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容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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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晚,对于唐翩跹来说,无疑是漫长而可怕的。

    活了将近十七个年头,她生平第一次尝到了人们所说的**的滋味。

    撕心裂肺,苦不堪言,绝望的眼泪流成了河。

    干涩又紧|致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承受他暴虐的冲撞,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无论她怎么哭着求身上的男人,任她把嗓子都喊哑了。

    兽性大发的男人就是无动于衷,跟打桩一样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

    这个姿势腻了,他就再换一个。

    总之,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说的话也是极尽侮辱,再不是往日那般*的口吻,语气森冷的毫无一点温度。

    天将亮时,连俢肆才餍足的从她身上抽身而退。

    激烈的运动过后,身体里残留的酒精已经散尽,意识非常的清晰。

    可他并没像往常那样完事以后,*溺的抱她一起去洗澡。

    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身下惨不忍睹的她,就毫不心软的摔门而去。

    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打算洗个澡了就睡觉。

    自打两个和好以来,一直都是一起睡在她房间,今天算是第一次分居。

    当他夺门而去的那一刻,被他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唐翩跹却无力吞咽这份被人遗弃的失落。

    下|体已经疼的没有知觉,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分开而合不拢。

    腿间还在不断淌着一些温热的液|体,白|灼混着猩红。

    全身都像被巨石压过一样,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洁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深邃牙印,特别是嘴唇、胸前以及肩膀。

    双唇被他吻的又红又肿,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胸前的茱|萸疼的像是快要掉了,肩膀是从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入时咬的。

    眼泪都快流干了,一双红肿的眼睛空乏的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唐翩跹搁在身侧的一双小手颤抖着揪紧身下的*单,整个人都像秋天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她想不明白,阿寺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心情竟会差到这种地步。

    他从来没这样粗鲁过,那次在湛天丞的家破她的处也是因为气坏了。

    可他昨晚回来的时候,除了一身的酒气并没发怒。

    就算他什么都没说,她也能感觉到一定出了很大的事,不然他不会那么反常。

    甚至,在做的过程中,他都不愿看她一眼。

    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忧郁和悲伤,浓的灼伤了她的眼球。

    很想翻身下*去洗个澡,可是身体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疼痛和心碎过后,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以至于最后她是怎么睡着的,唐翩跹不得而知。

    只记得睡梦中隐隐感觉有一双手温柔的拂过全身,腿间也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沁入。

    再然后,席卷她的便是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因为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大受打击,就是连梦中她都还在哭泣,在颤抖。

    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抱紧他精壮的腰身,她迷迷蒙蒙的直把脸往他胸口上蹭,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诉,“好疼……阿寺,疼……”

    身侧搂紧她的人没说话,只是本能的伸手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低头往她头顶上落下一记深吻,连俢肆痛苦的闭上了那双布满了猩红血丝的黑眸。

    他唇畔边微微勾起的弧度,苍凉又满是无奈。

    本来是不想再回来的,可洗完澡以后意识越发清晰。

    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对她的歉意像蔓藤一样疯狂的滋长。

    他终究还是没能管住那双腿,回到了她房间。

    来到*边,一看她满身是他留下的残暴杰作,触目惊心,让他都不忍直视。

    被子也不盖,就那么流着眼泪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也太痛的关系。

    无言的心疼在连俢肆心间弥漫扩散,他当时就恨不得扇死自己。

    这是他的跹跹,最爱的跹跹!他怎么可以丧志理智的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但是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是许博年的女儿,他就无法淡定,更不想心软。

    也知道就算她当真是许博年的女儿,一切也与她无关,不该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她不过就是个孩子,都还没成年。

    何况她是在他身边长大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更别说和许博年一点感情都没有,何其无辜。

    可倘若她的身份被证实,那么她骨子里流着那个人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了仇人女儿这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九泉下的父母和弟弟知道他*了十年并与之同*共枕的女人是害死他们凶手的女儿,他们何以瞑目?

    隐忍的咬唇过后,连俢肆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还是抱她去洗个澡上一下药吧,这样也好方便你日后更残暴的折磨她,不是吗?

    如果她被证实是许博年的女儿,那么她以后就再也没资格享受你的荣*,只是一味的沦为你泄yu的工具。

    为了你以后的福利,总得让她尽快恢复了好让她尽本分伺候你。

    抱着这样的心态,连俢肆抱起唐翩跹简单的冲了个澡,也帮她上了药。

    上药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她本就小于常人的狭小被他撕裂的肿胀不堪。

    加上他昨晚插的太猛,整个儿退出再整个儿没入。

    又没有前戏,以至于她里面的贝肉都可怜的翻在了外面。

    看见这样一幕,连俢肆就是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对她的歉意和心疼。

    所以,帮她上完药以后他没走,而是直接选择了*搂她。

    至少,今天他还想再抱着她睡一觉。

    而且她的身份还在查,并不一定就是许博年的女儿。

    至少此刻,她还是他的跹跹,唐翩跹,她不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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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翩跹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身体里的疼痛散去不少,但全身的骨骼还是跟散了架一样。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从*上爬起来。

    入鼻的浴液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直觉告诉她,有人已经帮她洗过澡上过药了。

    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除了阿寺没别人。

    苦涩的勾唇笑笑,她不懂这算什么,打了人再给颗甜枣?

    倒也不是怪他,只是有点难过。

    有什么事他可以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他想要,说一声就好,她会主动配合,从来都是给他准备的。

    可他偏偏就是什么也不说,跟个嗜血的魔鬼般将她撕裂了再撕裂。

    翻身下*的过程,很艰辛也很吃力,唐翩跹几乎都是咬牙完成的。

    去往衣橱找衣服的途中,想起昨晚他的暴行,她都还是会心有余悸的抱紧自己又开始发抖的肩膀。

    身上的印记太过明显,不用长衣长袖根本遮不住,她果断的选择了衬衣加休闲裤。

    洗漱完,来到楼下,严嫂见她起来了,笑呵呵的跟她打招呼,“小姐,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去帮你做吃的。”

    “不用了严嫂,我没胃口。”唐翩跹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

    “再没胃口也要吃东西,你都睡了一天了,早饭中饭都没吃,这样对胃不好。”

    说完,严嫂冲她笑笑,转身就进了厨房。

    攥着手机来到沙发前坐下,唐翩跹踌躇满志的犹豫着要不要给荣驰哥打个电话问一下阿寺到底怎么了。

    这时,才进厨房没多久的严嫂突然端着一碗什么东西来到了她面前,“小姐,把它喝了吧,先生特地交代过,等你醒了冲一碗红糖水给你喝。还说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就不用去学校了,他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瞅着严嫂递过来的红糖水,唐翩跹心里的波涛翻搅的厉害,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昨晚她的确流了很多血,可是那些伤口在心里不在身上,红糖水治标不治本。

    唐翩跹眸色复杂的盯着红糖水发呆的一刻,耳边传来严嫂关切的声音,“小姐,你要是实在疼的厉害,我一会儿去帮你买月月舒吧?”

    “月月舒?那是什么东西?”回过神来的唐翩跹好奇的挑眉,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是痛经吃的药啊!”严嫂快人快语的答了一句,上前拉过她的一只手就笑嘻嘻的把手里那碗红糖水霸道的塞到了她手上,“你看你的气色那么差,加上先生临走时又让我准备红糖水,我猜你肯定是来例假了。”

    “……”面对严嫂的幽默,唐翩跹面色发窘,却是无言以对。

    若换做平时她早就噗嗤一声笑开,眼下她却没有心情笑,自然也不好跟她解释的太细。

    总不能跟严嫂说她是被阿寺做到血流不止吧,她拿不下那个脸面,也是怕严嫂会担心。

    “小姐,你慢慢喝,我去给你做吃的。”

    叮嘱了她一句,严嫂就风风火火的回了厨房。

    盯着手上的红糖水愣了片刻,唐翩跹还是一股脑儿全喝了下去。

    犹豫了一下,她决定不忙给荣驰打电话。

    兴许阿寺晚点就会跟她解释跟她道歉,凡事都麻烦荣驰哥也不太好。

    只要阿寺跟她说清楚,只要他是事出有因,她就算昨天快痛死也不会怪他。

    可惜,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也太天真。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她打电话给他,想问问他在干嘛,几点回家,遗憾的是他要么不接,接了也是他的秘书说话。

    去他公司找他,他也不在,明摆着是故意躲着她。

    晚上,他总是披星戴月很晚才回来。

    她好脾气耐心的等,但等来的往往都是他醉醺醺的身影。

    他甚至都不顾及严嫂还住在楼下,一进门就冲上来撕她的衣服。

    把她抵在玄关处的门边、客厅的墙上抑或是丢在沙发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前奏的猛插。

    边插边恶言相逼,“贱劲儿都给我表现出来,最好让他听到,让他看看我是怎么干他女……你的!”

    撕心裂肺般的痛再度席卷而来,唐翩跹泪眼婆娑的咬唇,求他,“阿寺,你轻点儿,好痛,真的好痛……”

    冷冷的睨她一眼,连俢肆讥笑出声,“这点痛跟我的比起来算什么!”

    牟足了劲儿的把她往死里撞,他红着眼冲她吼,“唐翩跹,你为什么是他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剜我的心……”

    “阿寺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被动的承受着他赐予的暴风雨,唐翩跹不明就里的眨着一双泪眼问他。

    连俢肆冷嗤一声,一副不愿搭理她的嫌弃表情。

    将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像卑贱的动物一样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再度将她贯穿。

    他这几天一直偏爱这个体位,可以进的更深,而她却觉得屈辱至极。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要她的人是他,她断然不会心甘情愿的忍受这份侮辱。

    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扶手,承受他暴虐的同时,唐翩跹扭过那张被疼痛折磨的五官严重扭曲的泪脸,抖着唇瓣泣不成声的道出心中再也忍不下去的疑惑和不满。

    “我求你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说出来我跟你一起解决,不要这么对我……实话跟你说,这几天我真的好难过,身体的痛不算什么,你喜欢怎么折腾都可以,可是我受不了你对我的态度……你瞧,你现在明明在要我,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是偶尔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也是冰冷的连个陌生人都不如……你说过的,以后会跟我祸福相依,为什么一出事你却选择独自承受……打电话你不接,去你公司找你你也避而不见,每天晚上都喝的烂醉如泥,一回来什么也不说就惩罚我……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我在学校里很乖,就是有男孩子主动搭讪,我理都没理他们……”

    身下的动作随着她的话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望过来的委屈又痛苦的眼神,连俢肆涔薄的唇一抿再抿,只觉得一颗心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

    尤其是她说的最后那句话,久久的盘旋在他耳边。

    是啊,她最近真的很乖,放学了就早早的回了家。

    就算这几天他这么对她,她也没有生气和反抗,什么都顺着他。

    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她有自己的爪子。

    只是因为伤她的这个人是他,她才会一忍再忍。

    “既然心疼我,天天都让严嫂帮我准备红糖水,那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对我?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你想发泄,我可以主动。两个相爱的人做这种事应该细水流长,你一个人在那里横冲直闯,弄得我痛死,你自己也不尽兴,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忘了你怎么跟我承诺的?你说我们是即将携手共度一生的夫妻,你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可是为什么一眨眼你就忘了……阿寺,我不是觉得你把我弄疼了,我真正难过的是你不够信任我……我知道在折磨我的同时你自己心里也不好过,我心疼你,你知道吗,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说完,唐翩跹泪眼蒙蒙的再看了他一眼,便把脸转回去了。

    她伏在自己的手臂上,歇斯底里的失声痛哭。

    “嗯……”

    她不懂他们之间这是怎么了,几天前还幸福的让人嫉妒。

    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就闹得这么僵。

    若是吵架她还好想一点,可是他们连拌嘴都没有。

    这几天的冷暴力她受够了,心好累,也好痛。

    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伏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模样,连俢肆深壑的眸底霎时便溢满了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看见她整个人都因为伤心而颤抖不止,他好几次都想伸手把她的身体转回来扯进怀里狠狠的抱紧。

    这几天下来,他发现,被他折磨的她都瘦了不少。

    掐着她的腰都能感觉到她腰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他不喜欢这样的手感,以前她还有点小肉。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出言安抚,连俢肆快速的从她身体里撤离。

    面无表情的拉上拉链,又去帮她把裤子提上穿好。

    他狠心的丢下还跪在沙发上掩面哭泣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

    只在临出门前丢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不要等我,也不要多想。目前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给我几天时间,让冷静的思考一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耳边传来关门的声音,伏在沙发上的唐翩跹哭得更加伤心欲绝。

    抡起拳头愤懑的往沙发上砸,她奋力的撕咬唇瓣,口里发出哀戚的悲鸣,“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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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宅。

    在听了好友连俢肆的叙述以后,荣驰惊讶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你说什么,许博年和湛名是害死你全家的凶手?翩跹她,可能是许博年的女儿?”

    单手抱臂,漫不经心的晃着手里的高脚杯,连俢肆幽深的目光望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唇边泛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是不是很可笑,我一手养大的丫头居然是我仇人的女儿。”

    “这不是还没确定嘛!”荣驰坐回去,安慰的看了他一眼,他也没想到阿肆和翩跹居然有着这样的孽缘。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连俢肆拿过桌上的酒瓶继续斟满。

    “直觉这种东西也不一定靠得住,等他们查清楚了再说,你少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荣驰心疼他之余,突然开始担心唐翩跹的处境,“翩跹她还不知道吧?我跟你说阿肆,就算她真是许博年的女儿,这件事也跟她没关系,你别……”

    “晚了,我已经把她弄得遍体鳞伤了。她这几天被我插的,下*都困难。”不等他说完,连俢肆就歪着头眯着眼盯着杯中明黄的液体突兀的冷笑起来。

    “你妈的!”抓起旁边的一个抱枕恼羞成怒的朝他砸过去,荣驰气得面露轮廓严重扭曲,“连俢肆,是个男人就该恩怨分明,翩跹她有什么错?就算她是许博年的女儿,父母是自己能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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