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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曜照一时语塞,李晴说得没错,是自己太过于担心弟弟,忘记了妻子和弟弟在一个房间不合适,若是说她有错,那么他也是如此。
听见身后看戏的佣人在笑,他生气地甩手而去。
李晴总还是因为尹曜照寒了心,若是尹曜照心系别的女人,她还能抢过来,然,尹曜照是个重亲情的男人,自己比得过尹曜轩吗?与他相知,相识,结婚,仿佛就在昨日历历在目。
心里有个声音在反驳她,不管时间多久,在尹曜照眼里还是自家人好,刚有一点燃烧起来的心变得更冷了,这才注意到安乐颜在此,她抬起手擦着泪水,脸上有些尴尬,干笑着也便离去。
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心里对设计自己的小叔子恨了几分,也把这情绪迁怒到无辜的凌静娇身上。
尹曜轩没有和嫂子发生什么,然,他这么设计自己的嫂子也是于心不忍,更何况是大哥在乎的人啊,可,做到这里,他倒是不后悔自己刚才的决定,因为,他受不了自己心爱之人被嫂子设计。
安慰着自己,以自己对大哥和嫂子的了解,今日大哥连夜便会回到泉州,嫂子应该也会追到泉州和大哥解释,到时,嫂子也没有时间去管凌静娇和薛綦的事了。
安乐颜注意到尹曜轩的指责,她不知道尹曜轩是真的酒后非礼自家嫂子,还是因为某些事情需要设计自家嫂子,她可以肯定的是从刚才李晴的表情中她读懂了李晴是真的绝望了。
在自己的府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她们家的名声也会有所影响,本想着她是外人,不便插手人家的事情,却因为和好友的关系,不得不去安慰受伤的李晴。
然,女人发生这种‘捉奸在床’的事情怎又好安慰呢,这尹家三人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她还想回到儿子身边,好好看着儿子呢,看来,今日是不可能的了,抬手摸着额头,表示无奈。
殊不知,她儿子现在去往薛家别院呢。
心不甘,情不愿地安慰了李晴两个小时。
李晴心情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好了一点,哽咽地说着,“承蒙陈夫人的关心,现在我已感觉心情好多了,夫人若是有别的事情要做,那我也不便打扰了!”
安乐颜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盯着李晴看了好一会,见李晴眼底的真诚和感激,看来李晴是想开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若是李晴自己非要离婚,那她也帮不上什么,更何况她潜意识里是不想帮这忙,“无碍无碍,刚开始嫁给陈尘的时候,我有天特别生他的气,气得要打他,他便让我打了,你猜他事后和我说什么?”
和安乐颜成为朋友也有段时日了,李晴自然知道陈尘多么爱他的老婆,然,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陈尘爱老婆到甘愿让老婆打骂,她开始好奇陈尘这样的男人会怎么处理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小女比较愚笨,实在是猜不到陈老爷说的!”
安乐颜嫣然一笑,“他说,在这人海茫茫中能从相知走到相识,在走到相恋,最后成为夫妻已经很不易,再者之前的事情是他错了,让我打又如何,就算传出去,落个不好名声,那又怎样,虚物没必要太在乎,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紧!”
是啊,珍惜眼前人才是要紧。
她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第一,她断不能因为尹曜轩的设计让自己和老公分了心,人都是偏心的,老公偏向自己的弟弟也很正常,若是自己一直咬着尹曜轩是故意设计自己的,莫说不会被老公记恨上,也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其次,尹曜轩早晚都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不用自己说早晚也会分家。
第三,事情刚开始发生,很多人都会把关注点放在自己身上,可几年过后谁又会在乎。
第四,自己是和老公生活不是和那些说闲话之人生活。
第五,尹曜轩之所以会设计自己,无非就是太把凌静娇放在心中,既然如此,自己不如顺着尹曜轩的意离开北京,反正以她对自家老公的了解,想必他现在已经在回泉州的路上了吧。
如此,她开口和安乐颜提前明日一早离去。
安乐颜眯着桃花眼,下意识想回绝,然,知自己没有立场让李晴不离去,所以,也只能答应李晴的告辞,目送李晴回去。
唉,这女人到底是比男人更长情,碰到感情就完全不理智了,先前信誓旦旦地说要报仇,现如今,也不知要到猴年马月。
罢了,罢了,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若是有心之人拿陈家礼数不周,不懂招待客人来压自己,自己也倒不用太在乎,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踏步朝着自家儿子的房间走去,唉,她深知豪门的人虽然是比老百姓家有钱,可要承担的东西也是很多,作为陈枫的母亲,她深有体会,很多次都想去把自家儿子带回陈家,但,她知没有合理的解释,要把陈枫带回来,肯定会伤了自己和老公孩子的心。
刚推开门而入,没有看见陈枫,也没有看见被子有被移动的痕迹,自己的儿子呢,她心里来不由一慌,连忙叫着安馨的名字。
才得知少爷已经离开陈家的安馨忐忑不安地望着自家小姐,那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满满的都是受伤,难过,不想告诉小姐事实,然,还是得说出口,罢了,自己就当回恶人吧,“小姐,小少爷,他已经离开了陈家!”
什么,陈枫已经离开了陈家?自己这个母亲做的是有多失败,连儿子离去都不知晓,她扬起苦笑,“呵呵!”
安馨看见这样的小姐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整个人都开始慌了,怎么办呢?
这一边得知夫人知道儿子离开陈家,一直呆在陈枫房间不肯走的陈尘先是把下人骂了一顿,搞的府上人心惶惶后,他快步地来到陈枫的屋里,安慰着安乐颜。
好不容易把妻子哄睡的他气的让人打电话给陈枫,直到陈枫接了之后,他拿过手机,“儿子,你也太不懂事了,害得你母亲为了你流了那么多泪!”
陈枫一愣,母亲因为自己离开而哭了?
“对不起,父亲,儿子知错了,现在母亲心情好点了吗?”
陈尘点头,“好点了!”话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很气把自己妻子弄哭的陈枫,“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回去的?”
若是事出有因,那他还能理解儿子,毕竟男人的眼光不是放在家中。
陈枫听出来陈尘语气中的责怪,他叹口气,“父亲,薛家出事,我自然是要把这些佣人和保安给安置好,等会我还得去薛氏企业和董事们开会!”
也是,薛綦这才刚离开不久,若是自己儿子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以后莫说是想回家了,恐怕都没有机会,这么想之后,陈尘责怪的眼神也消失了,转变成担忧儿子身子的状况,“父亲知道了,好好地照顾自己,莫要担心家中的母亲,我会照顾她的!”
陈枫刚要说什么,却见管家一副有话和自己说的样子,他也不敢耽搁,便匆忙地和父亲解释了,把电话挂掉,望着管家,询问着,“有什么事情?”
管家点头,把手机递给陈枫,小声地提醒,“少爷的电话!”
管家说的少爷那一定是薛綦了,怎么,薛綦和嫂子到死亡岛了吗?不是听说那里的人是连电话都不能打吗?什么时候管得这么松了?陈枫虽疑惑,但,还是把电话接了过去,“薛董!”
人前叫一声薛董,人后叫薛綦的名字,他很清楚现在这个情况不是‘人前’的时候。
薛綦叩首,“嗯,我们刚上游船,距离那里不到半小时了,一切安好,枫,你那的情况怎么样了?”
作为薛綦的朋友,听见薛綦平平安安的,陈枫自然是开心。
想到父亲说的话,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也变得十分的严肃,恭恭敬敬地说着,“请薛董怪罪,我自主主张让佣人和保安的班次改了,一个星期只上一天的班!”
薛綦一愣,认识陈枫这么多年,他倒是会用收买人心了,不错,陈枫的第一个考验过关了,“既然把薛家和薛氏暂时交给你了,那你做什么决定便也是我的决定!”
这是无条件支持自己了?也难怪自己的父亲会觉得自己比不过薛綦,连他都觉得薛綦的做法太冒险了,这一生能得这样的知己,他陈枫还有何求呢?
“谢谢薛董无条件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已经去往陈家,没有离开北京,在下不才,有一事要和您商量!”
这陈枫客气起来真的不是人啊,以自己和他的关系,他有必要这样吗?难不成他身边有人?是管家吗?可能是吧。
薛綦这么想着,“说!”
倒是简单明了的话,陈枫说着,“薛董,我认为内院的事情交由管家管理,我负责定期检查,出些主意为好,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一想到那个从小看自己长大的管家,薛綦不悦的神色也消失了些许,也罢,反正陈枫也不是在打自己巴掌,只是,想和管家一起管理薛家的那些佣人,有个人和陈枫分担也不是不可。
“好,枫的意见极好,那就这么办了,不过,尹家兄弟和尹大少奶奶怎会去陈家?”
若不是李晴住在薛家那段时日,时不时要找凌静娇的麻烦,他倒是一点都不想提及她呢。
陈枫把事情大概地解释了一遍,还补充着自己离开的时候,三人安好。
薛綦倒是无所谓他们三个人安不安好,反正他现在三人横竖都不在薛家住着,自然也与他无关,“嗯!”
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有了五分钟后,薛綦被凌静娇叫走了,而陈枫也把电话交给了管家,道了声谢,“景老,抱歉,来得时候我看您把佣人的心情安抚的很好,便在心里做了这个决定,刚要和您说一声,然,薛董便打电话给我了!”
合情合理的解释,景勃也不好开口说什么,更何况陈枫是在证明他对薛家的内院没有任何的兴趣,对于这么心细之人,他还能说什么,“陈秘书,倒是客气了,您放心,我会好好地处理内院的!”
就等景勃说这话了,陈枫笑着点头,伸出手放于半空中,那双迷人的桃花眼透露着无比认真的神色,“合作愉快!”
景勃是个人精,他微微一愣,便很快明白陈枫说的合作愉快的意思,若说之前陈枫和少爷说的是诚意的话,那么自己的心在这一块才真正的放在地上,“合作愉快!”
陈枫和景勃达成共识,所以,把内院处理得是非常的好。
私底下陈枫再次打了电话和薛綦说,自己父亲说的三年期限已经改成等父亲百年之后自己在回去。
薛綦自然是很开心,好友不用离开自己的身边,毕竟这好友很有实力,处理事情也处理得很好。
只是,他转念一想把恭喜的话改成了,“这件事情等三年之后在说吧!”
薛綦的话不单单让陈枫震惊,也让之后听闻此事的凌静娇惊讶,她疑惑地看着拧着眉头的薛綦,“綦,因为你不想委屈陈枫?”
薛綦叩首,“陈枫的头脑和能力是极好的,他家里人也是希望他能继承陈氏企业,我是他的老板,更是他的朋友,其实我打算这次他考验合格的话,我就让他回去陈家!”
朋友是相互的,若说他对陈枫没有任何一点兄弟之情,那是不可能的,他希望陈枫能过得更好,可与此同时,他不希望陈枫一直在他身边,因为成长的代价就是要把双臂拿掉。
凌静娇看着薛綦,突然觉得薛家是家大业大,可薛爷爷是个男人,心怎么可能那么细,肯定很多时候他是孤独的,不然不会散发着这孤寂的气质,她不喜他这般不可靠近,她笑着说着,“好,就如綦所言!”
其实还有那未说完的话,便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凌静娇的话语就如温暖的风吹来薛綦的身边,薛綦微眯着眼,朝她勾了勾手,直到美人在怀,他笑着吻着她的嘴边,冰冷的眼眸有着平时大家都见不到的温柔,“娇!你小日子迟了几天了!”
怎么平时白天,正经的人也会说这样的话语了?凌静娇脸上挂着红晕,想回答‘是’,可太让人害羞了,想回答‘不是’,然,事实上,她小日子确实晚了几天,想回答‘是’,然,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在说谎。
他是故意看自己难堪的吧,她娇羞成怒,握起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打着他的胸口,“让你胡说!让你调侃!”
难道她不知她的力度和打在棉花上没有差别吗?着实让他感觉到舒服啊,薛綦摇头,宠溺地抚/摸她的脸颊,“在打下去,晚上你又不高兴了!”
这是什么话嘛,是想告诉自己,他晚上不放过自己吗?他也太欺负人了吧,凌静娇冷哼一声,偏过头,“别理我!”
薛綦的手一偏,碰到了她的墨发,海风吹进屋子里,两股香味合在了一起,有些冷的气候却让人觉得暖洋洋的,“那可不行,你是我的老婆,我不理你,理谁去?”
清咳着,他表情也变得严肃多了,“我让人现在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凌静娇的脸色也变了,无奈地转回头,看着他,“这小日子才晚几天而已,不用这么紧张!”
若是自己真的有了,她倒会开始心疼他,他向来都是热情的,这怀孕不是十天半个月便能生的,而是整整十个月,她不想看他为了孩子而忍着,犹豫了再三,“綦,我们晚点要孩子吧?”
薛綦闻言,一愣,发现她清冷的眼眸里透露着关心,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和她相处这么久,他怎知她不喜欢小孩子呢,这是他的妻子啊,既然愿意为了自己,而暂时放弃做母亲的念头。
“之前我们不是说好,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其实他就是想亲耳听见她说是为了自己。
他这么聪明怎能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呢,凌静娇一眨都没眨地盯着眼前俊美的他,罢了,他想让自己把话说出口,那自己便说了吧,“我不想你痛苦!”
她为了自己还是把话给说出口了,薛綦嘴角的笑意加深着,心一阵阵地跳动着,“只要忍三个月,之后,是可以行房事的!”
附耳把最后一句话给补上,“前几日我亲自去问北京最好的妇科医生!”
凌静娇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见他眼神认真,她才相信他说的话,什么?自己小日子晚来的几天,他已经跑去医院问了医生,天啊,一个大男人怎能问这种问题,这让别人怎么看待她啊。
想要说他什么,然,到嘴的话却在看见他有些受伤的眼神给咽下了下去,“你....!”
薛綦见自己的计谋得逞,“娇,我想你了!”
凌静娇爆红了脸,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白天说这样让君子害羞的话呢,这不到一会便到了死亡岛了,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我们等会要到了!”
话说的很明显,显然,也得人家去听不是?薛綦爱怜地拿起她的墨发,落下一吻,“娇,若是不愿意,我让人把船停了!”
凌静娇注意到他说的没有任何的虚假,在心里无奈的,同时也是有些气,他明知道他们所做的船不是私人的,却还是这么威胁自己,看样子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最后,迫于无奈,她只能答应,“动作轻点!”
还不忘嘱咐他,毕竟他有时候激动起来,站在门口的保镖一定都能猜到他们所做的事情。
被吃干抹净的她累的趴在床上,薄被只盖住她某些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正又一次无声地勾/引薛綦。
完事的薛綦受不了这么美的诱惑,又一起把她拉了起来。
傍晚,六点,因为肚子太饿,凌静娇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整个屋子的摆设明显和船上不一样,这是哪里啊?额,全身好酸疼。綦,去哪里了?
怎么到处都见不到他呢?因为没看见薛綦,她显然有些着急,然,透支过度,也是没有力气的,又一次摔倒了,她无意识地低吟着,“痛,真痛!”
刚要推开门的薛綦听见凌静娇的话语,当下,直接推门而来,跑到凌静娇的面前,紧张兮兮地把她的手腕握在手中,“娇,你没事吧?哪里痛?快告诉我!”
凌静娇看着薛綦在自己跟前,嘴角露出了些许笑容,还来不及说话,她便晕了。
薛綦吓得直接去请在门口的医生,他的原意是想让凌静娇好好休息一会,可不曾想到等自己找来医生了,凌静娇却晕倒了,有些自责的他站在那,含情脉脉地看着凌静娇。
希望她会没事。
医生对于无视自己的薛綦,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小子要不是他认识他多年,定会生他的气的,给凌静娇把了脉,“你这小子也真是的,好说现在也快而立之年了,既把自己的老婆折磨到晕倒了!”
薛綦抬起寒冰的眼眸,“说重点!”
刚才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现在就这么冷,医生抬起手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焐热,然,无济于事,“莫说我鬼影刚才说的是废话,你老婆已经怀孕了,我若是在晚来一步,你等着给她收尸吧!”
若说别人的医术还能有错,然鬼影的医术绝对不会有错,那这件事情便是真的了,她怀孕了?她的肚子里属于她们的孩子?
薛綦顿时大喜,然,仔细地听完鬼影说的话,他的脸更黑了,毫不客气地盯着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美的动人的凌静娇,“给我照顾好她!”
这鬼影是自己多年的一个好友,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医生,他处事风格奇怪,给人看病都是看眼缘,若是你长的不好了,他对你没眼缘也不会给你看病,若是你长的倾国倾城,他对没眼缘也不会给你看病,一切都要看他的心情。
而且,此人有一缺点,喜欢到处乱跑,但也有致命的一点,他每次跑,薛綦都能找到他。
鬼影难以置信地看着薛綦,什么?他没听错吧,他让自己去照顾自己的老婆?他当自己是什么啊?是佣人啊?清秀的脸孔上挂着不悦,“不!照顾她是你的责任!”
薛綦挑了眉头,冰冷的眼眸盯着他,“你确定?”
鬼影被他一看,便知道自己被薛綦盯上了,一时间十分后悔听薛綦的话,过来给薛綦的老婆看病,现在倒好自己还跑不掉了。
因为他的武功对于薛綦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有时候,他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医术太好了,所以,武功才这么弱。
想去死亡岛里的训练营里,然,他还是不敢,害怕有去无回,罢了,罢了,算他上辈子欠薛綦的,所以,这辈子要还他。
赔笑着,“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
开了药单,让薛綦手下去买药,他接过薛綦递给自己的茶水,刚放在嘴边,却顿了顿,他想到正事,“你怎么来死亡岛了?”
薛綦啜了一口茶,面无表情地说着,“司徒雄派人追杀我,娇为了不成为我的后腿,主动提出要来死亡岛的训练营!”
刚饮着茶的鬼影直接吐了出来,什么?他没听错吧?死亡岛的训练营可是很恐怖的,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都不敢进去,薛綦绝美的妻子竟然主动提出要进去?
这么一对比,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还有薛綦也是的,都不好好地保护自己的老婆,最是惜花的他有点责怪地瞄了薛綦一眼,“她要来,你也不阻拦着,反而把她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