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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亮突然想起一件事,“张叔叔,高庭树是个什么样人啊?”
张道明一愣,他不明白庾亮为什么会问起高庭树,“高庭树?”
“就是我在照片中见到的你的那个战友啊!”庾亮对动车上遇见的那个怪人,总感觉一点熟悉,后来猛然想起和张道明照片中高庭树有几分相似,怪不得有点眼熟。
庾亮给张道明讲了在动车上的见闻,并详细描述了怪人高老头的外貌。张道明听了庾亮的讲述,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虽然都姓高,差别太大了。”
张道明表情突然有点落寞,“哎……”他长长谈了口气,“我给你说说我和你爸爸年轻时的一些事吧。”张道明限于回忆之中。
20多年前。猛虎师训练场。
庾守信正在给新兵训话。
他双手背在背后,戴着一副墨镜,新兵看不见他的眼神,但他身上散发出的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新兵大气都不敢出。
“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刚刚结束两个月的新兵训教就是个兵了?不,你们什么都不是,在我眼里你们就是狗屎,甚至还不如狗屎!”庾守信用一种鄙视的语气大声说。
高庭树不服气的耸耸肩,新兵连的连长站在庾守信旁边,一脸的不自在。自己辛苦训练两个月的新兵蛋子在这个嚣张的家伙口中连狗屎都不如。“你算老几啊?”新兵连长心里说。可他没敢说出来,这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是上级派来选人的,他可不敢得罪。
心里最不满的要算高庭树了,他也算新兵连的姣姣者,“狗屎都不如,哼!”他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庾守信。
“你们还别不服气,接下来的三天,”庾守信举起三个手指,“三天,你们就会明白,你们还真的会同意我的看法。”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呆愣愣的新兵,新兵们忙躲开他凌厉的眼神。
“我也知道,你们中有些人不想当狗屎,想当英雄,我非常欣赏有这种想法的菜鸟。”庾守信笑了笑,可新兵蛋子们总感觉那种笑容不怀好意。
“那好,我给你们当英雄的机会,在这三天之中,我要看看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狗屎。三天以后,我将在猛虎师后勤仓库等着你们,未来的英雄们。”庾守信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笔挺的离开了。
看到这个煞神走了,新兵蛋子唧唧咋咋议论开了。
“什么是后勤仓库啊?”
“后勤仓库在哪儿?”
“后勤仓库有什么了不起,很牛吗?”
新兵连长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些新兵蛋子,这些小鬼马上就要分到不同连队,对这种不守规矩的嬉闹,新兵连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第二天凌晨3点,高庭树被紧急集合哨惊醒,新兵蛋子们手忙脚乱的穿衣套裤,不时传来:“喂喂,这是我的裤子。”“谁拿了我的袜子了?”“快点快点,来不及了。”新兵尽量把声音放低,屋子里还是乱轰轰的。
高庭树早已穿戴整齐,冷眼看着这些战友的慌乱表现,“切。”他露出自得的表情。
庾守信站在*场,不时地看表,张道明站在他的旁边,看着新兵从自己面前跑过。
新兵终于整齐的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庾守信迈着步子走到新兵前面。
“大姑娘上轿啊,没见过你们这样婆婆妈妈的菜鸟,娘们似地,十多年的干饭白吃啦,像个兵啊!”庾守信用鄙夷的口气说。“下面有请张道明张政委给大家训话!”
新兵连长带头鼓掌,新兵蛋子们跟着拍手,掌声乱七八招的,新兵连长皱皱眉头。
张道明挥手示意大家停下,掌声渐渐稀疏,逐渐停下。
“你们很想知道,后勤仓库是干什么的,是吧!”张道明倒显得温和的多,新兵蛋子不由对他心生好感。
“现在还不能告诉大家,现在我只能告诉大家,我将在你们中间,选拔出三名优秀的战士到猛虎师后勤仓库。”他环视了一眼新兵们,“在150名新兵中选拔3名,你们可以想象,要求有多高,从现在开始的三天就是选拔时间,拿出你们的男儿气概,把这两个月学到的本事发挥出来,你们有没有信心。”
新兵连长微微点头,“这人可比那个冷血动物好处的多。”他心里想。
新兵大声吼:“有!”
“这三天的选拔非常残酷,如果你们中哪位不能坚持,可以向连长反应,提出退出选拔,如果不愿意参加选拔的,现在也可以提出。”张道明不紧不慢的说。
有几个新兵听说可以退出,伸手准备举手,新兵连长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想退出的新兵赶紧抬头挺胸站好。
张道明暂停了一会,目光扫过每一个新兵的脸,新兵面无表情,站得直直的。
“好,既然没有人退出,那就开始选拔。”
选拔第一天。常规军事技能考核。
高庭树匍匐前进,穿越最后一道障碍,他背上的铁丝网离地面大约一尺来高,铁丝网上布满锋利的倒钩,高庭树的衣服裤子被倒钩划破,屁股和肩膀上显出一道道血痕。地上铺着棱角分明的碎石,他的手掌和膝盖也是血迹斑斑,他已经有点力不从心,全靠双手支撑牵引吃力的爬出障碍。
高庭树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第一个到达终点陆天一伸手过来准备拉他,庾守信咳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陆天一,陆天一赶紧收手。
“脓包啦,起来,站起来。”庾守信恶狠狠的大声呵斥。
高庭树用肘部支撑身体,摇晃着站起来。
“废物一个,站直了!”庾守信轻蔑的说。
高庭树倔强的抬起头,硬着脖子直视着庾守信,目光中流露出不服。
“哼哼……”庾守信冷笑了一声,围着高庭树转了一圈,像猫戏老鼠一样把高庭树浑身打量个够。
高庭树感觉很不自在,他故意抬头挺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不错,不错。”庾守信拍着手,讥讽说。这时张道明走过来,并肩站在庾守信旁边,他看着高庭树,“今天的考核就到这儿,你去准备明天的考核吧!”
高庭树举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迈着正步回军营了。
“是个苗子!”张道明看着高庭树的背影,笑着对庾守信说。
选拔第二天,单兵作战技能。
猛虎师拳击馆。
高庭树已打倒五个战友,陆天一担心的看着有些摇晃的高庭树。庾守信围着拳台转圈,很不耐烦的样子。
高庭树在台上喘气,庾守信目光投向陆天一,陆天一暗道“遭了”,庾守信指着陆天一旁边的一个新兵,“你,上!”他手指指向拳台。
新兵有点胆怯,战战兢兢走上拳台,高庭树双手举拳严阵以待,新兵不敢出手。
“胆小鬼,打他啊!”庾守信冲新兵怒吼。
新兵不得已出拳,高庭树一把抓住新兵的拳头,两人扭打在一起,高庭树体力消耗过大,两人势均力敌,泼妇般你来我往相互抓扯。
“停!”庾守信突然大喝一声,陆天一松了口气。
“你,下来!该去哪去哪。”庾守信指着那个新兵,新兵低着头,沮丧的走下拳台。
昨天的选拔已经淘汰了一大半,能进入今天选拔的不过五六十人,那个新兵被淘汰了。
庾守信慢慢走上拳台,站在高庭树对面,好像根本没把高庭树放在眼中,一根手指冲高庭树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来,打我,垃圾。”
高庭树被激怒了,他目露凶光,冲向庾守信,庾守信飞起一脚,踢在高庭树小腹上,高庭树飞出老远,“扑通”一声摔在拳台上,他痛苦的捂着肚子。
庾守信来到高庭树身边,示意高庭树再来,陆天一不满地看着庾守信。
高庭树吃力的抬起头,揩揩嘴边的血迹,怨毒的瞪着庾守信。庾守信不屑的看着他。
高庭树突然暴起。双手抱住庾守信的大腿,狠狠的一口咬住庾守信的小腿,庾守信抬腿想踢开高庭树,高庭树抱得死死的,鲜血顺着庾守信的裤管留下来。
新兵们吓得啥了,陆天一飞快跑上拳台,用力拉高庭树,高庭树被陆天一拉开,他还用怨恨的眼神瞪着庾守信。
庾守信没有表情,有点无奈的语气自言自语:“他奶奶的,真是狗啊!”
选拔第三天,协同作战。
只剩下12个人进入今天的选拔了,他们排成两排横队,等庾守信的训话。
庾守信似乎没有前几天那么冰冷了。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特意打量了一眼高庭树,高庭树感觉他别有用心。
12个人分成两个小组,在规定的时间到达20公里之外的目的地,哪个小组人员全部首先到达目的地,这个小组即为获胜方,这个小组的全部成员可以进入下一轮的挑战极限。当然,在这段路程中是阻碍重重,将有意想不到的困难等着他们。
丛林深处,陆天一挥手招呼伙伴们跟上。陆天一绝对是新兵连的第一人,军事技能,为人处世都是顶呱呱,新兵们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高庭树跟上来,“老大,我们是不是迷路了?”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担心的对陆天一说。
陆天一四下张望,这个地方是刚才来过啊。后面的伙伴陆续跟上来,都累得气喘吁吁,纷纷倒在地上,摘下帽子扇凉。
陆天一显得有些焦急,“高庭树,我俩去探探路,哥几个都累得不行了,原地休息一下吧!”其余四个伙伴感激的看着陆天一。
陆天一和高庭树隐没在丛林中。
“蛇……蛇……!”突然有个新兵叫起来,大家回头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一条足有水杯般*的黑色巨蛇正向他们慢慢潜来。
最怕蛇的臭屁王吓得尖叫一声,没命的往前窜去,不料前边有一道乱石嶙峋的沟坎,臭屁王壮硕的身体跌倒在乱石之中。
巨蛇受了惊吓,倏地向丛林中逃去,“沙沙”声消失在丛林深处。
臭屁王痛苦的呻吟,几个新兵赶紧跑到他身边,臭屁王呲牙咧嘴的捂着小腿。一个略懂医术的新兵上前,轻轻揉捏臭屁王的小腿和踝关节,摇摇头,“断了。”
其余两人面面相觑,“找绷带。”懂医术的新兵简洁的说了句,两人手忙脚乱的乱翻,其中一个新兵把背包里的床单撕成一条一条递给正在处理伤势伙伴。
臭屁王忍着痛,他的一条腿被裹的粽子似的。
陆天一老远就打招呼:“伙计们,找到路了。”同伴没有回答。
陆天一和高庭树奇怪地来到伙伴们的旁边,大家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都怎么啦?”高庭树问道。
伙伴指了指臭屁王,高庭树看看臭屁王,一下明白了。
“呆着干什么?绑担架!”陆天一掏出匕首去削树枝,大家七手八脚,不一会担架就绑好了,陆天一和高庭树二话不说,抬起臭屁王就走。臭屁王感激的看着陆天一的背影。
远远地看见庾守信,张道明等一些人在目的地往这边张望。
另一小组的成员在陆天一一组前面100来米,陆天一大吼一声:“伙计们,打起精神,赶上他们。”
五个人一起扶着担架“嘿哟……嘿哟”卖力往上追。
另一小组已经有人到达终点,高庭树心中一紧,“哎,那个冷血一定不会选我的,可害了同伴啊!”
陆天一没有放弃,他鼓励大伙加快脚步。
另一小组最后一名成员一瘸一拐的就在他们前边,大家伙一股作气超过了那名新兵,那个新兵泥泞满面,他无奈的看着陆天一一群人越走越远。
另一小组的五个成员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陆天一带着伙伴到达终点。
庾守信虎着脸看着最后一名新兵有气无力摔倒在终点线上。
张道明宣布陆天一一组获胜,大家欢呼雀跃,另一小组的几个新兵不满的看着张道明。
“我们是战士,如果在战场,你们可以丢下你的战友不管吗?”张道明语气非常严厉,那几个新兵羞愧的低下头。
由于臭屁王的意外受伤,另一小组的吴欣补上他的名额参加极限挑战。
极限挑战规则非常简单,余下的六人谁在酒精池里坚持的时间短就被淘汰,几个人都遍体鳞伤,他们都咬牙忍受在酒精侵泡下全身的剧痛。
最后陆天一,高庭树和吴欣顺利通过选拔,去了猛虎师后勤仓库。
猛虎师后勤仓库。
这是猛虎师特总兵训练营,对外称后勤仓库,特总兵的档案中都记录着:猛虎师后勤仓库管理员某某。
高庭树总感觉冷血动物庾守信故意找他茬儿,他想到庾守信那鄙夷的目光就感到非常后悔,不该来这个鬼地方,受那个冷血动物的白眼,他的情绪一天比一天烦躁。
庾守信和张道明站在窗口,“老庾啊,不能把这个小鬼*急了。”张道明看着高庭树疯狂的在*场做头手后倒,他砰的倒在地上,又怒吼着站起,倒下。张道明有些担心的对庾守信说。
“是块好钢,不加锤炼,烧火棍也做不了。”庾守信语无表情,“这点挫折都受不了,将来能担大任?”
张道明摇摇头,推开门向高庭树走去。
高庭树对张道明很有好感,他看着张道明走向自己,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忍住自己的泪水不流出来。
张道明来到高庭树身边,摸摸高庭树的脑袋。
高庭树转过身,用袖子擦擦眼睛。
泥地单兵搏击训练,高庭树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庾守信,庾守信依然轻蔑的看着高庭树。
高庭树知道这个冷血动物又要报复自己了,他警惕的绷紧全身的肌肉。
“来啊,打我啊,你个垃圾。”庾守信手掌对着自己,做着很看不起高庭树的手势。
高庭树大叫一声,扑向庾守信,庾守信楸住高庭树双肩,把他举过头顶,狠狠扔向泥泞。
高庭树变成一个泥人,眼睛被稀泥糊住,他揩了把脸上的泥水,又怪叫着冲向庾守信。他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摔倒,显然力气已经用尽。
庾守信觉得差不多了,转身走出泥地,高庭树一声不响的突然扑向庾守信。
庾守信没有防备,被高庭树拦腰抱住,高庭树死命把庾守信往泥泞里拖,两人都摔倒在泥泞中,高庭树还不解恨,抱住庾守信在泥泞里翻滚。
旁边的教官和特总兵过来抓住高庭树,高庭树死不松手,两人纠缠在一起被抬出泥地。
庾守信也变成了泥人,显得有些狼狈,“你是无赖啊!”他恼羞成怒,冲高庭树大声吼叫。
高庭树脱下满是泥泞的作训服,狠狠摔在地上,“狗屁特总兵,老子还不伺候。”他大步转身就走。
“站住!”庾守信厉声喝道。
高庭树回过头发怒的猎豹一样盯着庾守信。
“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吗?你既然来到了这儿,你的生命就是人民的,就是国家的,想走就能走吗?你个脓包。”庾守信气势汹汹冲高庭树咆哮。
高庭树突然笑了,“人民的?国家的?好好……好好。”他语气中充满悲愤。
战友们紧张的看着他,陆天一和吴欣感觉他的情绪不对劲,悄悄靠近他。
“不要过来!”高庭树冲他们大吼一声,陆天一和吴欣愣在原地。
高庭树突然从腰间抽出匕首,猛的划向自己的左手,锋利的匕首在他左手食指划过,他左手食指滴着鲜血掉在地上,大家都惊呆了。
高庭树一脚跺在他掉下的手指上,发疯般“砰砰”跺脚,他边跺脚一边大叫:“人民的!国家的!……”手指被踩成一堆烂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医务室。”张道明大声说。
庾守信一把抱起高庭树往医务室跑,高庭树手脚蹦跶着,想挣脱下来。
高庭树由于肢体残缺,提前复员。
陆天一和吴欣默默的走在高庭树身边,他们不明白高庭树的性格会如此偏激。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高庭树。高庭树倒显得非常坦然,他觉得离开这个鬼地方比什么都好。
庾守信和张道明站在吉普车前,高庭树冲张道明笑了笑,没看庾守信。他打开车门,径自在后排坐下,张道明上车坐在他旁边,高庭树吃惊的看着张道明,张道明没有说话。
庾守信打开前车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开车。”他生硬的对司机说。
吉普车缓缓启动。
高父看见儿子回家了,还有两个部队的首长陪着,高兴地合不拢嘴。他本来就不同意儿子当兵,这次回来,虽说少了一根手指,但也无伤大雅,一根手指算什么,囫囵个回来比啥都强。
回到家,高庭树心情开朗多了,他还不时和张道明说笑,庾守信显得有些尴尬,不过高父倒对他很是热情,一定留他们喝一杯才走,杀鸡宰鸭忙的不亦乐乎。
高家在地方上也算大户,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高父暗暗思量该马上把儿子的婚事办了,想到这儿,高父不由得脸上笑开了花。
高庭树的未婚妻叫王月琴,是村子里的一枝花,在村里的小学代课,人长得水灵灵的,引来很多后生眼馋,可王月琴就稀罕高庭树,他们两情相悦,在高庭树当兵前就定下婚事,商定高庭树复员就结婚。
高家一大家人围着桌子陪庾守信和张道明这两个尊贵的客人,大家刚刚坐下,院子传来一个人的叫声:“高庭树,你个龟孙子,你给我滚出来。”
庾守信和张道明不解的看着高父,高父示意不要理他,吃菜吃菜。
高庭树站起来往屋外走,庾守信和张道明怕他出什么岔子,跟着走出去,其余人也站起来往外走。
院子里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手里拿着猎枪在那儿指手画脚,对高庭树破口大骂。
这个人是村里一个无赖,他一直垂涎王月琴的美色,但王月琴对他见了狗屎一样远远躲着他,有次他借着酒劲妄图调戏王月琴,被高家人打得在床上躺了三月,从此不敢对王月琴动手动脚。
今天他听说高庭树复员回家了,觉得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万念俱灰之下喝了不少白酒,迷迷瞪瞪中提着猎枪就来找高庭树火拼。
高庭树当然认识这个无赖,这个无赖对王月琴的非分之想高庭树也有所耳闻。一见这个无赖居然找上门来,高庭树气打不到一出,冲上去想给这个无赖一点教训。
无赖被酒精迷了心智,再加上见了情敌,血往脑袋一涌,举起猎枪对着高庭树扣动扳机。
“小心。”庾守信发现情况不对,大声提醒高庭树,同时,他一晃身挡在了高庭树的身前。
这种猎枪又叫刷子炮,在枪管里填上火药和豆子般大的铁砂子,可以猎杀中小型野兽,如果填装铁条威力更加巨大。由于现在大型野兽比较少,所以无赖的猎枪里只填装了铁砂子。
猎枪喷出一股火焰,铁砂子脱枪而出,铁砂子零零散散覆盖范围足有两米来宽,庾守信哪里来得及躲闪,铁砂子“噗嗤噗呲”钻入庾守信的身体,他的前胸一片血肉模糊。
无赖见打中了庾守信,酒一下醒了,他扔下猎枪,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住颤抖。
高庭树向无赖冲去,张道明一把抱住高庭树。庾守信摇摇晃晃快要摔倒。张道明赶紧松开高庭树,扶住庾守信,冲高庭树大喝:“还不赶紧扶庾教官上车去医院。”
高庭树丢下已经吓傻了的无赖,帮着张道明把庾守信扶上吉普车。车上,他们扶庾守信坐好,“老庾,你没事吧?”张道明急切的问庾守信。
庾守信咬牙摇摇头,表示自己还坚持得住。张道明和高庭树稍稍松了口气。
庾亮当然知道爸爸受伤不重,小时候他还摸过爸爸胸口米粒大小密密麻麻的伤疤,原来是这样受的伤。他对高庭树感到深深的惋惜,“原来高庭树是这样偏执的人,和我在车上见过的高老头性格差异太大,不会是同一个人,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他心想,“高庭树现在在干什么?”庾亮问张道明。
张道明摇头不语,过了片刻,用低沉的语气说:“二十多年都没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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