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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一点,钟文宾觉得这个江中元不同于一般的投资商,也知道他之所以现在才出面打招呼,说明他已经决定在这里投资,便高兴地说:“江老板真是见外了,不管你投资与否,来了就是自家人,怎么能说麻烦?”
“钟县长千万不要责怪,以后麻烦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只要你江老板肯让我麻烦,我是求之不得呀!我们的优惠条件王局长给你讲了吧?如果还有哪些方面需要我们政府让步的,你尽管说,我们可以商量。”
“谢谢钟县长的关心,说实在的,来通山县之前,我先去西州县考察了几天,要说资源,西州的资源也很丰富,但我觉得他们的优惠软环境不如你们好,所以我也没有惊动当地政府,就顺路到了你们通山。经过数天的考察,感觉不错,下午又与王局长了解了各项优惠政策,别的都没有什么,现在只有一点疑虑,如果我们投资建厂,政府能不能把北区开发小区那块空地转让给我们使用?”
钟文宾心里有些疑虑,北区开发小区是有空地,可是这块空地的使用权在县长于铁山手里,于铁山不点头,国土局也不敢随便出让。
于铁山的计划是好钢用在刀刃上,想用那块地钓一条大鱼,起码投资项目要达到一个亿的才可进入,而江中元的投资项目,最多也只有三四千万,离于铁山的要求相差甚远,有了这样的限制,钟文宾不免有些为难,将头扭向王局长说:“王局长,你给江老板讲了没有?”
王换波说:“我说那块地有些难处,政府在投资金额上有限制,恐怕难以进去。”
钟文宾轻轻“哦”了一声,既然江中元知道政府有规定,他还想要,说明他是不想到东区办厂。东区原来是一片乱坟岗,经济开发后成了工业区,许多外地来的小厂都搬到了那里,应该说从人气来讲,东区也算不错,可工业总产值却不如北区。
生意人都爱讲风水,凡是来投资的,知道了这些情况后都不想进入东区。在这个问题上,钟文宾与于铁山也有不同意见,钟文宾觉得与其让北区的许多地空着,还不如降低标准引进外来企业,于铁山却坚持长远利益,宁缺毋滥,要把北区打造成一流的经济开发区。
钟文宾早就听说广东、闽南、港台一带的商人特别讲究风水,如果把江中元赶到东区,恐怕这投资项目就要泡汤,而现在让他答应,他又没有权力,只好先稳住江中元,然后再与于铁山协商。
想着,便哈哈一笑说:“好一个林老板呀,你默不作声地来到通山,果然把这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这样吧,吃饭时间也到了,我们不能饿着肚子谈生意,到餐厅吧,我们边吃边聊。”
江中元一看钟文宾没有拒绝他,就知道还有希望,高兴地说:“我马上要成你的新子民了,当然得先了解好。”
钟文宾最不喜欢的就是参加饭局,但饭局有时候也是工作,不参加不行。往往办公室谈不拢的事,在酒桌上就能敲定,许多人际关系就是在饭桌上的觥筹交错中建立的。
这次饭局也是一样,几杯酒下肚,江中元就热血沸腾起来,口口声声地向钟文宾保证说,他的企业目前虽然投资才几千万,但他的厂子一旦落户,还可以多拉几个福建客商来投资,保证能做大做强,一个亿算什么?到时候将会形成一个农副产品的加工产业链。
钟文宾听得高兴,就频频举杯向江中元敬酒。他听得出来,江中元虽然有些夸口,但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只要在这里形成一个农副产品加工链,意义不亚于工业,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带动地方农业。
什么是长远?这才是真正的长远,不只是取决于投资额度的大小,还要看到企业的发展潜力与辐射作用。他想,有了这样的理由,他也好说服于铁山。
回到家里,已经是11点多了。妻子刘璇正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贴着白色的面膜,见钟文宾来了,问了一声:“怎么这么晚?”
钟文宾说:“招待了一个福建客商。”
说完进了卫生间,待一泡尿撒完进了客厅,刘璇已经为他泡好一杯热茶,往他面前一推:“一股酒味儿,没有喝多吧?”
“没有没有。”
“以后少喝点儿,你还以为你年轻?”
“本来就没有喝多少。”说着看了一眼电视。
刘璇笑笑说:“正看得紧张,待会儿这集完了再洗。”钟文宾知道,人一旦走进了故事中,是不希望别人打扰的。看就看吧,正因为这些电视剧,才让守在家里的女人不再寂寞,有了一个精神的依托。
前些年,刘璇把心*在了儿子身上,今年儿子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她才轻松了,有机会盯着电视连续剧看。
钟文宾喝了几口茶,匆匆冲了个澡,出来时电视剧已经完了,刘璇揭下面膜,皮肤看上去光鲜了许多。
曾几钟时,刘璇也是通山县的一枝花,追她的人不说排成队,至少也有好几打,最终还是被当县团委副书记的钟文宾追到了手。
风霜雪雨洗去了当年的青春,无情的岁月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了抹不去的印痕。如今,他们都是四十开外的人了,两个人相濡以沫地走来,激情早已退让给了亲情,虽然都在一张床上,房事却是偶尔为之了。
不知是今日多喝了几杯酒,还是因为电梯里的香味刺激了钟文宾的荷尔蒙,此时再看刘璇,想起多年前她走在大街上那迷人的身材,竟然有了一种冲动,就从后面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走吧,睡觉去。”
刘璇咯咯笑了一下,回头在钟文宾的脑门上亲了一口,说:“你先睡,我洗一下就来。”
刘璇的话音刚落,钟文宾家里的电话就响了,他从包中拿出来一看,原来是王换波打来的,心里一阵不悦,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接通后,不冷不热地说:“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