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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开始了征战之路。
零羽星人崛起,联合液态的爵刃家族一夜间侵吞了生长在琛宝上的家族玲珑家族,这样的迅速侵略,震惊了K星的每一个贵族与平民,原本大家认为零羽星人报复绿满家族的王大脚丫曾经对零羽星人的生命体改造,可以止步了,尤其绿满家族的一再再谦让,让零羽星人取得胜利,K星的森林之地就被占据了,而长在枝叶上的绿满家族去了他们的神秘之境,那个有着一轮绿色太阳的世界。
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身材矮小,褐色肌肤鸭脚的零羽星人,依然没有摆脱畜类的凶残本性,与曾是兽类命名的爵刃家族沆瀣一气,征战了奢华繁盛的玲珑家族。而这样的战役,被零羽星人认为是检验家族自身生命线的试验,以战争为代价的试验,被零羽星人进行的如火如荼。可以部分重生的零羽星人,骄傲地屹立在K星的大地上,厌倦了蜗居,厌倦了隐忍在磁力线包裹的村庄里,也走出了磁偏角小镇的雄迈。
零羽星人的王子蓝瑟和姐姐小星,也一时被K星的居民闻风惧怕了,可以接近光速的飞行,这样的畜类的蜕变者,褐色的磁力纤体,飞跃在K星的广阔的天地。
我们在思忖着谁杀死了蓝坤的谜题里,零羽星人已经排盘了K星的主要战事,蓝坤的死,真是一种警醒吗?他在告知的是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是琰,可是琰,并未见到大动作,他还是居住在自己的贝壳的府邸,研究着他的那副蓝坤赠送给他的神秘绿色的十字刀叉,翡翠的十字刀叉,又是另一个谜题吧,据说他在寻找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在漫天的磁力纤体的苍茫里,我迷失了,看着绿家族和玲珑家族倒下去的尸体,我想起了曾经在零羽村庄里,我的剑刃光之芽,剑身里的随从执墨,严肃地提醒我,要杀死蓝瑟和小星,那一刻我却手软了。
如今瞭望着悲伤的世界,来自更高维度神族冰域的我,我无言以对了,究竟宽恕是什么?战争是什么?善良又是什么?什么是所谓的陶造?什么是苍生生命线的设定,什么是不可逾越的边界,是谁制定了这条宇宙裂痕里的某项规则,让我在这忧郁的波澜里,不知对错。
什么样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什么样的爱恨可以化为虚无,当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在是我的七维之下的轮回的大军里演练,我的泪与无尽的感怀,是否已经逝去了意义,而我又究竟是谁呢,我望着大海的波浪,映照着我的蓝眸与微微蓝的发,我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呢?我已经给K星开启了光明,祛除了永久的黑暗,在我的养父母的训诫里,我想我已经成长了不是吗?我坐上了生长在光中的磁漫国的宝座,我带着头顶有月轮的磁漫家族的子民,在星辉的世界里不问尘世,可是我们依然感到了苦楚,这一切虽然与磁漫家族无关。
尘世,纵然有泪,我们要洒向何处?
今夜,在长钩子酒馆,我坐在黑玉石的桌前喝着酒。
客人渐多的酒馆,和平时一样,各个家族的人都有,可是忧虑似乎在掌柜长钩子的眼中泛滥,他今天还是穿着绿色的长袍,手腕的银镯子饰品也还是那么精致闪光。
他抖动着一条腿说:“磁漫国的王,没想到零羽星人和绿满家族的战争结束后,就出现了新的局面,不仅有了新的战略伙伴爵刃家族,还占据玲珑家族的大地。我看玲珑城池地下的复活国也难以生存了吧。”
仆人端来秋季的一些野菜的薄饼,一壶红色如玉的美酒,倒在银质的器皿里。
我记得那次,锐说:“我们在改造其他维度的世界里,也曾轰然倒下。”这样也是震惊的,玲珑家族的王的宫殿里的一位侍卫,曾经在黄玉石的洞穴里的一位管家,锐,下巴上有一块深红色胎记的人,竟然是K星十大白袍子罪犯之一,伟大的心灵匠人。他背叛了玲珑家族,成为零羽星人的一根桥梁,可是锐,听仆人红兆说是神秘人物琰的一位神秘的仆人,这一切要如何解释。
一盏盏红宝石与绿宝石的小灯,在隔断的墙壁上稀疏地亮着,而稍微大一点的黄色的灯盏,却在仆人的手中传递着,现在的这家长钩子树洞酒馆,今夜光线偏暗了。
鱼鳞人,冲到我们的面前,坐下,他悄声说:“磁漫国的王,长钩子掌柜,好久不见,我们鱼鳞人去了其他的地方观光,猜猜我们去了哪些星体,我们听到了什么,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叹息着,我看着鱼鳞人挂着鱼叉的行囊,鼓鼓的装满奇怪的东西,那块小巧的边缘石还在他的手中,他兴趣盎然。
“K星附近的一颗星体,被一位神秘人物霸占了,星体上的生命都被驱赶了,那里成为了某个人的庭院,厉害吧,一个人的庭院是一颗星体,这是要繁衍家族的准备啊。逃难出来的星体上的居民,四处流浪,比我们鱼鳞人还艰难,他们的寿命和K星的居民的寿命差不多也只有一百多万年吧,幸亏我们鱼鳞人的寿命有伍佰万年的寿命,那颗星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的岩石,星体内部有红色海水,就像这火红的佳酿。”鱼鳞人嘴里塞着食物,无忧无虑地说着。
树洞的门扉推开,进来一些客人,是K星的普通的居民,他们选了普通的座位,要了便宜的酒水,坐下来,安静地吃着食物。
液态的爵刃家族,在角落里,一会儿液态一会儿是剑刃的身躯,酒馆的客人,都远远地躲避着,他们的黑色的袍子,还有液态流淌的手臂,有时会戏虐地惊吓着一些不小心碰触到他们的客人。
鱼鳞人的话,好似曾经红兆也说过吧,红兆说的是琰的祖上曾经也有一颗星体是他们的家园,难道是琰掠夺了附近的星体?
掌柜长钩子说:“这不足为奇,很多曾经的K星历史上的十大白袍子罪犯,都有自己的暗中的领地,要知道,在K星没有进入黑暗期之前,他们是伟大的心灵匠人,既可以改造其他的生命体,也可以互相改造自己的人,而至于星体上的环境,江河湖泊、山川峰峦,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所以他们暗中有一个星体是司空见过的了,也说不定你说的那颗就是女子涩的后花园啊。”
涩,时常变换妆容的人,曾经历史上十大白袍子罪犯之一,她也有自己秘密的领地。
我说:“现在的K星,除了磁漫家族,其他的几大贵族,例如绿满家族、玲珑家族、爵刃家族、粉饰家族,在其他的低级维度的世界,都在进行生命体的改造计划,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新的白袍子。我想,他们的领地是存在的了,或许就会涩的。”
一位侍者路过我们的座位,回头低声和掌柜长钩子说了什么,他的神色是紧张的,不是说哪位客人喝了酒不付酒钱的琐事。
长钩子晃着绿色的袍子,幽幽地说道:“有客人来了,在贵宾室里。我看我要去见一下。你们先喝着酒吧,这个人我不见,他不愿意,呵呵。”这是无奈吧。
放下一盏银质的酒杯,他起身离开。
鱼鳞人说:“磁漫国的王,现在的K星权势都在四处勾结,你说长钩子是不是也在盘算他的利益呢,爱做生意的人,可不比喜爱权柄的人蠢多少,我看呀,他也在打着什么主意。一会儿我们要仔细问问,这个树洞酒馆,我看前段时间生意并不好,零羽星人一来,大家都吓跑了,而且有一次,零羽星人还现场表现了重生,着实把其他的客人都吓呆了,从此这家分店的生意就不怎么样。可是今天你看,来了这么多,这不奇怪吗?”
仆人走过来,捡起鱼鳞人掉下的鱼鳞,皱着眉头说:“鱼鳞人,你们的鱼鳞人为何总是打理不好,四处乱掉,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的胃口的,你们在我们店里的那两位伙计,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现在客人都懒得说了。”
鱼鳞人,翻弄着白眼说:“我们掉鱼鳞,就和你们掉头发一样,你看你的绿色的毛发也掉在地上了,你看你看,你们绿满家族的人在这做仆人,也不担心将来又被零羽星人盯上。没有人会包你平安,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吧。”
我观察着这家酒馆的客人,的确是这样,这里的客人,看似都很正常,实际都很古怪。
隔壁那桌子的粉饰家族的人,虽然穿着象征粉色裙袍或短衫的服饰,穿着粉色的靴子,粉色丝带飘摇在腰间,可是神态粗鲁,大声喧哗着,失去了儒雅的粉色的柔美与含蓄,爱作诗爱美丽的云端之地的粉饰家族,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举止。
另一桌子的绿满家族的人,是绿色的肌肤没错,可是绿色的手臂却似乎纤细了些,身上佩戴的银质弓箭,都是崭新的,这样的绿满家族的人,根本看不到丛林猎人的雄壮。还有就是,大部分绿满家族的人都随着绿满家族的王进入了秘境,留下的很少,但基本都在偏远山脉森林树冠的树屋上。
那些平民,就更奇怪了,穿着朴素无华的衣衫,却尽量躲避着各种灯的光线,对练习磁力术的客人抛弃在地上的磁力纤体不时眨着眼睛。我想这一桌子人,应该是来自地心下的冰人冰磁人部落。擅长做卧底的身体深寒的人,依靠磁力矿石和磁力纤体为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