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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你好啊?秦崧微笑:“自然是因为我很喜欢你!”
我靠!喜欢她?苏荃挑眉坐到了这位真人旁边的位子上:“秦师兄的意思是想纳我为侍妾?”
咳……一句话呛得秦崧把刚放进嘴的茶险些喷出来,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丫头:“你说什么呢?你是灵宝师叔的爱徒,多少修士求都求不来的道侣,怎会沦落到变成他人的侍妾?就算是我也不行。”
切!“那你还说你喜欢我?”苏小荃嘟起嘴巴,决定将卖萌进行到底。
秦崧好笑的摇头:“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说法,那么换一种好了。赵师妹,你的炼器术虽然只是稚形,但灵气是世所罕见的。更别提你的铸剑术了,我想就算在玄天宗也未必敢有人说铸出的剑一定会超越你。只这两点,便足让在你与这世上大部分的女修区别开来。当然,若你是个男修的话,别人自然会对你多敬重几分。可偏偏你是个女儿身,哪怕你的战力并不弱,可是在别人眼中,你仍然是个女修。”
“所以……”
“所以我可以给你应有的支持,让你过你想过的任何日子。但相对的,你也要给我应有的支持。”
这话就说得明白多了!不就是炼个器嘛,苏荃很轻松:“我把你排在第一位,可以了吧?有什么好东西出来,紧着你挑成不?”
“果然聪明!怪不得掌门想要桓师弟娶你。若不是我已有道侣,必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小丫头的。”秦崧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一脸玩笑。
可那,真的是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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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宗的掌门在第三天便召见了秦崧,正式通知他:玄天宗愿意为天元大陆的修士尽一份心力。至于何时何处洽谈具体事宜。他们并无特别要求。秦崧应是,然后又提出要带本门弟子桓澈和赵问瑾离开。玄天宗也无异议。于是,苏荃便架上追天御风梭和一直咳嗽个不停的桓澈、秦崧一起离开了极天门。
她们走的那天,斩月来送了她。当着这二人的面,他十分坦荡的递给了她一个小袋子。苏荃还以为是上次分到的石头,结果里面居然是一堆玉简。“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送她一堆这种东西?苏荃不明白,斩月却是笑着捏她的脸蛋传音道:“这里面可都是我派的剑诀。一枚一套。向来不外传的。这是师兄特意禀过掌门师伯后。才敢拿出来送你的。记得,别给外人看噢。”
剑谱吗?苏荃喜欢。所以,她也拎出来了一个小袋子给了他。笑着传音:“替我谢谢你师伯。这是我给贵派的谢礼。别说是我给的啊!”说完还挤了一下眼睛。
两个人有说有笑,还互赠礼物的作派,秦崧从头到尾看在了眼里。但让他意外的是:桓澈似乎对此并无甚反应。哪怕他们后来远离玄天宗,路上也不见他对赵问瑾有过半句苛责。他只是一直在隐忍着他的伤势。而有趣的是:那个赵问瑾也并不象她自己说的那样。对师弟那么不上心。常见她关心的看着师弟的伤。可师弟却带了那么点冷冷的不待搭理她。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倒象是在闹情绪。就这般。三人离开了如今的西北域,横渡了将近三千里的海域后,回到了熟悉的极天门。一路上桓澈都在隐忍着他的伤势,可一回到天权宫后。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污血喷在了天权宫的宫门处,便昏迷不醒了。沐阳真君心疼得不得了,赶紧叫来门中医修诊治。结果得到的回复竟然是心脉受损!
沐阳真君就纳闷了。怎么好好的会心脉受损了?叫来赵问瑾询问。苏荃很老实的把一路上的情形都说了一遍。当然,她稍微润色了一些词汇。把他们很开心的应邀去玄天宗作客。改为了被‘请’到玄天宗‘作客’。至于桓澈的伤:“弟子真的不知桓师兄是在何时受的伤。”她大概猜到桓澈在那次丹炉炸掉后,有些受伤了。可是一个丹炉而已,就算伤一个筑基修士都很勉强吧?不太可能会把一个结丹大圆满的修士搞成这样。应该有别的原因!可是,她真不知道。
沐阳真君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把她打发走了。紫潋送的她,苏荃借此还打听了一些桓澈的伤,听说他病得很重时还提议想去看看。结果,紫潋没敢同意。倒是沐阳真君知道后,直接让紫潋把问瑾从开阳峰接了来,然后允她可以随时进出天权宫。苏
荃也并没有住在这里,只是每天跑过来看看桓澈的伤势。但大部分时间,这人在闭关修炼。偶尔清醒时,见她一进来就闭眼装睡。搞得苏荃很咬牙!开始一个月她忍了,念在这人生病的份上。可一个月过去了,此人的脸色明明显显的好多了,还给她装矫情。她就不干了!
“你特么的给我老实交待,你那天那么叫我是为什么?别以为你生病了,我就不敢揍你!”
反正屋里没人,苏荃干脆就是拎起了某人的脖领子。按说她一个筑基修士,是绝不可能会这样对一个结丹大圆满的。换了再好的关系,高阶修士的尊严也不可损伤。可是这人却偏偏一副无以所谓的样子。你爱拎就让你拎着,老子就是不理你。但他越是这样,苏荃的心里就越不舒服。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人知道那个名字,她就算是在梦里也不曾吐露过的秘密,为什么他会知道?更为什么这人会一路这样对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从哪儿来的?你……你是不是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而且不只是从现代来的,还很有可能之前就见过她,否则这一切的事情怎么也解释不通。
她问他,她摇他,她甚至气极了拽他的耳朵掐他的脖子。可是不管她怎么弄,桓澈就是不理她!
看来不下狠药是不行了!苏荃祭出了她苦思了一个多月的最后利器,那就是伏在他的耳边,用最低最低,但绝对瞒不过天权宫任何一只有意偷听耳朵的声音讲:“是不是和那个想杀我的人有关?”
桓澈顿时惊成了一块铁板!眼光森然的盯着她,冷冷传音:“那件事你给我忘了!永远不许再提。”
看来是她猜对了啊!苏荃倒坐在了床对面的椅子里,玩味的看着这位仁兄:“那你能解释一下那天的称呼是为了什么吗?”她就是要气他。所以她连传音都不用。谁想听就让他听去。这个人舍不得让她死!她能感觉得到。而利用别人的弱点。是做律师最擅长的事件。“不愿意说?”苏荃笑着看这人又闭紧的嘴巴,继续开口问。
桓澈直接扭头,用行动表示他不愿意解释的意向。
但苏荃是不会让他如愿的:“你要是不说的话。也许我可以去问另外一个人。那个我之前就好象认识的人……啊!唔……”
她在吓他没错!可苏荃怎么也没想到,她吓他的结果竟然会是被桓澈一把摄过来压在床上,而且紧紧地捂住她的嘴。他的眼神在颤抖,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他的眼眶里几乎都有眼泪在存在……可是,他依然一个字也不给她。
为什么?
“他想杀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如果我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对,再惹得他动了杀机的话,怎么办?桓澈,我不是想知道你或者那个人是从哪里来的秘密!我不想知道你们在闹什么。可是我要活下去,你明白吗?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因为我不想再莫名其妙的死一次!”他不让她说话可以。他捂住她的嘴,却挡不住她的传音。而这样的理由……让桓澈无法解释。却偏偏又无法忽视她的诉求。她要求的一点也没错,完全不过分。可是,让他怎么去何她解释这一切?
心痛在瞬间难忍,手劲松掉的同时,桓澈险些再次逸出一口血来。苏荃吓了一跳,从床上滚起来扶住他:“喂!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没见你受伤?他们打你了么?没有吧。那你在哪里受的伤?”她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看样子伤得很重?
她不明白!她当然什么也不明白。如果他不告诉她真相的话,她永远不会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没人打伤他的情况下,受了如此重的伤。可是他能她解释吗?不能。他没脸对她说出哪怕一丝丝的真相。那会比杀了他更难受。可是,若他还是一直不说的话……她,她会变心的。不对,用变心来形容也是不对的。
她已经不是苏荃了。她是赵问瑾。
三世为人,杜沣早已经是上上辈子的事。况且就算是在那一世,她也绝对有足够正当的理由去重新选择爱情。他们离婚了!他提出来的。她笑着答应,没有问一句为什么。她不知道她的生命在那之前便已经终结,她更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在酝酿着怎样的恶魔,她更加不会预料到的是:有一天,他会亲自剖开她还活着的身体,将在她的身体内长成的阴凰果活生生的挖了出来……交给了秦崧,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吞进腹中……
他连她一个完整的尸首都没有能保留下来。第一世是如此,第二世哪怕她变成了朱绯色还是如此。
而这一次,她竭尽所能的改变一切,保护自己。目前看来似乎完全没有被秦崧怀疑到她的来历。要是他们没有进到那个幻境里就好了,他可以用一万种办法把她困在身边,看她结丹,等她结婴。到那一天,到她足有能力保护自己的那一天的话,他会告诉她真相的。但无论如何不应该是现在。他还没有能力保护她的现在!她还没有结丹的现在!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是为何,他的心痛得这样厉害?
桓澈的脸色变得死人一般,一点血色也没有,苍白中甚至泛着青紫。身子瘫软在床上,明明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可抓着她的手却象钢爪一样。从嘴角往外溢着血丝!疼得都快昏过去了,却偏偏还一路瞪着她。
苏荃急毛爪了,这个男人为毛就这么别扭?她不过是要他说句话而已,至于搞成这样吗?她又没有要他大声宣布或者出堂作证,只不过悄悄传音给她而已,就一句话嘛,为什么要这样?
真是,气死她了!
“桓澈,桓澈……唆呀,你气死我算了。来人啊,紫潋师姐,来人啊,这家伙又昏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