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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所有的弟子心中都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她果然很适合做他们暗楼的楼主，这挖掘人隐私和秘密的速度和效率那简直无人能比。
第十五天后，凤妩算是暂时坐稳了暗楼楼主的位置。
暗楼的一些事情，凤妩也没多管，只是让本来的代理楼主成了副楼主，继续管理暗楼的事情。
她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她有兴趣的是那些大人物的秘密。
“楼主，你接下来还想要听谁的？”暗楼有四个管事长老，分别管着四个不同的领域，而现在底下的那个管事长老姓张，正是当初接见凤妩的那一个。
张长老现在心中忐忑得很，自从凤妩成为楼主之后，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等着她训斥他当初对她的不负责任。
可是等了半个月，凤妩都没召见他的意思。
他终于放下了心，觉得她贵人事多，应该是不会计较他当初的不敬之事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凤妩召见他了，也没训斥他什么，就是让他把那些大人物的秘密什么的读给她听。
读？身为灵师根本用不着这样，那些秘密都刻在玉简之上，只要用灵识一扫就可以了，方便又省力。
所以楼主这绝对是在惩罚他。
张长老不敢抗议，任劳任怨地一连读了十几个人物的秘密，现在已经是读得有些口干舌燥。
“张长老，过来喝杯灵茶吧。”凤妩抬眸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
张长老揣摩着凤妩的意思，最后点了点头道：“多谢楼主了。”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女扮男装，他以为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现在再看她，却是觉得她高深莫测，神秘得很。
凤妩亲自沏了一杯茶放在了张长老的面前，轻轻地笑道：“张长老，刚才辛苦你了，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刚才不小心忘了其实我只要用灵识扫一下就可以了，真是对不起了。”
鬼才信她忘记了，她就是故意的。
张长老心中抱怨，可却也不敢多想，就怕凤妩把他的心思给读出来。
当然凤妩的确是读出来了，因为毛球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跟她邀功。
凤妩抱起了毛球安抚了一番，这才叹了口气道：“我年纪小，人又笨，运气好才通过了楼主试炼，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我知道很多人都很不服气，所以才故意来找我麻烦的，唉，如果这个时候有个知心人在我的身边提点我一下该有多好呢？”
笨？谁敢说她笨？她简直是比谁都精明。
什么都不懂？他看她比谁都懂。
不过张长老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凤妩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她现在的意思是想让他当她那个知心人吗？
张长老心中纠结，但他并没有沉默太久，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他单膝跪在凤妩的面前，恭敬地道：“若是楼主不嫌弃属下愚笨的话，属下愿意当楼主的知心人。”
凤妩起身，扶起了张长老，笑着道：“谢谢你，张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