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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系小试？”
凌九霄满脸困惑：“这是什么？”
“哦？劳小友你竟然不知？”
玄青掌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也对……这是许凉长老忽然定下的小试，劳小友有所不知，这不奇怪。”
“喂，喂，喂……玄青掌柜，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一点啊，不要有头无尾的。”凌九霄将茶杯放下，茶都不喝了，催促玄青。
要是另外的长老说要试炼什么的，凌九霄或许不会多么惊讶。
不过，这人是九长老许凉……他隐约觉得要大事不好了！
“大概在三天之前，许凉长老的授业结束，突然提出了要进行为期三天的药系小试，关系重大，许多弟子不敢怠慢，纷纷备战，直到今天，差不多要尘埃落定了。”玄青简明易懂地说道。
事实上，具体是如何小试，他同样不清楚。
毕竟他又不是主管药系，仅是药系的外派长老而已。
“妹的……这是要坑我？”凌九霄仿佛感受到了来自许凉的深深恶意。
他噙着一丝不妙取出了学府令牌，点击一看，果然有好几条信息传送过来，大致方面和玄青说的相差不多。
见此，凌九霄当机立断：“走了……玄青掌柜，多谢款待！”
玄天学府，药系某峰。
上百人影如火如荼地一方方石台附近忙碌，一枚枚光泽闪耀的丹药，逐一出炉！
“成了，这十七炉丹药……足有十枚之多！”
“我这一炉有差不多二十枚！”
“天了噜……我有三枚丹药出现了朦胧丹纹，效果抵得上两三枚了！”
……
药系弟子三三两两地组团炼药，喜报连连。
对于这一场药系小试，虽然称不上十拿九稳，好歹有了几分底气。
一等成绩不敢说，但是二等不在话下。
风烈阳更是气定神闲，他这一组炼药数量，目前是众人之最，超过了第二名次三成有多！
“药系的第一次小试……是我风烈阳拔得头筹了！”思量至此，风烈阳笑逐颜开，胜券在握！
“唔……！”
突然，一阵刺痛毫无预兆地在风烈阳膝盖冒出，痛得他牙关紧咬，要不是及时抓住石台，说不定要当众栽倒。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白布的膝盖，风烈阳的眼里涌现无尽恨意……劳斯基！
是这个男子重伤了他的膝盖。
哪怕耗费了不菲丹药来治疗，当日深入骨髓的火伤，还是犹如附骨之蛆，无法在一时半刻之内完全清除。
只能依靠时间逐点逐滴地磨灭，方能恢复如初！
于是，突如其来的膝盖刺痛，差不多就是风烈阳的家常便饭，每一次发作都会加深他对凌九霄的仇恨。
尽管不至于曹药这么严重，需要卧床休息，连小试都参加不了。
不过，他风烈阳既然拜入玄天学府，理应更加光彩夺目，与现在简直格格不入！
想着，他瞥一眼方清雅等人。
虽说九长老许凉说了，这是小试自由组合，奈何方清雅几个已经贴上了劳斯基这个标签，谁都不情愿与她们联手，如今只有三人炼药，进展慢了不止一丁半点。
“我记得九长老说了，要是倒数十位，不但没有奖赏，反而要按照规矩惩罚一番吧。”风烈阳目光闪烁。
倘若真的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他不介意当一回落井下石的恶人。
为的就是警告与凌九霄走得近的弟子……和他风烈阳作对，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借用凌九霄的一句话……药系首席这个位置是他风烈阳的，谁都不能动！
这个时候，方清雅陷入手忙脚乱的窘境。
药系小试……说是一次小小的试炼罢了，可是谁都清楚，这一次的成果好坏，会直接左右到后面竞争药系首席的资格。
方清雅虽有自知之明，自己不一定当得上药系首席。
但是……这又如何！
不妨碍她去争取。
人要是连梦想都没有了，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她要证明给一个整日称呼自己为笨蛋的人看，笨蛋同样会有希望！
“更何况我不是笨蛋！”方清雅心说。
“话又说回来……他究竟去哪里了？”方清雅想起不知所踪的凌九霄，气不打一处来！
这货无缘无故缺席授业，已经引得许凉长老大为不喜。
殊不知他连药系小试没来！
若是这样倒也罢了，谁知道他不来归不来，药系小试人不到名字都要到，这货好死不死地分到了她这里。
理由很简单，她和蓝璃、龙芊芊组队，许凉长老说刚好上一次是这样的阵容，旋即不由分说地将劳斯基这个名字划入她们的小组里面。
结果……哼哼，小试都要结束了，人都没有出现。
简直坑人坑己好不好！
“好……又一炉丹药！”
龙芊芊完成一炉丹药，药鼎当中，药香袅袅，足有十五枚之多！
“这样一来，我们一样有两百多枚丹药了！”方清雅心中一喜。
话声刚落，她不禁一阵沮丧：“是我连累你们了。”
两百多的丹药，龙芊芊一人占了接近一百五十，蓝璃近百，方清雅最菜，五十不到，凌九霄更是没有出现。
致使哪怕有龙芊芊这样的人物在，还是没能占到太多优势，排在了倒数十名的边缘。
“想要不在倒数前十，我们至少还要多上百枚丹药，方才勉强过关……但是只有半天，几乎不可能的了。”蓝璃漠然说道。
“哼……都是他的错！他的锅，为嘛要我们来背！”方清雅语气不善地说道。
“不过在许凉长老询问的时候，你为何又抗议，将他踢出小组？虽不明说，按照规矩，还是可以拒绝他加入的。”蓝璃问道。
“这可不行！”
方清雅连连摆手：“若是将他踢出去，他这一次小试岂不是吃鸭蛋了？”
“清雅你倒是对他有心了。”龙芊芊饶有兴致地盯着方清雅……虽然喋喋不休地说着凌九霄的不是，但是却没有放弃他，心口不一啊。
方清雅扬了扬下巴，正要接话，一阵熟悉的男声倒是飘然而至：“这是当然的了……我的笨蛋，向来对我口中不依，下自成溪。”
“啊？”
方清雅呆了一呆，本能地看去，一道小小人影背着双手，漫步而来。
“笨蛋不怕，我来了。”凌九霄对上她惊诧的视线，如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