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上演大片

甲乙明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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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壶冰灵巧的闪过去,靠在桌子边,和殷亦桀用眼神交流。

    二个男人眼神来眼神去,上演奸情大戏……

    默剧,看不懂,我继续吃。

    “这几天要多小心,不认识的电话可以不接,不认识的人更要小心。”

    吃饱,殷亦桀示意我和玉壶冰走,又唠唠叨叨话说不完,担心极了。

    点头。

    听话。

    我一定乖乖的听话。

    现在属于多事之秋,我想,也许被坏了事的人可能会找上我。

    因此小心点很有必要。

    毕竟那个人能牺牲我父亲,自然也不会对我怜悯。

    不过,这个人是谁呢?唉,不知道就不想了。

    我总不能为可能的世界末日之预言而彻夜不眠吧?

    殷亦桀不忘再亲一下,玉壶冰不闪不避,比我们还坦然。

    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出了房间,楼道上格外安静。

    虽然不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过也差不多了。

    而且,还有公安局的人,许多穿制服的,大腹便便者亦不少。

    一个个神情肃穆,紧张的盯着过往的每一个人及每一只苍蝇,还有每个人的每个动作。

    如果谁没事往内衣掏一下,绝对会自讨苦吃。

    我没有实验的兴趣,也没有招惹警察叔叔或者四少那些人的**。

    笑话,那一个随意的旋风腿,不得将我小命要了埃

    小命对别人不值钱,对我自己还是满重要滴。

    偶尔有人和玉壶冰打个招呼,疑惑的看看我,没有盘问。

    玉壶冰果然细心,若是宋大学估计就没这么顺利了。

    虽然,真正的危险已经过去。

    现在还会威胁到谁我就不管了。

    有玉壶冰相送,一切顺利。

    到学校,刚上课。

    老师看看玉壶冰,没说什么。

    安静的坐下来,我有些恍惚……

    记得,父亲逃跑路上,似乎还惦记着我,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上次父亲似乎还让图伊然找我,结果坏了事。

    他,还有什么可惦记我的呢?

    不知道。

    母亲,出现的这么巧,难道是让谁找到了吗?

    还是,和父亲一样,被人拿捏?

    不知道,就像,同学丝毫不曾听说,昨儿出了那么大的事。

    呵,望着廖亮略微偏瘦单薄的背影,我才能感觉到一些真实。

    实在不知道,昨晚是不是一场噩梦?

    还是这里,处在一群平民中,才是我真实的存在?

    把玩着特殊的戒指,我有些小心翼翼。

    那二片薄薄的翅膀,太过锋利。

    刚才偷偷切了个苹果,简直和激光一样利。

    人生何时不做梦,梦又如何?

    当做便做,该醒则醒,不是更好?

    中午吃饭,没人送也没人接,我正在迟疑,忽然电话响起,舒服让我等会儿。

    我踱回教室,思考着刚才老师提出的问题:苯分子c6h6的电子云。

    苯环是最简单的芳环,由六个碳原子构成一个六元环,每个碳原子接一个氢原子。

    构成分子之后,氢原子的电子和碳原子的外层电子游离出来,共同组成圆筒状电子云。

    我在想,既然电子云呈圆筒状完全对称,那么,它能不能旋转?

    对啊,圆筒状,是一个新的完全对称的整体,怎么转应该都不会破坏分子键从而破坏分子结构。

    老师答曰:不知。

    唉,蠢货。

    没有鄙视的意思埃

    只是觉得,他不知道也不去研究一下,就这么搪塞我。

    丢开这个,继续研究布莱恩的问题:

    如何将excel中文本格式的数字转换成数值型数据,因此可以对此顺利进行数值型操作,比如加减乘除乘方立方比大小之类……

    啊啊啊!

    这个懒汉。

    他去做part-time,将问题丢给我。

    这种各种不同系统导出的东西,有的是htlm格式,有的是txt格式,有的屁都不是,纯看系统开发的成熟度。

    有的用简单的法子点个逗号就能换成数值型,有的就不行。

    他要用,就来找我。

    若非殷亦桀给我装了个他的模拟数据库,我也不知道。

    研究吧,要不怎么打发他?

    为了防止这家伙不停的骚扰我,我想想,干脆弄个系统一点的,最好数据一道出来点一二下就能用,免得每个用的人都找我。

    这个可有些技术难度,比如删除空行等等,我得慢慢思量。

    有时候,有点事儿可做,是非常幸福的。

    这种时候做事情,效率贼高。

    我一会儿就有了个主意,拿着本子就玩开了。

    恩,脑子就得经常用,用多了,熟能生巧。

    “都来米……当地当……”

    电话响了,我拿出来。

    不是舒服,而是个公用电话,反正不认识。

    我由于半天,接个电话,应该不能将我怎样吧。

    许多事情殷亦桀不告诉我,玉壶冰也不告诉我,我其实也不大想知道。

    不过,听一听,好奇好奇,应该……

    我不知道父亲如何了,有没有逃出去。

    也不知道母亲怎么了,是不是真的要来找我。

    我不喜,但现实没有给我逃避的权利。

    该来的,我从不阻拦,听之。

    “您好。”

    电话里声音很熟悉。

    也无比陌生。

    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一定逃出来了。

    我没应,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好不好。

    我现在懒得对自己无比狗血的生活做好不好的评价。

    虽然,现在殷亦桀对我是很好,但本该是我最亲近的父母却成了我的梦魇。

    “可人,你出来一下,爸爸有话和你说。”

    父亲从未如此和煦过,竟然能以未喝酒的状态和我说话。

    实在是意外,陌生的让我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呵,可悲的是,我竟然要防备自己的父亲。

    我不能出去。

    虽然我的生命是他给的,但我却无法安然的站在他面前。

    不是恨他,也没有爱,有的是陌生。

    对于陌生人事物,我一向秉持谨慎的观望态度。

    眼下真是特殊时期,我没有冒险的打算,也不想将生活中最后的安宁打破。

    可悲啊!

    我是不是很绝情?

    也许吧。

    “你知道,爸爸不方便露面,不能去学校找你,你一会儿到咱家楼下菜市场后面巷子里……你就,原谅爸爸一次。等你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再怪爸爸的。”

    父亲费了好大功夫打叠起千般耐心和我说话,这段话也比之前听到过的话长许多许多。

    对不起,爸爸。

    你让我感觉太过陌生。

    就算不怕你,我也害怕你交往的那些人。

    他们几次三番想将我吃了。

    你可以不管我死活,可我自己要管。

    你从来就没有管过我死活,至于你的“这件事”,我现在也没兴趣了。

    我觉得,闭塞视听不看不听不去想,有时候也没什么不好。

    “可人……”

    父亲没有听到我应话,有些疑惑了。

    我,没什么可支应的。

    也没有心思怪责什么。

    怪责,又能如何?

    生活与生命本身已经给了我们太多的苦痛,如果还要相互指责,既没什么用处,还让自己内心难过,不如放开。

    真希望,父母既然逃走,就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去,为何又要卷进这些是非?

    你们难道当我傻子吗?

    凡事总总,我,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此将我逼上绝路,你们就好受吗?

    而且,不过还有一年,我就要长大成人,考大学,最好考个远远的地方,远远的离开这里……

    “可人,爸爸现在很危险,这件事情对爸爸不重要,但对你很重要。你听爸爸一句话。来一下,就算爸爸哪一天去了,也没什么遗憾。”

    父亲抱着电话,有些凄凉。

    我抱着电话,也有些酸涩,低声道:

    “我下午还有课,不能走。”

    挂了电话,我默。

    不止是殷亦桀现在对我特担心,而且学校内外一直有好几个人盯着我。

    这个时候去找父亲,还不如直接去给他立个空坟呢。

    擦拭一下眼角,抬头,太阳刺眼。

    天边滚滚乌云,风雨,又一次即将来临。

    夏日的风雨,又岂能阻拦?

    无法阻拦,我还有个法子,就是无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与我无干。

    我整理心神,舒服便打来电话,接我出去吃饭。

    恩,吃饱饱睡好好,天下第一大事。

    收拾好东西,我下楼。

    虽然略微晚了一些,不过还来得及。

    我一会儿可以在车上外一会儿。

    楼道里,许多同学已经吃晚饭回来,看着我,窃窃私语。

    呵,没办法,我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爱说说去,人长一张嘴,我管不了。

    “今天那个男人好帅啊,听说她陪人家吃饭呢……”

    有人长六只眼睛,看见玉壶冰送我了。

    “将冉桦搞成那样,现在还升级了,越攀越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人将语文用的非常熟练。

    老师说,中文系的骂人,一个脏字不带,能将人五百年前的祖宗都骂出来。

    “跟人家抢老公,听说那个女的是留学回国的,她估计是白被人家睡了……”

    有人比较了解内情,不知道是不是范彡彡的托儿。

    “那不一定,怎么能说白睡呢?没准是她睡人家……”

    这哥们最前卫。

    我暴汗!

    以前总觉得成天面对母亲因此对这类事情有些了解,没想到她们懂得比我还多。

    不过,我,至少明白一点。

    随便和男人睡,是很不好的事情。

    随便诬陷人家或者嘲笑人家,也是很低下的品格。

    我们,都一样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望着纯洁的栀子花,我自认,虽然和殷亦桀有其实了;

    但是,我们的关系,我觉得,还能勉强攀上干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