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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左敬扶住了她,否则,孩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绝对不会放过杜雨婷的!
杜雨婷狠狠的咬牙,十分不甘心。
好啊,温尔晚这么牛,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既然这么多男人喜欢她,好,她就去慕总面前告上一状,看她怎么办!
打定主意,杜雨婷立刻赶往总裁办公室。
她站在慕言深面前,添油加醋的把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个温尔晚啊,真是差点坏了正事。我带她去见左总,是想锻炼她,培养她,结果倒好,她的心思全花在勾引男人身上去了……”
“您说说,这样的员工哪里能留啊!而且走的时候,左总还给了她名片。”
“依我看啊,不用多久,温尔晚就能搭上左总了。今天她不仅眉来眼去的,而且还投怀送抱,假装自己摔跤,摔到左总怀里去了!”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淡淡的听着。
见慕总没什么反应,杜雨婷心里有些疑惑。
难道是她还没有把温尔晚说得更荡更浪?
杜雨婷正要再开口,慕言深却挥了挥手:“出去。”
“慕总,我,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慕言深猛然站起来:“我让你出去!滚!”
他的怒气,哪里是杜雨婷承受得了的,她吓得不轻,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慕言深的胸膛不停起伏,额角青筋暴起。
温尔晚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果然,许宸川出国了,她不甘寂寞了,今天见到左敬,立刻就勾搭上!
慕言深一脚踢翻椅子,大步的走出办公室。
夜幕降临。
因为下午去见左敬,手头的工作耽误了,所以温尔晚加班到八点才结束。
一切顺利,没人来打扰她。
回到帝景园,刚进客厅,慕言深的声音就响起:“过来。”
她放下包,走到他面前。
他昂了昂下巴:“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
“拿出来!”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照做,掏出了左敬的名片。
慕言深拿起就扔在她脸上:“你就这么缺男人?”
温尔晚也猜到了怎么回事,肯定是杜雨婷去慕言深面前告状了。
“我只是正常工作。”她说,“左总赏识我,留了名片而已。我的手机里还没有存他的电话号码,我也不打算存。”
左敬是什么身份,她心里清楚。
她是罪女,怀着孕,被慕言深牢牢控制的灰暗人生,是不可能靠近左敬这种贵公子的。
温尔晚有自知之明。
“左敬为什么偏偏只给你名片?”慕言深反问,“因为你魅力大,因为你会勾男人?”
温尔晚咬着唇:“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就是道理!”
她干脆不吭声了,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
反正,她清清白白,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慕言深就是在……无理取闹。
对,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无理取闹!她还不能解释!
而温尔晚这个样子,慕言深更加生气了。
“竖中指,超车,勾男人……你真是越来越敢。”慕言深眼神沉沉,“温尔晚,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直说吧,你想怎么折磨我。”
温尔晚清楚,从昨天晚上之后,慕言深对她,只会比之前更无情!
“跪下。”慕言深眯眼,“直到认错为止。”
她没动。
“要我来帮你把膝盖弯一下?嗯?”
温尔晚看着他:“你不是……不打女人么?”
慕言深冷哼一声,屈膝用力的在她膝盖上用力一顶!
她吃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左敬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自己掂量清楚。”慕言深说,“何况,左敬是有女朋友的,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温尔晚也是骨头硬,非要呛他:“我又不是苏芙珊,喜欢做小三插足人家的感情。”
“她是我的女人。”
“所以她是小三。”
慕言深弯腰,挑起她的下巴:“你尽管拿自己慕太太的身份去压她。温尔晚,等离了婚,我直接要了你,你也变成了小三……活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温尔晚咬牙:“你不要脸!”
慕言深的手加大力道。
“不要脸!”她还是骂,下巴都快脱臼了,也要说出来心里爽一爽!
“多跪一个小时。”
慕言深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你这是在吃醋么?!”温尔晚看着他的背影,“慕言深,因为我和左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所以你吃醋了!”
他之前还说,她吃醋了。
现在看来,他也会吃啊。
慕言深头也没回:“左敬是你妄想不到的,我只是在惩罚你。”
吃醋?
笑话!
这是他根本不会有的一种情绪!
客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滴答的时针转动的声音。
跪满时间之后,温尔晚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发麻都没有知觉了,坐在沙发上揉了好久。
她根本不可能去找左敬,那样儒雅贵气的男人,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
不过……左敬既然亲口许诺能够帮她,那以后,她遇到真的解决不了的困难事情,再尝试着去找他吧。
起码多了一条路,一个选择。
希望,她不会有落魄落难到那一天的时候。
主卧。
温尔晚推门进去,恰好慕言深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还是简单的围着浴巾,松松垮垮的,露出的上半身肌肉结实,挂满水珠。
“啊。 ”
温尔晚还是惊叫了一声,移开了脸。
这男人每次洗完澡,就不能好好的穿上睡衣么!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看。”慕言深的神色十分从容,“也不是没碰过。”
“你,你……”她支支吾吾的,脸控制不住的红了。
温尔晚是女孩子,脸皮薄,对男女之事也不怎么熟悉,只有那一晚的经验。
他怎么能随随便便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啊。
“害羞?”慕言深冷哼一声,“知道廉耻,就不会怀上野种了。”
“他不是野种!”
“那孩子父亲是谁?为什么不敢现身,出来承担起责任?”
温尔晚沉默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也不会忘记那句“我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