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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轻笑,“果然是聪明人。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判处苏慕容死刑,像她这种狠毒的女人,真的不应该再留在世上污染空气。”
赫连城淡淡道,“成交。”
对于沈然的话,赫连城只是半信半疑,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说的话,他派了阿豹和阿虎去枫林别墅打探消息,他们两人的身手在龙帮里面是最厉害的,可是没想到,连他们两人都带了一身伤回来。
阿豹手臂上受了伤,鲜血染红了夜行衣,阿虎则是小腿骨折,据他们所说,别墅里面至少有十名保镖,他们潜入别墅之后,避开了保镖的视线,分头行动,阿豹找到地下室的位置,打算进入地下室打探,而阿虎在地面上的房间搜索。
结果,阿豹还没来得及进入地下室,就被守在门口的藏獒发现,凶猛的藏獒扑了上来,抓伤了他的手臂。
阿虎也因为无意间促动了警报,引来保镖围攻,在与他们打斗的过程中造成小腿骨折。
两人惭愧地低着头,说道,“大少爷,我们未能完成任务,请您责罚。”
赫连城神色平静,“你们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是打探到了很重要的信息,回去好好养伤。”
“谢大少爷。”两人说完退了下去。
赫连城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他断定枫林别墅里面一定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苏慕容不会这么谨慎,以至于自己坐牢了,还让那些保镖继续守着那里。
齐夏端着一杯热茶走进书房,看到他凝眉沉思,也没有打搅他,轻轻将茶杯放在书桌上。
他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下巴靠着她的脖颈。
她在他怀中蹭了蹭,柔声道,“老公,你刚才在想什么?”
赫连城将她抱紧,低声道,“阿虎和阿豹回来了,受了一些轻伤,我断定枫林别墅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夏想了想,说道,“阿虎和阿豹这么厉害,都受了伤,看来枫林别墅还真是龙潭虎穴,不如将这件事交给警方处理?”
赫连城摇了摇头,“警方没有搜查令,不能擅自闯入民宅。”
齐夏笑了起来,“那你闯入进去,不就是犯罪了吗?”
个刑她信。他扬了扬眉,“老婆,苏慕容既然在那里藏了不可告人的东西,就算被人入侵,我料定她也不敢声张,只要不闹出人命,我有办法将里面的东西公之于众,而且还不让人注意到是我做的。”
“好吧,看来我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你的主意了,”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涉险。”
“绝对不会,我已经有了计划。”他低头啄了啄她诱人的红唇。
她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角,“什么计划?”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吐出几个字。
“老公,你真是天才。”她低声笑起来,奖励地吻了吻他的唇。
阿虎和阿豹虽然打探消息失败,但是他们画出了别墅的房间分布图,也标注了部分机关位置,既然那些保镖守在别墅里面,不许别人入侵,那他就想办法逼迫他们自己走出来好了。
两天后的深夜,赫连城派出了三名龙帮精英执行任务。
这三人,分别是老吴、乌鸦和刚子,乌鸦利用特殊装备,干扰别墅外面的监控设备,让同伴们成功潜入别墅。
之后,他们在别墅的厨房放了一把火,触动了火警报警器,惊动了所有的保镖,在他们紧急扑火的时候,车库和仓库又着火了,又一部分人被分散到了那边灭火。
现在,是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乌鸦留在别墅外面放风,另外两人带着麻醉枪进入地下室,曾经袭击阿豹的那只藏獒刚扑腾起来,就被十几只麻醉剂放倒了。
越过壮硕的藏獒,两人又遇到了一名守卫,也被他们用麻醉枪放倒了。
他们一步步走到地下室最深处,这里就像监狱,空气里弥散着一股股难闻的气味,走廊上分布着五间密室,每一间密室都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挂了一把大铁锁,铁门上方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通风口,大概只能伸进去一只拳头。
透过那个通风口,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即使他们见惯了生死和折磨,也被密室内的场景所震撼。
两人短暂的惊骇过后,立刻拿出相机,将密室里面的东西拍摄了下来。
老吴赶紧向赫连城汇报情况,“大少爷,地下室里面囚禁了四个男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赫连城眉头微微一蹙,如果老吴他们现在离开,等那些保镖发现地下室的秘密泄露,很有可能杀掉地下室那四个男人,以掩盖犯罪事实。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立刻做出决断,“救出他们。”
老吴沉声道,“铁门上有大铁锁,暂时没有找到钥匙,更重要的一点,那四个人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我们带着他们,很难走出去。”
赫连城眉头一蹙,“火警什么时候到?”
“我们进入别墅之前,已经报了火警,应该快到了。”
“那就按照原计划,拖到火警赶来,引导他们发现密室的秘密。”
这就是赫连城的计划,故意在别墅放火,引开保镖们的注意力,龙帮三人趁机查出地下室的秘密,然后引导火警发现,将己方完全与此事撇开。
结束通话之后,老吴对同伴说道,“刚子,你留在这里保护他们四个人,我去上面看看情况。”
老吴还没有来得及返回地面,留在外面放风的乌鸦已经通过耳机通话器传话过来,“老吴,火警赶来了,正在帮忙灭火。”
老吴眉头微蹙,心里立刻有了算计,他赶紧通知刚子将藏獒和守卫身上的麻醉针拔下来,撤出密室。
而他自己,拔出手枪对着天空放了一枪,大声叫道,“杀人了,救命啊——”
外面的火已经灭得差不多了,消防员听到枪声和求救声,分散了一部分力量进别墅查探,那群保镖里面的头目连忙拦住他们,“警官,别墅里面什么都没有,你们不用进去了。”
队长道,“我刚才明明听到枪声和求救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小丁,你赶紧通知110。”
消防人员身上是没有枪支的,遇到枪击事件,还是得请民警出面。
“救命啊,救命啊——”
求救的声音越来越急切,消防队长不顾保镖们的阻拦,直接领着两名消防人员悄悄潜入别墅。
别墅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半条人影,消防员们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没有枪支,身上也没有穿防弹衣,不得不小心谨慎地打探情况。
“队长,这里有血迹!”一名消防员指着地板上的血迹。
“跟上。”
三人跟着血迹,顺着走廊往地下室走,在地下室门口,他们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藏獒,和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保镖手指上还有几道伤口,血迹已经凝固,而地板上的血迹,一直到这里就消失了,想来,这些血迹,都是从他手指上流淌出来的。
“走,去里面看看——”队长带着两名消防员继续往里面走。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五间密室。
透过狭小的通风口,看清楚密室里面的景象,三位消防官兵同时震惊了。
每间密室里面,都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马桶,一个简单的洗漱台,其中有四间密室里面都囚禁了一个男人,剩下一间密室是空的。
一名男子全身赤/裸地躺在肮脏不堪的床上面,他似乎已经瘫痪在床,失去了行动能力,吃喝拉撒全部都在床上,紧挨着他的头部,有一碗米饭,只要伸手就能够到,而他的下半身,全部都浸泡在屎尿当中,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以至于他腰部以下的肌肤全部都已经开始腐烂,甚至已经长出蛆虫。
第二间密室,被囚禁的男子已经失去了双腿,从膝盖到脚掌的部位全部被截断,手腕处套上了铁链,被牢牢绑在床头,他枯草一般的长发过肩,胡子也长到了胸前,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洗漱过,完全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
第三间密室,被囚禁的男子就像一条野狗,脖子上套着铁链,全身赤/裸地蹲在地上,他双手撑地,冲着空荡荡的房间“汪汪”地吠叫。他似乎早已忘记自己是人类,连撒尿都是抬起一条腿,冲着床柱冲刷一道暖流。地板上,到处都是他随地排泄的粪便。
第四间密室,这一名男子相较于其他三名,看起来要正常很多,他穿着白色的长袍,脸上也打理得干干净净,那是一张极美的少年的脸,他双腿盘坐在地上,手上抱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但是随着消防人员看清楚他怀中所抱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个圆咕隆咚的东西,竟然是一颗骷髅人头!
那个骷髅头眼窝、鼻子处都是窟窿,一口牙齿整洁漂亮,少年就像对待恋人一般,非常仔细地擦拭着那颗头颅,嘴里轻声哼着歌谣。这幅画面,就像邪恶与纯真的完美结合,让人毛骨悚然。
很快,民警赶了过来。
不光如此,连记者也闻讯赶来,虽然警察局的人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其实是老吴,在赫连城的授意下,将偷/拍到的密室照片发给了各大报刊媒体。
当警察将囚禁在密室的四位男子用担架抬出来的时候,记者们就像疯了一样拥了过来,他们顾不得刺鼻的恶臭,不停地按动相机快门,争先报道这一骇然听闻的非法拘禁。
第二天早上,齐夏也看到了那些报道,还有那些令人毛发竖立的图片。
一张张恶心,又残忍的图片,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她忍着极大的不适,看完了所有的图片,最后,她将目光落在最后一张图片上,那是一个少年怀抱骷髅头的照片。
少年拥有一张极美的脸,由于常年不见阳光,他的肤色白得不正常,头发齐肩,柔顺地披散着,将他的脸庞勾勒得犹如女子般阴柔漂亮。
他的眉眼,看起来有几分熟悉,齐夏盯着照片仔细打量了许久,身体突然一震,瞳孔猛然收缩,几乎是仓惶惊恐地跑到了座机旁边,手指颤抖着按下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对方刚一接听,她就激动地叫了起来,“深哥,我看到阿远了!”。
北堂深此时在日本出差,正在跟部下召开会议,听到这话,霍然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颤音,“他在哪里?还活着吗?”
齐夏连连点头,又哭又笑,“活着,还活着,不过情况不是很好,原来他被苏慕容囚禁了。”
“什么?”北堂深眼中风暴骤然席卷,浑身释放出冷厉的煞气,会议室的人们都被这股寒冷笼罩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齐夏连忙道,“深哥,你先别激动,我现在也不太了解具体的情况,等我了解到了,我再打电话通知你。”
“我马上回国!”失踪二十多年的亲弟弟突然有了消息,北堂深归心似箭,已经无心顾暇帮派上的事情,将所有的事务都交待给江岛,让他代为处理,他带着朱雀和流星奔赴A市。
当天,齐夏在赫连城的陪同下去了警察局,了解到详细的情况,原来,包括阿远在内的四名男子,都是苏慕容将他们囚禁在地下室里面的,他们里面最长的,已经被囚禁了十五年,已经完全丧失了与外界沟通的能力。
他们四个人的身份也还在调查当中,警察将他们与近年来的失踪人口对比,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们的真实姓名及相关信息。
从苏慕容那伙保镖的口中,也没能问出四人的情况。
齐夏表明了来意,“警官,这一名男子,是我认识的人。”她拿出阿远的照片,指给警察,“他叫北堂远,他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日本人,他还有一个兄长,名叫北堂深。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见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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