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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如烟很快便恢复过来。
“姐姐,公主说想来姐姐这看看,没想到意王爷还有云侍卫也在?”
南宫影这才朝云之初望去。
媚惑的眼,薄薄的唇,弯弯的眉。
竟有种自叹不如的感觉。
而且还是个男子,云侍卫,那就是宫里的人了,怎么没在宫里见过他。
“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云侍卫?”
“我与公主也不熟”
南宫影咬了咬嘴唇,这到底是哪个宫的侍卫,怎的如此傲慢。
“可是你见着本宫也没行礼”不要以为你长得好看,本公主就会给你这个特权。
“忘了”
“公主不知道吗,云侍卫是皇上专门派来保护姐姐呢”见南宫影不认识云之初,风如烟颇为惊讶道。
南宫影心思一沉,皇兄派来的人。
那意思就是说可能是隐卫了。
她说呢,如是皇兄身边的侍卫,她大都都见过,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皇兄倒是好心思”南宫影坐下冷笑道。
一个一个都把风笑笑当成手心里的宝,也不知道他们都喜欢她什么?仅是长了一副好皮蘘。
打量了一下,确定赫连诚不在这里,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下来。
这个女人马上就要与皇兄完婚了,他应该死心了吧。
她也说不上喜欢赫连诚什么
只是一眼,她便确定,她要那个男人。
“二皇姐也没见过他对吧,我就说嘛,这个家伙指不定是从哪蹦出来的?”南宫玉听到南宫影说没见过云之初,心里才算平横一些,才以为他太长时间没待在皇宫,才会没见过他。
现下见南宫影没见过他,才知道不正常的那个人就是云侍卫。
“既然公主和王爷都为么好奇我身份的真假,去找皇上问问不就知道了”
“六王弟不过是随便问问,云侍卫还当真了”南宫影当然不会傻到为了一个侍卫去质问皇上。
再说身为皇上明的,暗的侍卫本来就多,不认识也算正常,不过是惊讶于这个人的相貌罢了。
笑笑朝云之初翻了个白眼,她就说嘛,以他的样子扮什么都不会像,给个一品侍卫,都遭怀疑,可见他的人品差成了什么样。
南宫影的眼神有笑笑和云之初周边流转
“云侍卫似乎与风小姐很熟”
无怪乎南宫影这么问,瞧云之初的神色和坐姿,比人家主人还随便。
“公主很好奇?”云之初眯眼
南宫影又是一噎,这到底是什么人,她堂堂一个公主放下身架下与她说话,他竟然爱理不理。
她自然好奇
而且好奇的好死。
只要与风笑笑有关的事物她都好奇。
没有为什么
只因为这个女人轻易就或得了别人的心。
还因为这个女人那倾国倾城之姿,硬生生把她公主的风姿给压了下去。
这样的一个女人让她如何不好奇。
风如烟在云之初面前可是吃过亏的,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便把她的嫁妆砍掉了十台。
所以,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好招惹的人,轻易不要去招惹他。
刚好碧桃端了一杯茶上来,南宫影接过轻轻接过,手尖轻轻的碰触到杯的边缘,便松了开来。
“呯~”茶杯破裂的声音。
“这么烫的茶你也敢端上来,你想烫死本公主啊。”南宫影甩了甩手,俨然一副被烫的表情。
风如烟赶紧上前查看“哟,公主都红了呢”
“清怜,去我房里拿些治烫伤的膏药来”
“是”
“公主,饶命”碧桃忙跪了下去
笑笑看向那一地的碎片,再看向南宫影的那双小手。
嘴角划起一波漂亮的弧度。
“风小姐,你这院子里的丫环是怎么回事,怎的如此毛手毛脚,现下既然把公主的手都烫伤了,这可如此是好。”说话的是采姑姑。
采姑姑原是太后身边茶姑姑的一个表亲,自打夏姑姑去世后,太后便把这个采姑姑拔给了南宫影。
这个采姑姑状着自己是太后的人,做起事来腰挺的倍直。
“小姐,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确实不烫手了才敢端上来,真的不知道会烫伤公主”碧桃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经过这些天与小姐的相处,也知道小姐表面看着好说话,却也是个铁面无私的。
况且眼前之人是公主,一般人为了讨好公主都会责罚自己的丫头的。
今天看来是难逃处罚。
只是不知道小姐准备如何责罚自己。
“之初,你是神医,现下公主都烫伤了,就麻烦你这位神医给瞧瞧吧”笑笑看了看地上涩涩发抖的碧桃,又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风如烟。
还有不时嚷嚷着好疼的南宫影,轻启红唇道。
烫伤了怎么办,自然是找大夫。
大夫哪里找,面前不就有一个。
所谓不用白不用,不然神医若是久了不帮人看病,那技术也是会生疏的。
所以,要时不时的把自己的医术拿出来溜溜
明月的嘴一抽,小姐说白话的功力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这位云侍卫何时成了神医,她怎么不知道。
不止她不知道,只怕在座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这也算烫伤的话,你让我们这些神医怎么活?云之初看都没看南宫影,颇为鄙视道。
烫伤,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叫烫伤。
“云侍卫,公主是千金之体,自然不可同言而喻,再说与云侍卫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是神医?”她压根就不相信这个云侍卫是神医,八成是这风小姐在自说自话逃避责任罢。
“公主既然是烫伤,自然要用最好的烫伤药,明月,去把皇上送过来的上等的雪莲膏拿过来给公主用”
“是”明月捂嘴下去。
“风小姐,我家公主在你的院子里烫伤,你是不是该给我们公主一个交代”采姑姑十分看不上这位风小姐。
“交代,采姑姑想让笑笑给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我说请神医帮公主看看,姑姑又不相信人家是神医,笑笑没办法只有把那盒最上等的烫伤药送给公主了,难道姑姑觉得这样的交待还不够。”
“姐姐,这不过是件小事,不过丫环不小心犯了错而已,你又何必如此”风如烟微抬头低声道。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不地是个丫环,你难道要为了个丫环得罪公主?
碧桃的脸色一白,二小姐这是要把她打发掉。
亏她之前还认为二小姐不错,还为她办事来着。
“二妹这话说得可是有点岐义,难道二妹认为是我吩咐我房里的丫环故意怠慢公主的?”
“姐姐,如烟可没那么说,在场的人都有看到是这个丫环端了烫手的茶水过来,办事如此不小心,这样的丫头不要也罢,姐姐又何必如此护着一个丫环。”
“还是二小姐知情达礼”采姑姑接道,这个风小姐还没当皇后呢,就如此忽视她们公主,如正是当了皇后,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呢。
“这个丫环原先是侧夫人送给我哥的,后来我哥又送给我了,也才跟我没两天,要打要骂随了公主便是,笑笑眼都不眨一下。”笑笑用平静的眼神看了一眼风如烟,而后才道。
碧桃听到笑笑的话,身体一颤。
大小姐真的要把她推出去,忙求道“公主饶命,奴婢真的是无心的,还求公主饶过奴婢这一回”
笑笑的态度前后变化相差太大,让南宫影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不一会便笑道“风小姐这说哪里话,刚刚险些烫伤才抱怨了几句,现下用过风小姐的这个膏药感觉好多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些就是。”
眼睛却是恶狠狠的盯着碧桃,这个风笑笑明面上让她责罚她的丫环,显得多么大义,自己却在一旁看戏,对这个丫环的处分都只口不提。
既然她不提,她自然不会为难这个丫环。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公主,肚量怎么可能比风府的小姐小。
“奴婢谢谢公主”碧桃如令大赦,忙跪下谢恩。
“下去吧,一会来明月这里领罚”
“是”碧桃恭敬的退下。
“公主可有感觉好些”笑笑关心
“有了风小姐的药,自然无碍,不过风小姐刚回来,是该好好教一下院子里这些丫环的礼仪,若是传出去,对风小姐的闺誉到底有损。”南宫影睫毛抬了抬道。
好似今天如不是遇上她,别人还指不定要在背后如何说呢。
知道的说是不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公主说的是,笑笑以后定然注意”
“姐姐,庶娘身边的管妈妈训练这些奴婢们很有一手,要不我跟庶娘提提,让管妈妈替你管教这些丫环两天。”风如烟热心道。
“就不劳烦二妹妹和侧夫人”说着还打了个哈欠,看样子像是极困的样子。
风如烟和南宫影见过笑笑这个如此不优雅的动作,脸都黑了。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懂礼仪。
这是在光明正大的对她们下逐客令。
“风小姐可是困了?”
“让公主见笑了,估计是昨晚没睡好,今天才感觉有些乏”昨晚先是被某人榨干了,而后又精心替某人制造了一场天火,可不是没睡好。
现下坐在这里看着南宫影与风如烟,真的有种让她昏昏欲睡的感觉。
“本宫本还想再与风小姐说说话的,即是如此,那便下次吧”说着还看了看南宫玉,意思是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随后眼神意味不明的朝云之初看去,慵懒的神态,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一个侍卫做出这种姿态给谁看“云侍卫,即是风小姐要歇息了,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风如烟也朝云侍卫看去,她总觉得这个云侍卫有些古怪,又说不上哪里古怪,只感觉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邪劲。
“皇上让我近身保护未来的皇后,如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怪罪下来云某可吃罪不起,所以,云某还是老实待在这里。”有意无意的把皇后几个字加重。
皇后,都还未过门算哪门子皇后。
风如烟和南宫影听到这个称呼,眼里都闪过一丝嘲弄。
“即是如此,云侍卫可得好生保护好我们的皇后娘娘”南宫影眼里露出不屑。
风如烟和南宫影出了冰晶阁。
“公主,她还真把自己当皇后了,在她院子里烫伤了你,她竟跟没看见一般,真是歁人太甚”一出院子,采姑姑就嘀咕上了,为着自家公主抱不平。
谁都知道公主与夏姑姑的感情,为了取得公主的信任,采姑姑可是费了不少心。
南宫影本就心情不好,听到采姑姑的话,顿时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
“皇后,她真以为当得了我皇嫂?呸,这种货色也配当皇后,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本宫的厉害”南宫影自小被太后养在名下,太后对她也算宠爱,明里暗里的人对她都是巴结的很,哪曾受过这个待遇,自然是一肚子的火。
“可不是,皇上就是太拿她当回事了,所以她才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还是嫡女呢,本宫瞧着她哪哪都比上不如烟”
“公主可别这么说,如烟哪里可以与姐姐相提并论。”风如烟听到南宫影的话,心里高兴嘴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不过也是仗着自己是嫡女的身份才敢如此。”不就是个风家嫡女,嚣张个什么劲。
“庶娘,你怎的来了。”风如烟前脚进屋,看见余氏端座在她房里,心下有些了然。
“烟儿,你说你太五公主这么大的人物来了,你也不派人来告诉一声,如是因此怠慢了太五公主可如何是好”余氏嘴是嗔怪道,人却已经走到南宫影身前行礼去了。
南宫影受到余氏母女的看重,心里的火气才算是消了些。
风府总算是有两个懂事的。
“还是侧夫人知礼数,哪像是某些人,估计自小被养在外头的缘故,浑身上下一点礼数都没有”
“小姐自幼被养在外头,如是不到之处还望公主见谅”余氏一听这话就知道说的是笑笑,嘴里却是为笑笑辨解着。
让外人一听,倒是一位慈祥的庶母,处处为小姐着想的庶母。
“算了,不提哪人也罢”面对着余儿母女俩的奉承,南宫影心中的阴影一扫而光,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烟儿,娘听说今天百花园来了一位新的当家花旦,正好在今天开唱,你要不陪公主过去听一下”百花园是海沧国最有名的戏园子。
也可以说是皇家戏园子,寻常百姓根本进不了里面,只有一些达官贵人才能进去。
“本宫也好久没去百花园瞧瞧了,今天既然出宫了,那便去看看吧。”南宫影闻言,这余氏竟然还知道她喜欢听戏,果真是个可人的,今天来这风府也算是白来。
“是,如烟也很想听一听新来的当家花旦的歌喉,现下能陪公主一起去,正是如烟的福分。”风如烟脸上闪烁着兴致的光芒。
“还是如烟最贴心,那便走吧”南宫影轻轻的握了握风如烟的手,好的就跟是一对姐妹花。
“是,公主请”
余氏盯着风如烟还有南宫影的离去的方向,嘴角划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笑容。
本来还愁着如何把南宫影请到风府,没想到她今天自己就送上门了。
如此一来,计划只有提前实行。
嫁入风家,南宫影也不算吃亏,总比被皇室送去联姻的强。
不过平儿那边的工作还得做做,想着扭着屁股朝风如平的院子走去。
“公主,听说今天开唱的是新来的一个当家花旦,美不胜收,那一副歌喉堪比天音”在去百花园的路上,风如烟透露着她最新得来的消息。
“真的?那本宫是一定要去听上一听了。”
“可不是,公主如是去了,也是他们百花园的福气”
百花园座落在京都的关西街,里面不仅设了雅座,还有包间。
看戏的也都是些达官贵人或是富太太们。
风如烟和南宫影一过去,亮出身份,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领着她们进了二楼的包间。
不一会,便听见下面已经开始开唱,那嗓音果真是比柳小鱼的声音还要甜美,南宫影不由地闭着眼睛哼哼起来。
隔壁的包厢里,一个男子临窗而立
一个男子满条斯理的坐在桌子上浅浅地饮着酒。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只顾着看着外面,一个只顾着喝酒。
“好酒,不过还是想念那个女人酿的桂花酒,那才叫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坐在桌子上喝酒的不是别人,正是赫连诚。
站在窗户边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天。
南宫天听到赫连诚的话,不以为意,随便他怎么说,反正娘子都是他的,这个男人也就只能望梅止渴。
“太子把朕约来这里不会就是来看你尝酒的吧”南宫天冷哼。
心里对赫连诚所说的桂花酒隐约有所猜测。
“皇上认为不好吗,美酒佳人”赫连诚笑意呈现在嘴迹。
“赫连太子果真是个性情真人,既然如此,那朕就不耽误太子在这里品酒看佳人。”
“皇上着什么急,好戏还没开始,这么离开岂不可惜”
“此话怎讲”
“你朝对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天眼神突然深沉起来。
与赫连诚接触这些么些时日,知道赫连诚除了在笑笑的事情上异常固执外,其它事情上的狠决绝对不下于他。
那么赫连诚把他叫到这里来,定然是想让他看点什么。
南宫天缓缓走过来,坐在赫连诚的对面,他这个视角能把对面二楼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赫连诚见他坐下,顺便为他满上了酒。
对面包厢里上来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不凡,女的也是华丽可贵,南宫天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人,一个是海沧国的靖王爷,也就是他大哥,另一个是靖王妃徐宁。
“太子让朕过来,莫非就是想让朕看着自己的王兄王嫂在这里看戏。”南宫齐与靖王妃感情颇好的话语时常会从靖王府传出。
现下看到南宫齐和徐宁一起来百花园看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皇上便再看一会”赫连诚也不着急。
南宫天不知道赫连诚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虽不解,却也想弄个明白,不由再次朝对面看去。
恍惚间,隐约感觉对面的包间多了一个人。
看起来像是个女子,颇显老态。
但南宫齐与徐宁对她却颇为尊敬。
南宫天不由想多看几眼,却发现对面的门窗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赫连太子让我来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不过是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便让皇上来看看罢了,至于皇上看到了什么,那本太子就没兴趣知道了。”赫连诚放下酒杯,朝外走去。
若不是那个女人即将要嫁给你,他才懒得去费这个心,从心底不愿意承认,其实对于南宫天也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见赫连诚离开,南宫天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眉头沉思。
那老妇不可能是徐宁的娘家人,也不可能是南宫齐的什么人,哪那个人影到底是从哪出来的。
这边,风如烟朝下面戏台看看去。
对着台上那个喝戏的女子流露出几分不屑来,唱得再好又如何,不过是个戏子。
一个男子突地撩开了她们包间的帘子。
“妹妹,原来你在这里”来人朝里看了一下,看见风如烟的身影,慢条斯理的走进来。
“哥,你怎么来了?”风如烟看见风如平,颇有些惊讶道。
“我与几位朋友在楼下喝茶,刚看见你上楼来,便寻了过来。”风如平今天穿了一件中青色的云袍,冷硬的脸上多了几丝书生气,颇有些文雅。
“是,我陪公主过来看戏”风如烟朝风如平使了个眼色。
“不知公主在此看戏,如平在此叨扰了”南宫影的眼神不有些飘忽,似在还沉浸在那些戏曲当中。
“原来是风家的大少爷,即然来了不妨一起坐下听戏吧。”听到风如平的声音,南宫影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
在海沧国,大家只知道风家的嫡子风如琦,也就是皇上亲封的小候爷,对这位长子却是没什么传言。
当然,南宫影对风如平也算是认识,却是不熟。
“是啊,哥,刚刚来的时候是坐公主的马车来的,回去的时候还想着再让公主送我一程呢,既然你在自然不用再麻烦公主了,正好可以和哥哥一起回府”
“那也好”风如平听到妹妹的话,便挨着南宫影坐了下来。
“百花园的新到了一种茶叶,味道不错,公主可有尝尝”
“噢,风少爷还懂茶?”南宫影这才发现风如平坐在了她的身侧,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
“平常无事爱和朋友上这来喝茶,算不上懂”不亏是兄妹俩,连说话的口气都如出一辄。
“不过可惜了,本宫并不爱喝茶,本宫喝了茶晚上便会睡不着。”南宫影邹眉,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喝茶了。
不喜欢那种苦苦的味道。
更不喜欢晚上因为喝了茶而失眠的感觉。
“那公主一定是没有尝过这百花园的茶,据说百花园的茶都是用采集花辨而制成的,不仅味道极好,据说对于女子而言还有养颜的功效。”
“是吗?这么说来本宫倒是想尝尝了”哪个女子不爱美,哪个女子不想美丽长驻。
南宫影自然也不意外。
又好喝又能养颜的茶她倒真没喝过,倒是可以尝尝,是不是真如风如平说的那么邪乎。
不一会便有侍女端了一壶茶上来。
茶香怡人,空气都飘浮着一种淡淡的花香。
南宫影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比一般的茶的味道要好。
端起茶杯正想喝下去,却听见下面的声音有些嘈杂,有些疑惑,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来百花园生事。
不由放下了茶杯,朝下面看去。
“新来的角是个美人,想来是有人控制不住自己欲行非礼之事”风如平见南宫影放下了茶杯,脸上看不出什么脸色。
这种事在百花园时常发生,来这里的那个不是豪门子弟,但凡看着有点心思的,便仗着自己的身分,心怀不轨。
“本想来好好的听一出戏,没曾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本宫也无心再听下去”南宫影邹了邹眉,这百花园说到底是供这些人娱乐的地方,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如烟,本宫就先行回宫了,记得多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南宫影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太杂了,她堂堂一国的公主怎么能待在这里,简直有辱她的身份。
“是,公主慢走”风如烟憋了眼那杯茶,拿在手心里的手帕绞了绞,嘴上温柔道。
南宫影在采姑姑的陪同下走了出去,包间里只剩下风如烟,风如平,以及两个的丫环与随从。
两人也不再多留,相继离去。
“可惜了,只差一步”马车里,风如烟颇为不甘道。
“妹妹,急什么,与其让她不心甘情不愿的跟着我,不如让她爱上我,这样不是更好玩”风如平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嘴角轻勾道。
“哥,你是说~”
“嗯~”风如平点了点头
…………
肖府
肖孜墨看着眼前的儿子,有些逐磨不透。
“笙儿,肖家从今以后就指着你了,你可不要让爹失望”对于这个长子,肖孜墨是骄傲的。
现下不仅是海沧国最年轻的将军,手上还握着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军队。
这何尝不是他的骄傲。
再加上现下朝庭上有三公之一是他的门生,或是他拉拢过来的,只要笙儿愿意与他来个里应外合,那么取代海沧国的江山就指日可待。
肖凌笙听到肖孜墨的话,听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眼里犹如寒冬的湖水,深不见底,却又散发一丝丝冷气。
“笙儿不明白爹在说什么?”
“哈哈,笙儿,我告诉你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爹,咱们是父子,你的心思爹还是能猜中一二的,只要你张口,爹一定尽全力来帮你”肖孜墨心下对这个儿子也是有些忌惮。
他也相信,他的儿子绝对不甘屈在人下。
“爹想多了,儿子只想好好的过日子,其它的并不多想”就算是面对着肖孜墨,他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笙儿,爹都把这话说到这份上了,难道笙儿还不相信爹,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能力再加上我们肖家的势力,如果想登上那个位子简直易如反掌”肖孜墨只认为肖凌笙是在与他打哈哈,也并不着急。
他才不相信他这个儿子的话,如是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会出人意料的组建一只让他颇为意料的军队回来。
“爹想多了,爹若是有这个精力不如好好想想怎样铺佐皇上,或是怎样把四王爷扶起来,不过笙儿劝爹爹一句,老老实实做个国公就好,其它的还是不要想太多。”
人都是不满足的动物,高了的想爬的更高。
却从来没有想过会不会从哪个位置摔下来。
他真的只是想要一份简单的日子。
“笙儿,你是不是还在为你娘的的事在怪爹,不过也是,你娘生病的时候我没能及时给她找来大夫,这事怪我,但事情已过去了那么些年,难道你还不肯原谅爹吗?”肖孜墨对肖凌笙现在态度归咎于肖凌笙还在怪他。
那个女人是懦弱女子,他已对她没什么影响,但她给他生的这个儿子他却是非常满意的。
再说内府的事他本就管得少,直到那个女人去世他才发现他的长子。
不过那时候他对这个长子也不甚喜爱,唯唯诺诺,做事更是一板一眼,深怕哪做错了,他会责怕一般。
直到嫡子去世,他才对这个长子多了些关爱。
却发现这个长子似乎和小时候不一般了,办事果绝,颇有他年轻时候的风范。
这才起了好好培养的心思。
现在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长子了。
“爹知道错了就好,谈不上见怪”肖凌笙转过头,欲出去不想再与肖孜墨争论下去。
肖孜墨见他不一副不想多谈的神色,眼皮动了动,暗思,不管他有没有那个心思,这海沧国将来都是肖家的,他不必急在一时。
肖凌笙的记忆就被拉长。
他娘,这是一个多么遥远的话题。
他只记得,他从这具身体醒来的时候,有几个下人正拖着一个断了气的女人往外走。
似是要随便下葬了事。
他漠然的看着那些人把那个女人拖走。
如若不是躺在了这具身体里,也许被拖走的还有他。
因为肖夫人不容许在肖家有他这个长子的存在,所以起了赶尽杀绝的心思。
所以,为了给那个女人报仇,他把真正的嫡子给害了。
而他则顺顺当当的坐上了肖家嫡子的宝座。
要去军营磨练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目的只为远离肖家。
组建一支属于他的军队,一是出于本能,二是为保命所需。
只有他强大了,别人才不敢对他如何。
但他真的对那个位置不敢兴趣。
他只想圆一个上辈子不可能圆的梦,做一个平凡的人,然后和自己心爱的人白头到老。
难道这点简单的愿望都不能达到。
一丝苦笑漫延嘴边,脑海里不其然的浮现起一个女子的身影。
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摇了摇头,都过去那么久,怎么还能想起她。
他俩早已不在一个世界。
还是她亲手把他送到这里来的
那样的一个人他应该恨才对。
为什么却是恨不起来,想来是没有爱了吧。
“谁?”沉思中的肖凌笙却没有失去身为军的警觉性,刚回到房里便感觉有股异样的味道,冷道。
一个女子从屏风处走了出来。
那女子有着军人的英姿,也着着梅花一样的傲骨。
肖凌笙看见这个女人,没感觉到一点意外,只是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干嘛说的这么无情,好待我们也是兄弟,一起上过阵杀过敌的,再说兄弟来看看兄弟也不行吗?”这个女子正是流沙。
抛却身上的柔情,一身的豪气。
“莫姑娘,你是女人,怎可与我做兄弟,你还是快回去吧,如是让人看见你在我房里,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连肖凌笙自己都感觉不到,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冷。
似乎还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流沙抬眉,眉语间都是喜悦。
那种见到心爱男人的喜悦。
“不是”这明明是在赶她离开,怎么就成了关心她。
“那我就权当关心我好了,有心事,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她没有忽略他刚进来时那一瞬间的失神。
丝豪不客气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还为自己和他倒了杯酒。
“来吧,在军中谁不知道我的酒量,你也不用担心我喝醉了会把你怎么样,看你心情不好,本姑娘今天权当陪陪你好了。”
肖凌笙似是知道她的脾气一般,也不再说话,径直在她对面坐了开来。
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举杯朦胧间,肖凌笙似乎又看见那个女人在对他浅笑颜兮,伸出双手欲留住那抺笑容。
流沙见到有些失神的肖凌笙,只是静静的坐在他对面,不出声也不说话。
她知道,在他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但那有什么关系,只要功夫深,总有一天,他或许也会爱上她的。
肖凌笙的手伸到半空,却停了下来。
眼里有一丝懊恼,嘴里道歉道“抱歉”
“抱歉什么,抱歉我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女子,还是抱歉你把我想成了她”流沙不是个小女人,为人也直白,她心里藏不住那些弯弯绕绕,特别是面对着她喜欢的一个男人。
“莫姑娘,你还是请回吧”肖凌笙放下酒杯。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要赶我走”流沙的脾气一上来,其实也是个倔强的主。
特别是现在,她觉得她已经很卑微了,可是这个男了却压根看不见她。
他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她也不想知道。
所以,现下肖凌笙的态度算是惹毛了她。
“莫流沙,我是你的长官,我现下叫你走必须给我离开”肖凌笙似乎也生气了,一方面是为她说中他的心事而懊恼。
但是心里的烦闷似乎又不是为这个。
“我偏不走”流沙站起身来又走到床边坐下。
“莫流沙,喜欢我你会受伤的,你走吧,你是莫老将军的唯一孙女,想嫁什么样的人没有,不要喜欢我”肖凌笙刚硬的脸上,有许无奈。
“为什么喜欢你就会受伤,肖凌笙你给我把句话说明白,你以为本姑娘是那种见谁都会喜欢的主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仅此而已”莫流沙站起来,眼睛睁的老大,语气里更是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肖凌笙只感觉什么也听不见,怔怔的看着流沙鲜艳的嘴唇在一张一合,心底好像有什么在张开的声音。
莫流沙也感觉到肖凌笙的异样,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没有半丝犹豫,送上自己的红唇覆上了他的。
一时间空气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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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来了,各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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