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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徐瑞消失在我的视野,我的精神就处于紧绷状态,唯恐剩下的五个九袍使突然出现,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我铁定招架不住。但是如此持续了五分钟,徐瑞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房门,我耳旁响起他的声音,“竟然就地上这九袍使自己,这真是奇怪了,像这种已经折损三人和所有小弟的情况下,剩余的六个九袍使不应该抱团吗?”
“没有了?就这样?”我对此颇为的意外。
“算了,老天把一个九袍使送到咱们眼前,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但终究比没有强。”徐瑞说完探出脚踢了两下地上这九袍使,对方完全没有知觉,他蹲下身把手伸向其脸上的妖异面具道:“让我看看这九袍使长什么鸟样。”
我走到近前,下一刻,九袍使脸上的妖异面具一下子被大力扯开,竟然露出了一张稚嫩的脸蛋!
“啊?怎么会是他?”
我和徐瑞望清此人相貌时,更加的意外了,这不就是计圣充和刘环的儿子,计苑吗?!虽然身份证上边的肖像与本人或多或少的有差异,但主要特征还是能辨别的,最主要的,对方脸上依稀能看出这是计圣充和刘环结合的产物。
“老大,这计苑和母亲消失了三个月,竟然成为了九袍使之一?”我不可思议的说道:“赵日天不是说九袍使每十年换一期么?计苑消失的时间是今年不到六月,早过了选拔的时间吧?难道是他和刘环加入了毒之一脉,现在为了某种目的,剩余的九袍使让他假扮的?然后计划还没实施,就被咱们撞上了?”
“咱们看看他的枪弹还在不了。”徐瑞把计苑身上的宽大墨绿色衣袍解开,他先是用双手在其身上翻了几遍,摸到一只通讯器和一部手机。
徐瑞把这两个玩意抛到我手上说:“检查一下有没有异常,别是内置了炸弹就行。”
我接到手开始了检查,拆开盖子和电池,又摇晃了一下,再拿到掌心掂量片刻,发现没有什么异常,重量是正常的,况且手机和通讯器也都没有拆过的迹象。
我分别按开,显示的也都正常,就说道:“检查完了,正常的。”
徐瑞点了下头,他又在计苑身上摸出了大概有七袋子毒包,都放在同一个大袋子里边,挂在腰侧,如果遇见情况临时想拿出来,恐怕得花费个两三秒的功夫,怪不得之前计苑见到我们之后立刻转身就跑呢,若是他选择拿毒包,恐怕刚一拿到手就被我们当场控制住了。
“无论这计苑是真的九袍使还是假的九袍使,这次咱们不能大意了。”徐瑞一边说着一边把计苑的鞋子也脱掉了,还好不是大汗脚,没什么异味,里边也没藏啥特殊的玩意,就一对鞋垫子而已。
紧接着重头戏来了,九袍使除了干将、莫邪二位使者之外,标志就是没有枪也没有子弹。徐瑞的龙爪手猛地探入了计苑的腿之间,他试了试就收回来了道:“计苑的确没有命根子……”
“……”我无语的道:“老大,既然如此,咱们把计苑抓回去立马展开审问,没准真的是九袍使之一,毕竟在哪都有情况特殊的。”
“稍等,还有一件事没办。”徐瑞扒拉开计苑的耳朵,看完又换到另一侧,他这才放下心,“没有嵌入什么装置,我感觉他不是九袍使用来钓鱼的诱饵。”
“不光这样,这计苑的九袍使面具,与出入计圣充所住单元门的影像里也是一样的。而九袍使的面具虽然妖异,却没有一个重样的。”我分析的说道:“把计圣充和关雎杀死的该不会就是他吧???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弑父不可能没有缘由的。”徐瑞微微一叹,就和我分别拖着计苑的一条腿,把院门锁上来到巷子口,将这计苑的双手又补了一道手铐就塞入了后备箱。
徐瑞发动了车子,我则转身隔着座位盯着后边的计苑,并通知北区分局派一堆警力到刘环的老房子里搜查,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之所以没有亲自上手,这并非贪生怕死,是担心剩余的九袍使有什么后手,所以抓到了计苑尽快送回警局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们安然无恙的返回了警局,第一时间把计苑拖到了一间空着的关押室。我喊来一位法医,待其进门之后,我吩咐的说道:“把他臀部和脚腕的弹头取出来,伤口简单的处理完缝一下即可。”
法医动作娴熟的处理着计苑的枪伤,没多久,镊子夹出了两枚血淋淋的弹头,消了毒杀完菌,他拿着针线迅速的缝上又铺了一块药布。
期间计苑疼醒了一次,我见其眼皮马上就要睁开,就果断的拿出电击棒把他再次电晕。
徐瑞谢过了法医就让对方离开了,接着我去验尸房推了一张移动的尸床,把计苑搬上去之后推到了审讯室,我们长吁了口气,总算折腾完了。
“小琛,你去赵日天那边问下他,九袍使里有没有年轻的。”徐瑞吩咐的道:“我在这盯着。”
“好的。”我拿着计苑的妖异面具就去了赵日天的关押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他一手拿着可乐,一手拿着汉堡包,这待遇恐怕是警局独一份了,徐瑞之前跟让位一队的警员负责赵日天的饮食,想吃啥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山珍海味就买啥,钱A7拿。那位警员也是除A7之外唯一被允许接近这的,门下方有送食物的通道,把板子拉开放进去即可。
我把门打开,赵日天放下咬了一半的汉堡包,“警官大人,您怎么来了?难道九袍使全提前抓住了?”
“只抓了到了一个。”我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袍使里边有没有特别年轻的?”
赵日天摊手震的手铐哗哗作响,道:“我又没见过九袍使的脸,全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啊。”
“声音呢?听着特别年轻的。”我询问道。
“好像有一个挺嫩的。”赵日天思索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个阉狗几个月之前被替换了,但戴着面具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有一次我还特意问那家伙的手下,对方说主子生了什么病声音改变了,就没再多提。”
我意念一动,道:“哪个九袍使?他的面具是什么样的?”
“宛冯阉狗。”赵日天确定的说道:“这宛冯阉狗的面具两侧下巴有点尖,鼻子露出来了一半,哪一边我不记得了,还连带露了半个颧骨和腮帮子。脸的两侧是蓝色的,一个眉毛位置好像是红色的火焰,另一个眉毛那有一只人的眼睛图案,挺吓人的。”
“哦?就是这只面具吗?”我把计苑的妖异面具拿出来给他观察。
“对,对就是这个。”
赵日天震惊无比的说道:“警官大人,您们把宛冯阉狗抓了?哈哈,看吧,我赵日天就是一个福将。”
“抱歉,这和你提供的线索没什么关系。”我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关押室,把计苑可能是真的九袍使之一的情况和徐瑞说了。
“当浮一大白!”
徐瑞高兴坏了,当即就拖一个警员捎回来瓶二锅头,他闷了两口把盖子拧死,留待下次再喝。
我们接下来把审讯室之内安了一个范围中等的屏蔽仪,提前给杜小虫打了个招呼说如果有事联系吴大方再让他来审讯室叫我们,毕竟手机在里边是没信号的。
我端来一盆凉水,猛地浇在了宛冯使者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