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只为相思不曾闲 13

苏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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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那么靠在她的怀中,他身上是清爽沐浴香气的味道,也有檀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魅力来。

    她只是靠着就觉得有些醉了。

    “南匪凉……我被灌了药,身体难受……”她在迷糊不清时候还存着一丝理智,她必须和他说明自己的情况。

    南匪凉随意嗯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不会在这个时候欺负你。”

    锦瑟靠在他的肩头,仿佛在支持她全部力量,她看着很冷静其实不然,她的内心像是有一团火,冷然的脸已经开始有了薄汗。

    三分钟后韩信出来,上了车子启动。

    信依旧是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开着车子。

    锦瑟时不时颦眉,身体有着某种难耐,她蜷着脚趾紧紧咬着唇。

    她觉得很丢人,尤其在他面前。

    “南匪凉……送我回家。”

    南匪凉紧紧箍着她的要,下巴在她头顶,“这样送你回家是迫不急的的找你男人,就不怕他看见误会什么?”

    锦瑟摇摇头,“他不在家。”

    南匪凉瞳眸一紧,下巴有些紧绷,接着好一会开口,“你这是故意在邀请我,何须那么麻烦去我那里就可以。”

    锦瑟已经昏昏沉沉了,模样很困倦,半睁着眼睛迷糊的说道,“送我回家,我真的很难受。”她不想让南匪凉看见自己丢人的一面。

    她的心思不难猜,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想什么,他让韩信调低了空调,帮她失去薄汗,“无须在我面前觉得丢人,我不会笑你。”

    她的一切一切在他看来都是美好的,尤其此刻的她,太过于诱惑了随便一个发出细腻的声音都是诱人的,对于她他一直是克制的可此时的他更需要克制才是可以的。

    锦瑟没力气说话了,脑袋是一团的浆糊,她累真的很累,除了累还有一些别的需求难以启齿的需求,潜在的意识里她知道那是什么。

    韩信开车很稳很快,没一会到了南锦别墅,南匪凉抱着女人进来,一路回到自己的卧房。

    白天的时候这里采光和风光特别好,可以看见窗外的莲花池,那是他自己设计的,引用的都是天然的井水,到了夏天在这里赏荷花是最美的。

    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弄这些呢?

    因为有一个女人极其喜欢,因为她的喜欢他才这么做。

    南匪凉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及时的离开,此刻的女人娇媚诱人,软得像一滩水,她蜷缩着身子一直在皱着眉头,她咬着手指微微眯着眼睛。

    喉咙不自觉的的滑动一下,他伸手将她的发丝拢开露出她娇艳的脸蛋。

    “锦瑟。”他手指划过她的脸蛋,声音变得暗哑起来同时也能感觉到女人的颤抖,“我该怎么做,让你舒服一点?”

    也许这是一个错误的问题,也许压根没想到接下来女人的动作。

    锦瑟圈住他的脖子,不打算让他离开她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下巴。

    男人没想到她会如此,他僵住接着就看见女人吻上他的唇。

    揉揉的软软的,贴着他的淡薄的唇片。唇和唇的相接一个冰冷一个火热,分不清谁是谁。

    南匪凉没动,他没回应也没拒绝,就看见女人吻着她。从一开始的浅尝到后来的不满,女人皱着眉头想加深这个吻。

    “锦瑟!”南匪凉暗哑的声音唤住她的名字,男人的五官异常的英俊和迷人,在灯光下他已经出了薄汗,似乎他比她更热。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明天你会后悔的。”他盯着她迷离的脸孔说道。

    性感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可是锦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就是知道好吵。

    她拉着男人的身子将自己贴了过去,吻着他的下巴和脸蛋,从最初到后来,连着男人的喉咙也不放过,这一刻南匪凉自制力彻底崩塌,她反客为主彻底深吻住这个女人……

    …………

    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但是思绪好有些混乱,她觉得自己的头好疼身体好疼。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一幕一幕闪过一些片段,最为清晰的是她居然主动吻上一个男人,然后就上后面的事情。

    煞那间她睁开眼睛,猛然的起身换来是一阵头晕目眩,她呼吸好一会才慢慢的恢复。

    看着陌生的房间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衫,她精美的脸孔白了白,和昨晚的红艳比少了几分的娇媚。

    她紧咬着唇,还没具体想清楚房间的门被推开,她抬眼看去,就看见男人拿着杯水进来。

    南匪凉看见已经坐了起来的锦瑟自然没错过她眼中的复杂情绪,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走过来望着她,接着坐在床边,“醒了?舒服一些了吗,来喝点水。”

    他将水递给她的面前,锦瑟没有接就那么看着这个男人。他穿着居家服,白色的,好看长得白的男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更何况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任何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是迷人性感的。

    锦瑟只是那么看着他,迟迟不动。

    “早上空腹喝点水好,都说女人是水的做的,乖喝点。”他哄着她,“一会可以吃早餐了。”

    锦瑟依旧是一句话不说,那么看着南匪凉,心口几度怒气,她紧紧咬着唇,最后发出几乎带着怒气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随着名字落下锦瑟抬起头朝着他的脸打去。

    清晨,卧室安静的可以的,唯独那清脆的把掌声在回荡着。

    锦瑟不知道自己用了几分力,直到她感觉到手掌的麻痛感。

    应该很疼吧,她的手都那样的疼。

    南匪凉的头微微侧着,其实她抬手的一瞬间他是预感到的,他其实可以阻止,但就那么心甘情愿承受着这个巴掌。

    “你打我难道是因为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男人声音低沉的不像话,瞳眸有细细的纹路裂开。

    “难道不是吗?”她都难以控制,脸色的血色褪去了几层,但是这个男人却如此的冷静。

    薄凉的唇抿着一个笑容,“所以你生气了?”

    “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南匪凉你简直是一个……”她紧咬着唇,就差眼泪没流出来了。

    她能记得昨晚救自己的人是这个男人,她应该心存感激的,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可是她不要在自己慌乱的时候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

    这简直太混乱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他一定很得意是不是?

    男人的脸色有点冷,看着她要流出的眼泪他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就这么难以忍受我的碰触?”

    “我现在是一个已婚者,那个人是你的侄子。”

    “但是昨晚主动的人是你。”他凉凉的说着,带着一丝讽刺,“锦瑟,你怪我的同时还记得你昨晚是如何主动的吗?”

    这话有着说不出的讽刺,让锦瑟万分的难堪,她紧紧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话有点伤人可是她记得的,是自己主动的,所以她怨得了谁呢?

    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有人敲门,南匪凉只是低沉的说了进来,就看见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进来,他拿着托盘。

    男子一进来就感觉这里的气氛非常的不对,也是当医生太久了,微微的细微变化就会感觉到。

    “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篮津开口说道。

    南匪凉只是看着男人,淡淡的说着,“没有。”

    “真的没有?”篮津一笑推推眼镜,“怎么感觉气氛乖乖的,匪凉你不会欺负人家是病人吧,早知道这样昨晚我就不来了,耽误我的大好时光。”

    他的话遭到南匪凉不悦的目光,声音变得极冷,“废话太多了,快点过来打针。”

    “这是求人的态度?”

    南匪凉抿着唇,若有似无一笑,“我每年赞助你们医院是白赞助的,看来明年你要找别的赞助商了。”

    这话够狠。

    蓝鲸几乎是磨磨牙,什么时候南匪凉把自己吃得狠狠的。

    他走了上来看着床上的女人,她眼圈是红的,果真是被男人欺负了。

    “南贵公子真的欺负女人,你不是最会宠女人的吗?”这话有着几分调戏的味道。

    南匪凉的脸色异常难看,“你是不是只会看病不会别的,在说废话你就什么都没有。”

    蓝津笑笑,难得看见南匪凉这幅德性还是因为一个女人,真是有意思。

    他看着床上的女人,那副委屈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

    “安小姐,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蓝津将托盘放在一边,用医生专业的角度去关心她。

    锦瑟看着这个男人,眼中有着不解。

    “安小姐还紧张?你放轻松就好,你身上的药劲已经退去了,昨天给你打了第一针你睡了一个晚上,现在还有第二针,打过之后你就好了,不用担心。”

    锦瑟听着这话足足愣了几秒钟,脑中一时半刻还没反应过来,蓝津就让她把胳膊露出来,这时的锦瑟看见胳膊上的医用粘贴,这才反应过来。

    “可能会有点疼,安小姐忍着点。”蓝津低柔的说着,很细心的给她消毒然后打针。

    刚刚刺痛进去的时候是有点疼,慢慢那股劲过去就好了。

    “安小姐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蓝津还是那么关心的说着,样子温温和和的。

    南匪凉脸色依旧不是那么好看,尤其看见蓝津这么关心一个她。

    “打好针可以滚了。”

    “啧,这么粗俗,这不符合你南公子的平日作风。”

    眉心皱了一下,俊逸的脸上深深的不悦,“这里已经没你的事情,你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可以走了。”

    “没人性,不留我吃个早餐?”他可是一个晚上待命,眼睛都没眯一下。

    果真兄弟最无情了。

    “出了门口在行车二十分钟就有早餐店,你想吃什么都有。”南匪凉冷冷的说。

    蓝津无奈的叹口气,“看来这里不欢迎我,在留下来也是自作多情。”他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床上女人,“安小姐你就好好休息吧,对了……南公子昨晚可没欺负你,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他可是正人君子。”

    不知道这算不算澄清,可是这话对南匪凉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蓝津离开了,房间也安静了下来,锦瑟没说话,她垂着头很明显的,她是误会了南匪凉。

    南匪凉看着她的模样倒是笑笑,嘴角的笑意非常的深,那笑倒不是真的笑,好像在嘲笑自己一样。

    “起来,可以吃早餐了。”南匪凉语气没有半点的情绪态度也是一样的,接着走到一边太妃椅上拿过一个袋子。

    “你的衣服是穿不了了,这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你的尺码应该会合身的。”简单的说着,他依旧是薄凉温淡着,不带半点的感情。

    南匪凉离开了卧房,把整个空间留给女人。锦瑟真的是坐了好一会,她深吸一口气之后从床上下来,她用了房里的浴室,简单冲了澡,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依旧是白皙的,没有半点痕迹。

    所以昨夜是什么都没发生!

    她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餐厅的桌面上已经放了食物,是粥和小笼包,她算是喜爱的。

    南匪凉端着水出来看着她,在她身上盯了一会。

    那是一套浅色系的套装,在女人的身上将她显得非常的清雅,衣服是他在杂志上看见的,觉得非常适合她,早上便是打电话定了一套让人送来。这会看见她穿在身上,非常的合适。

    “过来吃东西。“他淡薄的说着。

    锦瑟坐了下来,看着他的脸,从刚开始到现在,他除了说吃饭也不说别的。

    南匪凉将一把车钥匙放在她的面前,“你的车我让人提过来了,在门口,等会吃过你就可以离开了。”冰冷无情却不那么的冷硬,他只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锦瑟的心微微一颤,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说让她离开。

    看着南匪凉要离开,锦瑟开了开口,“南匪凉。”她唤着他的名字。

    南匪凉停下脚步,缓慢转头看着他,目光有些凉,“还有事情?”他嗓音低而疏淡,蓄着隐约的琢磨不透的情绪。

    锦瑟看着他这样,忽然间觉得有些好笑,他这是在怪自己吗?

    也是的,无缘无故的一个巴掌,他承受的莫名其妙。

    “早餐……你不吃吗?”

    “没胃口。”简单的三个字算是回答她了。

    没胃口?

    是真的没胃口还是不想吃还是不想和她一起吃?

    锦瑟紧咬着唇坐在那里,南匪凉就这样看着她好一会,“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一些公事要处理。”

    “南匪凉,你是不是气我?”她望着那个男人,他侧着身子倒也看不清他的脸,这样的他更是教人捉摸不定了。

    “气你?我气你什么?那种情况你是第一次遇见,会误会也是应该的,要怪就怪我没说清楚。”他思路极为的清晰话语也分明,就是这样才掩饰住一切。

    看着锦瑟淡淡的模样,南匪凉没有想那么多,“吃点东西会好受点,不要多想,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处理。”南匪凉在说完话转身离开。

    “等一下。”锦瑟开口,她眉眼不动,唯有睫毛扇了扇,“下午,你还去吗?”

    她问他还去吗?

    南匪凉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地方,他抿着唇淡淡的,“我都说了,下午我还有事情要做,最近真的浪费态多在没意义的事情上了,误了很多的工作。”那么不经意的话说出来,好像完全不需要去想什么一样。

    锦瑟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大致觉得这段时间做了很多无聊的事情真的浪费太多时间了,她一个巴掌把他打醒了,所以他觉得不值了。

    “好,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会吃完的,之后离开。”她淡漠的说着凉凉的也没有任何色彩。

    南匪凉就那么看着她,暗色的眼神几度翻滚变化。一瞬间他几度克制,最后他依旧是一贯矜贵的模样朝着楼上走去。

    看着这个样子,锦瑟只是苍白的一笑。

    看着面前的东西她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半个小时之后,南匪凉下来,看着餐桌上的东西是一动不动,他眼神沉了几度,她是没吃一口就离开了,那种延绵不绝的情绪在心里蔓延开来。

    …………

    下午的时候锦瑟一个人来到作坊,她已经和老师傅学习得差不多了,但她之前还是要练习一下。

    锦瑟烧制琉璃的时候是按着象棋的形状烧制的,只不过她在棋面上写了匪和凉两个字。

    她的字一直是很漂亮的,爷爷都这么说的,安家属她的字最好看。

    她其实没有刻意的练习过,只是有着写日子的习惯,一直都是用钢笔工整的写着,曾经也提过字。

    匾额楹联,她写过的,爷爷甚是喜欢的。

    这会在两个棋面工整的写着,但还是弄伤了手,好在棋面是工整完好的。

    老师傅让小工给她巴扎手,之后她就静静看着棋面发呆。

    发呆其实也是需要一种本事的,那是一种游神,太入神了就进去了,所以这会有人走进她也不知道。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自然也能看见那两个字棋面。

    匪凉。

    那是他的名字,她写了他的名字,不管是做练习还是什么,这一刻他心中某一个地方软软的。

    “就为了写我的名字连饭也不吃了?”男人的声音在女人身后响起。

    锦瑟听见了,可是没转身,她就坐在小板凳上。

    看着她这样南匪凉抿抿唇,“不打算理我?”

    他真的发现这个女人真的爱生气,打了他不但一句话歉意的话都没有,连早餐都是拒绝的。

    没心没肺的女人。

    南匪凉来到她的身边,本想在和她说什么可是一眼就看见她被包扎的手,他眼眸沉了几分抓起她的手,“受伤了?”

    她的手腕被男人握在手中,力道不大,男人格外的珍惜。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个东西也受伤,你还能做点什么。”有点数落,可是不难听出来他语气中的关心和担心。

    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折磨他让他担心。

    锦瑟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凉凉的,“不碍事。”

    “那么你觉得什么是碍事?”他低沉的说着,眼眸中有着暗涌仿佛是气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锦瑟薄薄凉凉的,她的脸从长发中露了出来,冷然看着他兀自的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做,怎么来了?”

    男人蹲在她的身边,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来了不行?”

    “不是。”女人的嗓音懒懒散散的,“以为你生气了,不打算来了。”

    “所以你一时失意分心弄伤了手?”

    锦瑟沉默了一会,注视他,“对不起。”她很少说出这三个字,所以不知道要用什么情绪说。

    而南匪凉只是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我早上唐突了,打了你抱歉,你可以怪我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南匪凉抿着唇,勾着唇角,“所以你觉得我因为这件事会不理你?”想想这么做有点小气,可是那一刻他是真的气了,气的不是她打了他,而是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没有,我说了你气我无可厚非,这是正常的。”

    “的确是。”他回应这话,“可是我怎么都觉得你的道歉没诚意,反而觉得你比我还气。”他说着起身从后面搂着她,低喃的话语在他耳边,“锦瑟,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生气我就会这么搂着你,不会管你什么身份,直到你不生气为止。”

    锦瑟没有动,就是身子有些僵硬,好一会她才开口,“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我的手伤了,做完这套棋有些难度,想着也不知道你还来不来,就……”就什么她也不知道,但是这套棋要自己完成就不太可能了。

    南匪凉依旧是搂着她,带着一丝无奈,“疼吗?”

    锦瑟摇摇头,“你会帮我的?”

    “你开口我就会帮你。”男人宠溺的话在她耳边。

    锦瑟哦了一下,随即开口,“那你帮我来做,我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