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老公,我想念你

幸运的往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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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柳梅的继父请来施工队和风水师,正式举行开工仪式。

    家公和柳梅参加简短的仪式,就交给岳父打理,驾车去了五百公里远的青城县靖安乡。柳梅的亲生父亲病亡后,跟随妈妈改嫁到马安县。现在她嫁人了,希望带着女婿返回老家探望爷爷奶奶和亲戚们。

    我是儿媳的身份,实在不宜跟他们回去探亲,连老爸都诉责我莫明其妙。家公和柳梅盛情邀请,霍云天吩咐让我路上帮忙开车,防止家公疲劳驾驶。在青城县里,我去酒店入住,没有跟他们回乡下。

    要是跟他们回去,怎么介绍我的身份,别提多尴尬。

    晚上,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回乡下跟亲戚见面。两人喝多酒,就在爷爷家里过夜。我一个人在县城广场闲逛,饱览小城的秀美风光。

    上午十点钟,他们才开车出来,回程的路上绕道去金河古迹观参,踏上明朝遗留的古城址,探访金碧辉煌的古寺院,坐上揽车到金山顶饱览壮丽河山。

    傍晚时,我们就在清园县吃过火锅饭,去宾馆休息,

    一路上行程紧凑,我也玩得尽兴。哪怕风景不算绝美,可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山水,总会让我产生一种别致稀奇的感觉。

    我喜欢旅行,喜欢看不一样的风景,能让我放松身心,享受着大自然的安逸。

    我在房间里洗过澡,站在镜子前用洗面膏涂抹额脸,手指轻轻的揉搓再清洗,希望能保持容颜美丽,讨得霍云天的喜欢。

    我打开电视机,拿着摇控器在搜索音乐频道时,见到柳梅敲门进来,胖脸上露出一抹窃喜的晕红,笑起来有点傻呼呼的模样。

    柳梅关上房门,说:“安姐,我告诉你一件事。”

    我挽着湿漉的秀发,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搜索音乐节目:“什么事?”

    柳梅说,刚才霍中宁打电话给霍云天,询问他做什么,哪天出差回来。霍云天就老实回答,说是今晚汽车公司的老总钟飞宇宴请几个工程师吃饭,召来几个陪酒女消遣。

    召陪酒女?

    柳梅压低声音,说:“我老公追问,他就承认借着喝过酒,一个晚上苦闷,就把陪酒小-姐带去过夜。”

    我怒火中升:“真的吗?”

    “安姐,你别透露出去,否则我老公就怪我多嘴多舌,下次我也不敢透露给你。”

    我知道霍云天有轻微的爱瘾,隔着一两天不消火,肯定浑身发痒难耐。可是都三翻五次的保证发誓,怎么能背着我胡来。

    我拿起手机想拔打过去,就被柳梅伸手禁止。

    柳梅害怕的央求:“安姐,你们要是关系不合,我就后悔自已是乌鸦嘴。你都知道霍云天耐不住寂寞,纯粹是生-理的需求,你就不用计较。”

    我想了想,也就罢了。

    霍云天曾想让我陪同下去,刚好碰到青萝山景区转让谈判的事宜,又碰上月例来了,没有打算下去的计划。

    哎,召就召呗,我就当没看到。霍云天都让我陪去康城出差,我又为了挣钱没跟下去,算是我的错。

    我很不高兴,真的不高兴,懊恼得怒火升腾无法平静。

    柳梅靠坐过来,挽着我的手臂安慰:“安姐,我是把你当成亲姐姐才告诉你。刚才老公给霍云天打电话时,听到霍云天跟小-姐在房里谈情,传来不雅的响声,我坐在老公的身边都听得清楚。”

    柳梅从来不跟我说假话,也不敢说假话。家公的人品正直,也不是油腔滑调的人。哪怕学跳华尔兹的老来卖风蚤,也只是跟柳梅关起房门来跳。

    这么说霍云天去招伎是真的?

    我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也不想纠心恼怒。

    “安姐,你要是再板着脸,下次我就不敢多说了。”

    “要是你老公去找别人,你会欢天喜地不成!”

    “我遭到猜信老爷抛弃时,你就劝告我说,生气只会伤了自已的心,会让人容易变老变丑陋。”柳梅温声的劝解,“咱们女人最怕就是心情不好,吃得不好保养不好,就会老得快,男人都嫌弃。”

    “哎,算了吧,他玩就玩呗。”我索然无味,看着摆在电视柜前的酒说,“你陪我喝两杯,一醉解千愁。”

    红酒是宾馆配卖的,价格标得不贵,我就打开盖子的倒满两杯,拉过椅子的坐下来。两人坐下来碰杯,轻轻的啜饮时,听到家公霍中宁过来敲门。

    四月天是草长莺飞,气侯变得炎热了。家公霍中宁穿着亚麻长衬衫,配着蓝色休闲裤,梳理乌黑整洁的头发,精神抖擞的敲门。

    柳梅请他进来,挽着手臂的坐在桌子前:“老公,云天说什么时侯回来?”

    “后天下午。”

    我倒满一杯红酒,递到他的面前:“爸,下个星期六,就是五十五岁生日。我和柳梅想替你过个隆重的生日。”

    霍中宁放下酒杯,感激的罢了手:“要是想庆祝,你们陪我吃一顿饭一起喝酒跳舞,就足够了。五十五岁的老男人,还能有什么好庆祝的,人生都过来一半多,就等着入棺材了。”

    “老公,你继父四十八岁,你就看起来比他年轻十几岁。他们都说,如果不看年龄,你就是三十七八岁出头。”柳梅喜上眉梢,道不尽的欢心,“爷爷奶奶见到你了,就说你看起来像四十岁,说我没嫁错人。能陪着你,算是我的好福气。”

    霍中宁由衷的哈哈大笑,感觉跟同龄相比,安逸的生活让他看起来年轻有活力,说:“我四十五岁的时侯,电器厂就倒闭了。幸亏儿子霍云天有本来挣到钱,我才有机会跟着享清福。要是儿子没本事,我辛苦工作挣钱,也会显得苍老憔悴。”

    我羡慕家公的年轻容颜,我爸才四十九岁,看起来就比家公要苍老粗糙,真是人跟人太不同。像家庭条件良好,养尊处优懂得保养的女人,往往要比同龄人年轻健康。

    就像白娜,她都比我大一岁半了,我看起来就比她显得老相。哎,我跟白娜相比就是自惭不如,隐隐让我羡慕。

    我安慰说:“爸,两个孩子都需要你和婆婆辛苦照顾,我们有能力有机会,就应该孝敬你。再说,过生日就是一个大蛋糕,也不花费什么钱。”

    柳梅羡慕的说:“我是穷人家的女儿,好像满周岁时吃过一次蛋糕,就没有过生日。”

    霍中宁讨好的揽着腰:“你要是想过生日,我天天陪你过。”

    “谢谢老公,有你陪在身边,我就是天天过生日。”

    我喝着酒,内心还是耿耿于怀,忍不住问:“爸,霍云天一个人出差五天了,他会不会在外面乱来?”

    霍中宁不愿干涉儿子儿媳的私隐,说:“你是他妻子,可以打电话直接问。你要是在背后怀疑,就会影响夫妻感情。再说了,他叫你下去陪,你没空下去就不能怪他。”

    柳梅讨好的辩解,说:“安琳是姨妈来了,也不方便。”

    “可以替他亲,用手也行。”霍中宁不避讳的坦荡,习于为常的表情,“云天的能力强,如果不是工作疲惫不是生病了,隔着两天就会难受。你是她妻子,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内疚又惭愧:“嗯,是我不对。现在旅游公司转让出去,我以后就可以放心陪着他。”

    霍中宁解释道:“云天是事业有成的大男人,你做老婆的盯着太紧了,会让他失去自由,容易产生矛盾。就像今天晚上,老板亲自请他吃饭喝酒,还招来几个嫩-模特陪酒女玩。云天要是不陪老板喝酒玩乐,又怎么能建立感情。男人之间的友情,是建立在酒席上,建立在谈论女人上。如果你心眼小放不开,那是你的问题。”

    “我知道了,我不怪他。”

    在喝下一杯红酒时,听到霍中宁说,去年老板的女儿钟小娇,在缠着霍云天示爱,主动投怀送抱的睡了两天,现在就怀疑是生下他的儿子。几天前,霍云天还亲自去医院跟孩子做了亲子鉴定,不是霍云天的孩子。

    钟小娇生子了?

    钟小娇就是利达汽车老板钟飞宇的独生女,一位肥胖丰腴又性情豪-放的千金小姐。去年康城车展,我还自亲撞见她缠住霍云天,还被我下药的让李雄去陪她睡,结果被暴打一顿。

    我疑惑的问:“爸,云天跟钟小娇睡了吗?”

    “睡过两个晚上,云天嫌弃她长得丑胖,身上的香水味太刺鼻的恶心,云天根本不起反应。钟小娇就四处乱说云天的坏话,说他是阳-萎早-泄,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钟老板知道了,还亲自询问云天。这次钟老板请喝酒,又拿云天开玩笑,让他大丢面子”

    我倒是纳闷,疑惑的追问:“爸,钟小娇生下儿子,到底是谁的?”

    “云天跟她睡在同一个铺上,就是没有发生关系。”家公也不知晓,朗声的解释,“钟小娇是一个放-浪的千金小-姐,好像是跟八个男人发生关系。八个男人都叫去三个医院做了DNA,也找不到孩子的亲生父亲。”

    “孩子什么时侯生?”

    “就是上个星期。”

    这么说,李雄也曾跟钟小娇睡过,会不会是他的孩子?

    家公和柳梅回房了,我赶紧打电话给李雄。

    “雄哥,在哪儿?”

    李雄在家里跟妻子斗气吵闹,满肚子怨气的蹲在家门吸烟:“我在家里跟黄脸婆吵架,又嫌没有工作挣不钱。牛石泡到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想请你喝酒找不到人。”

    我亲自撞见牛石跟一位女大学生在一起。女生长得漂亮的瓜子脸,皮白粉嫩上身丰盈,牛石很喜欢她,听他爸妈说,一直在催促结婚生孩子。

    秦少华早就怨恨牛石,当他是梁子熙一样骗钱骗财。我知道牛石一个大男人也有苦衷,整天跟在秦少华的身边,让那些知道少华是男同的人,都带着歧视嘲讽的目光往他的脸上瞅去,让他很不好受。

    牛石常常在酒后诉苦,说那些人暗里叫骂他是烂庇眼、或是搅使棍什么,很刺耳尖酸的话辱骂他,我听着就替他感到难过心寒。

    就像别人漫骂我是鸡-婆或是烂女一样,脸皮再厚也难于承受。

    牛石喜欢上少华,只是难于承受别人的冷嘲热讽。所以,他不愿再陪着秦少华出入各种场所,熟悉的人都往他脸上麻辣辣的瞅去,别提多尴尬难受。

    我问:“他们结婚吗?”

    “牛石说怀了孩子才去结婚,这几天他都请喝酒。”

    我认真的问“去年八月初,你陪我去康城参加车展,晚上不是叫你陪同钟小娇睡觉吗?”

    李雄在记恨着:“别提丑陋肥胖的母夜叉,我都被她打伤了。”

    “你跟她做了吗?”

    “做了,玩了两次。”

    “戴-套吗?”

    李雄回忆的承认:“刚开始是戴了,发现她睡得像死猪,又不舒服的取下来。”

    “你给她下留种子?”

    “算是吧。”

    我就把钟小娇刚生下儿子的事情说了,暂时找不到亲生的父亲。要是他愿意的话,就开车来乌县接我,明天一起去康城检测DNA。

    李雄先是吃惊错愕,随后说他明早开车来乌县,在半路上等我,然后转去康城。

    没准阴错阳差,会是李雄留下的种。

    李雄和妻子就生一个女儿,上次妻子在娘家的养猪场里干活,不知道怀-孕的挑着沉重的饲料去猪场里,雨天路滑的摔倒在地上,流出好多的血,让怀了两个月孩子给流产掉了。然后就没见怀上身-孕。

    次日中午,我们回去的路途中,经过乌县时我看到李雄开着小车等在路旁。我跟家公和柳梅道别,直接去康城。

    下午四点钟,我们抵达康城后,霍云天听说了愿意带去探望钟小娇。

    在利达汽车生产基地的大门口,我打开车门的看着霍云天走出来,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衫工作服,配挂着工作的牌子,就像生产车间里的工人。

    霍云天都三十岁了,可是年轻的心态和英俊的容颜,很容易让别人误以为二十几岁出头,长得太年轻帅气。

    看着他钻进车子里,我忘却他去召伎的事,情不自禁的扑到他的怀里,跟他亲密的相拥。

    霍云天深情款款的亲着我脸颊:“老婆,我想念你了。”

    “嗯,我也想你。”

    李雄开车送霍云天去附近的迎客宾馆,回房间更换衣服。生产基地里有规定,凡是出入的员工都要穿工作服配工作证。

    我替他更换上休闲便装,牵着手一起下楼来,带着李雄去西湖小区。

    在一幢欧式别墅的门前停下来了,健康顺产的钟小娇,在生下儿子一个多星期,就回家做月子。母子平安健康,就是不知道谁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相继找来八位有肌肤之亲的男友,都被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