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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封印好沙维特利的神魂,见苏摩和露西妮都惊奇地看着自己,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苏摩大哥,露西妮嫂子,瞒了你们那么久,这就是我的那个奇异空间。”
“这是你们的核心机密,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再说要不是你这个异空间,我们即使不死也会被密多罗带的人捉住,应该我们感谢你才对。”露西妮没想到卓越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很震惊,也很兴奋。
“话是这么说,不过咱们想要出去却不那么容易,所以接下来你们恐怕要在这里呆上一阵了。”卓越摇头苦笑,这事一出,想不和因陀罗周旋到底都不可能,否则只能困死在幻境空间里。
“这事怪我,我没想到会出现那么严重的情况,所以就没提前通知你,后来想再通知你已经来不及了。”忒提丝很为自己的大意自责,现在卓越出去的捷径被封死,只得和因陀罗、伐楼拿那帮神灵周旋。只是他们实力强大,恐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不是分锅大会,所以你也没必要自责。”卓越还是第一次见忒提丝这么懊丧,不禁岔开话题安慰起来。“现在你们来到这里也挺好,我随时都可以向你们讨主意求计了。”
忒提丝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后悔也没什么意义,一切还是要往前看,于是点了点头。几人又说了几句,久未发言的苏摩道:“兄弟,老爷子在这里怎么样,他还好吗?”
“你和梵天熟悉?”卓越一听大喜,有个熟人指导,能更快地摸清老家伙的脾性,以后相处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我……”
苏摩有些尴尬地看着露西妮,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卓越的话。露西妮笑道:“说出来也无妨,都是过去的事,而且还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我还没有那么强的嫉妒之心。”
苏摩一听这才说出往事,原来当初苏摩成了月神之后,慢慢生出了傲慢之心,人也变得桀骜不驯起来。他见祭主仙人的妻子陀罗貌美异常,就直接把陀罗抢到自己的月神宫做自己的妻子。而这个陀罗不是别人,正是梵天的女儿。
祭主仙人见打打不过,求求不回,一怒之下就向诸神求助,让以因陀罗为首的诸神向苏摩施压。苏摩对美丽的陀罗爱之欲狂,如何也不愿还回,面对诸神的威逼求助于阿修罗一族——这时的阿修罗还没有和诸神决裂。于是为了梵天的女儿陀罗,诸神与阿修罗之间爆发了第一次战争。
双方各施神通奋勇拼杀,打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世间到处是战死的两族战士尸体。陀罗见是自己引发了这么恐怖的战斗,就向自己的父亲求助,让他结束这可怕的战争。梵天最后进行干预,充当调停人,终于止住了两方的争斗。后来又把陀罗从苏摩那里带走,归还给祭主仙人。
本来这样一个结局虽然不完美,但也算是可以接受,悲剧的是陀罗回家后,祭主仙人发现她已经怀有身孕,并于不久后生了一个绝顶漂亮的儿子。陀罗受孕的时间点刚巧在被苏摩夺走前后,所以根本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谁的种。
苏摩和祭主仙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子,都说这小家伙是自己的儿子。两人互不相让,争来争去又争到诸神那里。诸神不想再参合他们的事,就让陀罗自己说到底是谁的孩子。只是这种被人夺来夺去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还要当面说出孩子的爹是谁,羞愧的陀罗无论如何也不愿说。
争了半天最后也没争出个你我,小家伙于是被默认为祭主仙人的儿子,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许多年过去,陀罗的儿子已经长成半大小子,只是得悉自己的身世不清不楚后很生气,于是威胁自己的母亲,让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世,不然就诅咒她。
梵天知悉后要这小子息怒,并追问陀罗孩子的真实身份,陀罗被逼无奈,最后只得说出儿子的真实身份,原来他是苏摩的儿子。苏摩知道后很是高兴,把那半大小子接到自己的月神宫,并给他取个全新的名字叫布达,意为明智者。
只是这小子不光对自己的老娘不满意,对自己的亲爹更不爽,经常和苏摩爆发冲突,甚至威胁要把月神宫给拆了。最后梵天把布达接到自己那里,让他随自己修习梵我大道,这才把此事真正的解决掉。
苏摩因为陀罗和儿子的事,渐渐变得沉沦起来,每日纵酒为乐,火神阿耆尼为了振作他,做媒让他娶了达刹仙人的二十七个女儿、也即露西妮姐妹为妻。
“祭主仙人我在空界见过,他是诸神之师,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没想到还曾经被苏摩欺负过。只是他是因陀罗亲信,老丈人梵天又被因陀罗囚禁,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卓越想着故意对苏摩逗趣道:“我说你怎么不好意思提起梵天,原来你们之间还曾经是翁婿关系啊!”
众人没想到卓越这时候还能开玩笑,都是忍俊不禁。苏摩尴尬地笑了笑,叹气道:“当初我抢夺别人的妻子,现在妻子又成了别人的女人;当初我为了留下陀罗和阿修罗结盟,现在因陀罗给我安了一个勾结阿修罗谋逆的罪名,看来还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啊!”
众人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劝说。卓越则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哪有什么报应之说,不过是因陀罗故意用这个办法来堵那些意志不坚定人的嘴罢了。”
“就是,全都是骗人的鬼话,我从来都不相信。”卓焱也在旁边道。
“也许吧,不说这些了。”苏摩摇了摇头,想了想又道:“梵天老爷子不喜欢介入世间之事,最喜欢的就是创造和修炼梵法天道,梵天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你想要取悦于他,就要在创造和修炼这两方面下功夫。”
“嗯!我知道,那你们就要在这里委屈一段时间了。”卓越通过义躯见梵天似乎已经有了办法,不敢再多呆,赶紧离开异空间来到幻界。收拾完毕来到梵天跟前,见他还在沉思之中,也没打扰,坐在旁边开始参悟梵天这些天说的那些东西。
其实刚开始卓越就感觉到梵天所谓的“梵我合一”之境,和佛家的“无我”以及道家的“天人合一”本质上是一回事,都是修心的最高境界。梵天所谓的‘梵’,其实就是宇宙中万事万物的存在、运行规律和原动力,用东方的话说就是道。
只是当初他作为一个外来的刚接触吠陀世界的人,不能表现出理解的模样,否则就会让梵天起疑了。
梵天从沉思中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入神的卓越笑道:“小家伙,我还真想到了一法,应该能够骗过因陀罗和他那些随从的眼睛。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您老请说。”卓越一听大喜,只要把这个最大的难题解决掉,他就有绝对的信心取得因陀罗的信任,那样以后的工作就好做了。
梵天于是把一套梵功修炼之法传给卓越。卓越试了试,发觉里面果然包含了许多真正的修行哲理,而且也真能增进修行,不禁赞道:“老爷子这么短时间内就演练出一套运行功法,果然是天纵奇才,不凡佩服的五体投地。”
“嗨!我就是再天纵奇才,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想不出一套成型的运行功法,这是我当初为了应对一个狼子野心的竖子,特意创出的一套迷惑他的梵功。只是没等我交给他,已经中计被困这里。”梵天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
卓越心里瞬间浮现出祭主仙人的身影,小声道:“那个狼子野心的竖子,是不是祭主仙人?”
“你认识他?”一瞬间梵天杀意大盛,强大的神意波动冲得卓越一个趔趄。
卓越就那么随意一猜,没想到梵天会起这么大的反应,不禁暗暗懊悔起来。他知道现在不解释清楚是不行了,苦笑道:“老爷子,我和苏摩关系亲密,你们之间的事他都告诉我了。”
“胡说八道,你之前还说刚来吠陀十几天,怎么可能会和苏摩成为密友?”梵天怒道,身上的杀意更盛了几分。
“很简单,因为我和苏摩脾性相投,而且对他还有救命之恩。”卓越也不隐瞒,把和苏摩相识的事说了一遍,并从异空间苏摩那里问出一些他和梵天之间的隐私之事,好半天才让梵天相信。暗暗擦了擦头上的汗,心说以后打死我也不再多嘴了。
“唉!既然你知道陀罗以及布达的事,那我也不瞒你,就是因为陀罗和布达的事,祭主对我生起了歹念,和因陀罗密谋想从我这里骗取梵之无上真法,被我拆穿阴谋后就把我囚禁在这里。”梵天苦笑道。
“老爷子,既然因陀罗一直想从你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力量,那您老难道还不是他的对手?”卓越奇道。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我虽然比他强大,却也架不住他帮手多啊!”
“那如果我给你们制造一对一的机会呢,你能不能拿下他?”卓越赶紧道。
梵天看了看卓越,见他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才道:“这个…其实我虽然比因陀罗强一些,却也强不了太多,所以你这个办法…恐怕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