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黏黏的东西,不像尿

路边白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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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秦峥抬头看了看,自己屋子里的灯光亮着,不用猜也知道是李芸芸那丫头进去了,除了自己也就她有钥匙了。

    上楼推开门,就看见小美女正拿着拖把认认真真的拖地,精致瑶鼻上点缀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脑袋后面扎着简单的马尾从肩头斜斜的垂下,青春活力的气质中带着点居家小女人的味道,一眼看去颇有几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峥哥哥,你回来啦。”李芸芸听见开门声,看见门口站着的秦峥,笑靥如花的抬起头道,地也拖的差不多了,就把拖把放下。

    “芸芸累了吧,歇一会。”秦峥关心道,对这漂亮单纯的小丫头他是发自内心的怜爱,懂事又听话,还会做家务,这半年来还多亏了人家,不然自己一个大男人独自生活,这房子被糟蹋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说来倒是幸运,租个房子住还附送房东家养眼的闺女给自己当免费的小保姆,这条件整个东海都找不到第二家。

    “不累啦,马上就好了哦。”李芸芸摇头甜甜一笑,突然道:“对了,刚才看峥哥哥卧室还有脏衣服……”说着就轻车熟路的转身朝着卧室钻了进去。

    人家小美女这么勤劳让秦峥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可也没拒绝,毕竟洗衣服这活计他可真一点儿都不会,一直一来也都是这丫头给自己代劳,每次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李芸芸进了卧室,秦峥眼睛在屋子里面扫视一圈,早上离开时候还显得有些杂乱的屋子此刻赶紧整洁井井有条,显然在自己回来之前这丫头已经忙了有一会儿了,倒是真辛苦她了,寻思着还有几天她也该高考然后毕业了,等那时候抽个时间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这个勤劳的小美女。

    “糟了!”

    秦峥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紧接着触电般赶紧跳了起来,看着早就消失在卧室门口的李芸芸,仿佛想到了些什么,二话不说飞快的朝着卧室冲了进去。

    卧室内,李芸芸两根白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拎着一条黑底白点的三角男士内裤,脸蛋红扑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好奇打量着上面某些奇怪的东西。

    “峥哥哥这么大的人了也会睡觉尿床吗?”小美女自言自语的盯着内裤上那片湿哒哒的地方,若有所思。

    李芸芸给秦峥洗衣服这么长时间了,换下来的内裤和臭袜子也不是没洗过,一开始的确是感觉相当不好意思,不过时间长了之后,就算每次拿到手依然还是有点羞羞的感觉,却也习惯了。她还是知道自家峥哥哥的,他人虽然邋遢了一点,衣服还是经常换的,洗起来也不算费事,每次随便搓搓揉揉也就干净了,至于衣服上出现这些奇怪的东西,还是第一次遇见。

    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李芸芸还真以为自己峥哥哥小裤裤上的这些东西是昨天晚上尿床留下来的,不过打量了一下又觉得有点不像,好奇心的驱使下,女孩悄悄的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见没人看见,然后才小心翼翼伸出食指,在那块印记上抹了一下,感觉黏黏的,这才确定这玩意不是尿床留下来的东西了,想来也是,峥哥哥都那么大了,才不会做小孩子才有的事情。

    只是这样一来小美女就更加茫然了,这到底什么东西啊?想着就把手指放在鼻尖上闻了闻……味道怪怪的。

    “峥哥哥也真是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都往上面弄,好不讲卫生哦。”女孩嘟着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改天问澜澜去,他说自己对对男生的东西懂得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芸芸还捏着内裤的小手吓的一抖,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就算给他洗这些东西不知道多少次了,甚至他现在的那几件什么颜色多大尺码也都一清二楚,可是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坏事,要是被发现了还不是丢死人了,尤其是峥哥哥人还那么坏,发现之后一定会笑话自己老长时间的。

    “芸芸,时间不早了,衣服就别洗了,回去复习功课要紧,别耽误了。”秦峥冲到门口见女孩真弯着腰拿起自己昨晚换下来的衬衫,稍稍松了一口气。赶紧想办法把女孩打发走,早上内裤换下来根本没在意,现在要是让她发现上面那些昨天晚上残留的东西……

    秦峥脸皮厚度可观,但是再厚也有限度,要是让这么纯纯的小美女看见那些东西,自己伟岸的形象还怎么保持?

    “没事的,明天周末呢。”李芸芸不在意道,心虚的瞟了一眼地上自己刚才扔掉的小裤衩,掩饰住自己的心虚,佯装出刚看见的模样,小鼻子一皱:“峥哥哥你换下来的脏衣服就知道乱扔。”说着漫不经心的捡起来,也不看就胡乱的塞在别的衣服一起,红着小脸朝着洗手间钻进去。

    秦峥张了张嘴,话却憋了下来,要怪只能怪这丫头演技着实不怎么好,刚才还期望着她没发现,可刚才从她那心虚的表情上来看,秦峥知道十有*这丫头什么都看见了。

    秦峥哀叹一声,这下人丢大了……

    经过李芸芸提醒,秦峥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这日子是过混了,明天就是周末休息日了竟然都没意识到,总算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等到李芸芸洗完衣服离开,秦峥简单冲了个冷水澡便坐在床上双腿盘起眼睛微闭,随即进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之中,即使是呼吸和心跳也在这一刻变的缓慢而深重。

    继而慢慢的释放出身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顺着全身四肢百骸游走着,仿若水中的游鱼轻灵而迅速,带起全身肌肉和骨骼一酥酥麻麻的鼓胀感,那是力量几欲破体而出的征兆。

    这是秦峥当初在那种残酷训练下所学到的一种在身体力量不断突破极限,直到自身难以驾驭之时用来调息梳理的办法。

    这不算是什么不传秘笈,甚至在当初执行任务的几年中,在世界各地游走尤其是在华夏这片土地的很多地方也曾见识过很多类似的自我调息手法。

    应用的越是广泛的东西往往才是凝结精髓的所在。

    比如说华夏这片土地上有一种叫做太极的高深武学,就是小孩子想要学都可以有模有样耍出来两招,但是却并不说明这是一种低贱的武学,只是没有体会到其真正的威力所在,如若大成,依然可以成就为站在巅峰的宗师大家。

    秦峥现在这种简单的调息方式也是同样的道理,或许普通人都可以掌握,只是就算掌握对他们来说也是无用而已,而当一个人可以达到另外一种超越常人层次的力量之后,再用这种办法进行梳理,所达到的效果必然是事半功倍。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那么一群人之外,谁又会没事用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变态手段去激发着身体的潜能用以一次次的突破身体的极限达到这种程度?

    强大的力量纵然让人向往,但是生命却更为重要,能从那个地方在不到五分之一的生存几率中存活下来,一部分是意志和实力,更缺少不了几分运气。

    如果有的选择机会的话,秦峥却宁愿自己一辈子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不想再去经历那些。

    此刻秦峥感觉到身体内的力量扭动虽然相比于巅峰时刻的那种体会还有很大的差别,对于他而言,如果能一直这样也就满足了。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完全有信心可以慢慢的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身体在突破极限之后所获得的实力不是所谓的外物赋予状态,而是属于一种人体原始潜能的充分开发而获得的,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一座巨大的宝库,普通人或许终其一生只能用到冰山一角,而如他们这些人则是被开发的更加彻底而已。即使如今变成这样,秦峥也相信,这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大部分的力量在身体内沉寂了下去,而不是向外流失消逝。

    所以,只要那些还存在与自己身上,他就有信心重新慢慢的激发出来,或许等到那个时候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了吧。

    想想晚上在吴婉卿那边的憋屈表现,秦峥一方面有些丧气,另外一方面却又迸发这半年来从未有过的斗志昂扬,不为别的,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你身下,作为男人的责任就要在这时候去狠狠的征服她让她满足的不能再满足了然后求饶,就算之前不行,以后也要好好的补回来,最起码也要当一回真男人。

    下一刻,秦峥平静的脸色却是陡然一变,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却依然满心失望。力量虽然在身体中澎湃涌动着,甚至有越来越激烈的反应,却依然如以前一样,在经过胸口的时候仿佛奔腾的江水突然遇上坚固的大堤阻隔,任凭怎么尝试也都冲不破,随之便慢慢的消弭下去……

    秦峥睁开微闭的眼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缕自嘲的苦笑,脸色相比于之前也显得苍白了几分,半年来依然还是老样子,任由怎么尝试,就仿佛一条水管被半途中堵塞了一般,却又看不见摸不着到底堵在哪里,越是朝着这方面去想感觉老子越乱,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管了,或许是因为乏力,不知不觉间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次的梦中没有出现吴婉卿也没有蒋思燕,反而是很多让他熟悉,却又想去努力遗忘面孔。

    有男也有女,如梦似幻,有时候那么清晰,时而却模糊到只剩下一道道印刻在心中抹不去的轮廓。

    一张张稚嫩脸上都是一双茫然的眼神,麻木又充斥着对活下去渴望。随之慢慢的长大成熟,有的刚毅果敢,有的楚楚动人,有一起在面对绝境时候的生死相依,更有追去自己活下去时候的刀剑相向……一切的一切,亦真亦假的在梦境中不断的上演着。

    秦峥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心中莫名的出现了一种恐惧,他想要醒过来让这一切消失,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看见什么……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唯一的结果只是这梦境变的越来越清晰而真实,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接下来的一切,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突然间围住自己,不是往日熟悉的众星捧月却是莫名的刀剑相向。

    这些人中,有对自己往日马首是瞻的部下,有前一刻还在一起喝酒杀人的好兄弟,甚至相互之间不知抵死缠绵多少次亲密恋人,而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出奇一致的冷漠,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漫天的砸了过来,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突然间这些人人又齐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张怎么也不会忘记的倾世容颜,冷若冰霜的面容美的让人窒息,一袭白裙,如九天之上的神女冷艳高贵到不忍亵渎。

    只是此刻,她却让人觉得如此陌生,那双眸子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带着一种看不懂的复杂,就在静静对视之间,手中的剑猝不及防间毫不犹豫的刺过来。

    没有机会反抗,甚至对她,自己根本没有过反抗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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