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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口味!
这是这位警察得出来的结果,觉得自己一番好心倒是打扰人家两口子的火热兴致了,于是转过身去一阵轻咳,却不碍于自己职责所在,所以轻咳时低声说道:“这个,有什么事情你们回家再说,在这路边影响不太好,赶紧走吧!”
还怔在后车排的许安好赶紧下车麻利地将车门一关,直奔向驾驶座,连座椅旁边栽着的那根大萝卜也不拔了,发动车跑路!
“老婆,你脸红了!”
许安好:“。。。”
是脸红了,经你一提醒,脸更红了!
被人家那么看着,你难道不脸红?
人家还以为他们在--
许安好刚才都恨不得要钻地缝儿了!
哪还能像他这样不羞不矂地还如此聒噪?
“老婆,你在想什么?”
许安好:“。。。”
想自打自己跟他有了牵扯,自己的人生变得开始有点毁三观了!
恩,典型的三观尽毁!
惨不忍睹!
“老婆!”
许安好:“谢安泊,你给我闭嘴!”
还有,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许安好怒,抬手狠狠拍了一下趁机摸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
他那爪子就跟控制不住似的,在她的手背手腕上无耻地油走着。
卡在中间没被拔出来的谢大少脸是朝着驾驶座这边的,右手压在了身子下面,左手却是能自由活动的,而且这只手也跟它的主人一样无耻,被拍打了好几次依然信念依旧。
哦,摸手不成?被打了?那就,换个地方,再摸!
再被打!
继续摸!
卡在这里也有这样的好处,恩,卡得好,卡得妙,卡得,呱呱叫!
许安好这一路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的隐忍力才忍住没有爆发的,当她终于把车开回到公寓的特定停车位置时,一停车,手都没有来得及轻松一下,一松开方向盘就扬手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上煽下去。
谢安泊你这个混蛋,臭*!
许安好一手按下安全带按钮,顺带还将大腿上的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给拍开,拍得啪啪响,打得她掌心都疼了,可某人就是这么不识趣,跟她较上劲了一样得越挫越勇。
“谢安泊!”许安好气得真想伸手掐死他!
从来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一个人,气得她牙痒痒欲掐死而后快,她是多么有耐心有脾气又温和又温吞的人啊,都被他气得头脑发晕,四肢发僵。
“恩!”谢安泊半个身子还卡在缝隙里,许安好看他那姿势,也不知道他这样难不难受?居然还这么好享受般地冲着她笑!
许安好是被他那笑容看得头皮发麻,解开安全带的她就要下车,管他下不下车,她要走了!
“哎呀!”下车的许安好头一扬,疼得一阵低叫,一手按住后脑勺转脸瞪着身后的人,他居然扯她头发!
似乎每一个男人的童年里都有那么一个十分经典的往事,那就是喜欢扯人家小女生的小辫子。
许安好疼得头皮一紧,今晚上的连番事件刺激得她要发飙。
她这么一个温和的人都给刺激成了泼妇。
“谢安泊,你到底要干什么?”许安好发现自己的花苞头硬被他扯下了一缕,还揪着不放,疼死她了,疼得她大叫。
还拽着人家一丝长发不放的男人在许安好转过身来冲着他低吼时,裂唇一笑,脸上却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嬉皮笑脸,一双微红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许安好那双又气又怒的大眼睛,声音铿锵有力地掷出。
“我要你!”
我要你!
许安好扭过头来的姿势僵住了,头发还被他捏在手里,对方在拽着她小辫子欺负她的同时又如此霸道地来了一句比告白还要牛x的‘我要你’!
而且,还是以这样诡异的衣不遮体的姿势用这般霸道的口气说出来的!
许安好觉得,这种情况下的告白,好诡异,好有--
违和感!
在被谢大少这般诡异而灼热的目光下看了几秒钟之后,许安好想跑了,恩就当你酒后失言,要,要啥,我又不是大白菜,你想要就要?
转过脸想跑的许安好突然觉得把自己比喻成一颗大白菜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想到那句。
白菜被煮拱了!
顿时嘴角直抖!
猪,旁边这头,猪!
许安好伸手推车门,要下车!
结果发现他死拽头发不松,见她有这样的意图,又是狠狠一拉。
妈呀,疼死她了!
许安好终于怒了,“谢安泊!”
“我要你!”某人的声音已经嘶哑地不成样子了,一手拉着许安好的头发,另外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爬起来,一双微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身边的人。
“安好,我要你!要你,要你!”
要你,要你!
许安好快被逼疯了,一手扯开他的手,不是下车,而是转身直接欺压而下,气急之下双手捧着他的脸,双膝往座椅上一坐,俯身而下,发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谢安泊,你敢给,我就敢要!”
停在地下停车库专属停车场内的那辆豪车里,车身在动,车轮是一沉一缓,偶尔动静太大,车身重重一沉,还隐约有砰砰砰的撞击声,一只男人的手伸长着压在车窗上,一个劲儿地抖!
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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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约法三章待在家里等爸爸妈妈回来的安安都在客厅里打瞌睡了,终于等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时,噌的一声从地毯上爬起来,跑过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地双手捂嘴。
哎呀呀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经历让她的绵羊爸爸成了这副模样?天啊!
惨不忍睹!
进屋的两人没想到女人还没睡,许安好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给女儿捂住眼睛呢还是催着某人赶紧进屋给找衣服穿?索性往女儿面前一站,挡住女儿那纯洁的视线,摆在腰后面的手冲着身后表情也怔怔的男人挥挥手。
赶紧进屋去!
谢安泊觉得自己在女儿面前的伟大形象从此将会从天上跌倒地底下,因为现在的他,光着膀子,衬衣系在腰间,恩,最里面的裤子是还剩着的,就外面的,恩,成碎布条了,尸体都找不到了!
这一路上楼,他就跟做贼似的,虽然男人光着膀子没什么,但是这,下面没有就挺说不过去了,好在现在很晚了这个时间段没多少人用电梯,也幸好没有遇上保安巡视,不然再运气背点儿被拦住铁定给他在头上再加一个‘暴露狂’!
谢安泊是很想在女儿面前挽救一点点男人形象的,可是这对于没有穿裤子的他来说要马上把丢失掉的男人形象给抓回来有些不实际,所以,他马上听话地闪身到了那个让他长达一周时间做梦都在想要穿墙而进的卧室,一进去就往*上一裹。
睡上了,就甭想再把他拉出去!
谢大少一进卧室房间那是身心俱爽,啊,梦寐以求的*上,啊,梦寐以求的人啊,啊,刚才--
刚才还在担心着自己的伟大形象在女儿面前从此不复存在,现在一躺上温柔*便啥都不想了。
那些都是小事儿!
一躺*上便乐得形象全无的谢大少恍然听见门外有人在低低交谈着,因为他进门的时候没有把门关紧,还留着一点儿缝,听着那唏嘘的低声,他也想听听门外的女人要怎么跟女儿解释,从*上下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就听到了以下悄声对谈。
“妈妈,爸爸的裤子怎么不见了?”女儿声音很小声,因为她觉得,爸爸那人死要面子,她刚才都是故意捂脸,其实她是透过手指缝看到了那一双大白腿的,哎呀,看看没什么,腿大家都有,反正爸爸也是她前辈子的*,*看一眼不打紧!
许安好是没想到女儿还没有睡,心里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女儿用那红外线一样的目光扫描她时,她忍不住地一阵干咳,“那个,他--”
安安突然捂嘴,低叫,“难道你去晚了一步,爸爸被代价的给吃了?然后你只带回来一具残尸?”
卧室门口偷听的男人身体一个踉跄,老子还活着,怎么就成残尸了?我身上每一个零部件都在,哪儿少了?
许安好实在是无法抑制住女儿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要低声告诉他是爸爸喝了酒不小心把衣服给脱掉了,恩就是这么最官方的解释,结果女儿又是一声倒抽气,瞪大漂亮的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是他去外头乱搞,你去抓歼?抓歼在*,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许安好惊呆了,门背后的谢大少要撞墙了,这什么跟什么?
谁教的?谁把他这么乖巧的女儿给教成这样了?
客厅里的女人和卧室里的男人一个惊得目瞪口呆,另一个气得开始撞墙,而一语惊人的安安一拍大腿,悲愤欲绝。
“哎呀,我上辈子真是眼瞎了才找上他这样的*啊啊啊啊!”
题外话:
第一更,后面还有,今天有加更。。。。。
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