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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一个巨大的灵堂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之中。
青石板底的牌匾,红色的字体,高高的挂在正中央的位置。
整个灵堂与宽阔的街道一样宽,看起来很是诡异。
不过两人身处的位置本就是诡异的存在,这个更诡异的灵堂,并没有激起两人更多的恐惧感。
两人的身后,原本停驻在原地的人们开始慢慢向这边聚集,似乎是在好奇两人要做什么,那眼神中似乎还充满了期待。
期待两人会进入这灵堂中做些什么,最好是破坏点什么。
不得不说所有的人对于制造这一切始端的于浩,内心充满了怨恨。
但众人只在外围站住,进入不了灵堂内半分。
灵堂的大门在干支之踏上台阶的时候,轰然打开。
其内飘着黑白相间的布匹,看着像是刚被染了色的,在往前出现在眼前的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
这是个院中院。
一个院子扣住一个院子,像是扣棺。
三个院子一模一样,但干支之与闫宴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正中央的院子,这院落奇特的是没有门,也没有门槛。
很符合鬼物的走路方式,就像是在方便里面鬼物的外出与进入。
正中央的院子正好是三个院子的中央。
里面只有一个很小的房屋,这屋子小到只能放下一个棺木,一个只有半截的棺木。
一看就是给死人住的房子。
闫宴在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不妥后,将棺木从中拖出。
这棺木看着小巧,宽不过四十厘米,长不过九十厘米,拖起来才发现很是沉重,也不知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干支之嗅到了怨气的味道。
这怨气不是这棺木中主人的,而是外间这活着的死亡镇镇民们的。
闫宴尝试将棺木推开,却发现根本推不动,便是用了巫力想要将其撬开,却发现这棺木反而更沉了。
闫宴震惊的伸回手对干支之道:“这棺木在吸收我的巫力!”
这就更确定能了干支之的感觉,这里面的是怨气,怨气让这棺木变的如此沉重,也让这棺木非常力不可打开。
“我来。”干支之示意闫宴看着四周。
白色的信念之力覆盖在干支之的手上,那白色在干支之的手掌碰触到棺盖的时候,缓缓的渗透进入。
‘啪’的一下,棺木被打开了。
果然与这东西,相克的还是信念之力。
一股紫色的气息首先从棺木中冲出,两人连连向后后退数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那紫色方才淡了些许,而且看着不能再淡了。
怪不得这棺木如此沉重,这棺木内怨气竟然如此之重。
干支之看向里面的东西。
一个看着很是怪异的侏儒尸体进入她的眼帘,但是这侏儒比例实在是不协调,胳膊,腿都比寻常人的短了一半,但身子却是和正常人的一样大。
实在是扭曲的很。
这模样倒更像是有人将这人的胳膊,腿掰折弯曲了一样。
干支之越看越不对劲,正要再仔细观察,这尸体外的皮肉突然化为了灰烬。
耳后传来闫宴的声音。
“公子,你看这尸骨的胳膊根本,还有大.腿根部。”
干支之定睛去看去,却原是这四肢根本就不是被掰断了这么简单,而是这棺木中的人分明是在死前被人用生生砍断了四肢,去除掉四肢的上肢,只留下下肢,再让巫医将下肢给缝在这躯体上。
这就解释了为何看着如此怪异的原因了。
也不知这样的做法可是有什么说法。
若是林郎在这必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过到底是和人被如此残忍的对待还被放到了这最中央处。
除了于浩还真想不出其他人会被如此对待。
这于浩倒是真的很可怜了,怪不得对于族人有如此大的怨恨,甚至不惜灭掉自己的全族来报自己的仇。
只不过干支之上前查看这棺木,还有尸体内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于浩的牌位。
于浩说他就住在牌位出,牌位就在这装着尸体的棺木中,可是为何她们没有看到。
闫宴也上前去翻找一遍,甚至将院落墙壁内都细细感应了一番,皆是无果。
干支之总觉的她似乎是遗忘了什么东西。
当闫宴高大的身姿走过来时,她看着闫宴那有力度的大长腿,尤其是大.腿,终于知道了被她遗忘的是什么。
“是四肢中的两个大.腿,还有两个胳膊的上臂!”
干支之抬腿往左侧走:“闫宴你往右侧,我往左侧,找到找不到都在此汇合,注意安全。”
“是,公子放心。”
最终干支之实在最外侧院落的最左侧的房间中找到了一处个与中央处房屋几乎一模一样的屋子,就是小了许多。
打开后里面果然是那个一个胳膊上臂,一个大.腿。
是左胳膊和左腿。
干支之心里有了数,将两个断肢,拿上朝着正中央走去,到了的时候,闫宴已经站在那里等候。
两人话不多说,闫宴自觉接过干支之手中的东西与干支之一起朝着最右侧院落走去。
同样的方式,干支之拿到了左胳膊还有左大.腿。
两人再次回到中央的屋子前。
将断肢正确的安在了尸体上,完整的骨架出现。
闫宴用巫力扫了一下地面,防止尘土沾上这尸骨,影响干支之观察。
突然干支之道:“闫宴,别动!”
干支之透过尸骨看向地面,只见尘土之下,一个隐约的咒印在其下若隐若现。
将灰尘全部扫掉,终于漏出了咒印的全部,而在咒印的正中央还有一个人形的坑洞,人体的心脏部位处多了一个盒子,那盒子的外形与防止外间棺木的一模一样,不过是缩小版。
那里面装的难道是……心脏!
若是里面是一个活着的心脏,干支之觉得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是一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世界。
这次干支之没有轻举妄动。
干支之对于咒印的了解知之甚少,她问闫宴:“可看的出这咒印是什么咒印。”
闫宴:“看不出,但能确定这咒印不是攻击用的。”
干支之:“知道这个就可以了。”可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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