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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菲白自己也憋得难受,可是理智警告他,这是相思的第一次,他必须得珍视。
月菲白俯身在薄相思的耳边,轻道:“相思,第一次,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薄相思已经憋到极点,努力将身子向前顶,想要迎合。可月菲白倒也真忍得住,薄相思每向上顶一点,他便向后退一点。到最后,薄相思泄气了下来,此时别说一个条件,一百个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月菲白喘着粗气,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认真地看着薄相思道:“你不许再做上官权的妃子,听到没?”
薄相思忙不迭地点头,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月菲白:“那现在可以了么?”
毫不考虑就答应?月菲白怀疑薄相思被情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他的脸色不禁暗沉了些,掰正薄相思的脑袋,准备跟她好好说说。可薄相思居然两手抓住他的手掌,双手与他的大手十指紧扣,摩挲着暖暖的爱意。
她没有一点经验,只是感受着他的指尖传来的温柔,那是一种稣痒于心的触动。
“嗯……”她舒服地吟叫出声。月菲白柔情地看着薄相思,轻轻地捋了捋她的长发,温柔地呼吸着她发间的香气。
好吧,既然这样,那有没有听清什么的也不重要了,反正来日方长,大不了下次做的时候再说就是了。毕竟现在,他真的忍不住了。
月菲白轻轻拍了拍薄相思的脑袋,相思不明所以,满脸委屈,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叹了口气,缠绵住她的唇,身下则一点点深入。
再次遇到那层障碍时,月菲白轻声说道:“等会可能会有点痛……你不要害怕……”
薄相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被身体即将被充满的渴望。
坚挺的东西迟疑了会,依旧向前进。当障碍被突破的那一刻,薄相思的脸都皱到了一块,她的指甲狠狠嵌进月菲白的皮肤,惊叫出声:“啊……痛……好痛……你,出去!不要……不要了……”
现在月菲白的欲望被挑起得无法收拾,怎么可能退出去?他按捺下自己的火焰,一点点细腻地前进,俯身在薄相思耳畔,低声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他心里告诫着自己,她是初次,一定要控制好力道,不然会伤害到她的。也幸好月菲白的自制力强,克制住了冲动,当热情已经没入一大半时,动作依旧轻缓。
碾压过她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薄相思到达最高处,痛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到达灵魂深处的快意。修长的双腿更加攀紧劲瘦的腰,薄相思努力配合月菲白的动作,将身体贴合他。
她半仰着,与床榻呈四十五度,以这个艰难的动作缓缓扭动。
“还难受么……”月菲白低声问道。
感受着被前所未有地充实,薄相思全身如蛇一样灵巧地攀附住月菲白,学着他的样子,亲吻他的耳垂:“嗯……不难受……可是我想你……快一点……”
月菲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顾及她的身体一步一步慢慢来,她居然还嫌他太慢了?
夜色深沉,在缠绵的激情退却,困意袭涌,两人相依沉沉睡去。
清晨,月菲白穿好衣裳,去了趟外面,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盆温水及毛巾。他小心翼翼地分开薄相思的双腿,擦拭大腿内壁的黏液,连那幽深的洞穴,他也浅略地擦了一遍。
月菲白怕薄相思起床时,酸痛得难受,于是将她整个人扶起来,靠在怀里,细心地用温水擦拭。整个人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后,月菲白将薄相思放进被子里,仔细地盖好。然后他则一点点抹着地上,桌子上的白色或者透明的液体……
直到鸡叫第一声时,月菲白才将所有做好,出去倒水。他心里思忖着,在别人家里办事真麻烦,看来有必要跟何中书说一下,他和薄相思必须搬出去。反正,银月门阀在宁国也有产业,宅子几百座,随便找一处就可以进去睡了。
于是月菲白出去倒水后,就没有再回来。他飞出太子府,看房子去了。得选一座挨着太子府,而且通风,而且不喧闹,而且山清水秀的宅子。
当管理宁国这一带的银月门阀的产业的人听到月菲白这句话时,下巴顿时惊得张不开。他本来还在被窝美美地睡觉,然后这位长得惊为天人的老大将他拽出来,说了这么个惊为天人的要求。
挨着太子府,你还想不喧闹?还山清水秀?
月菲白淡淡瞥了他一眼,修长的食指轻轻扣着桌面:“怎么,很有问题么?”
他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谄媚地说着没问题。有钱就是任性,不就是一座挨着太子府而且不喧闹而且山清水秀的宅子么,大不了把这条街买下来,除了太子府和这位主子的宅子以外,其他的全拆了,种成树不就得了?
虽然耗资巨大,连皇室做这种事都得再三掂量……可谁让这位主子最不缺的就是钱呢?
月菲白满意地点点头,再飞身回去时,天色已经大亮。薄相思是第一次,而且昨晚做了那么久,她肯定很累,现在回去,应该还在睡……
实际上,月菲白走了没多久,何清就进来了。她容光焕发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喂!你该起床去觐见皇上了!何大人已经在太子府外等你了!”
薄相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了句知道了。何清不屑地瞥了眼她那副懒样,扭动着腰肢走出去。反正她已经来叫过了,至于这人起不起来,可就不关她的事了。她可忙着呢,嗯……今早新送来一堆细皮嫩。肉的男人……她得好好挑挑今晚留谁下来。
薄相思真的很想不理会何清,再继续睡。可当她闭上眼的一刹那,突然意识到,这是去见皇上!皇上……天下皇帝一个样,死要面子。要是她不去的话,估计以后在宁国会很不好过。
于是薄相思战胜睡意,缓缓坐起身体。当她动作的那一刻,全身微微有些酸痛。难道昨晚落枕了?薄相思疑惑地想道。
不过一会儿后,她就摇了摇头,不再思索这个问题。现在最紧迫的,就是赶紧梳洗好去见宁国皇帝。
床榻边叠好了一沓衣物,薄相思虽然不知道是谁放的,但想到昨晚月菲白似乎说这位太热,她亲手将自己的衣物给撕了……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这沓衣裳给套到身上,简单梳洗了下就出门了。
至于被掀开的被子下,床上那一抹鲜红刺目的血迹,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月菲白回来时,薄相思恰好乘着何中书的轿子前往宫中。看到床上的血红,他顺手就将床被给扯了下来,命人换了副新的上去。
月菲白本想坐着品茶,等薄相思回来就好。但转念一想,薄相思身体劳累,只怕神智有些不清醒,到时候那宁国皇帝问话,看着心里不爽快,借此刁难她可怎么好。于是思来想去,他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去了前往皇宫的路。
宁国皇宫虽然不比凤国的富丽堂皇,但也同样巍峨庄严,显示出一国天子的威严。
月菲白并没有直接进宫,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不会让他进去的。而青天白日的,他也不想翻墙。于是,他首先去的,是丞相府。
宁国丞相莫少疏,是天下闻名的才子,以一手绝无仅有的丹青冠名。仅仅二十来几,便凭借自己坐上了丞相的位置。他不同于上官权和月菲白,完全是白手起家,据说他在被宁国拜为相之前,只是一个街头卖画的穷小子。
月菲白与莫少疏乃是君子之交,此次借他前往皇宫,是件很方便的事。
莫少疏是个耿直老实的人,听到月菲白这个请求,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也是月菲白喜欢莫少疏的原因,若是别人,恐怕心里会掂量,我这次帮了银月门阀的家主,下回该怎么将这个人情讨回来。
可莫少疏不会,他心里只是为能够帮到朋友而高兴。
月菲白坐在相府的马车内,不禁感叹一声,莫少疏当真是清廉。这破旧的马车,连药采篱那个小小的尚书的都不如……
莫少疏简单询问了一下月菲白近来的状况,两人浅浅谈了几句,便已经到了皇宫门口。
侍卫一见是丞相府的马车,连拦下盘问都直接免了。
月菲白轻轻晃动着手中茶杯的茶水,轻笑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了,如果是我一个人单独进宫的话,他们那些人恐怕还不会让我一介无权无势的草民进去。”
“这有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就是,”莫少疏爽朗一笑。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月兄,你一向淡泊名利,停留在凤国皇宫,也只因为凤国皇帝是你同门师兄弟而已。你向来不喜欢进入这些奢华扉靡的场所,今日怎么……”
月菲白淡淡一笑,轻抿了一口茶水:“去看我心上人。她被你们皇帝召去了,我恐她受委屈。”
莫少疏一听,吓得差点摔倒:“心上人?!”声音都直接提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