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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你。自从看见你的第一面起,就没办法忘记你了。”耿明亮说。
“那你老婆怎么办?”薛菲问道。
“凉拌吧。我只用你,不用她,也是一样的。”耿明亮明确地说。
激情过后,薛菲优雅地从镜子上消失了。他们重新坐回沙发上。
“告诉我,全部有关于沙图什的故事。”薛菲轻轻地咬着耿明亮的耳朵温软地说。
“沙图什是一种用藏羚羊的皮毛编织成的披肩,它非常非常轻巧,可以穿过戒指,所以又叫‘指环披肩’”耿明亮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戒指,他把金戒子放在薛菲的手掌心里。
“你用手指拿着这枚金戒指。”耿明亮说着,从沙发上拿起沙图什,他将沙图什穿过了薛菲手上的金戒指。
“你送我一条能穿过戒指的披肩!”薛菲兴奋得脸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刚刚生过蛋的母鸡一样。
“这是西方上流社会的贵妇人才有资格拥有的羊绒披肩,是身份、时尚的象征。当年拿破伦送了1条沙图什给他的情妇约瑟芬,约瑟芬十分喜爱,一下子要拿破仑再送她40条沙图什。”耿明亮说。
听到耿明亮把自己比作了拿破仑,薛菲觉得自己就像约瑟芬一样高贵美丽。她幸福地依偎在耿明亮的怀里。
“你就是拿破仑。”薛菲在耿明亮的怀里说。
听到薛菲把自己比作拿破仑,耿明亮有一种当皇帝的自豪感,他爱怜地抚摸着薛菲的脸蛋。当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崇拜得五体投地的时候,也是女人最容易从男人身上能获取最大疼爱的时候。
“这个金戒指也送给你。”耿明亮用手紧紧地握住薛菲的手。薛菲的手很细嫩,就像婴儿的手一样。耿明亮狠不能把这双婴儿般的手放在嘴里。
他把金戒指套在了薛菲的无名指上。
……
耿明亮想着薛菲得到礼物的那兴奋和幸福的眼神,这和自己的老婆李艳得到礼物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得到礼物的李艳想的是跟他过日子的精打细算。而薛菲得到礼物后,是像想从他身上榨取更多的物质利益。
“随便你用那几千元钱做什么好了。”耿明亮嘟哝着对他老婆说,感觉他还没把话说完就进入梦乡了。
没多久,耿明亮就做梦了。在梦中,火热火热的火舔舐着他的脚。耿明亮觉开始是舒服得很,后来是火热得让人难受。这难受,让他惊醒了:
他脚边的衣服着火了。火势正燃烧得越来越旺,蚊帐和被子都差不多要被烧着了。
水火无情。耿明亮霍地吓醒了。他马上到他儿子的房间里叫醒他儿子让他往外逃。才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使劲地踹了几脚他老婆李艳,她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毫无感觉到他们就要葬身火海。他又狠命地踢了她一脚,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猛然看见眼前一片火海,也吓醒了,边穿衣服,边拿那些值钱的东西,边往外逃。
耿明亮马上打了“119”报了火警,他也拿好自己那些现金后,就迅速逃出房间里。
“到底是怎么着火的?”他想弄明白这件事情。
看着火海,他突然清醒过来,原来是他狠狠地点燃的那三支烟酿造的祸:他刚才干活的时候,随手丢掉的那三支燃着的香烟,他没有留意到那燃着的三支香烟就丢在了他脱下的衣裤旁边,他那好几万元的衣服被烧成灰烬了,这不打紧,这火灾还差点要了他一家老小的命。
火势越来越大,火苗已经窜出了房顶了,火舌从窗口外伸出来,四处舔着,火舌舔到什么就烧什么,烧什么就不剩什么。
耿明亮觉得这下惨了。而他那卖衣服的老婆哭成一团:她刚刚进了一大批新衣服,准备这几天赚大钱的。这些钱还没赚到,就变成一把灰了。
“都是你这个蠢货!”耿明亮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李艳知道他怪她的理由,是她主动要这么做的。如果她安安稳稳地睡觉,就没有这档子事情了。
“你就配一辈子摆地摊!你就配一辈子穿地摊货!”耿明亮噼啪地扇了他老婆一巴掌。
他老婆李艳认了。她是真心的悔恨,如果昨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老老实实地,就不会有这惨祸。但是,他耿明亮已经有三个多月不碰她了。
李艳低下了头,认了罪,也甘受惩罚。
“我错了,你惩罚我吧!”他老婆跪在面前,祈求他的原谅。
“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以后我不许你碰我。我也永远不碰你!”耿明亮说。
“好。我不碰你了。”他老婆用认罪的口吻轻轻地说。
消防车很快就来了。他们开足了水龙,那些水龙勇猛地浇注到熊熊大火上,很快就把火灭了。而耿明亮的房子也被大火烧得几乎没了。
耿明亮的老婆和孩子暂时被乡政府安顿在三秀乡政府的招待所09号房里。而耿明亮搬到办公室去住了。反正他的办公室里的设施应有尽有。而留下他老婆收拾烂摊子。
今天,三秀乡来了检查组,他们也住在三秀乡的政府招待所里,张亮负责安排他们的食宿。
为了方便照顾好检查组,张亮也住进了招待所里。他住的房号是06。门牌号的标注的数字,是可移动的。
张亮喝得有几分高了。他进了房间倒头便睡过去了。正睡得朦朦胧胧间,他感觉有一种香味钻进他的鼻子里,这种香味是跟杨芳身上的味道不一样的。一阵香气飘过后,身边是一个软软的身子,一双温软的手在抚摸着自己。他那几分醉意很快就消失了,他睁开了眼睛。
张亮是熄了灯睡觉的,而窗外那些路灯还是探头探脑地把灯光洒进了他的房间里。张亮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中,看到那个潜入他房间的女人是耿书记的老婆李艳。
他觉得很奇怪,耿明亮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张亮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那摆地摊的手并不粗糙啊,她的手还是细皮嫩肉的,温软而湿润的。
李艳得到鼓励,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今天李艳穿的依然是地摊货,这是一件拉链的连衣裙,张亮像剥蛇皮一样,他扯着拉链从上面往下一拉,裙子就分开了两半。
张亮眼都直了: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尤物。
……
“你饶了我吧!”李艳叫喊着饶命。
张亮知道那不是在讨饶,那是命令,是奖励。
李艳翻江倒海地几乎晕眩过去了。
现在是大热的天气,张亮过分的努力已经把自己弄得满身臭汗,再加上他自己也是半醉不醒的,他居然一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李艳疯狂过后,倒很快清醒过来了。她看着身边这个男人,闭上眼睛领略着他给她带来的快乐。这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快乐。她被剖腹产为耿明亮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而耿明亮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
她今晚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为了延续香火要进行那些夜晚不得不做的事外,还能有这样的快乐。
李艳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叹气的当儿,她朝房间四处张望,发现这是个单人房,突然被吓得惊醒过来了:她现在并不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她自己住的标准的双人房,现在这是单人房。儿子在哪儿呢!
“你醒醒!”张亮正睡得舒服,李艳就把他吵醒了。
“这是哪里?你怎么跑到我房间来了?”李艳惊讶地问张亮说。
“是你跑到我的房间来的啊。我住的是06房。”张亮说。
“不对,这是09号房!”李艳说。
“你自己出去看门牌号。”张亮说。
李艳出去看了一下门牌号,确实是09号房。她再往后前往后查看着,居然有两个09号房。
“肯定是谁不小心把门牌号动了一下手脚了。”张亮说。
原来不知道是哪个小屁孩做的恶作剧,把张亮的门牌号“06”的“6”让它底朝天了,把“6”给调换位置,就变成了“9”,张亮的06号房,就变成了09号房。
李艳刚才出去溜达了一下,看见09号房就开了门进来了。张亮没有把门锁好,李艳的钥匙也成了万能钥匙,一拧就把张亮的房间门打开了。即使不用钥匙,也能把张亮的房门打开的。
这阴差阳错的一招,着实让李艳美美地享受了一番。
李艳慌张地离开这间“09”号房,用她身上的钥匙打开了另一间09号房,这才是她真正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张床上,儿子睡得正甜。另一张床上,耿明亮虎着脸坐在那儿抽着闷烟,冷冷地看着她。
“我出去逛了逛。太热了。”李艳掩饰了内心的慌乱。因为耿明亮说过不让她碰他,她只好到儿子的床上去了。
“我明天要出外地去一趟,不会很快回来。你安排好家里。”耿明亮背对她说。
“好。”李艳说。她觉得很侥幸,幸亏耿明亮现在也没正眼看她一眼。
【作者***】:故事梗概:耿明亮一下子抽了三支烟,这三支烟把他的房子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