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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的小舍内,任我行等人合力围剿东方不败,只是碍于屋舍窄小众人皆施展不开,厅中一干精致的物件多有损坏,东方不败见了便引着几人向外掠去。
任我行几人皆感东方不败此举正中下怀,心中暗喜,都飞快地跟了出去,谁知到了外面之后,东方不败没了顾忌,顿时拳脚大开,招式如行云流水,一袭锦衣如红浪翻滚,令众人顿觉压力更大,有些难以招架。
他出手实在太过迅速,一枚枚小小的绣花针在指间快如闪电,又无半分预兆,仿佛四面八方皆有金色的流线划过,委实让人惊骇。
一个对掌之后,两方人马各自跳开,站在花圃两头对恃。
东方不败似是漫不经心地嘲笑:“任大教主,多年不见,你的功夫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真叫本座好生失望,倒是你身后那青年后生还有那么些个看头。”
初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倒似为他披上了一件金纱,只见他凤眸斜挑,目光淡淡地从令狐冲身上掠过,看得令狐冲有一瞬间的羞涩失神,好似这话真的在夸奖他一般。
任我行瞥了一眼令狐冲,暗自心惊,这小子怎么回事……难道这葵花宝典中还有*的功夫?他当初翻阅的时候也是极力克制自己,莫不是那时没瞧仔细?
他也没理会东方不败的挑衅,这葵花宝典确实厉害,那妖人在他们围攻之下尚且游刃有余,甚至隐隐胜出一筹……想了想,他朗声激道:“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女儿挑人的眼光自是比你这妖人好上不止那么一截两截。怎么,觉得你那奸夫实在无能,现下看了我这女婿,心动了不成?”
东方不败脸上瞧不出喜怒,只是视线在任盈盈同令狐冲之间扫了几个来回,叹息道:“初时,本座确实一心一意只想做这日月神教的教主,想着有朝一日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直到后来修习了《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道理。”说着目光又缓缓落在任盈盈身上,长长的睫毛徐徐垂下,将眸中的艳羡之情敛在了眼底, “任大小姐,你且说说,这几年本座待你如何?”
任盈盈道,“你待我极好,但那又……”
“很好到说不上,不过本座确实有些羡慕你,你生而为女子,已是比旁人幸运百倍,何况又正当青春年少,生得千娇百媚……” 还未等任盈盈说完,东方不败就打断了她,他的话说得委实诚恳,皆发自内心。不过假使不偏不倚地论起来,任盈盈这神教圣女尚不足他现下三分之姿,更遑论他久居高位的气度和举手投足的风情。若不是遇上了杨莲亭这个卑劣之徒,他又何至于爱得如此卑微,在情之一字上失了自我,甘伏尘埃。不过那也只是对他心仪之人,对上不相干的人,他依旧是那个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东方不败,他人的生死从不在他眼里。
“……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不做也罢……” 叹了口气,他幽幽地说着。
在不知情人的眼中,他确是一副伤春眉黛蹙,我见犹可怜的模样,只是任我行几人皆知他过去的底细,都曾见识过他从前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做派,如今乍一看他这番楚楚动人、清愁半锁的举止,只觉得越发诡异,当真是不男不女妖声鬼气,让他们心里阵阵发毛。
……
“你若和任大小姐易地而处,要我爱上你这个老妖怪,可有点不容易!”令狐冲也不知为何他要在这众人沉默不语的档口,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只是见红衣的男子复又把目光投向他时,心中隐约透出自己也未察觉的兴奋和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情。
东方不败冷哼了一声,“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本座也敢轻慢!”他最不愿提起的伤处,却成了别人口中的打趣的乐子,心中当真是怒到了极点,也不知这臭小子姓甚名谁,尚不知天高地厚,就敢跟着任我行找到这来。
不过任盈盈听了倒是满心欢喜,看向令狐冲的眼神越发柔情蜜意,更碍了东方不败的眼,刺的他胸口一阵阵发闷,看向众人的眼神越发冰冷,道:“易还不易,本座也没兴趣知道,死人的看法本座又何必去在意。看在你小子还算重情重义的份上,报上名来,本座赐你个全尸。”
“我叫令狐冲。”他极快地回答。
东方不败听了怒色登敛,勾起了嘴角说道:“哦?原来你便是令狐冲。本座对你也是听闻已久,早想见你一见。听说咱们任大小姐爱煞了你,为了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原想着是如何了得的一位英俊郎君。现在见了,也不过如此,比起我那莲弟来,也差得远了。”
令狐冲觉得自己也似着魔了一般,咧嘴笑了笑就毫不留情地讽刺回去:“在下确实没什么好处,只是胜在用情专一。阁下这位杨……莲弟,虽然相貌还算英俊,可惜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眼见着东方不败身形微晃,脸色也渐渐青了起来,他心中越发痛快,也不知是何道理。
“不知所谓,一派胡言……”东方不败终是忍无可忍,素手一挥,连射了数枚金针。
令狐冲见了,也不后撤,舞着剑法就挺身迎了上去,他的剑也舞得极快,只是再快也依然及不上东方不败的速度,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人已过了数招。
为了保命,令狐冲不得不全力以赴,独孤九剑舞到极致,剑剑指向对方要害。
“呵,剑法不错啊。”一挑一拨,就将令狐冲刺向他要害的四剑尽数化解。东方不败痴迷武学多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怪异又高明的剑法,心中也难免有些好奇,因此手下尚留了几分余地,想再多瞧个几眼。只是出手越来越快,压得令狐冲毫无招架之力。
任盈盈一见情郎不敌,挥舞着软鞭就要冲上前去助阵,却被向问天一把拉到了一边,然后举起长剑同上官云、任我行两人兵分三路地包抄上去。这日月神教前任教主、教中两大长老,还有一个后起的武林新秀,四人联手之下,威力应是如何厉害,可是东方不败却能手拈金针,在众人之间穿梭自如,行动如风,丝毫不见败象。
几人拆了百余来招之后,忽听得上官云一声惨叫,“啊”地一声武器落地,纵身翻滚出去,眉下已是鲜血淋漓,竟是被东方不败刺瞎了双眼。
众人再次跳开之后,令狐冲只觉左脸颊上微微刺痛,有些许带着体温的液体滴落下来,想来是被那金针划破了面皮。他不由心惊,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平从未见过的高手,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人的武功能强到如斯境地,出神入化得不可思议。要不是后来他使尽了全力,或许此刻早不是流几滴血那么简单,这点只消看看上官云的惨状就能知晓。
此人只用指尖夹着的一枚绣花细针便可接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和内劲劈下去的剑招,即使他们这一方凭借着四人合围之势,都不能从他手中讨得半分便宜,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未沾到一星半点,自己身上倒是划破了多处,伤痕累累,实在是让人心中一片凄凉。
……
任盈盈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唯恐东方不败的针上淬了剧毒。若真是这样,那冲哥和爹爹他们就更加危险了,便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肉都是不堪设想的后果。待她看到了心上人脸上的伤口,更是急得跳了起来,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实力不足,勉强加入战局,反而碍手碍脚,帮不上忙不说,倘若成了众人的累赘反倒不妙。
眼见着东方不败的身影有如一团红云在场中飞快游走,而己方众人则都额间冒汗愈战愈弱,不由心急如焚。猛然间,瞥见园中小舍的屋檐,任盈盈心中有了计较,借着身边的草木,飞快地奔了过去。踏进厅门,就瞧见杨莲亭倚在窗边,关切地瞧着战局,她飞快地挥手一剑,斩在他受伤的腿上,杨莲亭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惨叫。
东方不败闻声,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任盈盈见状立刻又是一剑扎在姓杨的肩头。杨莲亭这时已发现她的用意,深知要是因自己大叫分散了东方不败的心神,那两人今日定然必死无疑,唯有强忍下来自己才有一线生机。如今屋外显然是东方不败占了上风,否则这臭娘们又怎会出此毒计,眼下他必须咽下这口气忍住,待外头死了个干净,他定要抓了这臭婆娘剥皮拆筋,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折断。
“你叫是不叫!”任盈盈见令狐冲等人屡屡命悬一线,这姓杨的却还一派死硬,大怒道,“我看你骨头多硬,你不叫,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再……” 说着就一把从榻上提了杨莲亭拖到院中,舞着长剑连连削去了他三根手指。
杨莲亭疼得面如死灰,满头大汗,还硬撑着不吭一声。任盈盈气急,只好拖着他到了园中,大声对着那团红衣人影喊道:“东方不败,快快投降,否则你这奸夫可就性命不保了……”随后又是一剑,对穿了杨莲亭的手臂。
“死丫头,你敢!”东方不败眼见莲弟受人折磨,心急如焚,连射了数枚金针攻向任盈盈。
他先前也好似听到了杨莲亭的呼声,只是没有亲眼瞧见,后来又没了动静,这才没有多加理会。现在看到这姓任的死丫头不停挥剑折磨杨莲亭,简直怒不可遏,一招逼退了任我行等人就要扑过去。
令狐冲见任盈盈危在旦夕,即刻脱腕将手中的长剑向杨莲亭头上掷去,东方不败当即一把挥开了身后飞来的长剑,不过倒是让任盈盈有了躲开的机会。
任我行和向问天见机,飞快地对视一眼,一人一剑分别刺向了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只见任我行大步上前,挥剑急戳东方不败后心,而向问天则作势直指杨莲亭颈上人头。东方不败不愿见杨莲亭受伤,避无可避之下,竟不顾自己的安危,选择反手一针刺入向问天心口,而自己则被任我行的剑身刺穿的胸膛。
任我行一见自己得手,面上大喜,用力一抽拔出剑来指着东方不败大笑:“你这妖人也有今天,啊哈哈哈,终于还是叫你落在我的手里……”
倒在杨莲亭身上的红衣男子并不理会他,虽然口吐鲜血,却还要心心念念着他的莲弟:“莲弟,你伤得重不重,这些人好生狠毒,竟这样折磨你……”
杨莲亭却一点也不领情,反似气得不轻,再次推开了他骂道:“你这贱人,往日总说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却连这几个武夫也打不过,还要累得我白白受苦……”
“我、我……我已……”
“你什么你!”杨莲亭愤怒的打断他。
“我已尽力,他们……他们武功都高强得很……”他气息不稳,还未说完就身子一晃,倒在了一旁呕了一大口血。
不过杨莲亭早就不再理会他,此时他已知东方不败是绝无可能再战,想要活命就只有靠自己了,想着便冲任我行磕头哀求,“任大教主,一切都是这妖人指使我做的,是他,都是他硬要逼着我同他颠倒阴阳,求你不要杀我,我知道很多秘密,都可以献给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只有您才配做日月神教的教主……”
东方不败听了黯然神伤,他自是知道自己是活不过今日了,一直以来都是他对莲弟百般纠缠,但也算是千依百顺、全心全意,纵是眼下同他共赴黄泉也是心甘情愿的。他只希望有人能够真心待他,便是死了也不枉此生,谁想到头来还是……罢罢罢,就当是还了自己拖着他罔顾人伦,混淆阴阳的债吧……
令狐冲走过来见到此景,心中不由怅然,真是何苦,好好的一人,怎就瞧上了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奸险小人。
谁知任我行根本不吃杨莲亭那套,一脚就把人踹到了数丈远的假山边上,东方不败见了心中一痛,颤颤巍巍地就要站起来向他走去。任我行见状,大笑三声:“东方不败这不男不女的妖人,竟还要学人来个什么一往情深,好好好!那就让我送你一程……”语毕,一掌拍在红衣男子的背上,将他击飞出去,落到了假山另一边。
却见那人依旧不屈不挠地想要站起来挪到杨莲亭身边去,但他伤得实在太重,屡屡倒地不起。
令狐冲不忍再看,扭转了头,同任盈盈站在一起,眼角的余光却还落在那一身红衣的绝色男子身上。
东方不败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地站起来,只好伏在地上苦笑:“任教主,终于是你胜了,我败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只求你一件事,请……你瞧在我这些年来善待任大小姐的份上……”
“什么事?”任我行问道
“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这是他最后能为莲弟做的事了,唯愿来生他能投作一名女子,得一知心人真诚以待,白首不弃……
谁想任我行听了却笑得不怀好意:“哦?饶了他?那你就能死得心安?”见地上的红衣男子微微点头,他笑得愈发欢畅,说道“那我就偏偏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好叫你死不瞑目,到了黄泉之下也终日不得安宁……啊哈哈哈……”说罢就要向杨莲亭走去,去将他千刀万剐。
而那头的杨莲亭一见此情此景,慌忙大声求饶,“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又对着东方不败大声叫骂,“你这贱人,你要害死我了……”
东方不败一听,顿时口吐鲜血,急怒攻心:“你……你好狠毒!”他拼着最后一口真气,猛地从地上一纵而起,向任我行扑去。
重伤之际,他的身法早已不如先前那么灵活,但这舍命一击依旧是气势凌人,一枚绣花针脱手而出,刹那间就在任我行右眼上开出了血花,险些直贯入脑。
任我行剧痛难耐,又气又怒,提了十成十的功力对着东方不败挥出一掌,眼看着就能将他一掌击毙,谁知……
突然一束金光大作,假山炸开了无数碎石,一阵猛烈的气浪扑面直来,竟是轻易化解了任我行的掌风,又把众人逼得倒退数丈。
一袭纯白的袈裟掠过,小心地将红衣的男子接入怀中,一根金白的禅杖在地上重重一击,登时陷入地表。而他周身佛光缭绕,天际分明传来了阵阵梵唱,恍如佛陀降世……
气浪翻滚,飞沙走石,众人无不得举袖遮挡,一时睁不开眼睛。
而神秀怀中的东方不败嘴角淌血,手抚心口,因着此人的小心庇护,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他早已身受重伤,只是模模糊糊地看了神秀一眼,便昏死过去,整个人埋进了那人怀里。
过了好半响,一切停歇了下来,令狐冲等人这才缓缓瞧清了来者……又闻他口中悠悠的传来一句:“教主恕罪,贫僧来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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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00817
任盈盈:爹爹,有妖气!
神秀 :这位施主天资聪颖,颇有佛缘,凡胎肉眼就能瞧见白日里的鬼气……
任我行:唧唧歪歪个什么,你这秃驴,到底是人是鬼!
神秀 :施主莫怕,贫僧自是活人。
向问天:老子还活着,加盖一楼……
神秀 :众位施主造孽甚多,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令狐冲:大师是出家人,怎可助纣为虐?
神秀 :因果循环,众生平等,天机不可泄露……
(终极大BOSS和一众小Boss比起来,老衲自然不会舍琼玉而取路石,众位施主就安心去吧……)
任我行:死秃驴不知所谓,待老夫取了你的项上秃头!
神秀 :世界如此美好,施主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东方不败:废话忒多,还不快把他们了结了……本座乏了!
神秀 :教主说的是,贫僧遵命……
散场后……
童百熊:老子还没盖楼!
上官云:算了吧,童兄,咱们已经下场很久了……
杨莲亭:那怎么也论没到我说话!老子是这几章的主角……
各种烂白菜、石块、武器纷纷上场,杨莲亭遁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量,码的字让我觉得自己也要吐血身亡了……本来还有小剧场什么的……
都等作者睡醒再说吧……
我不行了……熬夜码字伤不起啊……怕灵感来了不写完就会忘记了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