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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左敬是一个很好很有教养的富家少爷。
阴暗,贫困这些词语,不该展现在他的面前。
温尔晚叹了口气:“也许这辈子,孩子父亲都不会找到我,我也没脸见他,给他一个交代。”
“左总,我还想说的是,我和慕言深的关系,也没有你想象中的见不得光。我不是他的情人。”
“那你是他的……”
“是他的傀儡,是他的玩具。”温尔晚说,“我只能被他掌控。”
左敬听完,沉默了好久。
“真是不好意思。”温尔晚声音很轻,“让你听到这些。”
“不,我很高兴,你能跟我说起这些过往。温尔晚,你的身上有很多秘密,更有很多我看不懂的……人际关系。”
左敬的眼神一直很干净,很温柔。
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有着很特别的感情。
一开始是莫名的熟悉感觉,好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之后是好奇,是惊讶,到现在为止,他对温尔晚是满满的心疼。
她应该遭受了很多的苦难。
但她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也不愿意卖惨。
“不必懂我。”温尔晚回答,“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左敬太明媚,太有贵族公子的气范了。
左敬笑了:“你不必一直跟我划清界限,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你很有眼缘,想要帮助你。这段时间没看见你,有点担心,所以在下班时间,约着你喝杯咖啡。”
“谢谢。”
“如果后续,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还是那句话,可以找我,我会尽我的力量帮你。”
温尔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左敬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没有交集,从不认识,却愿意一直朝她伸出援手。
难道……是老天看她太过可怜,派了一个这样的人来拉她一把吗?
“好的,”温尔晚笑了,“左总,我更希望我一帆风顺,不再麻烦你。”
左敬也笑了:“是,我也希望。”
浅笑间,两个人的关系拉近不少,像普通朋友一样,随意的聊着天。
“左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温尔晚十分好奇:“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很爱她吧。”
“是。”左敬点点头,“我和她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一起上学一起长大。成年后,我们就确定关系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啊……真好。”
左敬这样的人,就该匹配家世外貌知根知底的名门闺秀。
温尔晚忽然想起了许宸川。
他和她,也曾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惜啊……慕言深的出现,打碎了这一切。
夕阳西下,左敬和温尔晚坐在窗前,笑着聊聊天,气氛相当得轻松融洽。
橘黄的阳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
此时,对面,慕氏集团大门。
慕言深低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了出来。
“慕总,那……”范嘉忽然开口,又忽然停下,盯着对面。
慕言深拧着眉头,一眼望过去:“左、敬?”
范嘉额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是……是啊,慕总。”
他冷哼一声,当即迈开步伐。
温尔晚正聊得开心,忽然身旁投下了阴影。
她侧头一看,对上慕言深的眸子。
很明显,他生气了。
“慕总,”左敬站起身,“我和温小姐只是聊天,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慕言深挑眉,嘴角轻撇,“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背叛我。”
“其实……温小姐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慕言深弯腰将温尔晚拉到身边,圈住她的腰,淡淡回答:“当然好,不然我怎么会看上?”
动作,语气,都是满满的占有欲!
他在嫉妒,嫉妒得快要发疯,却还要装出一副从容不在乎的样子!
过马路的时候,慕言深一直盯着温尔晚。
她在笑,笑容发自内心,那么的甜美,温柔。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
现在,面对左敬,她倒是能笑得这么甜!
慕言深心里怎么可能会舒坦!
“那就好好珍惜。”左敬点了点头,“祝福你们。”
明明是真心的祝福,但是听在慕言深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像是挑衅。
仿佛只要左敬愿意,就能够从他身边抢走温尔晚!
恰好,温尔晚也在这个时候说道:“左总,祝福就不必了,我和慕总配不上这个词语。”
“祝福收下了。”慕言深当即打断她的话,“我们先走。”
他压抑着一腔怒火,半强迫的将温尔晚从咖啡厅带走。
路边,司机早已经停好车,在等待着。
见他们一来,立刻主动打开车门。
温尔晚几乎是被慕言深给拎上去的,她问道:“慕言深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是,我当然没有左敬温柔。”他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什么意思啊慕言深,你简直莫名其妙!”
慕言深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温尔晚,谁允许你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甜?谁允许的!”
她烦躁的回答:“因为他温柔啊!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车内的气氛,瞬间变了味。
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外一个男人温柔……
这是禁忌!
绝对不能触犯的!
偏偏温尔晚说出来了,慕言深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抬手,按下了车厢隔屏。
隔屏缓缓降下,后座的空间完全变得隐私。
随后,车门也被锁死。
“你……你想干什么,”温尔晚意识到不对劲,“慕言深,这是车里!”
“我当然知道这是哪里。”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按开关,将隔屏升起,但是不管她怎么按,都没有用。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完全听不到驾驶室的一点声音。
隔音了。
温尔晚的后背贴上车门,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此刻的慕言深,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他扯了扯领带,脱下了西装外套,慢条斯理的开口:“过来。”
温尔晚咽了咽口水,没动。
他失去了耐心,直接伸手一捞,将她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温尔晚,你不乖。”
坐在他腿上,温尔晚比坐在针尖上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