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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娘娘瞪着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我听母亲说,你说十三姨和夫人都是生儿子的命,最后果然应验了,难道我真的也是女儿的命?”
黄小仙听着她带着哭腔,说话也是语无伦次。
“难道男孩就那么重要吗?你自己不也是女孩子吗?”
白娘娘争争辩白道:“那可不一样,就算自己的儿子不能当太子,起码以后自己建立府衙,我老了也算有了靠山,不然,一旦皇上有什么事,我们只能自生自灭了。”
黄小仙想了想说:“那你更应该对皇长子好了。”
白娘娘伤心欲绝地问:“我只问你,我确实怀的是公主?不要有任何的猜测成分。”
黄小仙想起九姨太的话说:“八成是女儿,二成是男孩儿。”
“你要是这么说,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白娘娘的身子都缩了起来。
“所以,一定要对皇长子好,也许他最后是你最终的依靠,前提条件是你必须与他真正的建立起亲如母子的关系,让他信任你。”
“我为什么就不能是男孩儿呢?”她还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黄小仙只能如此劝。
“我进宫年头也不少了,可真的见到皇上的次数并不多,再想怀孕,难上加难。”白娘娘也顾不得风度了,气急败坏地说了实话。
“我现在告诉你的是要对大皇子好。”
“唉……”
“这也是你的希望,而且还不用你怀胎之苦。”
“宁可怀胎之苦,那是自己的。”
“我们不能把没有的事当成有对吗?再说了,男孩、女孩的概率是一样的。”
“那……”白娘娘好像死过一次一样问:“那我应该怎样做呢?就算我真的对他好,也不见得他就对我好。”
“你先把他的奶娘找回来,一来让他感激你,二来,你可以与奶娘好好交流,知道他的性情和不足,这样,你就能更深入地走入他的内心世界。”
“好吧,我的命……”
“你是好命。”黄小仙坚决地说。
白娘娘悲哀中现出一丝希望地问:“真的吗?”
黄小仙点头。
“看样也只能如此了,可他只比我小几岁,我怎么对他?”
“像母亲一样爱他。”
黄小仙还想再问一些大皇子的事,白娘娘摆了摆手神情沮丧地说:“千万不要问我任何有关他的事,我们在一起也没几天的功夫,总体来说孩子不错,过几天我就把他奶娘找回来。”
黄小仙知道她不想提,就赶紧把她母亲带的食盒拿了出来,白娘娘果然特别喜欢,吃了一块,眼里竟然有了泪光。
黄小仙想要安慰她,只听她说:“你不知道在宫里的寂寞,每天好像都忙的不可开交,今天有人过生日,明天有人家里有红白喜事,后天……反正,每天都不消停,可到了晚上,仔细想都不知道这么一天天的就过去了,完全没有跟自己事有关的事。”
黄小仙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说一些家里都很好,她母亲也很好的话。
有一个小太监跑着过来报,说皇上马上就要下朝了,她们这才往白娘娘的宫里走。
皇上下朝的时候,黄小仙和白娘娘都有些无话可说了,尤其是黄小仙说她怀的是公主,她就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皇上一来,黄小仙与他赶紧就进入了后厅的秘室。
九少爷每次都与黄小仙一同入宫,但他却不能进入白娘娘的府邸,早就被拦在二门以外,但会有人好好照顾他的。
皇上见了她很高兴,询问了一些家里情况后说:“我最近的身体真的不错,你给我的药我每天都在吃,晚上再也没有脚抽筋的现象了。”
黄小仙赶紧又拿出新“研制”的药说:“那个是初级阶段的药,是为了巩固你的身体,接下来你要服用这类药,一天一丸千万别多吃。”
皇上看她拿出各色药丸,感觉很新颖,就更加高兴地问:“这是什么?”
黄小仙想了想说:“延寿丹”,你吃一年,以前的症状基本上就要消除了。”
“这到底是用什么研制的呢?”皇上不解地问。
黄小仙想,我才不会告诉你真实的药材呢,你要是知道了,还不杀了我,就说:“其实倒不是什么贵重的药材,主要是融合在一起的功效。”
皇上想起太医说的话,认为黄小仙说的很有道理,他又说:“你总是自己悄悄研制,能不能将这个方子交给太医?这样也就减轻你的负担了。”
黄小仙摇头说:“这个肯定不行,里面有些方子,太医看了要吓死的,他们可不敢给你开这样的方子。”
皇上听了并没有害怕,只是问:“我要服到什么时候?不会是一辈子吧?”
黄小仙说:“就算不是一辈子,也要服用十年。”
黄小仙想吓唬他一下,也让他最少十年离不开自己。
皇上与她对视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表示了认可。
“比起太医开的那些难以下咽的汤药,你这个还可入口。”皇上点点头说,很宝贝地把药丸装到袖子里。
“你知道吗?”皇上高兴地说:“我在宫里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你想吃随便吃,你想玩只管说话,你要配药,你没见过的药材都会出现在你眼前……”
黄小仙一听,又傻眼了,皇上怎么还有这样的心思,就是想把自己捆绑在他身边,她才不会做呢,就算有再多的好吃的好玩的,可没有自由不是她想要的。
黄小仙刚要找借口,没想到皇上竟然在前面带路,让黄小仙跟着他走。
黄小仙心里打起了鼓,莫不是他又有了什么溲主意?
令黄小仙完全没想到的是,出了白娘娘的宫里,皇上竟然让她与自己同乘一顶轿子,这可是有违规矩的,黄小仙说什么也不肯,皇上已然坐了上去,他一拉黄小仙,后面的太监又推了她一把,她差点倒在皇上的怀里。
黄小仙赶紧坐直身子,小心翼翼地说:“皇上,这可是不符合规矩的,看到的人要说闲话,尤其是那些直谏大臣。
皇上饶有兴趣地拉开轿帘往外看,黄小仙说的话,他好像一句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