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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唐子鱼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俊美的面容正温柔的凝视着自己,她微微一愣。?? 随后揉了揉眼睛,声音软濡带着刚醒时特有的沙哑。
“你今天没有去上早朝?”
“今天沐休在家,不如我带你和耀儿去庄子上玩一天?”
景承轩伸手帮她整理好额前细碎的乱,嘴角噙着浅淡的温柔。他漆黑的瞳孔此时只印着她一人,四周的一切皆不入他的眼。
唐子鱼怔了怔,随后露出一抹甜软的笑容:“好。”
景承轩将锦冬等人叫了进来,吩咐一通后起身穿好衣服。唐子鱼在锦冬等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我来吧。”景承轩走过去,接过锦冬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的帮她梳着头。
手里那柔滑的乌是他最喜欢的,他的手法利索的帮她挽了一个髻。随后从怀中取出一支白玉雕刻的梅花簪子插在了她的间,透过镜子望向她。
“这是我亲自雕刻的梅花簪,虽然略显粗糙了一些。”
他的面容一如从前一般的俊美,仔细看却可以看出他耳根已经红了一片。唐子鱼心里跟涂了一层蜜糖一般,脸上的笑容越的甜美幸福。
“我很喜欢。”
她轻轻的道,随后转头伸手拉下他的脑袋。将自己的唇瓣印上他的,两人的气息瞬间融于唇齿之间。
良久两人的唇瓣分离,景承轩的眸子越的深邃。眸低酝酿着一股灼热的风暴,半晌他才平缓了小腹上窜起的火热。
“好了,用了早饭咱们就出吧。不然一会,我可不敢保证还走不走的出这个房间。”他的额头贴着她的,呼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眼神深邃如海,似要将人吸入其中。
唐子鱼脸上火热,伸手推开他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微红,气息迷离。她平复了一下,才淡淡的开口道。
“锦冬,把早饭端上来吧。让锦秋她们收拾一下,然后将耀儿抱过来。”
“是,王妃。”锦冬一直低头非礼勿视,听到王妃的话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后退出了内室。
对于王妃和王爷之间的亲密,她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早就都见怪不怪了。
她迈出房间的大门,就看到站在门口跟个木桩子一样的墨一。
“锦冬......”墨一看到锦冬出来,脸上带着一抹微笑打了一个招呼。
锦冬微微一愣,随后也礼貌的回了一声:“墨侍卫。”
“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墨一看着对自己十分客气的锦冬,脸上的笑容越的灿烂。主动走上前,套起了近乎。
锦冬奇怪的看了一眼墨一,对于他忽然对自己这么亲近有一丝的别扭。不过她知道墨一是王爷身边心腹,于是回道。
“去给王爷和王妃取早饭。”
“我陪你去。”墨一闻言立马开口,然后不给锦冬拒绝的机会道:“走吧,别让王爷和王妃久等了。”
锦冬微微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抬脚跟上了墨一朝着小厨房走去。这墨一今天是抽什么疯,让人想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
屋子里的两人对于外面的动静都一清二楚,唐子鱼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景承轩。
“墨一他今天抽什么风?”
不亏死主仆,有时候思维简直神一样的统一。
景承轩低头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面上一片的风轻云淡:“大概是春了吧。”
唐子鱼闻言额角跳了跳,难道墨一看上了锦冬?她伸手摸了摸下颚,不过若是将两人凑一起似乎也不错。
“只要墨一能追上锦冬,那我是一定会同意的。”她身边的几个丫鬟,她都没打算让她们永远陪着自己,希望她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墨一听到你的话,肯定会很高兴。”
墨一一直跟在他身边,他那点小心思他早就知道了。之前一直没有行动,只是怕吓到锦冬和怕自家王妃不同意。不过今天他忽然有所行动,到也出乎他的意料。
“墨一是什么时候看上锦冬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她对于这个还是挺好奇的。平时两人没有太多的接触。
“这个大概是有一次你让他们两人一起去办事之后开始的吧。”景承轩沉眸想了想,他其实也不记得了。
唐子鱼瞪大眼睛,这个墨一实在是太能装了。她都一点没有察觉,原来隐藏最深的人是他啊。
正在她思绪飘远的时候,内室的帘子被掀开。锦冬已经走了进来,她的身后是一脸笑容端着食盒的墨一。
墨一十分殷勤的上前给两人行礼,然后将早饭都摆放在桌子上。
唐子鱼收回思绪,看着殷勤的墨一抽了抽嘴角。目光在锦冬一脸茫然的脸上转了一圈,心中为墨一点了一根蜡烛,这追妻之路怕是还很长。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景承轩盛了一碗饭放到唐子鱼面前,随后淡淡的开口道。
锦冬福了福身子,悄声退下。墨一见状,也跟着退了下去。随后外间隐约传来墨一搭话的声音,锦冬耐着性子回应。
屋子里唐子鱼和景承轩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笑意。
用了早饭,她将自家儿子喂饱后一家三口坐着马车离开了王府。
他们离开后,一名小丫鬟朝着圣嫣住的院子跑了过去。
圣嫣拿着一把剪刀正修建着花枝,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的开口道:“她们走了?”
“回侧妃,王爷和王妃带着小少爷离开王府了。奴婢瞧着,王妃把院子里的几位嬷嬷和大丫鬟都带走了。”
蓝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又望向圣嫣开口道:“侧妃,这是咱们动手的好机会。等到她们晚上回来,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了。”
圣嫣闻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芒,手上微微一个用力。一支花枝被剪掉,她轻轻的道。
“嗯,让人安排下去吧。”
“是,侧妃。”蓝衣闻言立刻恭敬的应道,随后转身出了屋子。
“你也起来下去吧,不要让人现你来我这里了。”圣嫣垂着头,声音清冷如冰。
小丫鬟立刻站起身,福了福身子退出了房间。
圣嫣看着落在地上的花枝,想起之前收到英王的信件。清冷的眸低掠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他竟然敢威胁自己。
............
唐子鱼和景承轩从庄子上回来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漆黑的夜如同浓墨一般笼罩在渊王府的上空。
她眸子温柔望着怀中睡的香甜的儿子,将襁褓紧了紧后才跟着他下了马车,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回了院子她将儿子交给了锦秋,转头吩咐道:“准备些宵夜送到书房给王爷。”
从庄子上回来,墨一接到一封密函。景承轩看完,就直接带着墨一去了书房。她知道,今晚他估计要很晚才会回来。
“是,王妃。”锦冬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小厨房走去。
唐子鱼回到屋子里,歪在软枕上看了一会书。忽然皱起眉头,淡淡的开口道:“进来吧。”
她的话音落下,一名身穿玄色长衫的男子出现在她的屋子里。男子单膝跪在地上,面容普通的脸上露出恭敬之色。
“属下参见主子。”
“你忽然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禀报?”唐子鱼放下手里的书,抬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属下接到密保,侯府的三老爷收到两拨人的夹击如今已经失去下落,生死不明。”
唐子鱼闻言脸色一变,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清澈的眸子里隐含着焦急和担忧,不过很快就被隐了下去。
“立刻派出所有的人,全力搜寻我三伯的下落。还有我不想放过那些刺杀我三伯的人。”
她的声音透着浓重的杀意,眸色冷寒如冰。
“是,主子。还有您让我们寻找的药材,其中几株比较难寻的找了一株,过几日就会送过来。”
唐子鱼点点头,随后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的道:“你回去吧。”
“是,主子。”男子恭敬的应道,随后起身眨眼间人就消失在房间里。
唐子鱼眸子微微眯起,眸低划过一抹沉思。两拨人一起刺杀三伯,难道是英王和睿王的人。如果是这两人派去的,恐怕不至于把三伯逼迫到如此地步。
两人不会在三伯身上浪费太多的人力,毕竟京城这边他们还需要大量的人力来谋划。
想不出来到底还有什么人,唐子鱼也只能将此事放下。等到找到三伯,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不过这一夜,估计是个难免的夜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却依然没有唐甄的下落。唐子鱼这几日除了照顾自己的儿子,就是去耳房为那名嬷嬷解毒。
“王妃,那位嬷嬷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吗?”锦冬站在她的身后,望了一眼床榻上依然昏迷的妇人。
唐子鱼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将一碗黑色的血水端走吩咐道:“帮她把手包扎好。”
“我去炼药房,没有我的传唤不需任何人打扰。”她必须分析出血里面的毒药成分,才能配置出解药。
这名嬷嬷中的毒很奇怪,它不能用上次给父亲逼毒的办法将毒从她的身体里逼出来。只能配出解药,来为她解毒。好在的是,她利用银针压制住了她体内的毒性蔓延。
从耳房出来,她直接去了炼药房。
一连数日,她终于分析出了一些眉目。从炼药房出来,让影火和锦阳跟着她离开王府去买药材。
走在街道上,她直奔着药铺而去。买了药材,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
她抬起头看向拦住自己的人,正事那人日子自己给了十两银子的男子。她停下脚步,挑眉看向他。
影火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挡在了唐子鱼的面前。
“这位公子,你为何要挡住我家主子的路。”影火的眼中带着提防,警戒的看向男子。
这个男子内力雄厚,和主子不相上下。他故意隐藏实力接近王妃,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目的。
男子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这位姑娘您大概忘记了,那十两银子的事。”
唐子鱼眸子一眯,心知他是认出自己了。那一日她是办了男装,可却没有易容。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怕是早就被看穿了。
“我说了,那十两银子不用还了。不知道你还为何要拦着我的去路?”唐子鱼伸手将影火推开,直视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别说那些什么连小孩子都不会信的借口。”
男子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侧开身子让出了道路。
“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唐子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带着影火上了马车,直接朝着王府的方向而去。
男子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脸上温和的笑容隐去。眸子里闪动着诡异的光芒,这个女子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主子.......”
男子的身后忽然出现一名青衣男子,垂着头恭敬的开口道。
“走吧,回去了。”男子收回目光,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对了,给大景太后准备的寿礼如何了?”
“已经都准备好了,这份大礼可是连大景皇上都会震惊不已。”青衣男子恭敬的跟在男子的身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两人引入了拐角的巷子中。
这边唐子鱼上了马车,影火皱着眉头道:“王妃,那个男子给奴婢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不如咱们将这事告诉王爷吧,也许王爷会知道他是何人。”
唐子鱼闻言点点头,她也有同样的感觉。那个男子很危险,而且她又从他的身上闻到那种气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
她的头刺疼了一下,好像有人拿着一个锤子狠狠的锤了她一下。脸色疼的都白了,额头冒出细汗。
“王妃,你怎么了?”锦阳见她的脸色苍白,担忧的开口询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一直在研究那位嬷嬷的毒。有些用脑过度了,才会疼。休息几天,就好了。”
脑袋只是疼了一下,唐子鱼也就没有再意朝着锦阳投去安抚的笑容。
见她的脸色渐渐恢复,锦阳这才放下心。
回到王府后,唐子鱼便直接回了屋子休息。也许是最近有些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
时间如流水,转眼再过三日就是太后的寿辰。也迎来了冬季的第一场大雪,看着窗外如鹅毛一般的雪花唐子鱼嘴角微微上翘。
“王妃,还是关上窗户吧。”锦冬走上前,将一个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屋子里虽然很暖和,可站在敞开的窗户前。冷冽的寒风灌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唐子鱼望着外面被大雪覆盖的白色世界,没有一丝的肮脏那么的纯净。可掩盖在这一层纯净之下,又是怎样的赃污。
一直到她的手渐渐的冰凉,她才将窗户关上。坐会贵妃椅上,任由锦冬在她的腿上盖上一个厚实的毯子。
“耀儿可醒了?”
转眼小包子已经四个月了,已经学会了爬。如果不看着一些,指不定会爬到哪去。
“小少爷早就醒了,锦秋喂了一些吃的。现在正玩着呢,王妃要不要将小少爷抱过来?”
一提起小包子,锦冬的脸上都是欢喜。现在院子里的丫鬟,可都十分的喜欢小少爷呢。
谁让他们家小少爷张的那么可爱,尤其又会逗人。
唐子鱼看了一眼窗外还在下的大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过去吧。”
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接过锦冬递过来的暖手炉走出房间。她朝着耳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焦虑。
那位嬷嬷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可不知道为何却一直没有醒过来。思索间她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将所有的思绪抛开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立刻缓解了她身上的寒气。她将披风解开,和暖炉一起交给了锦冬。
听到房门口的动静,锦秋等人立刻起身行礼。正趴在床上玩着手里小球的小包子,立刻抬起头望向门口。
当看到门口的唐子鱼时,眼睛蹭的一亮。挥舞着小手,小嘴里出抱的声音。
唐子鱼一看到儿子,整个心都化了。上前走过去,将小包子抱紧怀中掂了掂。
“耀儿是不是又胖了?”
小包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小脸一垮。将小脑袋迈入了她的怀中,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
“哎呦,耀儿这是害羞了?”唐子鱼看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将小家伙举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她。
小包子挥舞着小手抗议,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唐子鱼将小包子放下,让她趴在床上。伸手拿起一个小拨浪鼓摇晃几下出咚咚咚的声响,笑眯眯的道。
“爬过来,娘就把这个给你。”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看着出声响的东西很是好奇。扭动着小身体,朝着唐子鱼爬了过去。
唐子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在小包子伸手快要碰到拨浪鼓的时候。她忽然收回手,另一只手将小包子又推了回去。
母子两人一个努力往前爬,一个往回推。看的锦冬几人都忍不住扶额,又有些心疼小少爷。他还那么小,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唐子鱼正逗着儿子,听到门口传来景承轩的声音转头望了过去。
他的头上闪动着水光,身上还有刚刚融化的雪。一看就是从外面刚回来,他站在门口散了散凉气才走过来。
“你又在弃妇欺负儿子了?”
景承轩走过去,将儿子给抱了起来。转头看向手里还拿着拨浪鼓的唐子鱼,微微一笑道。
小包子一到了自家父亲的怀中,立刻变得活泼了不少。伸手揪着他爹腰间的玉环,只是不同于对别人的抢夺。他只是握在手里,然后直接送到自己的口中。
唐子鱼送了他一个白眼,人家都是严父慈母。到了她们家,到是变成严母慈父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皇祖母的寿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父皇身体也好了不少。龙颜大悦,也没有什么事就提前让我们都回来了。”
景承轩将玉环从儿子的口中抽了出来,奈何小家伙握住玉环再次塞入口里。
“我三伯那边有消息了吗?”
提起三伯的事,她的眉宇间蕴含着淡淡的担忧。空巷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可却依然没有三伯的消息。就连六哥那里,也都没有三伯的消息。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你别担心,你三伯应该没事。我派人去查的时候,有两拨人也在暗中找他。”
唐子鱼闻言松了一口气,如果三伯真的有什么事了。那些人也不会继续寻找三伯,看来三伯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你觉得追杀三伯的人会不会是英王和睿王的人?”
“应该不会,我觉得你三伯可能是无意间知道了什么秘密才招来这样的追杀。英王和睿王我太了解,他们没有这样的能力。你三伯,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能将一个生意做的如此大,又能得到江湖上不少人支持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英王和睿王,还没那个能力。
唐子鱼闻言皱起眉头,如果按照他的说法。那三伯的岂不是更加的危险,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这件事交给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准备好应对三日后皇祖母的寿宴。那一天,可是灰非常的热闹。”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唐子鱼一愣,随后了然的点点头。太后大寿,是睿王最好的动手机会。最近一段时间,柳贵妃私下的动作可不少,而睿王也时常进宫。
“这事父皇可知道?”
皇上虽然身体大不如从前,可她还是觉得什么事都逃不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