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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翊川对此表示,当然有必要。
别的功劳被占也就算了,在老婆面前表现的机会谁也别想抢。
苏辞:“老大,所以我们要去京都基地了吗?”
慕挽歌疑惑:“去京都基地干嘛?”
苏辞:“你不是说要把2号还给沈令仪吗?”
慕挽歌:“是沈令仪的孩子,用不着我们长途跋涉啊,让她来随便基地不就好了。”
苏辞:“她会相信?”
慕挽歌:“拍一张2号的照片,跟邀请函一起送过去。”
简言之:“我觉得她应该不会这么冒险吧。”
慕挽歌:“你们不懂一个母亲的心理,哪怕有一丝希望都值得自己去冒险,我相信她会来的。”
她顿了顿又说:“如果她不来,2号也没有必要还给她了。”她若不在意孩子,已经变成这样的2号,就算回到自己妈妈的身边也不会幸福。
慕挽歌拿拍立得给2号拍了几张照片。
又提笔给沈令仪写了一封信。
“沈小姐,
我是随便基地的慕晚歌,你的女儿现在在我们手上,想要见她,请速来随便基地,过时不候。”
苏辞凑过来看了一眼,“我勒个去,你把自己写成了绑匪头子,我要是沈令仪恨不得带上十万大军踏平你的基地。”
慕挽歌看了一眼,也觉得写得有些生硬,嗯~怎么说都是还人家女儿的,应该亲切一些,于是,再次提笔:
“亲爱的沈小姐,
展信方便面,见信如见面。我是随便基地的慕晚歌,你一定很意外与你素不相识的我为什么会给你写信,那就请看看照片吧。
我们是在Y市遇到的她,当时她紧跟着我,叫我妈妈,身为两个孩子母亲的我,无法拒绝一个五岁孩子真诚的眼神,就把她带了回来。
机缘巧合之下,我们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想到你此时一定因为丢失孩子而痛彻心扉,所以便立刻联系了你,希望此信能给你稍许慰藉。
介于你的女儿有点特殊情况,我们无法保证能把她安全无误地送到京都基地,所以只能请你来随便基地接她回家。
另:此事与一位莫姓小姐有关,在此提醒沈小姐注意安全。”
苏辞:“我勒个去,大嫂,明明是你甩不掉2号,还说什么无法拒绝一个五岁孩子真诚的眼神。”
慕挽歌:“你懂什么?我这样写就是让她吃醋,我和2号在你侬我侬地培养母女情,她不着急才怪。”
众人:“……”女人的心,海底针。她要不说出来,他们还真没发现这一点。
寒翊川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侬我侬’这个词上了,“注意措辞。”
慕挽歌懒得理他,这人的占有欲简直莫名其妙。
寒翊川:“挽挽,你还在生一打曾孙女的气?”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她就窝火。其实她不是多生气,她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她就是觉得很难为情,很丢脸。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开玩笑?
见慕挽歌不理他,他高声道:“张妈,做一盅莲子银耳汤过来给夫人降降火。”
慕挽歌:“……”同情地抱走自己。
张妈:“……”她到底参不参战啊?
众人:“……”这哄老婆的方式好凶残,确定不想离婚吗?
慕挽歌气呼呼地将信和照片封口,顺便在信封上写着‘沈小姐亲启’。
温少卿:“大嫂,你为什么一直称沈令仪为沈小姐,而不是赫夫人?”
慕挽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寒翊川,“我觉得她遇到这么一个人渣,早晚得离婚。”
温少卿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干嘛在这个时候问出来。
寒翊川:“挽挽,我很渣吗?”
他说这句话严肃认真得有些过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心酸,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慕晚歌看到顾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不由得紧了紧。
她怔了怔,自己只是想故意气气他罢了,他好像当真了,她装作随意道:“不渣啊,不要胡乱代入。”
寒翊川苦笑,如果不渣,为什么她总想着逃走?
关于慕挽歌的事,寒翊川总是草木皆兵的,他害怕前世的事会重新上演,末世危险重重,不能再让她走了。
当晚,他给炽焱发了一道密令:严防慕挽歌逃跑,一经发现可疑踪迹,先拦下,然后立马上报。
炽焱的兵蛋子们心中又泛起波澜,首长夫人又要逃跑了?他们为首长愁得一夜难眠。
慕挽歌还是将张妈做的莲子银耳汤喝了个干净,她确实有些上火。
晚上慕挽歌又被寒翊川拉到床上这样那样的时候,她没有反抗反而很配合。
这一反常的举动,引起了寒翊川的警惕,她是不是决定好了要走?所以才在补偿他。
慕挽歌确实打着补偿他的心理,为刚才不经意地伤害,她知道寒翊川最怕什么,所以想安抚一下他罢了。
寒翊川在最后的时候,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耳边低喃道:“挽挽,不要逃了好不好?”
慕挽歌感到脸上一片湿凉,他哭了吗?
慕挽歌压下心里的酸涩,回抱他,“谁说我要走的?我这辈子哪都不去,就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哪怕你死了,我也跟着你,咱们生死相依。”
说着就抓紧寒翊川的双手,与他十指紧扣。
慕挽歌想起了顾白跟她说的话,那是他们刚到随便基地的时候,顾白找到她欲言又止。
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小嫂子,老大有精神病。”
慕挽歌愣了一下,随后一笑:“顾白,今天是愚人节?”
可看着顾白严肃痛苦的脸,她的笑容凝结了。她不知道当天如何回去的,她在基地来回走了很多趟,眼睛看起来不那么红了才敢回别墅。
顾白说,寒翊川有情感障碍,他会有易激惹、抑郁及焦虑等情感症状。是跟她有关的,遇到她的事他就会像疯魔了一般,这仿佛是一种执念,不能受到刺激,不然病情可能会加重。
她观察了寒翊川一段时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遇到她的事会激动些。一开始她觉得是顾白大惊小怪了,严格来说每个人或多或少地都会有点心理问题,应该没他说得那般严重。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寒翊川听了她的话不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变得更加暴虐了,他的神情和一年前她跳海时一模一样,恐怖又狰狞。
他讥讽地一笑,“告诉我,为什么要逃?我对你不好吗?”
慕挽歌害怕地颤抖着身体,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她努力地想挣开他的束缚,却不想惹怒了他。
寒翊川看起来很温和:“挽挽,你在怕我?”
慕挽歌:“没有,我没有。”
寒翊川冷笑:“你在发抖。”
慕挽歌:“你放开我,你压疼我了。”
寒翊川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粗暴地对待她,“放开你,让你继续逃?挽挽,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觉得此刻的他特别恐怖,她想起了在游轮上的他,没法让自己不颤栗。
慕挽歌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他清醒,她哭喊着:“寒翊川,放开,我不会再逃了。”
寒翊川邪魅一笑:“小骗子,这时候不要说话,我怕我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就附唇上来将她的嘴堵住。
慕挽歌闭上眼,寒翊川,我们究竟谁是谁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