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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后,公司的运作就步入了正轨。
因为招录了不少的员工,按公司的惯例,那些危险岗位的人员必须买保险。我和孙琴核对了填好的参保人员名单,查验无误后,带着孙琴到松岗社保分局办理参保手续。
孙琴很开心。昨天我给她透了信,今天带她去社保局,因此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裙子。出办公楼时被张爱平看到,她发了好一会儿呆,听到她轻轻叹口气。
孙琴捋捋头发,骄傲地挺着胸,一步不拉地跟在我身后。出厂门时,大刘眯着眼瞅我笑,几个保安也掩着口。
厂车没闲空,我带着孙琴往小市场走去。转过高大的院墙,孙琴伸手碰我一下。
“主管,我这身衣服合身不?”
其实我早看到她今天的着装不一样。孙琴今天太鲜艳,我不敢看她。现在她提这个请求,无非让我留意她。不看还不行,要不她以为我抵御不了她的诱惑。还美了你啊。
我停住脚步,偏着头正眼扫上她的身子。美女啊,当然不同凡响,白色的连衣裙很合体,把她性感的身材显露无遗。她鸭蛋形的脸在朝阳的映射下白里泛红,水灵灵的大眼里波光漾动,长长的黑发拢成狗尾巴,披在肩上,更见飘逸;高耸的乳峰比山峦更有层次感,肥硕的臀部翘得老高,小腿一截露在外面,白得耀眼。
美女处处有,惟我身边多。我含笑地轻轻点头。
“你不能只是笑,要说话。”
孙琴撒起娇来,跺着脚。
“我笑,我点头,就说明你很好。”
“什么好?”
“衣服只是遮掩物,人比衣美。”
孙琴捂着嘴咯咯地轻笑,很满足的样子。
“蔡主管,我看你汕嘴滑舌的,一定哄过不少的女孩子吧?”
“我也才毕业不久呢,哄谁?”
“主管,学校的女生多,你这么儒雅,那些小女生不是成打的追?”
看着孙琴不住地抛媚眼,我干脆刺激她一下,开心地大笑:“当然,是成群结队。”
孙琴一愣,随即看到我诡异的神情,脸上一红,啐道:“臭美,你以为你是白马王子啊?”
我伸了个懒腰:“是不是白马王子,天才知道。”
这话快结题了,孙琴赶紧说:“老大,我喊你什么最好?”
我睨了孙琴一眼:“这一会你给我三种称呼,不过哪一种我都无所谓。”
“那要是喊你春生哥呢?”
我微微一震,瞪着孙琴,孙琴的笑象夏阳一样热烈。我暗暗嘀咕,莫不是小林跟她们聊久了,嘴巴把不住风,把那个抓阄定情的游戏捅出来了?我心里不住地责怪小林。
其实我错怪了小林,这话是付大章没事时转进我的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被孙琴套出来的。还好,付大章对深一层的内情不知。要不然我和小陈春风一度,孙琴如知道,还会这么粘着我吗?
“那不行,我是你的老大,除了春生哥,什么都能叫,喊我名字也行。”
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孙琴嘟着嘴。“喊你名字,那我不是太没修养了吗?你存心让别人看我的笑话啊?”
“那么你就正儿八经喊我主管。我是上司。”
“还拿架子压我呀?”孙琴又笑了。
水泥路面,孙琴的高跟鞋踢得笃笃的响。
我们很快到了市场,等了一会,老爷似的蠕来那路公汽。车里人很多。怕耽误办事,我拚命地挤进去。这个时候,孙琴趁机拽着我的胳膊,被我带进了车内。
人太多,转身的间隙都没有,我站不直身子,孙琴却贴上我。一股温热迅速在肢体上蔓延,我的胳膊肘顶上了孙琴的**峰,象被棉絮裹住一样。孙琴的脸象涂了红漆,抿着嘴笑得很开心。我们都沉浸在这特别的享受中。
我们这亲昵的样子,招来很多人艳羡的目光,孙琴很得意。
车子晃晃悠悠,终于到了松岗。孙琴大半个身子趴在我怀里,我推她一把她还懒得动弹。我低声喝道:“到站了,你还想到哪里?”
孙琴抬起头,看到人已下去了一半,车里空荡起来,有点恋恋不舍地说:“怎么这么快呀?不是说要很长时间吗?”
我指着表对她说:“都半个钟了,还短吗?”
孙琴只好松开我,转身下车。
松岗社保分局办公地点比较偏,离公路一里多地,还在深巷子中间。我带着孙琴弯弯曲曲地走进去。幸好来这里办事的人不多,很快我们处理好了参保事务。
出了公司,孙琴显得无拘无束,动辄就要拉我的手。我有点难堪,嗔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监护人。”
“我刚接触这些事情,比小孩子还幼稚啊。”
我瞪着她说:“你羞不羞?还小孩子,都要找婆家了。”
听到这话,孙琴的脸上发红,水汪汪的大眼瞅紧我:“找婆家,我有人要吗?”
糟糕,说这话我是自讨麻烦。孙琴水波一样流动的眼神里有一种渴望。我知道她想听到什么,但是我不能说。
“你大美人一个,追你怕是有大把的男孩子。”
孙琴的眼里显然有些失望。我不敢再看她,甩开膀子走,孙琴一路小跑,最后嚷了起来:“你等不等我?不等,我就不回去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一跛一跛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孙琴穿的是劣质高跟鞋,鞋底很硬,磕在脚上生疼,这一路小跑,脚上起了泡,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回去跟刘董讲,以后我再不和你出来办事了。”
孙琴嘟着嘴,很可爱又很可怜的表情。我叹口气说:“你们女孩子真麻烦!”
孙琴正要开口,忽听前面一阵喧哗声。她忙伸出手,我只好拉着她。拐过一道弯,看到不远处的小桥上围了一堆人。我们好奇地靠上前。
一个年轻的女子伏在水泥桥的栏杆上,哭得很伤心。看那副曼妙的身材,我猜测她也是一个美女。可她为什么在这里哭?
我旁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子,望着那女孩子的背影,不住地摇头叹气。我想他一定知道内情。
孙琴拽着我的手,也瞪着大眼。我知道孙琴也想知道这内容。好奇之心人皆有。
我问道:“大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头扫了我们一眼,叹息说:“这女孩子太可怜了,和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谈了三年恋爱,原计划今年结婚呢,这女孩子痴心地等,早上接到消息,那男的却和别人领了结婚证。”
“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
老头打了个嗨声:“你不知道,这女孩子和她那个负心的男朋友都是四川人,那男的长得帅气,好象是你这种类型吧,去年被老板的女儿看上了,趋炎附势,变了心。”
孙琴瞪着我接口道:“就是,太帅的男人靠不住!”
我没理会孙琴的调侃,心里有些沉重。这个世界怎么了?女人有石榴那样的,男的又有这女孩子负心的男朋友这样的,金钱主宰了世界?
老头苦笑一声:“这年头真是怪,人与人之间比不了情,情与情之间又比不上银。委屈了这姑娘,她可是和你女朋友一样漂亮啊。“
妈呀,老爷子,你长长眼吧,我和孙琴是同事,不是恋人。我不安地看了孙琴一眼,孙琴脸上绯红,微低着头,大眼里莹莹的光泽。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叔,她是我的同事。这女孩子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老头瞪着我,嗔道:“你还看不出她要干什么?寻死啊,如果不是拉得快,她早跳进河里,这会怕是早到阴曹地府报到了。“
河水不是很深,却很浑浊,如果跳下去,就算淹不死,也会呛得不行。
我苦笑一声,想这老头还挺幽默的,回过头看看孙琴,不禁一愣。孙琴满脸的泪痕。那眼里是无尽的哀伤。我心里格登一下:这么多愁善感哪?
我忙拉起孙琴的手。孙琴一拐一拐的走不利索。我赶紧跑进超市里,给她买了双软底平跟鞋。孙琴擦了擦泪,瞪着我,半天不肯接。我劝道:“你不换鞋,总不能让我背你回厂吧?“
孙琴想了一会,接过鞋换了,把那双高跟鞋甩得远远的。
我陪着她慢慢走,轻声说:“看不出来,你很有同情心哪。“
孙琴幽幽地说:“你不懂,三年的感情就这么说没就没了,就是半年也伤不起啊。“
说到这里,孙琴身子一震,打住了话头,回头不安地看我一眼。我瞬时明白了,原来孙琴也尝过这种苦啊。
我们上了车。回程的人少,我们都有座位。我和孙琴一前一后,再没说一句话。
孙琴流泪的样子很无助,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