10234/"></a>灵域</A><a href="HTtp://92KS.cOm/10234/" target="_blank">HTtp://92KS.cOm/10234/</a>女孩的面容让秦笛觉得有几分熟悉,只是他却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
“小姐,我想你该不会是认错人吧?我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实在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孩,秦笛摇头说了一句,便待收回目光。因为,韩嫣已经不满的掐了他一下,还丢给他一句:“是不是你在什么地方惹下的风流债,人家债主找上门来了?”
秦笛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想再和那少女多做纠缠,很干脆的收回目光,侧身轻轻拍了拍韩嫣的小手,笑道:“我的行踪,你一个人不知道,难道你们一群人还不知道么?我就算是有心,也没机会作案啊!”
韩嫣嘻嘻一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呀!”
秦笛哑然失笑,索性不再解释。这种事,只有越描越黑的份儿,解释根本就是没用的。
白衣少女见秦笛居然敢不理他,这下可惹恼了她的倔脾气,当下,她把手中提着的纸袋往沙发上一丢,蹬蹬蹬就冲到秦笛面前,指着他的鼻尖怒斥道:“姓秦的,你不要以为你装聋作哑。就能逃脱正义地惩罚!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居然知道自己姓秦?这下秦笛不能不正眼打量眼前的少女了,他正要仔细打量,谁知那少女唰的一下,便丢出了一件暗器,砸向他的脸部,口中还娇喝道:“看什么看,臭流氓!”
这下可好,鞋店里的所有目光全都对准了秦笛。
“正义的惩罚”、“我跟你没完”、“臭流氓”,这些富有暧昧意味儿的词汇连接在一起。很难不让人怀疑这白衣少女和秦笛的关系。别说是旁人,就连韩嫣望向秦笛的目光。都有几分不同了。
秦笛随手接过那少女甩过来的皮包,扬了扬道:“钱多。也不是你这么花地,小姐!告诉你,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我再说一遍,我压根就不认识你是谁,如果你是想找我的麻烦,那就请你划下道来。不要跟我纠缠不休!”说罢,他随手把皮包丢到一旁,也不直接还给白衣少女。
那白衣少女也是一时冲动,直接就把手中地钱包丢了过去,要知道她刚刚买的东西还没结账呢,可是现在摔都摔了出去。她自然也不好意思从秦笛手中要回来。现在见秦笛把她地钱包丢在距离他的大腿不足五公分的地方,更是不好出手去拿。
“你敢说不认识我?难道你忘了上一次弄死我两次……”白衣少女说到“两只”的时候,一时嗝逆上涌。气泡顶的她生生把“只”说成了“次”,下面的话又因为胃里难受,一时又没办法说下去。
却不料,白衣少女的这番话,顿时为秦笛引来无数暧昧地目光。
“嗬!把人家弄死两次呢!啧啧,那得爽成什么样啊?好羡慕她哦!”
“就是啊,你看!你看!那男的身上好有肌肉的,估计压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呢!”
“喂,小声点,让人家听到,也不怕人家笑话你们!”
“切!那有什么!听到就听到,难道……你不想试试死两次的滋味么?”
一时闲言碎语四起,秦笛越听越不是味儿。尤其不敢面对韩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有背后季玉蓉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倒是许丹莹似乎不受影响,还在那里挑选着皮鞋,她地眼睛里闪烁着专注的目光,似乎已经进入到某种状态,早已是心无旁骛。
“小姐,你可要搞清楚,我从来就没和你上过床,又怎么可能搞死你两次?”秦笛宁肯现在面对的是霹雳火,甚至是cia地高手,那样的话,他就可以迅速杀死对方,省得听她胡言乱语。可惜的是,眼前这个白衣少女根本就是个普通人不说,还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类型。
秦笛甚至怀疑,自己只要吹口气,眼前的女孩就会随风而倒,更不要说动手了。对于这种普通人,他是不可能出手的,不得以,只好以理服人。
辩解的话方出口,秦笛便意识到了不妥。就算他当真和眼前的女孩没什么,可也不该说的这般直白,有些事在别人听来,可是会越描越黑的!
果然,四周那些暧昧的目光立刻变的不同了。她们原本还只是羡慕白衣少女遇到强人,爽到爆的桃花运,现在可就有些鄙夷秦笛吃完就溜,还死不认账的恶劣行径咯。
白衣少女一听秦笛这话,原本有几分苍白的小脸,立刻就胀了个通红,她尖着嗓子,气急败坏的娇喝道:“谁和你上过床了?你才被人搞死过两次呢!”
气归气,可能是白衣少女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之余,忍不住又捂着脸补充了一句:“我之前那番话没说完,我想说的是,上次你在我家搞死了两只狗……就是大黑和二黑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
静,诡异的静。
所有望向秦笛的暧昧目光,全都透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秦笛忍不住感觉背脊有些发凉,很是觉得有些不妥。
“搞死了两只狗?人与兽啊?”
“不是吧?两只狗?一个少女,再加一个猛男?卖糕的,四批人与兽,我受不了了……”
“他也太猛了吧,真是看不出来!那得多好的体力啊,不知道尺寸如何……”
白衣少女原本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如何能够受得了这许多污言秽语。起先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秦笛身上,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太安静,有音乐的干扰,那些窃窃私语被秦笛听到不算出奇,她却没办法听到。
现在可好,噪杂的声音安静下来的同时,又恰逢店员换碟子,这许多深闺怨妇以己度人的暧昧之词,便一字不漏的全都钻进了白衣少女的耳朵。
“你们通通都给我闭嘴!”白衣少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委屈?原本和秦笛不期而遇,她不过是想不通家中的两只藏獒被秦笛所杀,一时气不过,想要找他发泄一下罢了,倒不是当真想要找秦笛麻烦。
相比起秦笛的可恶,这些个嚼舌根的骚货,就不免有些可恨起来。她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受得了这般侮辱?
“切,你让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啦?你以为你是谁?”
“就是!许你做得,就不许我们说得?”
“没错,见过偷汉子的,没见过偷汉子还找狗一起参与的!那两只狗,该不是一公一母吧?乖乖,四批人与兽外加交换,啧啧……”
早在白衣少女说出大黑和二黑这两个名字的时候,秦笛就已经猜出了眼前的少女是谁,原来,她竟是蒋方秋云的那个小女儿,蒋文静!那个看起来很是有几分病态美的少女,就是眼前这个白衣少女呀!
严格来说,秦笛对蒋文静并没有任何好感,甚至于对她的母亲也谈不上有好感。只是在上一次和蒋方秋云会面的时候,隐约对她有了几分理解,印象没有以前那么差了。可对这个蒋文静,秦笛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最初蛮不讲理的对付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