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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机在伦敦机场停下之后,一行机组人员照例留下来开了总结会,等到结束之后,南向北拉着苏向晚打算去找苏霖,却发现苏霖并不在约定好的机场旁边那家小咖啡屋等着她们。
“大师姐……”站在咖啡屋里,南向北看着周遭坐着的外国人,她失神了片刻,转身去看苏向晚,苏向晚却仿佛已经料到了会这样,握着她的手,“姐姐走了。”
“她去了哪里呢?”心里总想着苏霖的腿不方便独自在外头会危险,南向北一脸的不放心,“其实如果想来伦敦玩,可以每次我飞伦敦航班就过来的啊。”
原本心头的那点儿低落因为南向北的这句话一下子没了,苏向晚轻轻笑了笑,摇摇头,“走吧,该去酒店了。”
见她这么说,南向北只能又叹了口气,同她一起从这个咖啡屋离开,边走还边张望着四周,似乎想要找到苏霖一般。
到了酒店之后,两人已经是累极了,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澡之后,南向北从浴室里出来,发了会儿呆,还是决定不去吵苏向晚,让她好好睡一觉。
然而她才躺到床上,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她又坐起身子,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听到苏向晚的声音,心头猛地一跳。
她家大师姐不会又打算给她讲什么奇奇怪怪带着点少儿不宜内容的故事吧。
“小从心~”苏向晚的声音透着丝慵懒,正如她此刻斜倚在床上的姿势一样,带着点诱人的味道,“你不来陪我睡吗?”
“……”南向北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话筒,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不想抱着我睡?”仿若可以猜到南向北此刻的神情一样,苏向晚继续用那勾人的声音说着话,“可是我想,怎么办?”
手上一抖,南向北终于彻底忍不住了,她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对着电话那边的女人道,“我现在过去。”
话音落下,直接把电话丢回去,也懒得换衣服了,直接穿着睡袍踩着拖鞋,拿着自己的房卡就从房间里离开,敲开了隔壁苏向晚的房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身上穿着和南向北类似的睡袍,苏向晚让开身子让她进去,才将门关上,便被直接抱住了。
轻声笑了笑,握住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苏向晚侧着头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嗓音柔和,“有没有想我?”
“有。”深吸了一口气,鼻间尽是怀中女人身上的香气,南向北忍不住在她脖颈上留下个吻痕,手也不自禁地从睡袍的缝隙间往里跑,指尖才触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手便被握住了。
“不老实的小从心。”握住她的手之后,同她十指交扣,苏向晚边说着边转过身子,“我现在很困呢,怎么办?”
原本已经触碰到她的身子了,本打算继续往上走落在那高耸处,却被这么握住,南向北正有些郁闷地想要挣开来,听苏向晚这么说,一下子便停下了动作,她同苏向晚对视着,分明看到里面含着点挑逗,却又确实带着疲惫,于是将手从她的手里抽出,一个横抱将她抱起,“那就睡觉。”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被放到床上之后,看着那个一起躺到床上并且打算关灯的人,苏向晚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我以为你在飞机上就有点忍不住了。”
“你累了。”南向北简短地说着,关了灯躺下去,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晚安,大师姐。”
“我要晚安kiss。”如同撒娇一般地说着,苏向晚在南向北的怀里动了动调整姿势,双手紧紧搂着她。
南向北循着感觉听话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样吗?”
“真乖。”苏向晚同样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晚安小从心。”
第二天机组人员要继续留在伦敦一天,南向北本想着和苏向晚去哪里走走,却没想到这个女人飞来伦敦,居然还有别的事情。
“之前合作过的史密斯先生,是公司一直以来的合作伙伴。”起床之后,苏向晚便换上了看起来颇为严谨的一套西装,“来了伦敦如果不去拜访,不大好。”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她换好衣服坐在床边梳头发的模样,南向北叹了口气,“我不用跟你去吗?”
“你不是最讨厌那种场合的吗?”苏向晚侧过头看她,眼神柔柔的,“你可以找徐饶和方蔷出去玩,我很快就回来。”
“嗯……”抱着被子又躺了回去,南向北在床上翻了个身子,“那我继续睡到你回来好了。”
难得见到她露出这幅惫懒的模样,苏向晚笑了笑,站起身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起来出去活动下。”
又转回身子,南向北看着她,将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拉自己起来,苏向晚嗔怪地看她一眼,伸手拉住她的手用了点力气,她便顺势坐了起来,还直接拦腰抱住了她,将脸贴在她的小腹处,“你会不会嫌我太黏着你?”
乍听到她这么说,苏向晚愣了愣,随即将手放到她的后脑上轻抚,“我还嫌你不够黏我。”
“那你干嘛不让我搬回去住?”南向北不满地在她小腹处蹭了两下,“你已经追到我了啦。”
听她这么说,苏向晚一下子笑了出来,她抚着她的脑袋让她不再贴着自己,然后半弯□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可是我也说了,我觉得我还没有追到你哦。”
看着她眉眼间满满的笑意,南向北重重地叹了口气,倒回了床上。
“所以你还是没有推了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苏向晚一走,南向北无聊便只好和徐饶一同出去晃悠,方蔷自然也是跟着的,结果徐饶根本不在意还有个外人在,直接就对南向北说了这么一句话。
尴尬地看了方蔷一眼,南向北轻咳了一下,“徐机长……”
“不用这副表情,你和苏向晚什么关系,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徐饶白了她一眼,“早害羞的话,那天就不要在飞机上那么亲热啊。”
南向北更囧了,她抓了抓头发,又看了方蔷一眼,这回方蔷却是笑了笑,似乎想要缓解她的尴尬一样,“我觉得你和苏乘务长挺配的。”
“唔,谢谢。”整个公司里面,方蔷算是徐饶之外对南向北来说比较好的一个朋友了,听她这么说,南向北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就算是卢机长也觉得你没什么,就你在那害羞,都不知道害羞个什么劲儿。”徐饶继续不屑地说着,南向北一下子睁大了眼看着她,一脸的不敢相信。
“小样儿,你还嫩了点。”见她如此,徐饶反而笑了,“我和我的小情人去开房都被卢机长遇到过。”
“……”南向北瞬间无语,用一种“你还有脸说”的眼神看着徐饶,徐饶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说你啊,不要这么丢脸好不好?好歹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你居然还会被自己的女朋友调戏得面红耳赤,丢不丢人?”
“我……”被徐饶如此直白地一说,南向北越发的羞赧起来,她看了看方蔷,见她只是抿着嘴笑,又看了看徐饶,发现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于是心里也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
大师姐腹黑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再这么下去,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去住?
苏向晚当然不知道南向北这会儿在想些什么,此刻她正同一个蓝眼睛金头发的中年男人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一脸沉着冷静,隐隐透着北堂落英的影子,丝毫不见在南向北面前的小女人模样。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拜访,没曾想谈着谈着又添了一桩新生意,苏向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和史密斯交谈着,不知不觉之间,居然已经过了中午。
等到史密斯邀她吃饭,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生意尚未谈完。
无奈之下,只好抱歉地打电话跟南向北说了这么个事情,好在南向北一贯很理解她,并未觉得不满,反而叮嘱她快去吃饭别饿了肚子,苏向晚挂了电话的时候,脸上犹自挂着甜蜜的笑。
于是在伦敦的一天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一直到天色将将暗下之时,苏向晚才同史密斯大致谈妥了一些事情,回了酒店,而南向北早已呆在房间里了,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上的单机游戏。
“抱歉。”进去之后,看到她懒洋洋靠在那里的模样,苏向晚满心的歉意,同时还有一些无奈。
南向北微微一笑,显然并不在意,直到苏向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躺到床上抱住她的时候,她才将她整个搂到自己怀里,噙着她的软唇深吻。
手在不知不觉钻进了南向北的衣服里,不自觉地抚着她腰上的肌肤,苏向晚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凉,而南向北的身体很火热,仿佛随时都能将她融化。
“大师姐。”南向北低低地叫了一声,翻身到她身上,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她的脸上脖子上,一路往下,正当她撩开苏向晚身上的睡袍打算对那高耸的丰满做些什么的时候,苏向晚的手撑在了她的肩膀上,“不可以……”
抬起头来,南向北定定地看着她,眼里是难掩的火热,她的声音已然有些变调,“这个时候你还是要逗我玩吗?”
话语里充满了难耐。
“明天你要开飞机。”和南向北对视的时候,身体几乎就要被她眼里的火热融化,小腹处分明滑出了一股暖流,可是苏向晚还是努力保持着理智说着,她的声音带着丝颤抖,“回家再……好不好?”
她清楚地知道南向北憋了多久,其实南向北憋了多久,她也憋了多久,每次她故意挑逗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同样再提醒她被挑逗成功的并不只是南向北一人。
所以一旦今晚真的做些什么,恐怕她们两人第二天都无法早起到机场去。
撑在苏向晚身子两侧的双手不自禁地握起了拳头,南向北闭了闭眼,她明白苏向晚说得有道理,于是她用力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然后直接翻身倒在苏向晚身边,将她抱进怀里,“睡觉!”
抬头看了明显在克制自己的人一眼,苏向晚心头颤了颤,她轻轻抚了下她的脸颊,然后伸手将灯关了,本欲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几次,都给你……她在心里默默地对南向北这么说道。
飞机起飞之前,徐饶看着南向北一直板着脸的模样,挑了挑眉,“我说你这是又怎么了?”
南向北咬了咬嘴唇,并不说话。
她觉得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么一段时间以来,几乎天天都被苏向晚挑逗得几欲发狂,偏偏无法做些什么,特别是连着两个晚上搂着那个一贯最吸引她的女人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x求不满。
人果然是容易被欲.望控制的生物,坐在驾驶舱里,南向北在心里这么想着,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情,将注意力放到驾驶上头。好在她一直是个负责的人,一旦坐在飞行员的位置上,就不会再去胡思乱想。
一如来伦敦之时的模样,苏向晚为几人拿了饮料,临走之前和南向北对视了一眼,温柔一笑的同时,眼神也妩媚了起来,其实她是无心的,可是对南向北来说,却再次点起了她心头的那点儿火苗。
徐饶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卢机长,小蔷蔷,今天咱们现在就换班吧,晚些时候再换我跟这个家伙。”飞机平稳地飞在空中,徐饶出乎众人意料地对卢教员和方蔷这么说着,在场的三人都很是不解,不过还是答应了。
“跟老娘过来下。”等到交接成功之后,徐饶直接把南向北拉了出去,就在南向北莫名的眼神中,扬起了眉毛,“去解决下问题。”
“啊?”南向北愣愣地看着她,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可不想让一个快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来当我的搭档。”徐饶瞥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满脸都写着x求不满,还怎么开飞机?”
“……”又一次被犀利地戳中心事,南向北又羞又窘,怎么会有人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再说了,这里是飞机上,怎么解决问题?
“你去跟苏向晚说,作为一名优秀的乘务长,有义务解决自己的恋人兼本班航班副驾驶的生理问题及心理问题……不敢的话,就滚去卫生间好好洗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丢下一句话,徐饶也不管南向北什么表情,直接又返回了驾驶舱,关上了舱门。
脸色红白绿的变幻着,南向北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认命地跑去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捧着冷水洗脸。
苏向晚早看到徐饶揪着南向北的领子对她说着什么,又见她匆匆地去了卫生间,心中不由有些担心,因为这个时间点并未到南向北和方蔷他们换班的时间。
迟疑了下,她还是选择走到了卫生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从心?”
卫生间里并无动静,南向北正努力驱逐着自己的杂念。
没有得到回应,苏向晚越发担心起来,于是她又敲了敲门,“小北?你怎么了吗?”
双手握紧了洗手池的边缘,南向北低着头一会儿,脑子里回响着徐饶的话,一个念头就这么来回地翻上心头,又被她压下,直到最后,她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任苏向晚进来后关上。
“怎么了?”进了卫生间后,苏向晚一眼就看到南向北正往手里挤洗手液的动作,她看了看她的脸颊,只看到上面还沾着水珠,不由皱了皱眉,抽了纸巾伸手为她擦拭,“洗完脸也不知道擦干,真是的。”
南向北并不搭腔,她仔细地为自己洗手,然后冲去上面的洗手液,又甩了甩手珠,苏向晚摇摇头,再次抽了纸巾,拉过她的手为她擦拭,“是橙汁倒在手上了吗?怎么忽然……”
话未说完,南向北忽然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清纯的小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