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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觉?”白悠然重复了一边南溪的这句话嘲讽笑起来,“哈哈,你还没感觉?哦,对了听说你也失忆了,现在还没有想起来吧?不过没关系,我帮助你。”白悠然悠悠的开口,眼里那冰冷的阴毒之色一点也不掩饰。
南溪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表态。白悠然觉得女人都是要面子的,说不在乎其实在乎的很,就像她一样,南溪的这副样子让她自动地理解成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她不记得的事情。
“四年前,你爱上了湛东,然后你们走在了一起,当然他是故意引诱你的,你也知道湛东的魅力没有女人可以抵挡得了,况且他还是故意向你施展魅力,很快你就泥足深陷了。”
白悠然看着南溪没有一丝波动的那张脸,并不突出漂亮的这个女人,神色淡定的让她厌恶,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地方比得上她,竟然不自量力地跟她争男人,可是那个男人似乎是对她真的用心了,因此昨天才会对自己说出那些话,那些绝情的话。
她深吸了口气,心里冷笑,南溪现在你还笑得出来,等一下你就该哭了。
“你们在一起吃了什么,看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了如指掌,因为他会向我一一汇报,对我一点隐瞒也没有,然后还说,那都是假的,然然我只爱你一个,因为他怕我生气吃醋,每次在糊弄完了你之后就去哄我。”
“哦,对了,我忘记了说,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故意引诱你吗?”相识等不及一样,不等南溪问出来,她就直接说道:“他恨商予迟,恨他爸爸恨商家的所有人,所以只要是能够让他报复的一切他都不会放过,你不幸的就成了那个可怜虫。”
南溪垂下了眼眸,只是脸上依旧微笑着,这些事情在她恢复记忆之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已经想到了,所以她才会觉得在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痛苦不堪,厌恶又恶心。
只是现在她对那个男人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就算是昨天他亲了她一下,她只觉得比被狗舔了一下好一点,狗的话会担心它有没有打疫苗,不过商湛东嘛,他挺爱惜他自己的也不会有什么病毒。
她抬头看到白悠然那得意的眼神,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是挺可怜的,现在的她应该是挺狼狈的吧,尤其是网上的那照片,她已经是个声明狼藉的女人了,现在商湛东又摆明了不会跟自己离婚,那么白悠然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情妇了,从一个将要嫁入豪门的正牌少奶奶沦落成现在名声臭到不行的圈养情妇,不可怜嘛?但是南溪并不觉得她有多可怜,因为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你难以想象。
她现在说出来这些话,只不过是想要让她发怒,跟那个男人吵闹,要是能离婚就更好了,白悠然的如意算盘就是这么打的,不过这个女人还当自己是当年那个那么轻易就会被激怒的南溪嘛?
“嗯,接下来呢?你在国外,他每天打越洋电话跟你忏悔跟你浓情蜜意,还要忙着工作,还要忙着跟我演戏,这人的精力还真是好的很,我真是佩服,有机会我得向他讨教一下,这么好的精力是怎么修炼成的。”南溪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白悠然看来不过是强撑罢了,内心实则已经痛苦的要死要活了吧。
“南溪,你别嘴硬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吧,呵呵,你爱湛东爱的要死不活的,不要脸的用药把他撂倒,你才十七岁啊,怎么就可以这么贱?你个践人。”白悠然抑制不住的咒骂出声。
南溪听到她带着愤怒恨意的咒骂,脸上有一瞬间像是被火烧了一下一样,可是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淡定,既然做过了女表子,也不用想着立牌坊,她就为了一个男人不要脸过,那又怎样?谁没有做过猪一样愚蠢的事情?
“那又怎样呢?白悠然,我至少把自己给了一个皮像身材还有能力都不错的男人,不像白小姐你,卖都卖的那么廉价,不知道你陪了那个老头子之后那个老头子给了你几个钱?一百还是两百?至于我嘛,我可不亏,至少我现在是名正言顺受法律保护的商太太,就算是离婚也会分走他一大半的财产,你呢?”
“啊……南溪你个践人,践人,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她疯了一般的大吼大叫,想要用东西扔南溪发现身边连一个可以拿起来扔的东西都没有,她撑着手臂下床,可是手腕上的伤口被她那么一动,缝合好的伤口一下子就裂开了,大股的血液从血管里涌出来,一下子尽头了白色的绷带。
她疼的尖叫起来,“啊,你要害死我,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干嘛碰我的伤口?南溪,你简直太恶毒了。”她疼的脸色惨白的大吼大叫还不忘了污蔑南溪,声音叫的奇大无比。
南溪看着她那满是血的手腕就觉得疼,听到她嘴里的污蔑惊讶之余不得不佩服的赞叹一声,“好演技。”
白悠然伤口又疼的难以忍受,又被南溪这样的态度气的五脏六腑生疼生疼的的,疼的她想要冲过去抽烂了这个女人的嘴巴。
她还真的从床上下来铛锒着一条手臂,脚步虚弱的走道南溪面前,愤恨的扬起了巴掌,只是白悠然被怒意冲昏了脑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的根本不可能是任何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是对她恨意满满,有备而来的南溪。
门口的商湛东如果不是在南溪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推开了门,也不可能看到白悠然那疯狂的举动,她正扬起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恨噷的往南溪的脸上挥去。
那一瞬间他的心猛的一颤,大声呵斥道:“住手。”
白悠然呢被门口那边突然传来的冷声吓的身体一颤,受伤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疑,就在这个时候,南溪的手也已经伸出来来,她没有抽她二十动了动手指用力一推,白悠然惊呼着倒在了地上。
“啊……救命……湛东救我,南溪想要杀死我,你快来帮帮我啊……呜呜呜……”她倒在地上大哭着,泪眼汪汪的看向门口已经走进来的男人。
南溪奇怪商湛东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听到她来这里不放心,过来瞧瞧白悠然有没有吃亏的吗?呵呵。
南溪在心底笑了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揪起了地上白悠然的头发。
“啊……”
听到白悠然呢发出的惨叫声,南溪本不想打她的手像是控制不住一样的,狠狠的挥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巴掌,白悠然白净的脸上,一道鲜红的五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南溪,你住手。”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她再次挥起来的手被一只大掌用力的抓住。
她抬眼看到男人阴沉冷峻的脸,冷笑了声,“商湛东,你爷爷去世这么大的事情你都可以不管不顾地跑过来关心你的旧情人,看来这个白悠然还真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商湛东冷冷的看着南溪,一把将她拉起来带到一边,对她的质问,他的心里涌出一股憋屈的怒火,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慌张地跑过来只是担心她吃亏,比起白悠然来,她的那点小心思哪里是白悠然的对手。
可是他的一番担忧竟被她这样误会。他的脸色更阴沉起来。
“湛东,我好痛,好痛啊……“白悠然那只受了伤的手腕上面都是血,看起来触目惊心,她一手捂着脸,坐在地上,狼狈又可怜,她真的是气疯了,这是被这个死践人第二次这样在这个男人面前打了,看到商湛东拦着她,她的心里有些一些底气。
可是听到南溪后面的话,她的心里不禁惊讶了一声,湛东的爷爷死了?
白悠然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悠然,确实是伤的不轻,一手拉着南溪的手腕,对门口那边喊道:“安猛,叫医生护士赶紧过来,朱迪进来。”
他喊完之后,朱迪的身后跟着两个护士一起进来了,看到了地上狼狈的白悠然,朱迪想给自家老板娘竖个大拇指,可是碍于老板在这里,她没敢。
护士上前面无表情的把白悠然从地上搀扶起来,往病床上带,白悠然看到商湛东一只抓着南溪的手腕,只是冷冷的目光看着她,并不上来搭手帮忙,她觉得自己的脸面意境在这些人的面前丢了个精光。她已经找不到可以形容她此时愤怒的心情了。
南溪看着自己被男人抓住的手腕,一张小脸是前所未有过的冰冷,“既然放心不下又何必对我深情款款呢?商湛东,你真让我恶心。”
“南溪”男人压抑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心情,沉声叫了她的名字,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想要解释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下,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他现在的心吗?
南溪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他单色的薄唇动了动,始终没有说出来一个字,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她扯了扯嘴角用力的甩开了那只抓着自己的手腕,对正在被护士抓着换药的白悠然说讥笑着说道:“既然你那么不舒服,我就改天再来看你吧。“
“滚,快点给我滚出去,不要脸的践人,湛东,你让她走,我不要看见她,湛东,留她在这里,她会想要杀死我的,刚才就在刚才,我这只手上的伤口会再次裂开就是她做的,就是她啊,她这是在谋杀,湛东,她恨我,恨我戳穿了她当初介入我们感情的那件事,她……“
”住嘴。“商湛东对抽泣着的哭诉的女人呵斥一声,警告道:“然然,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有眼睛,已经看到了,你的情况适合静养,好好休息吧。”
“湛东,你……你怎么能如此薄情寡义?湛东,你忘了你欠我一个婚礼了吗?你说要跟我举行婚礼的,美丽浪漫的普罗旺斯给我一个难忘梦幻的婚礼,你都忘了吗?湛东我才是陪你一路走过来的那个人啊,南溪她不过只是一个介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第三者啊。”
白悠然哭喊着的质问让男人的眉头紧紧地拧起来,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对失控了的女人沉声道:“然然,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冷血的人,对你我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不要在磨灭掉我对你的最后一丝耐性。”他说完扯着南溪就要出去,可是南溪的手躲过他没有让他抓住,看着满脸泪痕瞪大了不敢置信双眼的白悠然,只觉得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有点可怜。
可是她从不对自己的敌人仁慈,因为太过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原来他也嫌弃你了啊,呵,呵,呵。”南溪笑的有些气人,“白悠然看到你过不好,过得那么狼狈,那么凄惨我就放心了。”
“噗嗤。”朱迪一个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低下头,可是自家老板娘呐语气那神态还有说那句话的时候的样子,真的是让她忍不住啊。
商湛东冷冷的甩过去一个刀眼警告的看了一眼朱迪,也不管南溪愿不愿意拖着她就离开了病房。
直到商湛东离开了,朱迪的笑意还忍不住呢,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白悠然差点气死过去,
大口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一个字再也骂不出来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耳边是商湛东那没有温度的警告,她觉得好恨好恨,也有更多的悔恨,当初为什么要跟他吵呢,跟南溪睡了不就睡了吗?有了个孩子又怎么样?自己也不会被那么多人上过?计较什么呢,直接跟他结了婚不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吗?
如果当时不矫情,就不会发生车祸,也不会醒来之后一眼就看上了会甜言蜜语的沈莫寒,跟了他这么久落得个被甩的下场,想要回头当初爱他爱的要死的男人已经跟南溪结婚了,她高估了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也高估了自己在那个男人眼中的魅力,因为商湛东从来都不是一个能被美瑟佑惑住的男人。
从他从未碰过自己就知道,他的自律能力有多强,但是他为什么就没有禁住南溪的you惑呢?真的是因为被用了药,神智不清醒吗?
南溪北商湛东从病房里拽出来之后,南溪久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自顾地往前走去,她得回去找看一下沐沐了,白悠然这里她也看到了,过的真是不好,还以为这个男人要多呵护她呢,原来并不像是她想的那样,对那个女人有多用心。
南溪看到他曾经深情无比的两个人落到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是一点儿痛快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男人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东西,尤其是商湛东,这个薄情寡义的混蛋。
商湛东看着她愤愤的背影,觉得这个时候也不是跟她解释说话的好时机,况且爷爷的后事还需要他去安排处理,看了一眼里在门口一板一眼的安武对他道:“从现在开始你负责跟着南溪,负责她的安全。”
“是,商先生。”安武应下话之后就跟了上去。
商明海的葬礼在第二天的清晨就开始了,从天刚亮,前来吊唁的人就络绎不绝,被关押在了警局的商瀚不知道他动用了哪里的关系竟然被放出来了。
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商瀚给死去的商明海上香,商湛东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晦暗的厉色,看来自己这个禽兽不如的生父还是有些底子的。
身为商明海的长孙,商湛东理应主持大局,可是商瀚一来就抢了商湛东要做的事情,对此商湛东并不以为意,他乐得轻松,还懒得跟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寒暄,看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眶,伤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的亲爹去世了呢。
这边商湛东一边休息着一边暗自思量着商瀚这个人,那边南溪跟沐沐已经在休息室里休息了,跪了一个早晨,她担心沐沐刚刚痊愈的小身体受不了。
让他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给他揉着膝盖,顺便抹了抹他哭成小猫一样的小脸,“沐沐啊,咱们不哭了,太爷爷看道你哭成这样会心疼难过的,你不要让他走也走得不安心好不好?”
沐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眼泪又掉下来,抽着鼻子说:“妈妈,我也不想哭的,可是看到太爷爷躺在那个凉凉的铁盒子里我就觉得这里好难受。”他已经些肉的小手指着自己的心脏扁着嘴巴说到。
“原来沐沐这么孝顺啊,太爷爷看道沐沐这么舍不得他,一定会觉得很欣慰的。”
突然一道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南溪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微微蹙眉往门口看去,一身黑色西装的商予迟,对南溪扯了个浅浅的笑容走过来。
南溪的眉头蹙的更深了,看着他淡淡的开口,“前面那么多事情,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毫不客气的语气让商予迟的心理划过一丝受伤,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毕竟她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不了解。
“我过来看沐沐,前面有大哥跟爸爸在。”商予迟的声音温和的让人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可是南溪就是不想跟他说话。
“小叔叔。”沐沐乖巧懂事的叫了他一声,从小床上坐起来。
商予迟笑着应了声,又把他按下,让他躺在床上,“沐沐,你再休息一会儿,最好是睡一觉,今天很早就起来了吧?”
沐沐点点头。
“你是不可以缺觉的,下午还有很多事情,你先睡一会儿保持体力,不然的话下午坚持不住会很难受的。”
沐沐看了看南溪,见她点头说:“累了就睡一会儿吧。”
南溪的话音一落,沐沐已经闭上了眼睛,天还朦朦亮的时候就起来的小人儿,又哭了那么久哪里还支撑得住,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看着沐沐安静的睡颜,南溪给沐沐盖上一条小毯子,站起身来对一直看着他的商予迟说:“有话出来说吧,别吵到沐沐睡觉。”她的声音清清浅浅的,却带着一丝不耐。
商予迟皱了皱眉头跟着她一道出来了。
站在外面的房间里,南溪抱着手臂看着眼前温和帅气的男人,真是很难从心里生出一点好感来,她其实知道自己对这哥男人的不喜有些没有道理,可是心里的感觉是控制不住的。
就像是土豆这种太过大众化的东西,你觉得不会有人不喜欢它,可是偏偏就会有几个另类见不得土豆这种经济又实惠还好吃的食物,南溪觉得自己对于商予迟大概是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南溪,你好像很讨厌我?”
“当然,你们商家的人我一个也不喜欢,有话快说。”
“呵呵,南溪,你不能这样,一杆子打死一船的人,只是大哥一个人对你不好而已,而且大哥是大哥我是我,我们不一样的。”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