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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无曦扭头笑道，“好痒，大白白快放手。”
说完那个大白虎也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低吼了一声，她才爬了起来，看向门口进来的白砚说道，“白砚，你带着大白白招摇过市的不会有人报警吗？”
白砚轻笑道，“这个地区地段不一般，很少有人住的，现在大雪天的，也没有人出来溜达，再说为了让大白白能每天跟你见面，我特意买下了对面的别墅。”
衾无曦挑眉，抚摸大白虎身上柔软温热的毛毛，“你买下了对面？”
白砚点头，“对，等雪停了，就找人过来专修一下，把杂草都清掉，然后就搬进去。”
易殊九在旁边听着，只是眉头皱了一下，他并不蠢，傻子都能看出来眼前的两个人彼此有多熟悉。
他是玄学师，自然能通过植物人状态的白砚苏醒失忆后的言行举止，可以说一点也不像以前的那个白砚。
一个人的性格或许会改变，但是习惯和爱好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的，所以他觉得眼前的人体内可能换了一个魂魄。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绝对和衾无曦很是熟悉，从两人亲密的行为就可以看出来。
然而要查看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白砚，那就等一会才知道了。
易殊九在他进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动了一下手指，一张画符隐没在白砚的身后。
白砚自然感受到背好像被背碰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多在意。
易殊九此刻眉头紧皱，因为他能看到眼前这个拥有了白砚的身体，但是魂魄的绝对不是他，甚至那灵魂显然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知道了这个答案后，易殊九沉默了，连早餐都没有吃，往楼上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根烟，想往常一样的手法点打转着打火机，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的蔓延，然后消散。
此刻他清楚的明白，以前的那个白砚已经死了。
他被另外一个人替代了，不，或者说植物人的时候就死了，那时候灵魂本就不在，留下的只是个躯壳而已。
嘲讽的冷笑从他唇间溢出，眼眸幽暗深邃，闪过复杂的情绪。
而楼下的衾无曦正在趴在大白虎身上玩耍，她揉着说道，“大白白，好软啊。”
“大白白给你带过来了，没骗你吧。”白砚笑道。
“不过大白白怎么会在这个世界出现的呢？它也会穿啊？”衾无曦看着眯着眼等待顺毛的大白白。
“自然不是，它在我的空间里，唤一下就出来了，虽然这具身体不是我的，但我在修仙大陆的物品都还是存在的，可能是因为空间是和灵魂契约的原因。”
衾无曦顺着毛，看到桌上快要冷掉的早餐，这才想起了易殊九，她过去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往楼上走去，在他的房间门口敲了敲。
门被开了，衾无曦笑道，“哥哥，你下来一起吃早餐吗？”
她闻到了那刺鼻的烟味，怔愣了一下，只见眼前的男人那眸子尽是冰凉，看待她如同第一次看待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像往常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